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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廠點火,柯學燙男人白月光就是我:Chapter44 小騙子

    琴酒卻口吻嘲弄:「你也可以選擇走回去。」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嘛?

    望月和光知道對方心情還不太美妙,毫不氣餒,起身,隨上:「你可能不知道,太遠的話,我比較討厭一個人離開。」伸指勾住琴酒此刻閒閒搭在臂彎的黑風衣。

    嘴裏哄着,視線則移下,在那瞧着材質輕薄、卻幾乎藏着小型武備庫的黑風衣上短暫的停了一秒。

    當年十五六歲的琴酒已經身量高挑優越過很多成年人。

    當年他還太年輕,不理解琴酒怎麼突然開始一年四季總愛穿件黑風衣的癖好。特別是夏天,就算風衣材質換成透氣輕薄款,他還是會疑惑,穿着真的不熱麼?

    直到某個悶雷滾滾的陰雲天,那時他的系統新人禮包的佩戴時長斷斷續續早已用完,難得刷新了一個限時支線任務,為了獲取更多支線任務的積分活在爭鬥的窠臼,頂着感冒發燒的Debuff他還是跑出了訓練營,完成任務回來時,臨近傍晚,傘丟腳扭,疾雨伴着悶雷滾下,將他砸了個透心涼。

    當時離返回訓練營不過兩街之隔。

    但他年紀太小,真的走不動了,縮在街角一家已關門暫停營業的糖果店門口,屋檐很窄,玻璃門映着他懨懨蔫蔫的身影,像只被淋濕的無家可歸的可憐小狗。

    系統商城不能砍價和賒賬,好不容易賺來的支線積分根本捨不得花,或許他應該找家尚且開門的店鋪、或者一個面善的路人,嘴甜一點,乖巧一點,問一句,能不能讓我躲個雨,能不能讓我借把傘,能不能順路帶我一程,能不能

    但偶爾的,厭棄感有時候真的會來得莫名其妙。

    低怔眸,無端失落和倦淡忽然充斥心中的時候,一雙黑色皮質的作戰靴停在面前,來人那抹清冷黑色的傘檐傾來。

    浸透整個世界的大雨,似乎暫停了一瞬。

    他緩慢愣住,怔怔抬頭去看,握着黑色傘柄的手,骨節分明,冷白,又帶着少年人的清雋疏瘦。

    傘下撐起黑風衣的肩背俊拔清挺,彼時的黑澤陣,疏冷凌厲如出鞘的新刃,一雙狹長碧眸清厲似薄雪,低眸安靜俯瞰着蹲在檐角的小小的望月和光。

    「陣哥?你這次的任務完成了?」對方新領取了組織任務,已經外出好幾天,此時見到他,小望月扯起嘴角淺略笑着問,濕透烏黑的發耷耷的貼在柔軟又狼狽的雪白面頰上,聲音帶着微弱病色的滯啞,淹沒於雨聲。

    「嗯。」黑澤陣讀懂他的唇語,淡淡應。

    「陣哥,你怎麼找到這的?」小望月又輕輕問道。


    街頭的燈火漸次亮起,斑斕燈光映在黑澤陣清冷的眸。

    默了片時,沒有起伏的回道:「路過。」

    「哦。」同樣讀懂對方唇語的小望月還是淺淺彎着眸笑,眸光隱約暗淡了一秒。

    年少的琴酒不明白望月和光為什麼總能把自己弄這麼慘。

    如果望月和光能知道他的想法,那時,肯定會笑笑問,慘嗎?會比完成組織任務時受傷流血更疼更難受嗎?

    身上的黑風衣外套被黑澤陣無言脫下,頓了頓,又瞧了眼望月和光單薄瘦弱的身板,放在風衣里的各類帶着重量的武器被取出,又換到身上另外之處藏好。

    小望月滯愣的看着槍匣、匕首、甩棍、小型手投彈藥、BC-41…一堆想得到和想不到的易近身攜藏的武器從風衣中取出,然後尚帶着溫熱體溫的黑風衣柔軟墨鴉腹羽般從天而降,披身罩體的籠下,將他包裹。

    他被黑澤陣單手抱起。

    小望月伏坐在銀髮冷峻少年的臂彎,漸漸的,像是找到安全堡壘歸巢的鳥。

    生病發熱的腦袋開始放鬆,昏沉。

    「陣哥,這次任務沒有受傷吧?」

    「沒有。」

    「不問我為什麼跑出來嗎?」

    「想說便說。」

    生病的嘴裏泛着苦澀,最後,小少年額角默默抵在身前之人的肩窩,靜靜輕道:

    「陣哥,我想吃糖果了」

    傍晚昏暖的燈光照着愈行愈遠的雙人傘,回家的地面滿是倒影的碎片,雨聲滂沱,浸沒了或許沒有回應的答案。

    風止雨息後,夜晝交換。

    陽光從窗外靜謐透進,打在床上安睡之人的被角,也照在床頭彩色的琥珀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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