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和園子聽到司徒凡的話,好奇的看向工藤新一,誰知後者下一句話,頃刻間讓兩女懵住了,大眼小眼都變成豆豆眼。
咳咳!
司徒凡懵了幾秒,觀察他就是為了這個,詫異道,「工藤同學,你真厲害,的確我在接到鈴木同學電話前是在洗澡,然後打完電話我就出了門。」
這話頓時轉移了兩女的視線,小蘭看着工藤新一好奇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工藤新一淡淡一笑,裝起了神秘感。
園子可不會慣着他,直言,「推理是不是,工藤你怎麼老是喜歡觀察別人來進行分析,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這是病。」
「我知道了,司徒同學剛才來的時候好像帶來了一點沐浴的香氣,是因為這個判斷出洗澡嗎?」小蘭回憶了一下,發現了疑點。
工藤新一:「........」
「我也聞到了。」
園子笑呵呵地望着工藤新一,「就算工藤你不說,我們也能推理出來,怎麼樣。」
工藤新一撇了撇嘴——就你話最多。
說到推理就能想到偵探,司徒凡記得工藤新一現在還不出名,學校里也沒人知道工藤新一是偵探,畢竟離高二還有一年,工藤新一還不是後世有名的名偵探。
不過按照劇情的發展,一年內工藤新一破獲多起案件,大名也將傳遍東京,成為東京警察的救世主。
想到這裏,司徒凡開始謹慎起來,鄭重看了一眼工藤新一,據說這位走到哪裏都會發生怪事,嚴重時會涉及到生命。
4人聊了一會,園子突然問起司徒凡離校的事情,似乎很好奇對方這幾天都在幹什麼。
女生愛八卦,園子也不例外。
司徒凡嘆了口氣,認真道:「那天離開學校後,我去了醫院看了醫生。」
「啊...」
園子顯然沒料到會是這種情況,神色有點擔心,「你是哪裏不舒服嗎,醫生怎麼說,要不要緊。」
「沒什麼大事,」司徒凡搖頭,「醫生只是說我胃不好,不能吃硬的東西,這輩子只能吃軟飯。」
這是什麼病?
腸胃消化不良嗎?
園子想了想,沒弄明白,安慰道:「司徒同學,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不用太擔心,有困難找我,我一定會幫你。」
小蘭也是這樣安慰人。
只有工藤新一皺起眉頭,總感覺這話里還有話,似乎哪裏不對勁,但胃不好不能吃硬的東西,醫生都建議吃軟飯又說得過去,合情合理沒問題。
「是我想多了?」
......
三小時後。
司徒凡一行四人出了電影院,這次的電影是愛情劇,講述了兩個從小分離的青梅竹馬,以書信來往互訴生活,一直到大學畢業幾年後,女人終於決定去找男人,卻突然察覺到男人的書信有問題,於是跨越萬里去找他,可男人早在兩個月前因病去世。
看完電影,不少女生哭着走出影院,園子更是哭的稀里嘩啦,「嗚嗚,太可憐了,為什麼兩個那麼相愛的人都不能在一起。」
「是啊,能見一面也好。」小蘭沒有哭,但神情有些傷感。
喂喂,你們兩個。
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說白了就是導演安排,劇情要多慘就有多慘,目的就是賺乾女生的眼淚,達到悲傷共鳴。
園子抹了抹眼淚,望着司徒凡道:「司徒同學,你不會轉學吧?」
司徒凡:「..........」
那我走?
......
歡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大家準備要去吃飯時,路過一家銀行,工藤新一要去取錢,聽他說這個月的零花錢用光了,剛好小蘭也要去取錢,於是一行4人去了銀行。
巧合的是司徒凡也要取錢,這次出門一趟,錢包里的錢花掉了一大半,都是用在請演員身上,沒辦法,為了完成任務獲得壽元,有些錢是必須用的。
他不會亂花錢,但遇到用錢的地方不會猶豫。
話說回來,這個世界的支付要是能用手機就好了,人人都能互相支付,現金就不用帶那麼多了,比起某些卡要用機器方便多了。
而就在這時,銀行大廳里突然闖入三人,都帶着面罩,其中一人大聲喊道:「都給我不許動。」
眾人的視線投了過去,三人戴着面罩,手中拿着手槍和衝鋒鎗,一副銀行搶劫犯的打扮。
面對手槍,眾人一時心生恐懼,都不敢亂動,眼中儘是忌憚和害怕。
那人很滿意這個效果,拿着手槍繼續說道:「所有人全部都給我蹲下。」
眾人都乖乖的蹲下去。
三名劫匪都笑了,其中一人向着銀行櫃枱而去,留下兩人看管眾人。
面對這一情況,司徒凡皺起眉頭,原以為今天會平安回家,到頭來還是出了意外,而這個意外還非常危險,不是一般的案件,歹徒手中都有槍。
他瞧了一眼工藤新一,不得不佩服某人的光環很強,能活到18歲真不容易。
此時,
工藤新一正在觀察三名銀行搶劫犯,試圖尋找突破的機會,或者記下三名銀行搶劫犯的特徵,以便好向警方提供線索。
似乎是察覺到了某人的目光,他瞧向司徒凡,眼中閃過疑惑,他看到了一雙怪異的眼神,說不出哪裏怪,總感覺這眼神里要表達什麼,尤其是看着他。
會是什麼?
找機會逃?或者找機會報警?或制伏銀行搶劫犯?
工藤新一皺起眉頭,想了一會還是沒想明白對方要傳達的意思,有心想詢問,但這個時候誰敢說話。
大廳里除了銀行搶劫犯和銀行職員的聲音,所有人都蹲在地上不敢動不敢出聲,誰都怕死,都不想吃子彈。
這時候司徒凡忽然感覺到有柔軟的嬌軀貼了過來,側頭一看是園子,可能是害怕的緣故,他能感覺到對方有輕微的顫抖,這也正常,女孩子畢竟膽子小一些。
「a級任務,銀行搶劫犯逃跑時需要人質,成為人質並活下來,完成任務增加100天壽元,並隨機獎勵一項物品。」
耳邊傳來系統聲音,讓司徒凡當場驚愕住,這是什麼奇葩任務,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又不是特工特警,系統這不是為難他嗎。
「那邊那個女孩,你過來。」
恰巧這時候,銀行搶劫犯的聲音傳來,眾人順着聲音看過去,看到銀行搶劫犯目光望着一名女孩子,那名女孩子旁邊還有一名帥氣的男孩。
見此一幕,工藤新一和小蘭臉色陡然難看起來。
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鈴木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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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銀行搶劫犯出現,園子嚇得面無血色,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是如此的近,她害怕極了,好在身旁有三位朋友陪着她,勉強沒有哭出來。
可隨着時間過去,銀行搶劫犯忽然把目標放在了她身上,並要求她一個人過去。
這一刻,園子沒有忍住,眼淚流了出來,恐懼從心中升起。
為什麼是我?
我為什麼這麼倒霉。
我要死了嗎?
她才十六歲,正是花季少女,人生才剛剛開始......
司徒凡正在思考系統的任務,聽到銀行搶劫犯的話,便抬頭看過去,正好看見銀行搶劫犯望着他,不對,聯想到剛才的話,是他身旁的園子。
他側頭一看,園子臉上血色仿佛被抽乾了一般,嬌軀簌簌發抖,一雙手緊攥着尖銳指甲幾乎刺破了掌心。
那雙明眸此刻滿是惶恐不安。
看到這一幕,司徒凡握住了園子的玉手,給了一個安慰的眼神。少女看着他,緊攥着的心才稍稍安心了一些,但依舊透着恐懼。
司徒凡放下園子的手,在後者疑惑的目光中,雙手舉起站了起來,「我代替她過去可以嗎?」
園子愣住了。
小蘭焦急的臉上也是一怔。
工藤新一則一臉詫異,很難想像這位同學是冒着多麼大的勇氣才敢說出這番話,不過對於司徒凡的做法,他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敬佩,佩服對方的勇敢。
周圍人都驚愕住,還有這種送死的傻子?
司徒凡傻嗎,
他當然不傻。
在做出這個決定前,他有仔細考慮過,一方面有系統的任務在裏面,不得不去做,另一方面他有空手接子彈,槍基本上是無效,也就不怕被子彈打死。
任務肯定是有危險,但危險和機遇共存,他活下來了就能得到系統獎勵,這何嘗不是一種機遇。
當然,也可以選擇不做這個任務,但以後若是系統任務都有危險,他不可能都不做,因為他要活下去,就需要更多壽元。
另外,有工藤新一在現場,他相信短時間裏是不會有危險,畢竟名場面中都是這位名偵探及時解決了案件,並救下人質。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會把全部的賭注壓在工藤新一身上,他會伺機找機會自救。
銀行大廳里一片死寂,眾人的目光都望向司徒凡,其中一名銀行搶劫犯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你說是你就是你,給我蹲下。」
說話間,銀行搶劫犯抬了抬手中的手槍。
司徒凡依然舉着雙手,目光露出膽怯,道,「如果你們是要人質,選女生的話會拖累你們,因為她們膽子小,嚇唬一下就會哭會鬧,尤其是你們手中的手槍,女生見了腿發軟,路都走不了,只會是累贅。」
這番話非常有見解,三名銀行搶劫犯對視了一眼,原本就打算拿到錢後挾持一名人質離開,選的人質當然是女孩子,畢竟女孩子柔弱好掌控。
銀行搶劫犯1瞧了一眼女孩,見女孩眼中帶淚,想起剛才的話帶着是一個麻煩,便轉移目標到司徒凡身上,見其身形高大,不易掌控,帶着也是麻煩。
他皺了皺眉頭,視線向司徒凡旁邊移動,看到了一位少年,抬手一指,「就你,你過來。」
司徒凡懵了。
銀行搶劫犯指的方向正是工藤新一。
他說了這麼多都白說了,不,至少是轉移了目標,可這個目標竟然不是他。
工藤新一也是一怔。
他還在想如何救下司徒凡,這下不用去想了,直接成他當了人質.....
戲劇化的一幕讓眾人始料不及。
不過司徒凡是不會讓工藤新一當人質,不是為對方好,而是這個任務不能放棄。
就算是讓工藤新一當了人質,這傢伙也死不了。
反觀他的任務就做不成了。
司徒凡當即說道:「他不行,他也很膽小,上次看見老鼠都被嚇破膽,癱軟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工藤新一驚愕。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這麼說,但很快反應過來,當場暈倒在地上。
眾人:「........」
這時候銀行搶劫犯2跑到銀行搶劫犯1身旁小聲嘀咕,很快銀行搶劫犯1指着司徒凡,「就你呢,過來。」
司徒凡神色不變,心中鬆了口氣,終於是把這個任務接到了。
其他人也鬆了口氣,如果被選當人質,他們也肯定暈死過去。
唯有小蘭和園子都擔心的看着司徒凡,後者給了個安慰的眼神,然後走向銀行搶劫犯。
事實上銀行搶劫犯1還打算選其他人,但時間已經來不及,再繼續待下去,警察就要到了。
所以就只好選了司徒凡。
此時,銀行搶劫犯已經從銀行員工那裏拿到了2億現金,說來也巧,今天剛好有幾位大客戶提前向銀行預訂了大額資金,就在早上運鈔車運來了2億多現金到了這家銀行,還沒來得及給大客戶,下午就遇到了銀行搶劫犯。
三名銀行搶劫犯帶着錢和人質司徒凡離開銀行。
大約1分鐘後,工藤新一起身追了出去,銀行里的人立刻報了警,其餘人慌忙逃走。
.......
一輛藍色小汽車行駛在寬闊的公路上,車內有四人,正是司徒凡和三名銀行搶劫犯,此時銀行搶劫犯頭上的頭罩已經被取下來,繼而面容被司徒凡看見,無疑是不會放過他。
司徒凡心裏早就預料到這點,也沒有太放在心上,既然做了人質,就該有這個覺悟。
車內無話,兩名搶劫犯坐在前面,剩下一名搶劫犯和司徒凡坐在後面。
看着車窗外的景色,司徒凡默默記下,在沒有離開東京前,他都是安全的。
按照他的猜測,報警後,警察肯定會攔路檢查每一輛車,但不會封死所有路,畢竟不知道搶劫犯的路線。
這裏就只能靠工藤新一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