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帖主說過,找的技師好像就叫小麗。
現在聽到這個名字,方牧反應很快。
「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帖主?」
方牧的目光掃了路過的男人一眼,血紅色的瞳孔隱藏在墨鏡後面,微微旋轉。
幽冥輪轉之下,一切清晰可見。
灰白色的陰氣從男人身上冒出,正在鑽入小麗的身體。
從小麗的側面能夠看出,她似乎非常享受,而男人的臉變得很蒼白。
方牧略微思考,對前台小妹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有熟悉的技師。」
前台小妹愣住了,下意識的道:「老闆,是誰啊,我去看看在不在。」
方牧指了指走遠的小麗,道:「是她。」
前台小妹反應過來,露出一個柔媚的笑容,道:「那好,客人你先在裏面等等,我馬上叫她來。」
方牧點了點頭,進了房間,催促道:「搞快點。」
洗腳城來的客人很多,猴急的也不少,前台小妹見識過很多,當然明白有些客人很着急。
「您放心,很快的。」
把門帶上之後,前台小妹就離開了。
房間內也很昏暗,充斥着暗紅色的燈光。
最引人注目的,是中間的圓床。
方牧坐在床上,還沒等他做什麼動作,腎就開始了。
【你的腎很興奮,暗暗的期待着。】
方牧一愣,暗道:「你這廝不是只對女鬼感興趣嗎?」
【腎表示自己只是幻想,要是這種環境,來上一隻會變形的女鬼小姐姐,那就太完美了。】
方牧咧了咧嘴,無論何時何地,這隻腎已經改不了了。
在方牧和腎交流時,一道聲音響起。
「咔嚓!」
昏暗的房間中,門被推開。
小麗端着盆子,彎腰站在門口:「老闆你好,小麗為你服務。」
方牧眯了眯眼睛,招手道:「進來吧。」
小麗笑了笑,看到方牧還帶着墨鏡,捂嘴道:「老闆,這麼黑還戴着墨鏡啊。」
一邊說着,小麗放下了木盆,用手撐在方牧膝蓋上。
「老闆,要不先脫衣服,洗個澡吧。」
昏暗的房間,這句話帶着挑逗。
在房間旁邊,就是個隔開的浴缸。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不了。」
小麗一愣,隨後笑道:「老闆是不是放不開啊,不要緊的,來這裏不就是玩嘛,放開點,我幫你脫衣服。」
說着,小麗將手伸向方牧的領口,不過到一半就被方牧握住。
「我說了,不急。」方牧淡淡的道。
小麗能夠感覺到手如同被鐵鉗卡住,微微發疼。
「你幹什麼?」
疼痛刺激了小麗,她有些害怕。
「外面都是人,你別亂來!」
「不要急。」
方牧慢悠悠的道:「咱們談談心。」
談心?
小麗掙扎道:「你談什麼心,這裏哪裏是談心的地方!」
她很害怕,就準備大叫。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冰冷的感覺襲遍全身。
方牧目光冰冷,道:「你很怪,最近是不是有什麼怪事。」
2級的幽冥輪轉,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小麗是人不是鬼。
可是在方牧的目光下,小麗變得越發的妖異,給人一種極度妖艷的感覺,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抱在懷裏。
當然,方牧除外。
小麗愣住了,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不過很快恢復正常,道:「沒有,什麼都沒有,你到底想幹什麼!」
方牧冷笑道:「看來你不老實,不說是吧,你知不知道,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說。」
氣血之力瘋狂爆發,方牧的氣勢瞬間拔高。
在小麗眼中,方牧由一個普通人變成了狂暴的凶獸,讓她畏懼得雙腿發顫。
「你……你……」
小麗全身都顫抖起來,根本就動不了。
她感覺自己在對方面前,就好像是一個獵物,只要稍有不慎,就會落入虎口。
方牧低沉的道:「說!」
這個字出口,打破了小麗的心理防線。
過於恐怖的氣勢,根本就不是人能夠擁有。
小麗崩潰了,哭泣道:「我說……我……呃!」
本來已經打算說了,可是話才說到一半,小麗空餘的手突然動了,捂着自己的脖子。
「呃……呃……」
痛苦的聲音從小麗嘴裏發出,小麗抬起頭,嘴角有灰白色陰氣在蔓延着。
「救我……救我……」
她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灰白色陰氣正在增加。
這時,灰白色陰氣凝聚成一隻手掌,朝着方牧抓來。
方牧抬起手,隨意的揮了一下,輕而易舉的把手掌給打散。
「這點實力,還是不要來獻醜了。」
灰白色陰氣徹底消散,當方牧做完這一切,看向小麗時,眉頭緊緊皺起。
小麗的模樣沒有改變,但是身上那股妖艷的氣質不見了,好像變成了普通人。
不過她不再發出痛苦的聲音,臉上的表情也放鬆了很多。
方牧皺眉道:「繼續吧。」
灰白色陰氣已經被打散了,也該問清楚了。
小麗恢復了正常之後,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整個人都陷入呆滯。
「沒了,什麼都沒了……」
方牧看着小麗痴傻的樣子,道:「說話要說全,什麼東西沒了?」
小麗也反應過來,不過臉上還是帶着一絲難受。
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剛才發生的一切,那種鑽心刺骨的疼痛感,仿佛要她的命一樣。
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感受到男人身上那種恐怖的氣勢,小麗服軟了。
「我告訴你,所有東西都告訴你,你別打我。」
「說吧。」方牧好整以暇的道:「我也不是壞人,打打殺殺我也不喜歡。」
【你的腎很不信,想起了那些被你生撕的女鬼小姐姐,倍感心酸。】
【你的嘴也不信,它越發的難受了,說實話,除了那個路燈旁的女鬼小姐姐之外,它還沒佔到更多的便宜。】
【某物:都給爺爬,你們有我慘嗎,有我慘嗎?】
器官們又開始日常吵架,方牧聽而不聞。
小麗似乎做出了抉擇,開始說了起來。
「我本來是在夜鶯洗腳城工作,那個時候還沒有來鳳凰這邊。」
「在夜鶯裏面,有很多比我年輕漂亮的同行,我在裏面其實也不太好。」
「做我們這一行的,其實都是為了錢,哪裏談什麼感情,但是關鍵是我賺不到錢,越來越煩躁。」
「直到有一天,我接觸到了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