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漆黑棺材映入葉秋的眼帘。
這口棺材不是成人所用的棺材,而是一口長約一米左右的小型棺材,明顯就是個小孩準備的。
「如意滿月,居然送一口棺材來,找死!」
葉秋的眼神瞬間變冷,身上釋放出一股冰冷的殺機。
林精緻和千山雪急忙走了過來。
「怎麼了?」
林精緻說話的時候,伸頭往車子裏面一看,頓時,臉上也出現了殺氣。
「誰送的?我看是活膩了!」
別看林精緻平時一副風情萬種的模樣,一旦狠起來,是非常可怕的。
千山雪也看到了棺材,美眸之中出現了怒火,問道:「誰幹的?」
葉秋沒有說話,一掌打開了棺蓋。
瞬間,只見棺材裏面放着一個圓形的掛鍾。
掛鍾旁邊還放着一張白紙,上面用鮮血寫着一句話。
「葉秋,祝你全家不得好死。」
林精緻大怒:「竟敢公然挑釁,絕對不能放過這個人,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就在這時——
「快退!」
葉秋雙手同時抱住林精緻和千山雪,腳步一滑,出現在二十米之外。
「轟!」
銅鐘爆炸,棺材四分五裂,就連整個林肯轎車,也被炸得一片模糊。
葉秋轉身盯住了司機,問道:「誰讓你送來的?」
司機不說話,轉身就跑。
刷!
葉秋身子一閃,快速攔在了司機的面前。
「今天我女兒滿月,我不想殺人,只要你告訴我是誰讓你送來的,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葉秋寒聲說道。
「我……」司機剛開口,嘴裏就不停往外吐白沫。
不到三秒,司機就倒在了地上,徹底死絕。
葉秋彎腰檢查了一下司機的死因,然後說道:「這個司機被人下了毒藥,而且算準了,司機把東西送到之後就會死。」
「好狠的手段。」林精緻寒聲道:「我派人去查。」
「不用……」葉秋話未說完,酒店裏面的賓客蜂擁而出。
剛才爆炸的動靜不小,他們在裏面全被驚動了。
「葉秋,發生了什麼事?」
「我怎麼聽到了爆炸聲?」
「是有人搗亂嗎?」
一群人詢問。
黃副市長見到林肯車被炸,怒道:「豈有此理,朗朗乾坤居然如此囂張,簡直是無法無天。小葉,我這就打電話,讓警察過來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黃副市長說完,掏出了手機。
「黃副市長,謝謝您的好意,這件事情我不想麻煩您。」
葉秋說完,接着對大家笑着說:「不好意思,一點小事情,讓大家受驚了,你們先進去吧!」
「落櫻,小小,伊人,韓龍,趙雲,你們幫我招呼一下客人。」
「傾城,蕭戰,你們兩個留下。」
很快,眾人又進了酒店。
「老大,出了什麼事?」蕭戰問道。
葉秋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遍,聽完之後,蕭戰勃然大怒。
「草,敢在這裏搞事,嫌命長了嗎?」
蕭戰道:「老大,我馬上去查,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兇手。」
葉秋說:「傾城,你協助蕭戰,希望在宴席結束之前,我能得到我想要的消息。」
曹傾城點頭:「是!」
「另外,加強酒店外面的安保,這種情況以後再也不能發生了。」葉秋吩咐蕭戰:「趕緊把現場清理乾淨。」
「是!」蕭戰和曹傾城領命之後,立刻行動。
葉秋對千山雪說道:「對不起小雪,我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你放心,無論是誰幹的,我都不會放過他。」
千山雪柔聲道:「這件事情不怪你,擺明了是有人在針對你,你要小心點。」
葉秋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錢靜蘭從酒店裏面走了出來,問道:「秋兒,我聽說剛才發生了爆炸,到底是什麼情況?」
葉秋說:「媽,我都處理好了,您就別擔心了。」
「嗯。」錢靜蘭嗯了一聲,看了一眼手錶,說道:「多多去接你外公了,看時間應該快到了。」
話剛說完。
五輛轎車在酒店門口停下。
錢老爺子到了!
錢老爺子下車之後,笑着說道:「葉秋,你看誰來了?」
後面一輛轎車的車門打開,從裏面走下來一對中年男女,男的英俊,女的漂亮。
葉秋愣了一下,因為這兩個人,是林精緻的父母,林立國和李慕青。
葉秋看了林精緻一眼,林精緻搖了搖頭。
顯然,林精緻也不知情。
「叔叔,阿姨,你們怎麼來了?」葉秋連忙迎上去。
林精緻也說道:「爸,媽,你們來怎麼不給我說一聲,我好去接你們啊!」
「你心裏只有葉秋,哪還記得我們?」林立國假裝瞪了林精緻一眼,然後對葉秋笑道:「這麼大的事情你也不告訴我,是不是怕我們給你添麻煩啊?」
葉秋忙道:「不是不是,是因為……」
沒等葉秋把話說完,李慕青就笑道:「葉秋你不用解釋,你叔叔跟你開玩笑的,放心吧,我們理解你,但是你喜得千金,這麼大的喜事,我們做長輩的說什麼也要來祝賀一下,順便看望親家母。」
錢靜蘭迎上去,拉着李慕青的手熱情寒暄。
這時,林立國拿出一個錦盒,遞給葉秋,說道:「一個小玩意兒,送給如意。」
葉秋打開一看,裏面是一對價值不菲的玉如意。
「謝謝叔叔。」葉秋立刻道歉。
錢多多遞給葉秋信封,說道:「表哥,我爸有事來不了,這是他讓我帶給如意的。」
葉秋打開一看,裏面是一張支票,一千萬!
跟着,錢老爺子說道:「就把我的藏書全部運到江州來了,一共十萬冊,送給如意。」
葉秋以前見過錢老爺子的藏書,很多都是孤本,價值連城。
葉秋開玩笑道:「外公,那些藏書可是您的寶貝,您真的捨得送給如意?」
「怎麼,難道如意就不是我的寶貝?」錢老爺子懟了葉秋一句,喊道:「靜蘭,如意在哪裏?快帶我去見見。」
「葉秋,你接待客人吧,我們也進去了。」林立國說。
然而,就在這時,一輛掛着軍牌的黑色轎車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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