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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警局做完筆錄出來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安室透的車送去維修了,也只能讓高木警官開車送他們回去。
路上,安室透詢問柯南。
「我原先追車的時候看到阿笠博士了,他們怎麼沒下車啊?」
被安室透這麼一提,小蘭也想起來了,「對哦,我好像也看到昴先生了。他們當時還在我們前面,只是被安室透超過了。」
「那個開車的人叫昴嗎?」
「昴先生叫做沖矢昴,是東都大學的研究生,因為一些事情,暫時借住在新一家裏。」
因為安室透跟他們熟識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外加上川瞬跟安室透的關係特別好,導致小蘭對於安室透相當信任,沒怎麼思考的就將沖矢昴的信息告訴了他。
一旁的柯南原本想阻止來着,但小蘭說都說了,他也就沒做多餘的動作了。
他和赤井秀一的假死計劃被安室透強行摻和了一腳,導致改變了受益目標。雖然他們兩個很有可能是合作關係,但赤井秀一既然沒有告訴對方自己現在的身份,那就說明他沒有告訴安室透的打算。
就是小蘭這麼一說,安室透估計要對沖矢昴起疑了。
這不過住在他家裏的沖矢昴遲早會被注意到的,他也就懶得攔了。
「這個沖矢先生我也知道,也幫警方破了幾個案子,是個很厲害的人......」一邊開車的高木警官接上了話茬。
沖矢昴他確實見過幾次,大多是和柯南他們幾個小孩子一起的,然後沖矢先生做了一些推理,和阿笠博士一起幫警方解決了案子。
「方便說說嗎?」
「這個倒是沒問題。」
回事務所的路還有一段距離,高木警官索性跟他閒談起來。
......
天空的月亮緩緩被烏雲籠罩。
貝爾摩德回到自己的住處,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
他現在是完全不擔心波本對她的angle他們做什麼了,從今晚的情況來看,波本直接用他的愛車來逼停劫匪的車,簡直是下了血本。
對于波本那種愛車的人來說,座駕就相當於他們的女人,愛惜的很。
若是他剛混到毛利小五郎身邊沒多久,用這麼大的代價獲取信任還能理解。但他在毛利周圍待的已經夠久了,已經獲取了足夠的信任,不需要花費這麼大的代價來救柯南。
他之所以選擇這麼做,是擔心柯南的安危,所以用最快的速度逼停歹徒,保障柯南的安全。
也就說明,他是真真正正在意柯南的安危的,而不是單純的做戲。
「波本跟組織那群人還真是不一樣啊......」
在基地里的時候他能和其他人融為一體,但在人群中,他又變成了熱心陽光的大男孩。
「算了,看在合作了這麼久,和你救了柯南的份上,就不去探究你的身份了......」
波本的身份肯定是有問題的,只不過探究波本的身份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走到陽台仰頭看天上的月亮。
月亮被薄薄的雲層遮住,只能看到淡淡的一圈光暈。
看着月光,她低聲喃喃自語,「這個組織究竟什麼時候才能被銀色子彈擊中心臟呢......」
清早,太陽緩緩從東邊升起。
因為車送去維修了,安室透現在只能走路。他洗漱完下樓,沒有直接去店裏,而是先去超市購買今天需要用到的食材。
沒有車多少有些不方便,只是他平時也起的很早,倒也沒感受到太大的區別。
咖啡店今天是他一個人值班,剛打開店門掛上營業的牌子沒多久,那位名叫平實加,代號卡斯特的女人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她,安室透臉上表情不變,看了她一眼之後繼續低頭整理食材,沒有招呼她的打算。
卡斯特徑直走到吧枱邊的椅子上坐下,一手搭上桌子,撐着腦袋戲謔地看他:
「聽說你昨晚用你的愛車救了一個被歹徒挾持的小朋友?」
「怎麼?有問題?」
「沒什麼問題,就是你做的事情太過光明偉正了,跟我們這些黑惡分子有出入啊......」
安室透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所以說着就是你一直停留在這個地位,不受重用的原因。」
他沒解釋自己為什麼要去救柯南,沒有必要解釋,他也不屑去解釋。
他對外的人設本來就是一個好人,自然是要做好人應該做的事情。
而且他的工作大多是調查情報,一個被人討厭的壞人又怎麼可能獲取信任,從而從別人那裏獲得資料呢?
「你這個說得我就有點難過了......」卡斯特換了只手撐着腦袋,說着難過,臉上卻沒有任何難過的情緒。
「我覺得現在就挺好的,不會被安排重要任務,也不會被安排什麼危險任務,雖然不受重視,但至少安全啊......
「像你們這種就想着往上爬的人就是功利心太強了,指不定哪天就死了呢......」
她的神色頗有些懶散,說起這個來也沒有什麼想要努力工作的意思。
人啊,幹嘛要拼命往上爬呢?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個女人是琴酒安排來監視他的,安室透沒有太多跟她聊天的**。
這個女人雖然表現得一副躺平鹹魚的樣子,誰知道是不是她的真實樣子,萬一她不着痕跡地套話,然後曲解他的意思告訴琴酒,那就是無妄之災了。
「給我來杯飲料,多放點糖。」
安室透沒有拒絕客人的點單,很快做出了一杯飲料放到了桌上。
喝着甜味正好的飲料,卡斯特感嘆出聲,「真不知道你們那麼努力做什麼......
「看看比特那老傢伙,以前年輕的時候比琴酒還勞模,現在還不是淪落到開酒館自娛自樂?」
「哦?比特年輕的時候是組織的勞模嗎?」安室透微微挑眉,他對這些都一無所知。
「是啊,琴酒就是他帶出來的呢。」
這些東西她知曉的也不多,只是在組織呆得久,加上有父輩的關係,所以對這些東西知曉的更多罷了。
「我倒還是第一次知道......」
「正常,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