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宋家和溫家家室都差不多,但溫家這兩年搭上了唐家,地位扶搖直上。
而宋家這幾年投資失利不說,原本的項目投入巨大,可利益卻寥寥無幾。
目前公司難以為繼,都快支撐不下去了。
眼看着別人發家生財,而宋家卻一直走下坡路,他十分焦慮。
上次在一場宴會上,他還想讓溫家幫忙搭線,看能不能讓宋家也搭上唐家,卻被溫志賢直接拒絕,一點情面都沒留!
讓他氣惱好久。
原本打算不再和溫家往來,就連宋鑫都被他勒令不要再和溫少光一起玩。
可溫志賢現在卻提着禮物上門求情!
說他女兒得罪了宋瑜,他想了許多辦法,卻連宋瑜的面都見不到,只能求到他這裏!
吳艷君在旁聽着,暗暗握緊手心。
這都好幾天了,溫家居然連溫少珍都沒撈出來!
而且這幾天通過孟心蕊傳來的消息,她心裏多有不安。
宋瑜那個賤人和豐家的關係可不一般!
並不像是宋盈說的是宋瑜攀附上豐星雅,反倒是豐星雅還要討好宋瑜。
而且宋瑜還大手筆地給幼兒園捐款了一個億。
這怎麼可能呢?
那賤丫頭何德何能,在社會底層掙扎了那麼些年,憑什麼一朝翻身,讓豐家那樣的人家都要巴結。
這不可能!
她讓孟心蕊繼續查。
昨天孟心蕊給她消息,說宋瑜的一個孽種昨天在幼兒園被綁架了,她還高興來着。
可今天就看到了新聞。
宋瑜為中心醫院捐贈了10億!
她開始相信孟心蕊的話了。
豐家或許能讓宋瑜攀附,但絕對不會以宋瑜的名義捐那麼多錢,畢竟他們自己才從沼澤里走出來。
她隱隱有了一個猜想,卻又不願承認,以至於連溫志賢的話都沒聽清。
直到宋長瑞用胳膊肘搗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
宋長瑞不滿地看着她,「想什麼呢你?」
吳艷君揉了揉胳膊,對着溫志賢抱歉地笑笑。
「我只是太震驚了,溫總,你是不是弄錯了?
那個小喻當年做出那樣的事情,被她爸趕出去後,一直碌碌無為,怎麼會是您口中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呢?」
溫志賢一拍大腿,「弟妹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或許她沒本事,可她背後有人啊!
我現在就想讓你們出面勸勸她,讓她開個口,饒了少珍這一次,她媽這兩天急得,眼睛都快哭瞎了!」
吳艷君為難地低下頭,「這事還要看長瑞的,我只是一個繼母,不好說什麼?」
宋長瑞頓時瞪她一眼。
怎麼回事?
他鼓搗她,就是為了讓她開口拒絕,好幫他出口之前搭線被拒絕的惡氣,然後他再扮個好人答應下來。
以前遇到這種事時,他們不是配合得挺好的嗎?
怎麼這會兒拉胯了!
可溫志賢的目光依然望了過來,他只好笑着答應。
「都是小孩子之間不懂事,溫總放心,我這就找那孽女,想來我這個親爹的面子,她還是給的!」
他言語間不乏得意,早已忘了當初他當初將宋瑜趕走時的冷漠和無情。
溫志賢達成目的,忙感謝道:「那我就先謝謝賢弟了,正好這周五晚上,唐家要舉辦一場晚宴,屆時賢弟就和我一起去!」
這是同意幫忙和唐家牽線了。
但宋長瑞心裏卻有些不屑一顧。
此一時彼一時!
現在他宋長瑞的女兒傍上了神秘的大人物,還用得着他牽橋搭線。
說不定他這便宜女婿的家世地位,連唐家都拍馬莫及呢!
宋長瑞送走溫志賢,興奮得直拍大腿。
「沒想到他溫志賢也有求到我頭上的一天,剛才看他那表情,可真是太解氣了!」
吳艷君卻不如他那般高興,忍不住潑他冷水。
「他是有求於你,但是你也得能辦成才是啊?」
宋長瑞瞪眼,「這有什麼辦不成的,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吳艷君冷笑,「呵,你別忘了,當初你將宋瑜趕走的時候,可是說得清清楚楚,她以後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宋長瑞被她懟得一時無言,隨即又嘴硬道:「再怎麼說,她身上也流着老子的血,老子的話她就得聽!」
吳艷君不再說話。
宋長瑞又催促她.
「你快點去收拾收拾,等下和我一起去醫院,到時候你就說我平常有多想念她,暗地裏有多照顧她,就是拉不下臉面重新認她。
你讓她先低個頭,給我道歉認錯,我到時候順着台階就下來了,還佔據了主動權!」
吳艷君都快要氣笑了。
又是這樣。
每次都是這樣!
好人都由他來當,壞人噁心人的事都由她來做。
若不是貪戀着宋家的這些家產,她早就和這個男人過夠了。
可到底貪戀着不是。
和他一起去也好。
如果能從宋瑜那裏得到好處,那都是宋家的,宋家的就相當於是她的。
為自己牟利,該去!
兩人換了衣服,便一起坐車去了醫院。
只是,他們到醫院才發現,他們連無恙住哪個病房都不知道。
若不是宋瑜在新聞里說是因為女兒得了心疾才成立基金會的事,他們連誰住院了都不知道。
兩人只好去住院部打聽。
現在凡是醫院裏的人,沒人不知道宋瑜的。
聽到他們是宋瑜的父母,便很熱情地給他們指了路。
乘坐專用電梯來到頂樓,兩人心裏滿是感慨。
這頂樓,他們都沒來過,因為沒資格住。
宋瑜何德何能!
傍上了大佬,不說第一時間幫扶家裏,居然連說都不說一聲,太過分了。
等會兒見到她,可得好好說他一下。
兩人想得挺美,只是剛走出電梯,就被好幾道犀利的目光注視着。
看着西裝革履的保鏢,兩人還嚇了一跳。
宋長瑞清咳一聲,掩飾自己被嚇到的尷尬,然後努力目不斜視地來到幾步遠的護士台,詢問宋瑜在哪間病房。
護士直接報了無恙的病房號。
兩人剛想往病房走,就被保鏢攔住。
「你們是什麼人,有預約嗎?」
宋長瑞冷哼一聲,端着架子道:「我是宋瑜的父親!」
他期待着保鏢下一秒露出的諂媚和討好的笑容,然後恭敬地將他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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