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輕輕呼出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別人做不到的事,對他來說卻是易如反掌,畢竟他是神醫!
面對溫家那些高手,尤其是像江伯那樣的強者,普通的療傷藥根本派不上用場。
藥還沒起效,傷者恐怕就已經命懸一線了,那豈不是白白浪費?
因此,他必須準備品階高、效果顯著的丹藥才行。
李超的心中暗自思量,眼神堅定而執着,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然而,煉丹這門技藝在如今的龍國幾乎已經失傳。
李超環顧四周,幾乎沒聽說過有哪位煉丹師的存在。
但別人不行,並不代表他也不行。
畢竟,他可是開了掛的!
《玄天醫經》這部神奇的古籍中,不僅記載了各種古方醫術,還蘊含着無數的煉丹技巧。
每當想到這些,李超的心中便充滿了自信,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
說干就干!
李超閉上眼睛,用神識深入《玄天醫經》的海洋,尋找着合適的丹方。
然而,想像總是美好的,現實卻往往殘酷得讓人難以接受。
他翻閱了許多效果驚人的丹方,卻發現裏面的材料自己聽都沒聽過。
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經過一番艱難的抉擇,李超最終選定了一個藥材相對常見的初級丹藥。
雖然只是初級,但對於第一次煉丹的他來說,已經足夠練手了。
他無奈地搖搖頭,暗自感嘆煉丹之路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
由於診所就在眼前,取材自然十分方便。
李超迅速來到藥房,按照丹方挑選出所需的材料。
接着,他捧着這些藥材走進了廚房。
然而,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他沒有合適的煉丹工具。
按照古方的要求,煉丹需要專門的丹爐和精粹火種。
可現在去哪裏找這些呢?
李超望着空蕩蕩的廚房,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李超拿起遠處一個用來熬藥的鐵鍋,放在了電磁爐上。
雖然簡陋,但先湊合着用吧!
要是有煉丹師看到這一幕,恐怕會當場氣得吐血。
你這是在做飯還是在煉丹啊?
李超的舉動在外人看來簡直荒誕不經,但他卻毫不在意。
廚房裏,李超忙碌的身影不時映照在窗戶上,火光忽明忽暗。
遠處,羅素小臉發白,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眼睛緊緊盯着廚房的方向。
她生怕李超一不小心把房子給點了。
終於,在兩個多小時的漫長等待後,李超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羅素好奇地迎了上去,聲音中帶着一絲疑惑和擔憂:
「小超哥,你在學做飯嗎?」
呃!
李超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尷尬地笑道:
「咳咳不是做飯,是熬藥!」
他不知道該如何向羅素解釋自己這奇怪的行為,只能含糊其辭地搪塞過去。
神醫親自熬藥,療效應該很厲害吧?
羅素帶着一臉崇拜的目光走進廚房,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大驚失色!
滿屋黑煙繚繞,一地殘渣狼藉,
整個廚房瀰漫着刺鼻的氣味,地面上到處是黑乎乎的藥渣和凌亂的工具。
這哪裏是在熬藥,分明是在進行一場災難性的實驗!
「這這真的是熬藥嗎?」
羅素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張,一臉的難以置信。
她實在無法想像,那位在她心中無所不能的神醫,竟然也會有翻車的時候。
離開診所,李超一臉痛苦的表情,眉頭緊緊皺着,心中充滿了挫敗感。
他低估了煉丹的難度,原本以為憑藉自己的醫術和《玄天醫經》中的知識,
可以輕鬆煉出丹藥,沒想到卻鬧出了這麼大的笑話。
「唉,得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放鬆放鬆心情。」
李超自言自語道,隨即邁步向前走去。
正走着,他突然看到孫鵬帶着保安巡邏,後面還跟着許寶山。
孫鵬自從得到口訣後,整個人狀態明顯不同,雙眼炯炯有神,充滿了鬥志和期待。
李超看着孫鵬,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和欣慰。
他知道,這個心腹將來必定大有可為。
和孫鵬聊了幾句後,李超的目光又落在了許寶山身上。
感受到李超的目光,許寶山趕緊喊道:
「老闆!」
聲音中帶着幾分恭敬和討好。
李超點點頭,問道:
「今天怎麼願意出來了?」
語氣中帶着一絲調侃。
許寶山尷尬地笑了笑:
「好歹也是員工,得出點力啊!」
他昨天先跑的行為確實有些不妥,所以這幾天還是老實點為好。
隨便聊了幾句後,李超擺擺手讓他們繼續巡邏。
不過這時他突然想起什麼,叫住許寶山,從口袋裏掏出個小瓷瓶遞給他。
「這是什麼?」
許寶山接過瓷瓶,好奇地問道。
他的眼睛緊緊盯着手中的小瓷瓶,仿佛看到了什麼稀世珍寶。
「療傷的丹藥!」
李超淡淡地說道。
這是他剛才煉製的初級丹藥,雖然效果一般,但畢竟是練手的產物。
既然用不上,乾脆就送給許寶山吧,也算是一種拉攏人心的手段。
聽到「丹藥」兩個字,許寶山的雙手都抖了起來。
他小心地打開瓷瓶聞了聞,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接着,他趕緊把瓷瓶揣進懷裏,直勾勾地盯着李超,急切地問道:
「老闆,這是你弄出來的?」
李超點了點頭。
許寶山見狀立刻抱住李超的大腿,熱淚盈眶:
「老闆,您居然是煉丹師!」
「我的天啊!」
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顫抖,仿佛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一刻,他對李超的敬仰之情又加深了幾分。
「只要您不嫌棄!以後我許寶山就是您最忠實的員工!這輩子就待在李家堡不走了!」
許寶山緊緊抱着李超的大腿,語氣堅定而熱切,仿佛生怕李超會把他趕走。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驚訝,連李超自己也沒想到許寶山的反應會如此之大。
李超試圖讓許寶山冷靜下來,他平和地說:
「老許,你別這樣。我原來就跟你說過,只讓你守村子一年。這一年你盡職盡責就行,到時候我肯定放你走。」
但許寶山卻堅決地搖了搖頭,表示打死都不走。
李超無奈地望着許寶山,心中暗自驚訝他的反應如此之大。
他還沒意識到煉丹師在這個時代的尊貴地位,畢竟在資源稀少、靈氣缺乏的當下,煉丹師幾乎成了救星般的存在。
許寶山能碰到李超這樣的煉丹師,自然會激動不已。
不過,李超也暗自思索着,許寶山能留下來安心保護村子,對他來說也不是壞事。
畢竟他現在正缺一個合適的助手。
和他們分開後,李超又在村里轉了一圈。
看着熟悉的景象,他心中感到一絲欣慰。
雖然村里所有事都有專人負責,但李超的存在,仍然讓村民們感到安心。
回診所的路上,李超的手機突然響了。
接起來一看,居然是許久未聯繫的葉無忌。
李超笑着問道:「葉老哥,怎麼這時候想起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葉無忌也笑着說:
「好久不見,想老弟了,打個電話聊聊。順便請你幫個忙。事成後,對你以後發展有大好處。」
李超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問道:
「什麼事啊?」
葉無忌神秘地說:
「我聽省城一個老朋友說,省會的市首洪春賢得了重病,這段時間在悄悄找醫生。我把你推薦過去了。洪春賢政績突出,現在正是幹大事的年紀。你要是能治好他,就等於有了大靠山。以後在中州省,沒人敢惹你!」
聽到「省城」兩個字,李超的心中微微一動。
李超愣怔之際,心中猶如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春風拂過,驚起層層漣漪。
世事如棋,局局新,
先是古塔後人的謎團如霧中行,緊接着溫家的糾葛又如雨後春筍般冒出,
而今,洪春賢的病情又似冬日裏的一場急雪,不期而至。
這一連串的巧合,仿佛是天意使然,讓他不得不踏上這趟前往省城的征途。
他的面容上,凝重與思索交織,宛如一幅細膩的水墨畫,緩緩鋪展。
「好!那我這兩日便啟程!」
李超的回答,如同夏日裏的一聲驚雷,乾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他的眼神中,既有對未知挑戰的坦然,也有對自我能力的自信。
這份果敢,讓電話那頭的葉無忌也不由得心生敬佩。
「辛苦老弟了!」
葉無忌的話語裏,帶着幾分歉疚,幾分期待。
他深知,此次請李超出手,不僅是為了洪春賢的病情,更是為了自己在省城的一席之地。
而李超,也樂於接受這份雙贏的邀請,畢竟,在華西市雖小有名氣,
但在省城的廣闊天地里,他仍需更多的盟友與機遇。
特別是與溫家的恩怨,更是讓他意識到,多一個強大的後盾,便多一份安全。
掛斷電話,李超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輕輕滑動,思緒卻已飄向了遠方。
他心中盤算着,此行不僅是為了治病救人,更是為了拓寬人脈,化解恩怨,
甚至,或許還能在這繁華的省城中,找到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
而在汴城郊外,那座仿若歐洲宮殿般的莊園裏,溫嘉誠正享受着午後的閒暇時光。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那略顯滄桑卻依舊硬朗的臉龐上。
他身邊的女助理,如同一朵嬌艷的花朵,在微風中搖曳生姿,
每一次彎腰,都仿佛在向這個世界展示着生命的魅力。
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
江伯的到來,如同一陣寒風,吹散了所有的溫暖。
他的步伐雖輕,卻帶着不容忽視的力量,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溫嘉誠的心弦上。
「最新消息,袁家莊的高手,在袁世陽的帶領下,去找李超了。」
江伯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古鐘般在溫嘉誠的心頭迴響。
溫嘉誠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
然而,當江伯搖頭表示李超並未喪命,反而袁家莊的人幾乎全員受傷歸來時,
他的笑容凝固了,瞳孔驟縮,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居然這麼強?」
溫嘉誠的聲音里,既有震驚,也有不甘。
他原本以為,借袁家莊之手,可以輕易除去李超這個心頭大患,
卻不料,這把刀,雖然出鞘,卻不夠鋒利,未能如願以償。
江伯點頭,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看來,這小子的實力,遠超我們的想像。怕是已經踏入玄境後階了。」
他的語氣里,既有對李超實力的認可,也有對接下來局勢的擔憂。
溫嘉誠聞言,手中的球杆微微顫抖,仿佛連這小小的物件,也在為他的震驚與不安而顫抖。
他深知,李超的強大,意味着他接下來的計劃,將需要更多的智慧與策略。
片刻的沉默後,他繼續說道:
「據聞,李超已與袁家莊商定,要在半個月內就袁重河的逝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恐怕,不久之後,矛頭就會指向我們。」
這整個事件的起因,歸根結底是溫家巧妙地利用了信息不對稱。
一旦李超與袁世陽當面對質,很容易露出馬腳,再順着線索追查,幕後黑手溫家便難以隱藏。
江伯面露凝重,眉頭緊鎖,顯露出內心的深深憂慮。
溫嘉誠聽聞江伯的話後,雙眼微眯,緩緩言道:
「即便他們有所察覺又如何?難道我溫家還會懼怕一個鄉野村醫嗎?」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李超的極度輕視與傲慢。
「既然那把刀不夠鋒利,那就勞煩你親自帶人去處理一下!」
溫嘉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戾。
然而,江伯卻搖了搖頭:
「省城的局勢錯綜複雜,若是我們離開,萬一有人趁機對溫家不利,那該如何是好?」
江伯的擔憂並非多餘,他的表情異常嚴肅。
溫嘉誠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確實,江伯所言不無道理。
他皺眉問道:
「那你有何高見?」
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江伯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江伯沉吟片刻,道:
「既然李超聲稱要給袁家莊一個交代,那他必然會來汴城與溫家對峙。我們只需在此靜觀其變即可。這是我們的地盤,他若敢來,便是自投羅網!」
江伯的語氣堅定而自信,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溫嘉誠思考片刻後,露出笑容:
「好!就依江伯之計行事!等他自投羅網,再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溫嘉誠的笑聲在空曠的草坪上迴蕩,充滿了冷酷與無情。
言罷,他拿起球杆,用力一揮,高爾夫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飛向遠方。
溫嘉誠的動作充滿了力量,仿佛是在宣洩內心的憤怒與不滿。
對於溫家的陰謀,李超自然毫不知情。
他正忙於村裏的事務。
傍晚時分,他心中猛地一顫,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突然裂開。
那是一個熟悉而悅耳的聲音,他等待已久。
李超心中一喜,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奔回房間。
他坐下,平心靜氣,閉目凝神,將神識沉入腦海。
那座古塔依舊矗立在那裏。
他懷着忐忑的心情直奔古塔二層,望向台階上方。
果然,那阻擋他前行的光幕已經消失無蹤。
哈哈!
等了這麼久,終於可以進入三層了!
不知道裏面藏着什麼寶物。
李超深吸一口氣,順着台階向三層走去。
他的腳步輕快而急切,宛如一個即將揭開寶藏之謎的探險者。
踏入三層後,他發現這裏的空間比二層還要小上一圈。
這很正常,畢竟這座六層的古塔是層層收縮的形狀。
這裏依舊簡潔無比,周圍空無一物,只有中間擺放着一張石桌。
石桌上並排放着三個箱子,大小相同,長約三十公分,寬約二十公分。
李超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這三個箱子上,心中充滿了好奇與激動。
這三個箱子的顏色各不相同,
離李超最近的是沉穩的黑色,中間的是冷冽的銀灰色,而最遠的那個則散發着耀眼的金色。
這樣的配色不禁讓李超聯想起了那個經典的鐵斧頭、銀斧頭和金斧頭的故事。
在那一刻,李超的思緒仿佛飄離了現實,穿越到了一個充滿奇幻與神秘的古老傳說之中。
他向前邁了幾步,仔細觀察着這些箱子。
這些箱子的材質非常獨特,既不像鋼鐵那般冰冷堅硬,也不像玉石那樣溫潤細膩,
總之是李超從未見過的材質。
其表面散發着一種奇異的光澤,摸起來似乎還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溫熱,這種溫度絕非尋常之物所能擁有。
更引人注目的是,箱子上面雕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這些符文線條流暢而複雜,
仿佛蘊含着某種神秘的禁製法術,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力量和秘密。
經過一番思考,李超決定將手伸向最邊上的黑色箱子,這個箱子看起來最為普通,
他想從最簡單的開始,這樣隨着箱子的等級提升,他也能收穫更多的驚喜感。
此刻,李超的心跳愈發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充滿期待地伸出了手。
然而,當李超的手指觸碰到箱子的一剎那,箱子表面的符文突然全部亮起,迅速匯聚成一張藍色的巨大光網,
將他整個身體包裹其中,宛如給他戴上了一副無形的枷鎖。
那張藍色光網光芒四射,璀璨奪目,瞬間將李超緊緊束縛住,讓他動彈不得。
李超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壓制着自己,他的身體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拽入了泥沼之中,無法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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