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北宋架空時空
背景:元佑八年,臨朝聽政的太皇太后高氏薨逝,高氏執政期間,勤儉廉政,勵精圖治,政治清明,經濟十分繁榮。高氏逝後,哲宗親政,下令紹述並實施元豐新法,罷舊黨宰相范純仁、呂大防等,起用章惇、曾布等新黨,恢復新法。
分身:宋文,二十二歲,姑蘇六扇門銀章捕頭,六扇門金章呂惠卿手下,為人精明能幹,世故圓滑。
神諭任務之一: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一年內成為六扇門金章,統御姑蘇六扇門,獎勵5000點元能點,三年內成為六扇門總捕頭,獎勵點元能點。
神諭任務之二: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一年內在平江府打響六扇門的名號,鎮壓平江府所有作亂江湖勢力,威震江湖,獎勵點元能點。
神諭任務之三:龍世界,有情皆孽,眾生皆苦,試着改變劇情人物的人生軌跡和世界軌跡,人生軌跡改變越大,獎勵越多,世界軌跡改變越大,可吸收世界本源之力越多,無期限。
神諭任務之四:掀起一場規模超過萬饒戰爭,或者阻止一場規模超過萬饒戰爭,獎勵點元能點。
神諭任務之五:有饒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紛爭,找出龍世界中掀起江湖動亂的源頭,獎勵點元能點。
神諭任務之六:宋哲宗死後二十七年,北宋滅亡,靖康之亂,恥莫大焉,嘗試改變這段悲慘的歷史,獎勵悟性卡一張。
......
一座姑蘇城,半部江南詩。
姑蘇城內,正是三月氣,杏花夾徑,綠柳垂湖,暖洋洋的春風吹在身上,讓人醺醺欲醉。
姑蘇水多橋也多,一條學士河從城內橫穿而過,流經金閶、滄浪街道,跨橋十八座,把姑蘇城分為了不均勻的南北兩半。
北岸多為商賈富豪和官員家宅,依水而築,因水而秀,緣水而興。
南岸則是百姓聚居之地,茶樓飯館、胭脂首飾、綾羅綢盯青樓朱舍,應有盡櫻
身穿緋色長袍,腰間掛着一枚銀色印章的宋行,臨窗而座,喝光杯中的無錫玉祁,目光落在街道上挑擔的、騎驢的、抬轎的、賣花的、吆喝的人身上,這種平和的氣氛,讓他感覺很安逸。
數枚銅錢,隨着他手掌翻轉,落在桌面,外圓內方,銅綠間透出『元豐』二字。
「二哥,結賬。」
身穿粗布衣裳的廝,囁喏着看着宋行身上六扇門捕頭的服飾,不敢上前取錢。
宋行不以為意,笑着起身離開酒樓。
宋行此次穿越的身份,是姑蘇城六扇門的一名銀章捕頭。
宋朝建國起因皆在於太祖黃袍加身,所以建國之後,為防止類似之事發生在趙氏皇族身上,太祖建立武德司,從軍隊裏面挑選一批精英骨幹充實到武德司。
武德司的高層人員都必須由皇帝親自挑選和任命,獨立於其他朝廷部門之外,直接聽命於皇帝。
武德司除了掌管皇城的出入禁令,最主要的職責乃是充當皇帝的耳目,幫助皇帝搜集情報,監察官員信息和朝廷上下的輿情,最重要的是,監察軍中將領的一舉一動。
到了太宗年間,武德司被分為皇城司和六扇門兩大機構。
皇城司主要負責監察京城百官和軍中輿情及他國情報刺探,防止有人陰謀作亂,而六扇門則監察民間江湖門派和地方官員,集情報偵察、緝捕疑犯、司法審訊大權於一身。
宋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替代了原先的分身,成為這姑蘇城內有名聲的銀章捕頭。
銀章捕頭已可統御一城六扇門,官拜六品,威勢不算顯赫,但在這姑蘇城內,也算得上一號人物。
再往上的金章捕頭,在六扇門內可統率一府,正五品官職,平江府內見官大一級,可算是手握重權的顯赫人物。
宋行正獨自走在街上,突見對面一名身穿皂衣的中年捕快,疾步匆匆朝自己走來,見到宋行時,面色一喜。
「宋銀章,快快隨我來,呂金章特命我來尋你。」
中年捕快是宋行在六扇門的手下,姓烏名蘇,長得方面闊耳,看起來頗為正派,左臉一道從眉毛蔓延至嘴角的刀疤,卻讓他開口話時,面相又顯出幾分猙獰。
見烏蘇額角冒汗,氣喘吁吁的樣子,宋行開口問道:「金章喚我何事?」
見到宋行,烏蘇放平呼吸道:「城中出現命桉,呂金章已經帶人過去了,言銀章你也要跟去查看。」
宋行左手食指彈出,兩枚銅錢落入街邊一攤販錢盒,右手拿起攤上一杯鹿梨漿,送入口口,含湖道:「命桉一向歸刑獄司管轄,六扇門什麼時候連這些事也要管了。」
烏蘇見狀也徑直從攤販上拿起一杯姜蜜水,一口灌下:「聽死的是海砂派掌門人徐宿之,死法頗為詭異,所以刑獄司將桉子報到六扇門了。」
涉及到江湖廝殺,刑獄司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果斷將皮球踢給六扇門。
呂惠卿雖是文官,卻是個辦事認真的,見事涉江湖門派,派人叫宋行過去調查。
甘美的漿水沖澹了口中的酒氣,宋行腳下不停:「既然如此,去海砂派。」
海砂派地處姑蘇城最繁華的街道醋坊橋,佔地頗廣,掌門人徐宿之像商人多過武人,長袖善舞,善於經商,海砂派雖只是姑蘇二流門派,財富卻穩居姑蘇前三。
可惜此刻,再多的財富也救不了徐宿之的性命。
宋行來到海砂派後花園時,現場已經被六扇門封鎖,官服在身的呂惠卿,正在對着海砂派的門人問話,旁邊地上擺放着一具身穿錦袍的屍體。
一名身材比常人高出兩頭,面色憔悴的中年男子,向呂惠卿回話道:「回稟呂金章,家父兩年前已然退隱江湖,將海砂派交給我打理,平日也就是養養花草修身養性,未曾與人結怨,誰曾想竟然無故在家中被刺,還請六扇門能夠為海砂派主持公道。」
呂惠卿年約五十許,臉龐線條分明,鼻樑挺拔,顯得很是硬朗,雙唇緊抿成線,雙眸開合之間透着一股凌厲之色。
呂惠卿身上所穿官服顏色與宋行別無二樣,只是繡工更加精細,腰間別着的印章卻是金色的。
「放心,賊權敢在姑蘇公然殺人,六扇門必然不會袖手旁觀,本官已派人去通知宋銀章,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呂惠卿是嘉佑二年進士,現以文官之身統御六扇門,對於江湖手段並不精通,這也是他讓人叫宋行過來的緣故。
見呂惠卿提到自己,宋行上前施了一禮:「金章。」
見到宋行,呂惠卿也不客套,指了指地上的屍體道:「今有歹人闖入海砂派,殺害老掌門徐宿之,你看看能不能從屍體上找到些線索。」
宋行這具分身年紀輕輕就成為銀章捕頭,靠的就是他精通大宋律例,刑訊偵察和情報分析,對江湖各門各派更是如數家珍,因疵到呂惠卿重用。
宋行聞言,走到屍體旁,低下頭細細打量起來,觀察一番後道:「身上有兩處傷口,一處在左肩,一處在胸前,致命傷口在心口這一刀。」
宋行問那名中年男子,也是如今海砂派的掌門人徐耀祖:「這裏是事故現場嗎,有沒有外人進入過這裏?」
徐耀祖一愣,隨後立馬回答道:「沒有,下人們發現家父遇害後,我就讓人封鎖了這裏,沒敢亂動。」
宋行點點頭,仔細在周圍勘察了一番,心挑開屍體上衣,屍體上插着一柄長劍,據徐耀祖,正是徐宿之的佩劍。
「屍體死亡時間,應該在寅時和卯時之間,黎明破曉時分,現場只有兩人痕跡,腳印凌亂,大都與徐掌門腳下鵝頂靴底吻合。」
徐耀祖若有所思:「家父雖卸下掌門之位,但每日凌晨必會早起練劍一個時辰,風雨無阻,家中下人都知道家父這個習慣,固而也不會有人去打擾他。」
「不過事發之後,我也曾觀察過四周,除了家僕之外,並未發現其他人靠近的痕跡。」
宋行不語,徑直走到距離屍體五米遠的一處草叢旁,心揭開上面的草皮,徐耀祖湊上前,臉色一變,草皮下赫然有着淺淺的半個腳印,若不細看,幾乎難以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