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府發源於廣陵城,崛起與京都玉京城。
鍾離破與樊桃花成婚之後,樊桃花為鍾離家誕下了五個男丁再加上三個女兒!而今在廣陵城守着鍾離府的鐘離塑並不是鍾離家的長子,他是老四。
鍾離塑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下面還有兩個弟弟和兩個妹妹。
鍾離塑兄弟五個再開枝散葉,到了鍾離若水這一輩……堂兄堂弟堂姐堂妹,不算表親,就有了足足三十二個!在京都玉京城的堂兄妹有八個。
除了身後跟着的堂兄鍾離盪,站在李辰安和鍾離若水面前的是四個正當妙齡的堂姐妹。
許是樊桃花所中的鐘離破的帥氣,這鐘離家的女子們一個個都極為俏麗,極好的遺傳了鍾離破的優點,也極好的遺傳了樊桃花的性格。
所以,鍾離府的女子沒有誰會像那些高門大閥的千金那樣的羞澀靦腆。
再加之她們幾乎都是樊桃花一手教出來的,也或者在松山劍院呆過一段時間,一個個武功極好,身材當然也極好。
有着鍾離府歷來的家訓,也有着樊桃花從小到大的言傳身教,再加之她在鍾離府說一不二的威望,鍾離府的人很是團結,從來沒有那些勾心鬥角的狗屁倒灶之事。
堂兄堂姐們之間的關係當然也就極好,這不,聽聞鍾離若水在廣陵城相中的那少年今兒個要來京都,鍾離若雪她們便邀約到了一起,來到了這花溪別院——老奶奶說若水會帶他住在這裏。
她們當然很是好奇。
因為在眾多的兄妹中,鍾離若水是最漂亮的那一個,也是唯一無法練武的那一個,所以從小到大,她都是被所有人呵護的對象。
現在若水妹妹長大了,她居然拒絕了程國公府的提親,自個在廣陵城那地方找到了一個如意郎君……那個叫李辰安的少年,當然也就牽動了她們的心。
而後,便是聽說了許多關於李辰安的事,比如他的詩詞,他的詩歌,當然也有他那魚龍會舵主的身份等等。
對於此,京都百姓李辰安有着不一樣的眼色,但在鍾離府的人來,既然老奶奶同意了若水將李辰安帶至花溪別院,那就表明老奶奶默許了這樁婚事,也就表明李辰安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他有着怎樣的身份就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夠配得上鍾離若水,能夠一輩子對鍾離若水好,這就夠了。
這就是鍾離府上下所有人源於樊桃花所灌輸的簡單的是非觀。
「嘻嘻,若水妹妹這小郎君生得很俊啊!」鍾離若雪年方二十,是這四個姐妹中年齡最大的一個。
她穿着一身絳紫色的長裙,一條墨綠色的腰帶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
她就這麼背負着雙手,挺着胸脯,大大方方的站在了李辰安和鍾離若水的面前,視線在李辰安的臉上審視了片刻,又說了一句:「難怪若水妹妹成天魂不守舍,茶飯不思,倒是值得!」鍾離若水面兒緋紅,她瞪了鍾離若雪一眼,對李辰安低聲的介紹了一句:「她便是若雪姐姐!」「她是若雨姐姐、她是若煙姐姐……她是若言妹妹。
」李辰安咧嘴一笑,了這四個仙女一般的姑娘,就在這一眼之間,憑着他前世閱女無數的經驗,他發現了一個很是震撼的問題——這鐘離家的女人,發育是真的好啊!個個都在一米六七的樣子,個個都有着柳亮的身段,個個的皮膚都光潔如玉,當然,更主要的是個個胸前都極為驕傲!哪怕是那個上去才十二三歲的若言妹妹,她的眉眼雖顯青澀,但胸前卻已初露崢嶸,未來定然可期!他拱手一禮,一臉春風:「諸位姐姐妹妹好!」「在下李辰安,廣陵城那小地方的一個野小子……來京都有些匆忙,還真忘記了給姐姐妹妹們帶些禮物,等我安頓下來,定給你們補上!」「嘻嘻,」鍾離若雨掩着嘴兒一笑,「你這人,這嘴兒倒是挺甜。
禮物什麼的不重要,但上次若水妹妹帶來的那酒是真好喝……你可有帶酒來」鍾離若水接過了這話頭:「還真有,不過沒在這裏,你們想喝可去找奶奶。
我告訴你們,他這次帶來的酒比上次更好,若是去晚了,我可擔心爺爺奶奶已經喝光了!」.鍾離若煙那雙漂亮的眉頭一揚,「哼,你這小妮子這話外有因,這是想把我們支去奶奶那你們兩個就可以在這親熱的說點悄悄話了」「可不成!奶奶吩咐過,從今兒個開始,我們姐妹也住你這花溪別院了。
」說着這話,她那杏眼兒一飛,「明白奶奶的意思吧畢竟你還未曾出閣,可別被這小子給佔了便宜!」鍾離若水沒有料到自己的這點小伎倆被鍾離若煙給識破,她又瞪了鍾離若煙一眼,「我可告訴你們,辰安帶來的酒可不多,你們不信我也沒轍,那咱們就進去吧。
」就在這時候,最小的鐘離若言卻伸出了手臂一攔,「等等!」她抬頭着李辰安,那雙漂亮的眼睛裏閃過了一抹狡黠的光芒。
「前些日子整個玉京城都在誇耀你的詩詞了得,近些日子還傳出你創造了那什麼、什麼詩歌,這別院雖然是若水姐姐的,但進咱們鍾離家的門卻還有一個規矩……」小姑娘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你既然有如此才華,若水姐姐也說你才高八斗,那你現在就作一首詩詞或者那詩歌來聽聽,不然,我可不會放你進去!」鍾離若水頓時有些急了,畢竟李辰安一路舟車勞頓,到了別院還需要沐浴洗漱,這還沒吃午飯呢!她正要拿出姐姐的姿態來將鍾離若言這小丫頭給鎮壓了,卻不料李辰安卻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李辰安很喜歡這樣的氛圍,上輩子他沒有弟弟妹妹,這輩子在廣陵李府的那個弟弟對他依舊還有敵意。
這小丫頭似在為難他,但反過來一想,她們何嘗又不是在幫鍾離若水把把關呢於是,他上前了一步,站在了鍾離若言的面前,笑道:「其實我向來不喜歡作詩詞文章。
」「為啥」「因為沒意思啊!」鍾離若言一怔,她顯然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你不是想耍賴吧」「那不是,只是在我來詩詞這種東西多為無病呻、吟,或悲秋,或傷情,也或寄離愁等等,你還小,你難懂其中味道,莫如等你再大一些我多作一些給你,如何」小姑娘一怔,轉頭向了鍾離若雨。
鍾離若雨臉兒一紅,頭兒一垂,低聲說了一句:「那個、是這樣,你能作一首、一首相思的詩詞給我麼」這下輪到李辰安吃了一驚,「不是,我們這不才剛見面麼再說我有若水這輩子也就夠了!」鍾離若雨抬頭,瞪了李辰安一眼,「可不是和你相思!」李辰安摸了摸鼻子,曬然一笑,「哦,我懂了,只是……以若雨姐姐這般美貌,何家少年那麼不懂事害得姐姐你相思了呢」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