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綱手把青雉舔(奉承)舒服之後青雉這才勉為其難的鬆了口,露出慈父般的笑容:「說吧,什麼事情,小剛啊……」
小剛……
綱手眼睛微微一抽,壓抑住體內因為想扁人而滋生出來的細胞,強顏歡笑,拍了拍對方胸脯:「剛才一定弄疼你了吧。一筆閣 m.yibige.com」
青雉有點得寸進尺,賤兮兮:「有點,要不你幫我胸口揉一揉。」
綱手忍耐到極限了,心直口快:「別給臉不要臉,讓我揉你胸,想得美,換你來給我還差不多,呃……」
「呃……好吧。」
青雉順着杆子往上爬,然後就被掀了。
「死兩回吧你。你個色狼。」
綱手臉頰發燙得快冒煙了,剛才不過腦子到底在胡咧咧個啥啊,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這次,青雉胸口是真的疼了,好像剛剛胸口碎過大石,不開玩笑了:「你到底要跟我講什麼。」
綱手臉上的紅潮尚未完全褪去,漫不經心彈了彈指甲:「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把你的通靈獸給也我簽約一下唄。」
青雉瞪大了眼珠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好似在說你怎麼有臉說這事:「哈?你在說什麼,狐狸精可是我最重要的同伴啊!」
「主人……」
這一切,狐狸精看在眼裏,沒想到自己在主人是這麼看自己。
果然主人還是愛自己的。
雖然他平時總是表現出很嫌棄自己的樣子,但該吃該喝該玩一樣沒虧待過她,她心裏暗暗發誓,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服侍主人。
綱手要緊下唇,她知道這麼說有些無理取鬧,但是……
「得給錢。」
狐狸精凌亂了。
綱手凌亂了。
「啊什麼啊?你該不會什麼都不用支付,就想白嫖我一頭通靈獸。」
青雉大手一揮,食指彈出,義正嚴詞戳向對方怒斥:可惡,沒想到你是這樣子的人。我看錯伱了綱手。」
雖然被罵的一臉懵逼,但綱手很快就從恍惚中回過神,迅即變成喜悅:「多少錢。」
她還是頗有小資,每年紅包就收了不少,都存在媽媽那裏,她說怕自己「賭博」亂花,等有合理的需求再給自己,而眼下正式合理的時候。
青雉不假思索:「一千萬兩。」
綱手笑容瞬間凝固:「你怎麼不去搶。」
一千萬兩是什麼概念他還是知道的,夠和爺爺去賭場,梭哈好久,看着荷官在線能發牌好久了。
青雉效仿企鵝,臉色變了:「沒錢,你還好意思提這件事情?」
「俗氣。」
綱手企圖用道德層面譴責青雉,讓他愧疚,從而到達自己目的,殊不知青雉根本不吃這一套:啊對對,我這人就是喜歡俗氣的東西。尤其是金錢那可是個好東西啊。」
軟的不行,綱手打算來硬,刷的一下亮出手裏劍:「你想嘗試一下我的手裏劍是否鋒利嗎?」
青雉了解綱手,性格雖然火爆,但還是有分寸的,就比如當下拿手裏劍多半就是嚇唬自己,讓自己服軟。
青雉這麼判斷可是有事實依據的,跟綱手相處下來,青雉幾乎沒見過她使用手裏劍,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就用拳頭解決問題,一拳不行,那就再來一拳。
據她親口所說,好像說比較喜歡那種拳拳到肉的打擊快感,也不知的這種喜歡肉搏的癖好遺傳誰。
綱手這種桀驁不馴的樣子,在青雉覺得很有趣,索性跟她插科打諢起來,唰的一下,也掏出手裏劍,梗着脖子,氣勢不輸:「我的手裏劍也未嘗不可鋒利。」
一時間,爭鋒相對,眼看就要真掐架起來,自來也看不下去了,出言勸說:你們兩個不是吧,竟然真要打起來。」
這番話算是給綱手一個很好台階,收回手裏劍,表情淡然:「大驚小怪,又不是玩真的。」
青雉跟着說道:「自來也,你也太不了解綱手了吧,你什麼時候見過綱手使用手裏劍,虧你畢業還是跟他組隊的人。」
說罷,雙手結印,解除通靈之術,化作一團白煙,嗮寵物的目的到這裏也差不多可以結束了。
綱手目露不舍,但也只能悻悻作罷。
青雉不給,她不能搶。
自來也恍然:「也是哦。」
印象裏面幾乎沒看見綱手用手裏劍,身上帶着的手裏劍更多的是一種擺設。
「你倒是挺了解綱手。」他慨嘆。
青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也不看看是誰,經常給她做飯,當她的廚娘,哦,不對,廚爹,她喜歡吃甜,還是吃辣的我都門清着呢。」
綱手:……
其實不止綱手,青雉還經常給大蛇丸與自來也做飯。
大蛇丸與自來也都是孤兒,家裏又沒人給他倆燒飯,所以經常來青雉家裏蹭飯吃。
當然這不是免費,這三人要交伙食費,或者帶上食材。
誠然做菜是興趣,可青雉還沒大度得到讓這三人白吃白喝地步。
青雉笑道:「嘛,不過算了,畢竟家裏太冷清了,我有時候還是喜歡家裏多幾個人,這樣比較熱鬧。無論是綱手還是自來也與大蛇丸能經常來我家賞我這個臉我還是挺開心嘛。」
綱手被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不習慣青雉突然這么正式說話,弄跟告白一樣,一時間,說話有些不利索:「什、什麼嘛,突然說這種話,聽上去怪不好意思的。你既然不喜歡一個人,為什麼不多交幾個朋友。」
相處下來,綱手發覺青雉其實挺好相處,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朋友好像不多的樣子,滿打滿算,加上他們三,好像也沒幾個。
「因為我怕死啊。」
「怕死?」
綱手非常疑惑,邀請同學到家做客跟怕死有什麼關係?
青雉續道:「準確來說是我是怕同學死掉,我會難過。」
這麼一說,綱手更加糊塗了:「你這傢伙,說話每次只講半句,能不能一次性講完。」
不這麼說怎麼顯得我b格高……
青雉嘆了一聲息:「我們這個班級的學生,不出意外,畢業以後都會去當忍者吧。」
「有什麼問題?」
「問題可大了好吧,忍者是高危職業,那天死在那個犄角旮旯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也不足為奇。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動物,既然我知道這個前提,那麼我就會想方設法不跟同學們產生太多感情,如此一來,就算那天不幸收到他們死萬的消息,我也不會傷心,因為那些人對我而言不過漫長人生中的一個過客罷了。我還是該吃該喝,一覺睡到大天亮。」
大蛇丸聞言瞳孔微顫,青雉這句話幾乎說出來他的心聲。
他對此深有體悟,當初自己就是這麼想,並且這麼做。
大蛇丸不愛說話,生人莫近,可他並非天生如此,只不過是不想在體會失去的苦楚罷了。
果然能夠達到他大蛇丸靈魂深處,只有青雉君。
大蛇丸在心裏由衷感慨。
綱手不理解:「可是既然按照你說,得到意味着失去,那麼你為什麼還要和我、自來也、大蛇丸做朋友呢?」
青雉嘆息:「因為我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