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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西？」

    周若老老實實的坐在凳子上，聽到方牧的話之後，搖了搖頭。

    厲鬼死亡之後，是有可能掉落東西的。

    在仔細的回想之後，周若確定沒有掉落。

    方牧夾了一筷子菜，夾到周若碗裏，認真的道:「你再仔細想想，來，先吃，不着急，還有沒有什麼線索，你慢慢想。」

    周若看着桌子上的菜，實在是忍不住了，拿起筷子，狠狠的吃了一口。

    沒辦法，日子過得苦。

    就算她一個月掙再多，也會莫名其妙的沒有。

    甚至不敢亂花，怕下個月倒霉倒的更大。

    像這種飯菜，她已經好久沒吃過了。

    「香，真香嘿。」周若一邊吃着，一邊高興的嗚咽着。

    方牧笑眯眯看着周若，表情很自然，他甚至沒有吃一口菜。

    周若吃飯的速度陡然停住，她總感覺對方的眼神有古怪。

    這眼神，就好像有什麼陰謀詭計似的。

    「那個……你也吃吧。」周若放下筷子，用旁邊的紙擦了擦嘴:「對了，方老闆，我真不知道你……」

    話才說到一半，她發現方牧的眼神變了。

    方牧雙目微眯，有危險的光芒出現:「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們這些古怪的很，知道我的名字之後，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法子？」

    以前也看過不少電視劇，比如說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之後，就可以使一些陰險的招數，方牧琢磨着要不要滅口算了。

    周若哭笑不得的道:「你買車的時候，有身份證啊，而且只是知道名字就能夠做很多事的話，那也太簡單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方牧笑眯眯的指着桌子上的菜。

    「繼續吃，沒關係，隨便吃。」

    「我吃飽了。」

    周若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

    方牧嘆了口氣:「實在想不起來了嗎？」

    周若眼珠子微微一轉，道:「真的想不起來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方牧招了招手，準備叫服務員過來，一邊招手一邊道:「那沒問題，錢帶夠了嗎？」

    周若一愣，反應過來之後，趕緊拉住方牧的手，不可思議的道:「不是說請我吃飯嗎？」

    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難道還是傳說中的aa制？

    方牧奇怪的道:「對啊，我請你，錢平攤，你先放手。」

    他想把手抽出來，但是周若握的很緊。

    周若哭笑不得的道:「我沒錢啊，再說了，你請一個女生吃飯，你還要女生掏錢啊。」

    方牧饒有興趣的道:「現在都提倡男女平等，也很正常啊，要不這樣，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得了。」

    周若驟然僵住。

    她沒錢，真的沒錢。

    有錢也不敢亂花呀，萬一花了下個月倒霉怎麼辦？

    但是這頓飯錢……

    考慮到自己打不過對方，周若咬了咬牙，說出了兩個字。

    「網站！」

    這兩個字出口，周若就鬆開了手。

    此時，服務員已經走了過來。

    「你好，有什麼事嗎？」

    聲音非常的禮貌，但是周若卻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不要aa，不要aa，不要aa……」

    一陣陣碎碎念從周若嘴裏發出，同時，她握緊了自己的錢包。

    服務員很驚訝，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從相貌上看，周若是典型的美女，只化淡妝都能夠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可是現在的情況，好像這倆人吃飯還aa制，服務員整個人都蒙了。

    方牧無視服務員的眼神，道:「再來幾個菜。」

    「不要……」周若可憐的道:「我真沒錢了。」

    「刷！」

    服務員的眼神又看到過來，帶着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

    這……世界是不是變了，還是他真的穿越了？

    方牧無語道:「你放心，這次絕對是我請你，不要你花錢。」

    「真的？」周若將信將疑的道。

    方牧肯定的道:「真的。」

    周若轉過頭，道:「剛才上的菜，一樣再來一份。」

    服務員無奈的道:「我們這裏的菜分量很足，要不要稍微減少一些，現在提倡不浪費。」

    周若連忙擺了擺手道:「不用不用，我打包。」

    方牧:「……」

    好不容易服務員才走了，方牧這才看向周若。

    「說說吧，和網站有關，你是怎麼知道的？」

    再一次聽到網站，方牧很感興趣。

    紅繩事件說幕後主使人是吳德一點不差，但是其實最主要的還是網站，要不是那個網站，吳德又怎麼可能獲得那種為所欲為的力量。

    上次打死吳德之後，獲得了一張會員卡，可惜網站的後手工作做的很嚴密，什麼東西都沒有找到。

    這次聽到新的有關網站的東西，方牧還真想聽聽。

    周若伸長脖子看了看，看到服務員已經往這邊端菜，這才道:「其實接受委託的時候我不知道，但是剛剛不久之前，美食家的手下過來找我，說這事和網站有關，那個委託人已經被他給宰了，很血腥那種死法。」

    美食家？

    聽到這個名字，方牧明白了。

    「原來是老王乾的。」方牧很直接的道。

    他和老王可以打啞謎，和其他人就沒這個必要了。

    「嘶……」周若倒吸一口涼氣，道:「你都這樣稱呼他嗎？」

    這語氣這眼神，看方牧好像看怪物一樣。

    說話的時候，服務員已經把菜端了上來，一盤接着一盤，剩菜被端了下去。

    「打包啊。」周若又說了一句:「剩菜也全部打包。」

    服務員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他的拳頭握的很緊。

    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女生，好傷心啊！

    關鍵是那個男人，好像做的還很正常。

    服務員帶着傷心走了。

    周若轉過頭，正色道:「說真的，美食家手下走的時候和我說過，一定要小心網站，這個東西一直存在了很多年，沒有辦法抹除，從古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方牧挑了一道菜，吃了一口，問道:「詳細的說一下，我挺好奇這個網站的。」

    周若左右看了看，湊了過來，道:「其實在古時候，還不是網站，經歷了很多次的演變之後，最後才變成了網站。」

    方牧問道:「那在這之前，它是什麼？」

    周若沒有避諱，道:「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