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縣—茶居
白皓把玩着手中的兩個金幣嘆了口氣說:「為什麼?別人穿越開局都是什麼金手指?頂級氣運或者系統,為什麼就我什麼都沒有?」
白皓喝了口茶淡淡的說:「不過,無所謂了,現在這樣也是挺好的,沒有所謂的系統任務。」
白皓望向問天關:「這麼久了,也快打完了,也得去拿一樣東西了。」
白皓頓了一下:「所以你不在神域中呆着,來我這小室做甚」?
白髮女子走到白皓面前:「他回來了,那件事做的如何」?
白皓道:「我當然知道他回來了,我曾推驗過無數次,可那件事終會發生,不過,相對於我來講,你去做那件事不更好,畢竟你不受天道約束?」
白髮女子微微搖頭:「我要考慮的因素太多了,更何況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轉眼間,白髮女子消失不見。
白皓眯了眯眼:「我竟然忘了還有這件事真是該死,到頭來還不如直接開擺」。
白皓轉身看向窗外的夕陽:「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了轉動,只是我竟推算不出這最後的贏家,有趣極了。」
隨後看向桌子的一角,桌子上的一張殘破的紙上寫着雪國
東瀛—居酒屋
居酒屋中,川崎正在倒着清酒等待着某人的到來,一個人影悄然而至。
「由神的呼喚,吾是神的使者。」
一個看相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孩邊走邊說,川崎斜了男孩一眼說:「喂,一千年過去了,加藤原野,你的老毛病還沒好。」
加藤原野冷哼一聲:「無知的人,吾是神的使者,神的利刃」。
川崎用手捂着額頭說:「能不能坐下?現在離雲國和魔族的大戰已經快到白熱化了,東瀛這群矮猴子竟然也想分一杯羹,你有什麼看法?」
「東瀛這群矮猴子,我早晚把他們屠戮殆盡。」
「好歹你也是東瀛人,至於這麼殘忍?」
「君子生在小國,並非君子之過也,當年的雪國,對待東瀛還不好嗎?可是他們竟然趁着雪國大亂的時候,趁機偷襲雪國西面,當時,雪國百萬民眾被屠戮,我又豈能與他們互為同類。」
川崎點了點頭說:「不過這次有點棘手,這件事情,就靠你了」。
加藤原野擺了擺手:「隨汝好了,如此簡單的事,吾會去做的。」
櫻花居
川崎背靠軟椅拿出煙槍準備點燃,這時從門外走進一位中年男子,男子名叫森上,是東瀛被稱為「零點」的傳說戰略家。
森上進屋後看向川崎開口說道:「川崎,不是和你說了很多次了嗎?怎麼還在抽這東西?。」
川崎無奈放下煙槍說:「唉,您不是知道我戒不掉嗎?」
森上擺擺手:「當年我答應了你父親照顧好你,可惜被迫參加了永恆之都的零點計劃,當我醒來時已是千年之後,但我沒想到的是,你這小丫頭依舊活着,我想你父親應該為你感到驕傲,不過我還在這世上,我就必須要照顧好你」。
川崎擺擺手:「叔父,我都成年一千多年了,根本不用你照顧。」
森上笑了:「不過在我眼中你依舊是那個小丫頭」
「對的,叔父現在東瀛是什麼狀況?」
「東瀛天皇這一招非常狠毒,可以說是殺人不見血,他想趁着離雲國和魔族火拼的時候,將東瀛的思想慢慢的滲透到離雲國當中。」
「滲透思想,比佔領更恐怖嗎?」
「當然,東瀛國以往侵略雪國也好,到後來侵的略都被趕跑,那是因為中州大陸,民眾思想里就是反東瀛的,無論哪個皇帝上位也好,第一件事肯定是先把東瀛人趕跑,因為無論是從乞丐再到平民到皇帝他們的思想都是統一的,就是絕不允許外族侵略,可是如果思想變了,麻煩就大了」。
聽到這裏,川崎忍不住說道,「東瀛天皇這招確實狠毒啊!」
「對呀,這一招就是殺人不見血,而且思想的滲透會在不知不覺間,很難察覺,但是如果一個人忘了國家是誰,信仰是誰?那就會變得麻木,到時候東瀛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統一中州大陸了。」
「叔父,那現在天皇準備怎麼實施?」
「據我在天皇殿得到消息,很多東瀛人已經偽裝成中州人,在中州創立教派,這些教派正在傳播東瀛思想,離雲國里有一個品縣,有一個東瀛街,這應該就是他們的傑作。」
「品縣,當年雪國大亂,寒霜之戰爆發,東瀛人趁機偷襲,屠殺雪國手無寸鐵百姓啊三十多萬,不就是在品縣嗎?,離雲國百姓連這都記不起來了嗎?」
「人總是健忘的,據說加入這條東營街的人已經有幾千人,多是青年男女,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對的起那些曾經守護他們的先輩們,川崎,記住我們雖身在東瀛,但永遠不要忘記,我們是中州人,是雪國是離雲國的人!」
「知道了,叔父」
森上話鋒一轉:「聽說你打算去李雲國,對嗎?川崎。」
川崎眼睛一眨:「嗯,你怎麼知道的?」
森上摸了摸下巴:「是那個叫加藤原野的孩子告訴我的」。
川崎握緊粉拳低聲說:「可惡,你死定了!」
森上向川崎說:「有什麼問題嗎?」
川崎微笑擺了擺手:「當然沒有啦,叔父。」
森上點了點頭:「如今,離雲可不太平啊。」
川崎也點了點頭:「這個我是知道的。」
森上也點了點頭「你知道就好,我知道你要去幹什麼?萬事小心,對了,最近永恆之都好像也在密謀着什麼?他們來到了東瀛」
川崎嘲諷道「真的是很可笑,當初提議眾國簽訂和平條約的是他們,現在要搞事的,還是他們?」
森上大笑:「還真是應了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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