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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在於溫度,陰氣越重的地方溫度就會越低,比如墳圈子或者停屍房。
其二在於空氣中的顏色,陰氣並非無色,而是呈白色,陰氣越重周圍的空氣的顏色就會越白,如今房間中已經有陰氣滲入其中,由此可見在這間旅館周圍應該有不少的陰物存在,至於是不是沖我和胡雨晴來的暫且還不得而知。
正心上疑惑之際突然一陣空靈哀怨的嗩吶聲響從窗外傳來,這嗩吶聲吹得是喪曲,就好像有人發喪似的,聽到這聲音我渾身一震,按山東習俗來說發喪一般都會選擇在下午三四點鐘,這個時間段是一天中陽氣比較弱的時候,可如今已經是午夜,怎麼會有人選擇在這個時間發喪?
聽到聲音之後我立即快步行至窗前,胡雨晴明顯也是聽到了嗩吶聲,從床上下來之後便跟在我身後來到窗邊,循着聲音朝着旅館一側街道看去,眼前發生的一幕卻讓我心頭一緊,一隊數十人的隊伍正浩浩蕩蕩朝着東邊走去,這些人皆是身穿白色衣衫,頭戴白帽,腰間還捆綁着麻繩,一個個臉上如同塗抹了白面一般,雙頰還塗抹着鮮紅的胭脂,看上去就跟那紙紮的人一樣異常瘮人。
最前面的兩個人手持嗩吶不斷吹奏,身後十幾人中一半手持白幡前行,另一半左手挎着樹枝編成的籃子,右手則是不斷從中拿出紙錢揮灑,在這些人的最後方是八名男子,他們肩膀上扛着一口黑色的棺材,這棺材巨大,是一般棺材的兩倍左右,上面還雕刻着各種凶獸的圖案,此時陣陣白色霧氣正從棺材中散發出來,將整個街道全部籠罩。
「怪了,這大半夜的怎麼會有人出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邊看着一邊喃喃自語道。
就在我話音剛落之時胡雨晴突然將我摁倒在地,隨即沖我噓了一聲,低聲道「這外面的可不是活人,肯定是髒東西,依我看這棺材裏面的東西應該不簡單,千萬不要被他們發現!」
「胡姑娘,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泰安不過只是一座小城市,為何短短一個晚上竟然會出現這麼多的邪祟,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我看着胡雨晴有些不解的問道。
胡雨晴聽後面露無奈之色,說道「我也不清楚,但看上去這些髒東西應該不是沖咱們來的,先前闖入你房間的那個邪物應該是誤打誤撞進來的,對了少安,鳳仙閣的人不是也已經到達泰安了嗎,不如你打電話詢問一番,看看他們有沒有發現什麼古怪的情況,若目前此地真有危險,咱們也好及時做出戒備,省的陷入被動之中。」
雖說現在已經是午夜,曲楚義可能已經休息,但畢竟此事十分嚴重,還是詢問一番比較好,想到此處我從口袋中掏出手機,隨後便給曲楚義打去了電話,電話過了大概半分多鐘才接通,緊接着便聽到電話另一端傳來吵鬧之聲。
「曲老爺子,你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何如此吵鬧?」我開口問道。
「別提了,我們剛睡下不久就發現這泰安城中滿是邪物,現在鳳仙閣的弟子已經開始出手斬殺邪物,可四面八方的邪物還是源源不斷湧入泰安城,根據閣主推斷應該是他們已經知道後天天棺門會在此藉助泰山之勢來改變國運,所以在此等候就是想能夠藉此增強靈力,故此才會在這泰安城中聚集,少安,你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是不是也是為了此事?」曲楚義在電話里另一頭擔心問道。
「沒錯,我們也遇到了不少邪物,不過目前來說還很安全,對了曲老爺子,你們那邊需不需要幫忙,若是需要的話我和胡家大小姐現在就趕往相助!」我開口問道。
「不必了,這邊的邪物我們能夠對付,現在已經斬殺大半,估計再有一二十分鐘就可以解決戰鬥,你們還是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咱們再聯繫!」曲楚義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見我將手機收回口袋,胡雨晴問我怎麼回事,於是我便將剛才曲楚義高速的事情原原本本跟胡雨晴複述了一遍,胡雨晴聽後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這些邪物知道天棺門在改變運勢的時候會藉助泰山的靈力,所以都想從中分的一杯羹,怪不得這泰安城中一夜之間會出現這麼多的邪物,少安,那咱們現在怎麼辦,是出門斬殺邪物還是留在房間之中?」
聞言我隔着窗戶朝着街道看了一眼,此時街道上已經空無人影,見狀我看着胡雨晴說道「咱們還是早些休息吧,邪物雖說眾多但應該翻不起什麼風浪,等到了明日與靈均和曲老爺子等人匯合再說。」
說完我便回到屋子中央躺在被褥上開始休息,胡雨晴見我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無奈苦笑一聲,然後躺在床上繼續睡覺。
後半夜睡得倒是安穩,雖說窗外不時有鬼哭狼嚎聲但也沒有什麼邪物闖進來,只是在第二天早上我們卻遇到了麻煩,天亮之時旅館中有人退房,結果在一樓位置發現了老闆的屍體,老闆死相慘狀,臨死之時雙眼圓睜,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此事被發現之後很快就報了警,於是警察便將旅館給圍了起來,而我們這些在此居住的旅客皆是懷疑對象,所以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我們無法離開。
「警官,昨晚的事情真的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沒有聽到任何聲響,而且也沒有見到任何人。」我看着正在詢問的警員解釋道。
「哼,跟你們沒關係?我看你們就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若不是的話你們的屋門好端端的為何被撞開了一道裂縫,這明顯是有猛烈攻擊過得跡象,你要是覺得你是被冤枉的,那麼你就把這件事情給我解釋清楚,若是解釋不出來你們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警員一邊說着一邊抬手指向屋門位置。
我轉頭一看,屋門外側的確有一道衝撞過得痕跡,正是昨晚那個邪祟闖入屋中之時撞出來的裂縫,如今我面對的是警員,他們不相信什麼鬼怪之說,只相信證據,就算是我說昨晚被邪祟攻擊他們肯定也不會信,而且還會說我將此事誣陷給邪祟,待到那個時候我就真的是有苦難言了。
一番解釋之後我見警員還不放我和胡雨晴離開,無奈之下只得撥通了曲楚義的電話,希望讓他幫我們擺平這些警員,曲楚義得知此事後立即給當地的警局局長施壓,僅過了數分鐘那名詢問我們的警員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後他略帶歉意的跟我們道了歉,然後便放我們離開了旅館。
「少安,你剛才給誰打的電話,為何來頭這麼大,一個電話就讓警員把咱們給放了。」行走在路上胡雨晴有些詫異的看着我問道。
「鳳仙三老之一的曲楚義曲老爺子,他家閣主是上面人派遣下來專門調查天棺門的,所以這些警局皆是他們的下屬,如此一來打個電話就放人也不是什麼難事。」我看着胡雨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