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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裏的東西被甩出來。
那一坨不知是什麼的東西,紅白相間,血肉模糊,看着噁心極了。
鮮紅的液體,撒了一地,散發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阿姨也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連忙說,「太太你別害怕,我這就把這些東西打掃了。」
「不要打掃,立馬報警。」溫涼捂着鼻子,一瘸一拐地從床上下來。
「好,我這就報警,太太要不要打電話告訴先生?」
溫涼頓了一下,「他在出差,不必通知先生。」
「好。」
阿姨立馬報了警檢查,以最快的速度趕來,對現場取證,並對溫涼與阿姨進行口供記錄,表示很快就能查到原因。
待警察離開之後,阿姨才立刻收拾了客廳,連噴了幾次消毒水跟空氣清新劑。
這個惡作劇太過簡單。
警察通過監控以及崗亭的進出登記很快查到快遞員的信息,再通過快遞員查詢到快件的信息,鎖定了郵件人。
根據戶籍資料顯示郵件人未成年是個學生。
確認之後警方立刻實施抓捕。
嫌疑人抓捕到案之後,警察通知溫涼,阿姨專門去了趟警局。
那學生起初並不承認,郵件是他郵寄的。
只是他是個學生,心似稚嫩,很快就被老道的警察抓到破綻,不得不承認此事。
也交代了他這麼做的原因:他是楚思宜的死忠粉,看不得楚思宜在溫涼手底下「被欺負」。
溫涼請了傅氏法務部的一個交好的律師來處理此事。
從警察局回來,阿姨不由得跟溫涼感嘆:「這現在小孩子追星怎麼追的一點兒腦子都沒有了。」
溫涼問,「他有沒有說,他是怎麼知道我住這裏的?」
「好像是他爺爺是小區的清潔工。」
「跟物業說明白,調走吧。」
留在小氣里,會是個隱患。
「哎。我去物業說。」
溫涼平復下來,才有心思去看公關情況,猛然發現自己的微博,收到了許多條回復和私信。
溫涼打開手機點進去,看到消息見面九九加的時候,猛然愣了一下。
她點開評論,只見入眼的第一條,是一人在她的最新微博下的發言:這是什麼臘雞總監,亂改妝造,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都改成什麼樣了。
第二條發言:是溫總監呀,合作這麼久,還沒見你吱一聲呢,您的審美太高超了,Mq配不上您,楚思宜也配不上您,我覺得您可以跳槽找一個更好的公司,請放過楚思宜,好嗎?
第三條發言:如果我有罪,請讓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讓我看到思宜姐姐這樣的妝容,放過粉絲吧,放過楚思宜吧,粉絲太可憐了,楚思宜太可憐了,我們做錯了什麼呀?
第4條發言:我眼瞎了。
……
看到這些評論之時,溫涼大腦懵了一懵。
她挨個往下查看,底下的留言差不多都是諸如此類,對她的討伐。
她的微博賬號並沒有個人認證,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私人賬號,卻不知怎麼一下子冒出了這麼多留言。
她的最新一條微博下,原先幾個舊友的評論已經被擠到了下面,排在熱門的全是最新評論,第一條有一千多人點讚,剩下幾條也有幾百人點讚。
而且,底下的評論還在,漸漸增多。
從他們的評論中,溫涼便能讀出個大概,大約是有人把鍋甩到了她頭上,說她亂改妝容才導致這樣的後果。
溫涼在微博上翻了翻,很快就找到了節奏源頭。
在楚思宜的超話中有人截圖粉絲群管理言論。
群管理自然是楚思宜團隊之人。
群管理在群中發言:希望各位粉絲冷靜,不要到MQ的官博底下發一些過激的言論,要不然會給楚姐帶來不好的影響。其實這件事情我們都很氣憤,本來楚姐的妝造好好的,結果那個什麼溫總監非要改妝造,非要改妝造!只不過她是項目負責人,楚姐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從甲方。
群里有人問:楚姐不是跟傅總有關係嗎?這也沒辦法?
群管理髮了個噓的表情:多的我也不能說了。
緊接着是另一張粉絲群截圖,是一位大粉不知通過什麼手段扒出了溫涼的身份:難怪楚姐都拿這個溫總監沒辦法,我扒出來她其實是副董事長的養女,在傅家有一定地位的。她才二十五歲,你們想想,二十五歲就能做到總監這個位置,背後沒點兒什麼勢力,怎麼可能?
群里粉絲甲回覆:怪不得。
乙:我跟你們說這樣的人,一般都挺自以為是的。
丙:對對對,別看她弄的妝容丑了吧唧的,她自己肯定覺得老好看了。
丁:有她的微博嗎?
戊:扒到了。
截圖就到這裏。
這條只在楚思宜超話發佈的非官方微博下面的評論已經多達一千多條,數量儼然已經不少,再加上那些粉絲群的粉絲,他們一起朝着溫涼的微博衝過來。
不只是評論,就是溫涼的私信那一頁面也都佈滿了紅點兒。
評論區比私信文明多了,私信上來就是你爸你媽你祖宗。
溫涼看了幾個,便選擇了把所有的私信刪除。
原來這就是吳玲跟楚思宜團隊商量的解決辦法?
把鍋推到她的頭上?
溫涼保存好了圖片,證據退掉微博,先是跟攝影棚的負責人聯繫讓他務必找出流圖的內部工作人員,並讓他調取監控。
溫涼給吳玲打了個電話。
吳玲料定她會打來電話,電話剛打過去,她便接通了,「餵?是溫總監啊,在家休息還好嗎??」
「吳玲,你就別給我裝了!微博上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溫總監,可別生氣呀。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傅總把這件事情交給我,讓我不惜一切代價抹除掉對楚小姐的流言,又不能對品牌有影響,那可不就只能犧牲您了。」吳玲得意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聽到傅總二字,溫涼內心微微顫抖,穩住聲音,「到底是傅總讓你這麼做的,還是你自己想這麼做的?」
「是我自己想做的。不過,」吳玲話鋒一轉,「就算我這麼做沒有經過傅總的同意,他知道了我的做法之後,也不會把我怎麼樣,溫總監你敢不敢打這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