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清晨,小木屋前,一高大的雄性身姿挺拔的坐在門口,他黃髮上沾染了不少的露水,就這樣靜靜地手持着一截樹枝眼底烏青,眼眸波瀾不驚地盯着前方。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卓爾,要不還是算了吧,雷亞守得這麼嚴實,咱們進不去的。」一個黑皮膚雄性搓了搓耳朵。
「膽小鬼,我哥哥可說了,小雌性發青期最容易受孕,而且米雪這麼好看的小雌性就算是死,我也要嘗一嘗是什麼滋味。」卓爾雙眼佈滿血絲,像是着魔般定定地望着木屋門口。
自從米雪發青他就來了,他也在屋外守了三天,同時很清楚雷亞已經到了極限,只要拼一拼,他就能把部落第一美的小雌性擁入懷裏。
「你們聽我說···」卓爾眼睛溜溜轉,低聲跟身邊的三個雄性商量戰略。
於是兩個雄性正面挑戰雷亞,逐漸將他帶離木屋門口。
卓爾則趁偷偷朝門口溜去,等雷亞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他被兩個雄性死死纏着,根本脫不開身。
就在卓爾即將靠近門口時,從一道黃毛大狗從暗處沖了出來。
卓爾被大狗撲倒在地,呲牙咧嘴,眼神惡狠狠地瞪着他。
「凱,凱撒,放過我吧,我不敢了。」卓爾嚇得臉色蒼白。
另外一邊雷亞也速戰速決解決了另外兩個雄性,他渾身煞氣將卓爾拎了起來。
他大掌化作利爪掐住卓爾的脖子,手掌不住的收攏。
卓爾臉頰漲的通紅,他求救的目光看向凱撒。
凱撒欣賞夠了他的求救目光,這才化成人形,大掌按在雷亞的肩膀上。
聲音如同山泉暖流,「雷亞他知道錯了,放了他吧。」
雷亞眼尾猩紅,「敢傷害米雪,死!」
凱撒心中一凜,面上的表情也變得認真起來。「雷亞,你知道的,這是雄性正常的生理反應,你若是殺了他,部落里的族人們會怎麼看米雪。」
聽到米雪的名字,雷亞恢復了一些理智。
他嫌惡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雄性,隨後讓人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滾!」
逃過一劫的卓爾灰頭土臉的離開。
雷亞目光凜然看向凱撒,「你來幹什麼?」
凱撒敏銳的察覺到雷亞的警惕,他淡然一笑,眼眸中帶着柔和的光芒。「米雪發青了,我有些擔心所以來幫幫你。」
雷亞冷然,「不需要,你走吧。」
雷亞捂住傷口朝門口走去。
他已經堅持了太久身體負擔太大,快要支撐不下去了。
突然眼前一黑,身形踉蹌人就要往地上栽。
凱撒眼疾手快將他扶住,嘆了一口氣道「雷亞,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針對你···」
凱撒的臉頰微微泛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聲音也帶着些不自然。
「其實我那麼做是因為嫉妒,從我第一眼見到米雪我就喜歡上了她,所以我嫉妒你,嫉妒你能陪在她身邊,嫉妒她一直袒護你。」
雷亞如同遭受雷擊,他目光呆愣,「怎,怎麼會。」
他不相信一向驕傲的凱撒會喜歡米雪。
凱撒害羞的笑了笑,「是真的,你知道的咱們都有天命伴侶,只要一眼就能認定的小雌性,我不是因為她變美才喜歡她的。」
「之前是我吃醋才做出傷害你的事情,雷亞,我向你道歉,請你讓我一同守護米雪,好嗎?」向來驕傲的凱撒低下了高傲的頭顱,言辭懇切。
雷亞正要說什麼,米雪走到了木屋門口。
「讓他留下吧。」剛剛發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中。
雷亞不能再硬抗了,有凱撒來分擔火力也不錯。
當然她也不會蠢得認為,凱撒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怕是這背後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了凱撒守護,雷亞可以睡個好覺了。
等到了第五天,米雪的大姨媽終於走了。
接踵而來的是更多的單身雄性來獻殷勤,就連凱撒也每天來小木屋報道。
剛開始米雪還會出屋子拒絕一兩個,但是多了她乾脆也不浪費口舌。
可有這些雄性白天黑夜的在,米雪的生子計劃依舊沒有展開。
好氣!
於是乎,米雪第二天在木屋門口擺了擂台,說只要能夠打過她,就能做她的伴侶。
雄性們自然摩拳擦掌,可當兩個黃級雄性被打敗後,其他的雄性都怯場了,因為米雪下手太狠了,專挑臉打,好好的一張臉被打成了豬頭。
連一個小雌性都打不過,不僅丟了伴侶,還丟了人。
於是部落的單身雄性總算是識趣的離開了。
朵拉在旁邊看的又高興又生氣。
高興的是這些雄性總算不圍着米雪轉了,氣得是連米雪都看不上的雄性她也不想要了。
不過米雪可不管朵拉怎麼想,她又開始計劃晚上的大事件了。
傍晚雷亞剛剛回到部落,就被早早等在部落門口的凱撒給拉住了。
「雷亞,這是我給米雪采的果子,小雌性都喜歡吃的。」凱撒雙眼滿含愛意。
雷亞的臉色有些難看,聲音僵硬。「你自己給她。」
凱撒有些氣餒,嘆息。「你知道的她不會收我送的東西。」
就算是凱撒窮追猛打,米雪對他的態度依舊不變絲毫不為所動。
「雷亞,你就幫幫我吧,只要我和米雪結伴我們有了崽崽,這樣你也不用再顧及流言,你就可以和她結伴了。」
「我們是兄弟,我一定不會阻止她和你結伴。米雪眼光高,若是選了其他實力強的雄性,怕是不會輕易同意讓你和她結伴。」
在擺擂台時,雷亞就知道米雪將來的伴侶實力一定不會是黃級。
凱撒的話又讓雷亞有些動搖。
他害怕以後米雪會嫌棄自己。
最終雷亞沒有答應幫凱撒送水果,他悵然若失地扛着獵物回了木屋。
眼前的木屋漆黑一片,他心裏有些慌張。
肩上的鹿肉被丟在地上,他推開門跑進屋裏。
「米···」
屋裏也沒半分人影,他低垂着頭心像是被人剜走了一般疼。
他跪在地上苦澀的味道從心口蔓延到眼眶,一滴淚砸落到地面上。
就在這時一股馨香將他包裹住,是小雌性的味道。
「米···」他的話還未出口,嘴巴就被一個柔軟的東西堵住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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