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古代好啊,空氣新鮮,路上也沒有貨車。」
蕭征被貨車創飛的時候就在想着,這下肯定有人要吃席了。
沒想到死後穿越到古代,他人真的就在吃席。
不過是哥哥蕭常在蕭縣令的喜宴。
「抱歉,人有三急。」
「喝不了,就去跟狗一桌!」
暈乎乎地站起身來,蕭征遊走在縣令府內。
「相公,你輕輕點嘛嗯!」
就在他望着眼前的園林,考慮要不要就地解決時,身後屋內女人的叫床聲將他嚇了一跳。
「什麼情況,縣令大婚,府邸里的小情侶趁機偷情?」
蕭征提起褲子,立刻躡手躡腳走到窗前,透過縫隙,裏面淫亂的風景一覽無餘!
屋子裏張燈結綵,大大的喜字貼在床頭。
「媽媽呀,這是婚房!那裏面的人豈不是」
蕭征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扒緊了窗戶努力向裏面窺探着,「這場面真刺激啊」
只見新娘眸色恍惚,雙手緊攥着床單,連身上的嫁衣都來不及褪下就匆匆上了戰場。
「燦兒你不知道我有多期盼這一日,多期盼把你娶到手!」
「啊~相公,咱們換個姿勢,燦兒在上面好累!」
嫂子徐竹燦不愧是西平縣第一美人,纖細的腰肢前方,極具肉感的峰巒在不間斷的衝擊下劇烈搖晃着。
而下身那標準的蜜桃臀,帶給人的視覺衝擊力更是爆炸!
哥哥蕭常在完全不懂憐香惜玉,這般尤物他竟直接站起來蹬。
看着他跟自己那張一模一樣的臉,蕭征心跳加速。
仿佛是自己在酣暢淋漓地作戰般。
畢竟用現代話來講,蕭征與蕭常在,是一對同卵雙胞胎。
「好你個蕭常在!」
蕭征在心底笑罵道,「古人不都是洞房才拿一血嗎,真行啊哥哥!」
「唉,要是嫂子是我的就好了,那大白腿,摸着一定很爽」
「相公,你再用力點,用力點嘛!」
兩人顯然是戰的正酣。
「我要進去了!」
蕭征敲響了茅房的門,「我真要進去了啊!」
確認沒人後,才開始肆無忌憚地放起了水。
腦海中回想着嫂子銷魂的叫聲,蕭征咽了口唾沫,「曹賊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精神啊!」
「弟弟,是你在裏面嗎?」突然,門外響起了哥哥蕭常在的聲音。
啊?
蕭征提起褲子的同時有些疑惑。
他剛剛偷看的時候兩人不是才剛開始嗎哥哥你結束得這麼快?
「哥,是我。」
蕭征摁了摁太陽穴,想讓充滿酒精的大腦清醒些。
得到回應後,蕭常在推門而入,見到弟弟這幅樣子,連忙關心地扶住,「蕭征,你喝多了?」
「先回客房休息一下吧。」
曾幾何時,身為縣令的蕭常在非常厭惡弟弟經商,二人因此割袍斷義。
幾日前,蕭征卻收到一封書信,哥哥即將成親,希望借着這個大喜日子重歸於好。
「好,哥哥」
蕭征酒勁上頭,迷迷糊糊的就搭上了哥哥的肩膀。
一路也不知道怎麼走的,他只知道自己剛進屋,便趴在了床沿邊,只想狠狠睡一覺。
「蕭征,我去你媽的!」
困意剛剛襲來,身後卻猛然傳來蕭常在的咆哮。
一回頭,碩大的木棒迎面襲來!
蕭征下意識躲閃,木棒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肩膀上。
好疼!
酒頓時醒了一大半。
「哥,為什麼打我!」
蕭征痛苦到瞳孔緊縮。
下一刻,脖子卻又被狠狠掐住!
「為什麼?士居首,農次之,工第三,商居末!」
「你我十年寒窗都考上了進士,隔壁向平縣縣令的位置本該是你的,為什麼非要從事這最賤之業,為我蒙羞!」
哥哥將他踹倒在床上,眉宇間都是厭惡。
蕭征的意識逐漸渙散。
「放咳咳朗朗乾坤你居然敢殺人!」
「殺人?哈哈哈,在這個縣城,我就是天!」
蕭常在滿臉猙獰,目眥盡裂,青筋暴起的手又添了一抹狠勁!
「朝廷劉大人多次前來拜訪,我功績傑出,早就可以升更大的官了,卻因為三族內有你這個從商的弟弟!」
「但凡你不經商,但凡只是個農民,乞丐,我現在都做到知府了!」
蕭征臉憋得通紅,撲騰着的手終於抓到了一根紅綢緞。
他用最後的力氣將其纏在哥哥的脖子上,隨即眼前一黑。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征猛然睜開眼睛。
他推開壓在身上的哥哥,隨即大口喘着粗氣。
感到神志逐漸恢復,蕭征顫抖着摸了摸哥哥的脈搏。
死了。
他被自己勒死了!
「哥哥啊哥哥,你可真是糊塗啊」
「瞧瞧這大喜的日子,嫂子還在洞房裏等你回去繼續呢,又是何必呢?」
蕭征蹲在蕭常在面前嘆了口氣,「現在好了吧,你自己也死了,我殺了你,固然是活着走不出這縣令府了」
「蕭大人,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正想着如何從這裏偷偷溜出去且不被人發現時,身後門外的衙役卻匆匆敲起了門。
蕭征倒吸了一口涼氣,現在怎麼辦?
「還沒呢,你們在外面好好守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
情急之下蕭征的脫口而出,竟沒讓對方聽出異樣!
既然如此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蕭征腦海中響起。
為何不自己當縣令?
蕭常在的縣令身份,所擁有的財富,還有今晚剛剛過門的嫂子不都是自己的了?
費勁將二人的衣裝置換後,他站在銅鏡前,整理着身上的皺褶,語調決然,「即日起,我便是這西平縣令,蕭常在!」
將這些事情做好後,他又翻閱起了從哥哥身上搜到的書信。
上面則仔細地規劃了此次對他的謀殺。
守在門外的兩名衙役為蕭常在的心腹,名為林大和林二。
剛將信件裝回懷中,屋子的門突然被破開。
只見兩位衙役面帶慌張迅速沖了進來,「大人!」
他們的眼睛迅速掃過床上『蕭征』的屍體,才終於如釋重負。
蕭征被二人嚇了一跳,倘若自己手腳再慢些,恐怕現在
為了不露出馬腳,他當即學着記憶里蕭常在的樣子,厲聲呵斥道:「林大,林二,不是讓你們在外面等等嗎,要是人沒死透,跑出去怎麼辦?」
雖然表面上非常有氣勢,可他的心中卻慌得一匹。
他可一定要念對名字啊!
兩名衙役連忙半跪在地,「林大,林二向蕭大人請罪。」
進來的時候二人還有些提防,害怕眼前的男人是跟縣令長的一模一樣的弟弟。
聽到蕭征喊出他們的名字後,心中的疑慮才消了大半。
「蕭大人,您在裏面太久了主要還是,夫人她擔心你。」
嫂子?
透過兩人的身軀,只見屋外的徐竹燦頭頂鳳冠,千嬌百媚,可謂是佔盡風流。
顯然是在完事後又重新補了妝。
「相公!」
看着蕭征脖頸上猩紅的勒痕,眼底瀰漫上了一層霧氣。
她連忙撲進屋子,拉起蕭征的手,卻一眼瞥到了床上的屍體。
「相公,你你殺了蕭征?!」
現在,正是考驗自己演技的時候了!
蕭征瞳孔底頓時翻湧起了痛苦和悲楚,「唉,我們是情同手足的親兄弟,沒想到他居然會做出來這種事」
「我甚至不計前嫌,邀請他來參加我們的婚宴,沒想到這杵子卻!」
「燦兒,我真的是迫不得已的。」
蕭征蹲下身子,眼底薄薄的悲涼浮漫出來。
但內心卻充滿了喜悅。
居然連嫂子都沒認出來,那今晚,自己豈不是可以
這邊的動靜引來了前來參加婚宴的賓客。
面對眾人的詢問,林大和林二唱起了二人轉。
說什麼蕭征覬覦蕭常在的縣令身份,懷恨當初老縣令為何不傳位給他。
殺「蕭征」一事,也由蕭常在一人所殺被他們說成了三人一起的功勞。
有這兩位縣令忠實的部下作證,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也一個個地開始對「蕭征」的屍體唾棄起來。
「不愧是蕭常在蕭大人,臨危不亂,殺此忤子!」
「蕭縣令平日日理萬機,將我們西平縣治理得如此繁華,豈是這等小人可以上位的?」
「快把這晦氣的東西扔走,今日可是蕭縣令的大喜日子!」
沒有一個人發現如今的「蕭常在」已經被調包,他們還想趁着這婚姻趕着拍縣令的馬屁呢。
徐竹燦卻是完全信了林大他們的話。
越聽下去,眼底流露出的擔心就更重了幾分。
「相公,身上是不是還有別的傷,讓我再檢查一下。」
她翻動着蕭征的衣物,「相公,你的肩膀!」
看着那已經發紫的傷口,徐竹燦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一雙纖纖玉手無處安放。
見狀,蕭征的銳眸下的玩味一閃而過。
哥哥,你把我打成這樣,現在你死了,就讓嫂子補償我吧!
他當即指着自己的胸口,「燦兒,外面的傷不疼,最痛的,還是我的心啊」
「相公你別多想了,有我在呢。」
徐竹燦抹掉眼底晶瑩的淚珠,一把上前將他摟在懷裏。
蕭征順勢將臉埋在她的胸前。
他只覺得面部軟軟的,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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