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藏不動神色敷衍道:「土之國與雷之國的忍者,由木葉團藏長老去請,快則今晚,慢則明天。
應該很快就到了,在此之前,我對砂隱村新晉崛起的磁遁羅砂,可是耳聞已久,卻苦於山高水長,一直未能一睹真容。
如今見面勝過聞名,果然是如傳聞中一般,雄姿英發,實力出眾。」
羅砂呵呵笑道:「那當然,我是靠臉吃飯的。」
微波雷達鋪開,察覺到從半藏傳回來的回波,比剛才更紊亂了一些。
羅砂並沒有屏氣凝神,而是操縱電磁力,在呼吸道中布下一層高溫電熱屏障,將所有的毒素全部攔下、電解掉。
只要約束住電熱、電磁力,不讓其觸碰到自己的呼吸道、內臟,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目前的精密度做到這種程度,還是很簡單的。
山椒魚的毒素是一種神經毒素,能夠迅速麻痹掉患者的神經,使其出現麻痹現象,反應遲鈍,一身實力發揮不出五成。
經團藏特製的面具過濾後,變得無色無味,但毒性也會大大稀釋,需要至少數分鐘的持續吸入,才能夠發揮真正的作用。
不談劑量只談毒性,無異於耍流氓。
兩人閒聊一陣,彌彥領着長門走了進來,羅砂忍不住多端倪了幾眼。
酒紅色的頭髮,和自己發色有些類似,年輕的面龐,白色沒有瞳孔的眼睛中有一圈圈波紋。
身材算不上魁梧有力,但也不像劇情開始後那般皮包骨,就只是很普通的少年。
長門是在透支身體潛能,提前通靈出外道魔像抗衡半藏時,才變成皮包骨模樣的。
羅砂心中有兩個猜測,一是輪迴眼太過霸道如狼似虎,外道魔像這一招對查克拉需求量太高,長門腎虛男短小無力,無法滿足輪迴眼。
二是輪迴眼此刻還沒有與長門完全適應,導致消耗過大,小南也說過,長門的能力是逐漸開發出來的。
也許是其一,也許是其二,也許是兩者都有之,羅砂心中已經打定主意。
今天一定要做掉半藏,避免長門變成皮包骨,這對忍界一定會造成相當大的影響,哪怕吸引到宇智波斑的注意力,也在所不惜。
同時,也儘量以太昊組織為名,將曉組織完全吞併,曉在劇情開啟後,戲份實在是太多了,多到甚至能夠與鳴人這個主角相比擬。
所以,自己需要繼續與半藏虛與委蛇幾分鐘,讓彌彥幾人看穿半藏的真面目。
三觀崩塌之際,自己才好趁虛而入。
羅砂觀察長門之際,彌彥長門兩人也同時落座,會客廳的佈局是兩人一桌。
半藏居主位,羅砂小南同時進來,桌子夠寬,就同時坐在了左側,彌彥長門好兄弟一被子,坐在了羅砂對面。
長門也在打量羅砂,傳說中能夠逼迫土影大野木讓步的強者,居然如此年輕,不曉得幾年後,自己能否擁有這等力量,幫助彌彥實現夢想。
羅砂回以一個微笑。
相似的發色,讓長門對羅砂油然而生一種親切感。
就在此時,山椒魚半藏突然抬起頭,眼神追憶,講起往事:「今日與磁遁羅砂一會,讓我想起了十年前的一件往事,想起了十幾年前的幾個人。」
彌彥三人有些意動,十年前不就是忍界第二次大戰麼?
三人也正是在那時候,親人被誤認為是間諜,被木葉忍者殺害,成為了孤兒,之後拜師自來也,學習忍術。
說的應該是那件事吧。
長門眼眶有些濕潤,接話道:「半藏大人,說的應該是與木葉三忍一戰之事吧。」
「不錯。」
半藏頷首,見幾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再次放出一波毒氣,娓娓道:「十多年前,幾大忍村以雨之國為戰場,導致雨之國生靈塗炭。
我感百姓生活不易,約戰木葉最出色的三個年輕人,如若我勝,則要他們不能再傷雨之國百姓分毫。
如今已然忘記,當時究竟是打了多久,但對那三個少年天才的表現,依舊是記憶猶新。
雖惜敗於我手,我卻有感他們的潛力與實力,放過了他們性命,並賜予他們三忍名號。」
長門三忍為止動容,齊聲附和道:「半藏大人仁義。」
羅砂心中不屑,半藏也許曾經確實仁義過,但人心是鱔變的,當年的救命恩人,如今說不得會變成催命鬼。
況且,當時半藏就算是想殺三忍,也沒這個膽子。只要敢動手,就要準備承受木葉的雷霆怒火。
猿飛日斬哪怕再喜歡被動,也不可能親傳弟子被人做掉,仍然無動於衷。
羅砂裝作好奇,問道:「彼時彼刻?」
半藏歪過頭,望向羅砂,眼神中滿是對後生晚輩的惜才,低沉道:「恰如,此時此刻。」
不就是在說羅砂與三忍很像?
彌彥三人對三忍之一的自來也,有特別的感情,畢竟是授業恩師。
自來也回到木葉後,會時不時寫信送過來,誇讚幾人的舉動,稱讚他們的行為,勉勵他們。
彌彥心中驚奇,也看了羅砂一眼,豈不是說,羅砂大人也是自來也老師那樣的善人?
「竟有如此相像?」羅砂微皺眉頭,大蛇丸還好說,陰冷型帥哥,綱手也是美人,波濤洶湧。
但算上自來也後,三忍的平均顏值就會被拉下一大截,與自己不能相提並論。
半藏點頭,收回眼神,又惋惜道:「同樣的少年天才,同樣的年少成名。
不同的是,你比他們實力更加出色,在與他們相同的年紀,就擁有了傲視忍界的實力。
可惜……」
彌彥三人有些暈乎乎的,這些大人物,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麼?
羅砂的手背也「微微顫抖」,「頓時警覺」!
半藏睥睨四人一眼,起身一步步走到會客廳中央,佝僂的背逐漸挺直。
屬於忍界半神的氣勢放出,每走一步,長門幾人就感覺心神受到震撼,大腦更加迷糊。
難道這是霸王色霸氣?還是強者的王霸之氣?
小南終於再也無法堅持住,倒在了羅砂懷裏,眼神迷離。
圖窮匕見,半藏居高臨下,俯視坐在座位上,懷抱小南的羅砂。
眼神中有惋惜,但更多的是陰騖,是敞懷,陰冷道:「可惜,你不懂的什麼叫做收斂,以及謹慎。
不僅僅是你,這三個小鬼,今天通通要死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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