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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軍嫂有點甜

就是這樣算計你 下 幽幽傾城生日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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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軍嫂有點甜:就是這樣算計你 下 幽幽傾城生日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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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pa300_4;    二蛋翻來覆去睡不着,吹着口哨寫字抒發激動的情懷。筆神閣 m.bishenge。com看>書>閣>>kansHhugE>最新更新

    可憐他旁邊屋的戰友,被若有似無的口哨刺激的夢裏找了一晚上廁所。

    跟於海確定了自己心上人來歷乾淨不是臥底,袁爾丹毫無顧忌的找到了戀愛的正確打開方式,原來自己的喜歡被人回應,就是這樣的美好。

    拉拉手逛逛街,在一起的時候很多共同語言,分享一本書,看一部好看的電影,隨便什麼都行,無論講什麼,她都會很認真很幸福的表情聽,她帶給他的不止是期待和尊重,還有種不出來的感覺。

    有天倆人裹着軍大衣坐在黑不拉幾的海灘上打着噴嚏等日出的時候,老袁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

    每次分手都期待明天,見不到就要想,黑夜過了盼白天,太難熬。

    「蓮,你家裏都有什麼人?「

    「有個種菜的老爸,還有個啥也不乾的家庭婦女老媽,大姐遊手好閒,姐夫坐辦公室混日子......扣除某些條件,我們跟普通家庭沒什麼區別,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我想問你,你覺得我這人咋樣?」天黑的好處就是看不出臉紅。

    「馬馬虎虎就那樣。」不過我喜歡,她在心裏追加了句。

    「那你覺得,你,你要是嫁給我,跟我一起過日子,如何?」

    袁爾丹覺得自己可能凍傻了,話都不利索。

    「你?」她不敢置信的捂着嘴。她沒聽錯吧?

    「你願意嗎?」

    「走,現在就回宿舍,趕緊打報告,天亮了咱就領證去!」

    「不急,你不是看日出嗎?」

    「看什麼鬼日出!我等這天等了快8年你知道嗎!」

    「你什麼?」

    「我你快傻蛋,晚了就來不及了!速度快,咱們現在就回宿舍寫——不,不用,直接去堵嫂子門口,於海起床就讓他簽字。然後直奔民政局!」

    「不用那麼急。審5≤5≤5≤5≤,批也要幾天的時間。」他被她的急切弄的心裏痒痒的。

    「趕緊把事兒辦了,領證,洞房,生孩子!」生完孩子他就跑不了。到時候再坦白。還怕他不乖乖就範?

    甭管他是一時頭熱還是真對她動心了。機會擺在眼前,算計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她絕對不能放過!

    「不用那麼急吧?我是想先審批。見見你的父母,我這些年也存了一些錢,看看你家那邊有什麼規矩,該走的程序還是要有的,然後我們領證,我跟部隊申請讓你隨軍,然後你喜歡添置什麼東西就添置。」

    袁爾丹興致高昂的這些天來回琢磨的構思,身邊的姑娘驚恐的看着正前方出現的那倆人。

    凌晨,這些傢伙怎麼可能從帝都跑到這麼遠的地方?

    「我們不要走這邊...」她低着頭把臉都藏在大衣里,轉過身往相反的方向撤。

    他也看到有人了,他們在的這片海灘是軍事區,一般人進不來,就算泡妞談戀愛,也謹記身上的職責。

    拍拍她,示意她站遠,大步走到過去。

    「你們哪裏來的,請出示證件!」

    完了!穿幫了!賈白蓮蹲下把頭埋在膝蓋里,算計了好幾年,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功虧一簣!

    「我是賈白蓮的大姐,這是她姐夫,你是袁爾丹?」

    話的女人看着有三十多歲,輪廓跟賈白蓮有像,不過很是沉穩,上下的打量他幾眼,看到他身上的單薄以及妹身上的軍大衣,儀表堂堂一身正氣,滿意的頭,真人比照片有氣質一看就是好男人。

    袁爾丹一愣,女朋友的家人?

    大姐跟他握握手,「伙子人不錯。」

    一扭頭對着企圖裝鴕鳥的妹妹咆哮。

    「你個死孩,爸看不見你科研所都不去了,上面打了多少個電話催他!」這些日子找這個失蹤的妹都要瘋了,看到她自然不會有好口氣。

    完了完了,全完了,賈白蓮都不敢看袁爾丹什麼表情了。

    「咱爸因為你這個不孝女離家出走上火的多吃了幾口肥肉膽囊炎發作住院,研發都顧不上了,咱媽回到姥爺求助,否則我們都找不到你!全家找你都瘋了,你就跑過來談戀愛玩遊戲?」

    他一句,袁爾丹就楞一下,他完了賈白蓮半條命也進去了。

    「大姐,您難道是演員?」好半天,袁爾丹就想到這麼句。

    前一刻還咆哮的賈大姐,一扭頭對他口氣又和藹了起來,玩的一手好精分。

    「我在市直工作,嚇着你了是吧,老頭搞了一輩子科研,快40才有的她,對這死丫頭格外疼愛,她不見了老頭什麼都沒心思做,讓你見笑了,爾丹跟我們坐一趟車回去吧,你們的事兒家裏都知道了,都想見見你,部隊那我姥爺打聲招呼就行。」

    賈家上下沒有不認識袁爾丹的,雖然此人從未在賈家出現過,但家裏依然留下了他的傳。

    「你父親,是做什麼的?」

    袁爾丹的聲音不大,聽在賈白蓮的耳朵里都是自帶霹靂效果的。

    「他是z科院植物研究所的院士,妹沒跟你?」

    好,很好,好一個種菜的!

    剛剛求婚多幸福,這會血液倒流就多冷。

    「那你姥爺,又是做什麼的?」打聲招呼,就讓身居要職的軍官假都不請的消失的姥爺,三代貧農根正苗紅,呵呵。

    「我姥爺姓龍,是個老軍人了,他你應該沒見過,不過我表哥你應該很熟,他叫龍憲章。在紅翡島的時候,你們應該見過吧?」

    袁爾丹閉上眼,神情顯得很平靜。

    好,很好。

    她姓賈,可是身份一也不摻水。

    前女友只是個養女眼界都那麼高,她卻是貨真價實的格格。

    她不是龍家人,但一不比龍家的那些阿哥格格身份低,她母親是龍憲章的姑,嫁過去的賈家從民國時期做生意,財富積累到現在。不富可敵國也是豪門大院。她家這支不做生意走學術,但依然有不少股份,正宗豪門後代。

    「傻蛋你聽我!」賈白蓮伸手嘗試抓他袖子,一直摟着她的男人這次沒像以往那樣。毫不留情的揮開她的手。

    「賈姐。我想你的愛情遊戲應該結束了。我也該回部隊了,不送。」剛剛賈大姐的「愛情遊戲」幾個字,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覺得自己應該挺直腰。頭也不回的往前走,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除了裝出來的尊嚴,他也不剩什麼了。

    她站在沙灘上目送他離開,腦子裏就三個大字:怎麼辦?

    她的智商集體下課了,想盡辦法卻沒有一種能留下他。

    「有誤會跟他清楚就好了。」賈大姐摟着她安慰。妹的心上人,全家都知道。

    「給他幾天時間冷靜,我也要想想下一步怎麼辦。在那之前,我得先去算賬!」

    「你打算去哪算賬?」賈大姐揉揉太陽穴,她可是立軍令狀必須要把人帶回去,一對,少一個都不行!

    過來時家裏早就把袁爾丹調查的門清,得出來的結論是,伙人不錯,就是被賈白蓮這樣的心機黑蓮花纏上可憐了。

    「我去q市!」

    如果沒有那些缺德的玩意用那種傷人的方式刺激的傻蛋遍體鱗傷,她能憋屈的身份都不敢曝光跟人家鳥悄的談戀愛嗎?

    要是沒砸錢這麼檔子事兒,她不就會騙他,選擇滲透方式慢慢的讓他接受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子,冤有頭債有主,她不爽了,那些砸錢欺負過他的始作俑者就要倒霉了!

    幾天後,外面下雪了,春桃看賈白蓮落了一身雪杵在門口,趕緊拽她進來。

    「嫂子,我找不到他了!」

    於海左手花生米右手拎着瓶酒正要往二樓走,看到這齣尷尬的不知道上還是下。

    春桃示意於海上樓,還做了個不關門的手勢。

    「來,坐這,跟嫂子,這幾天沒見着你,去哪兒了?」

    「我拿錢砸人去了。」

    「砸誰?」

    「還能有誰,我家傻蛋的前女友的缺德現任老公!」

    春桃被這繞口的一串弄暈了,看她不明白賈白蓮解釋給她聽。

    「我這兩天深刻的反省了自己欺騙傻蛋的行為是不對的,但如果沒有他們先拿錢傷他在先,就憑着我的聰明才智真誠一定能打動他,他要不是讓人傷的傷痕累累,我又幹嘛騙他!傻蛋現在恨我,我就狠狠的報復回他們身上,他不是喜歡拿錢砸傻蛋嗎?我也拿錢過去了,我砸他滿頭包,爺們群兒里不走,娘兒們群兒里蹭痒痒的傢伙也敢給我男人添堵!「

    往靜悄悄的樓上瞥了兩眼,春桃故意大聲的問。

    「那你現在是怎麼打算的?告訴我後我考慮要不要告訴你他在哪裏。」

    這姑娘的身世,她早就知道。

    於海怎麼可能真放任自己好兄弟跟來路不明的女人交往,早就調查了她的來歷,她也跟開了天眼似得,主動找春桃坦白了,倆女人關在屋裏了半天,她還給春桃看了很多東西,這才打動了春桃和於海默認她和二蛋的交往。

    「我想了一路,我覺得我不應該告訴他,我把他前女友的老公打了還把前女友損了,我也威脅他們不讓他們,他一輩子都知道。」

    咣當!

    樓上傳來酒瓶子碎的聲音,春桃嘆了口氣,這可咋整!

    「嫂子,你家首長酒品這麼不好?」

    「呃,還行。」我家的還行,就不知道你家的啥樣了。

    「嫂子,你幫我一次,我以後就是你鐵姐妹,我別的能耐沒有。就會賺錢,我在國外讀的金融專業,炒股票做期貨我都會,你幫我找回我的傻蛋,以後我就是你家私人理財顧問!」

    她想了一路,二蛋常年在部隊,他最好的朋友就是於海兩口子,只要春桃能幫她,她就還有希望!

    春桃聽的腦瓜仁都疼,估計樓上的那位估計要氣死了吧?

    「蓮子。你跟嫂子句實話。他到底哪裏好,你這樣費盡心思的算計他?」

    「我不是跟你過嗎?」她當初跟春桃密談,可把什麼都告訴她了,一沒保留。


    「我最近來大姨媽智力下降記憶力也不好了。你再一遍。你倆怎麼認識的。你對他的真實想法都告訴我,萬一你倆真不成,我就把這當素材寫里。」

    「我耗費我全部的腦細胞也得得到他。不惜任何代價!」

    樓上的房間裏,落魄的男人站在門口,雙拳緊握,在她心裏他就是個傻子,一直要被她算計?

    可是接下來,她的陳述卻讓他大為吃驚。

    「16歲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我足足有160多斤,那時候他是我高中軍訓的教官,我讀的是部隊辦的學校所以高中也有軍訓。」

    有這事兒?他怎麼不記得以前見過她,等會,160斤?!

    袁爾丹突然靈光一現,腦子裏有個模糊的影子,突然就清晰起來。

    「我16歲之前挺任性的,什麼好的都吃,誰惹我就揍。傻蛋就帶了我們天,可那天改變了我的一生。」

    18歲的二蛋剃着平頭,胡茬剃的乾乾淨淨,剛入伍沒多久就被派學校當教官給比他不了幾歲的半大孩子做軍訓,遇到刁蠻肥碩丫頭,難免就要多訓幾句,她記仇,趁着他不注意竄進教官休息室給他杯子裏加了一大戳兒瀉藥。

    袁爾丹原本還在努力的回憶那段青澀的往事,聽到這段磨牙。

    很好,他終於知道自己當年拉肚子的原因了!

    「這事兒我打算瞞他一輩子,爛我肚子裏也不告訴他。」她強調的頭。

    春桃手擋着眼睛,無力的揮手,算了,這姑娘幹的事兒忒多,自由發揮去吧。

    於海一口花生米一口酒,老袁要氣死了,站在那跟個木頭樁子似得,他手裏還握着個檔案袋,這次來找於海,是想辦件大事。

    這損姑娘壞事辦多了有現世報,老袁拉兩天肚子虛脫着還要給她們訓練,她看他臉色蠟黃過意不去,拎了老爸偷給她帶的水果偷摸放他門口,去的時候他不在,估計又拉去了,她看見門虛掩着就進去了,他的迷彩服疊的整齊的放在床上。

    「我想把他褲襠撕個口子,等他示範軍體拳的時候一抬腿,刺啦一聲,綠不拉幾的配發褲衩就能漏出來,配上他那聖人臉,光想都特別好玩。嫂子,你頭疼嗎?」怎麼一直捂着臉很崩潰的樣子?

    而且樓上還有似乎嗆着咳嗽的聲音?

    於海真嗆着了,這姑娘形容的太有畫面感,配合老袁的表情,他真的很想笑。

    「你上次,可不是跟我這麼的。」春桃終於明白什麼叫坑越挖越深。

    「我這不是怕你聽的膩歪,講你沒聽過的嗎?」

    她正使壞的功夫聽見有腳步聲,撤退已經來不及了,袁爾丹剛進來看見拎水果袋子尷尬的胖妞,鐵架子床晃悠,地震了!

    她高一是在距離皇城根不遠的城市讀的,那段時間她爸在那邊做科研試驗田,那地方五十年內就發生過一次地震,還讓她趕上了!

    她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恐怖的回憶,鐵架床突然就倒了,她人胖動作慢,被掉下來的木板敲到腿。

    袁爾丹背着160斤的她往外跑,他們剛跑出來,一排平房就塌了。

    「我看着所有人都往外跑,他背着我脖子後面的青筋都起來了,累的呼哧帶踹的也不鬆開。」

    160多斤啊,還是在拉肚子虛脫的情況下,他要是自私跑出去不管她,她不定就死屋裏了。

    袁爾丹心他背完胖妞回去躺了一個禮拜沒起來,腰差沒折了。

    「我那時候還,嚇的直哭。他給我背操場上,看我哭的傷心還陪我了一會話,他隨身攜帶的本也給我留下讓我看着安撫情緒,我被送去包紮,等回來時,他已經走了。」

    這事對他來不算大,卻給胖妞的心裏埋下一顆英雄的種子。

    等她想起來要找他聲謝謝的時候,袁爾丹老部隊改制分到海三團了,她找不到他,就知道他姓袁。

    那時候還還沒往情啊愛啊這塊琢磨。就覺得內心最深處虧欠了人家一個道歉。手抄本沒事就翻出來看看。

    時間一晃年過去,她沒考上大學,那年代的升學率本來就不高,落榜太正常了。偏偏她自詡腦力過人。面對着突如其來的落榜打擊受不了。她父親數落她兩句,任性的拎着包就離家出走。

    在火車上她一直哭,不知道怎麼那麼巧又遇到袁爾丹。他穿着雪白的常服,她一眼就認出來,想了好幾年跟人家道歉的事兒,人到眼前又不出口了,他看見有個胖姑娘坐着抹眼淚,主動過來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看她哭的太難受還掏出一副撲克牌跟她玩二人鬥地主,故意輸給她,等她不哭了,他就勸她,倆人聊了一路,知道她落榜了安慰她,她鼓起勇氣問他要了通信地址,那年代叫個筆友是挺純潔的事兒,很多讀刊頁面下方大都有一條來自天南地北的交筆友信息,寫着希望交到什麼樣筆友。

    中學生多少都會有兩個筆友,天南海北的,講講趣聞學習壓力啥的,結尾都是此致敬禮,不是那個年代過來的人很難懂得這種單純的交友方式。

    袁爾丹聽到這段又懵逼了,那也是她?

    他這輩子就交了那麼一個筆友,寫了幾封信後就沒下落了,記得是在列車上認識的一個嗷嗷哭的姑娘,可那姑娘貌似不叫賈白蓮。

    他記得那姑娘是有肉嘟嘟的,不是當年背過的一團肉肉山,也不是現在的柴火妞,他別的記不住,只能記得她那振聾發聵的哭聲。

    她不敢報真名,怕他知道自己就是當年差給他壓岔氣的姑娘,也怕他要回手抄本,那手抄本都被她還不了。

    那之後倆人大概通了幾次信,他一直鼓勵她不要放棄努力,她那段時間心情很糟糕,有人鼓勵着就推開了一扇心窗,十歲正是容易心動的年齡,她終於鼓起勇氣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姑娘,他喜歡苗條的。

    「我沒那麼!」一直偷聽的老袁終於忍不住抗議。

    「他回信告訴你他喜歡苗條姑娘?」春桃問,老袁不是這麼直白的人啊。

    「回信的時候郵寄給我一個子彈頭,我琢磨了好幾天,他喜歡子彈身材的姑娘,他拒絕了我!」然後她一氣之下不給他寫信,後來考到國外讀大學想寫人家也收不到了。

    聰明的人,就喜歡瞎理解,那是老袁隨手送的,他看戰友們交筆友都送個貝殼啥的,他也順手郵了,結果人家華麗的想歪了。

    「從那以後,我努力減肥,有一年的時間我只喝米湯,堅持不下去就看他給我的子彈頭項鍊撐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愛情,但我想得見見他。」

    於海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看樣子時間久遠的本子和一本相冊遞給老袁,樓下那姑娘服春桃的時候帶過來的,春桃讓她暫時把東西留下,就是想等着有這麼一天。

    本是部隊發的牛皮封面,前面都是他的筆跡,抄了一些勵志的話和歌詞,在精神文明極度匱乏的年代,這樣的事很多人都做過,他從沒想過有人帶着這些東西在身上那麼多年。

    鋼筆字跡都褪色了,他只寫了不到十頁,可是往後翻,後面卻是滿滿的。

    袁爾丹翻看着,本上寫着各種誰惹到她了,誰嘲笑過她,誰欺負過她,她又是怎麼打擊回去的,稚氣直率敢愛敢恨。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人默默的關注了他這麼多年,這是一份難以形容的感動。

    「他生病住院的時候,我想去親自驗證對他的感覺,我看到龍櫻桃照顧他,我從到大一直被光環籠罩,可是沒有人知道,光環不是萬能的,這世上總有我無法掌握的東西。他看她的眼神在我夢裏出現過很多次,變成現實卻是對着別的女人。」

    她是任性,她是心眼多,但她並不是沒有底線的人,既然他有了喜歡的人,那她就撤吧。

    「直到我看到龍櫻桃背着他跟別人相親,我覺得自己不能等了,為了他我能從160瘦到現在的90斤,他卻以欺騙做根基打造出來的海市蜃樓再美也是假的,我不欺騙他。他肯看我一眼嗎?」

    「他氣我要跟我分手。我跑過去找他前女友算賬,一字一塊錢的餿主意是她老公想出來的主意不是她本的,她也承認的確曾經有一度差感動,但那又如何?當她的喜歡不足以捨棄她對高貴的姓氏的追求。她把感情放在現實後。她有什麼資格繼續喜歡?她她不能選擇出身沒有選擇。那我呢?我能選擇我出生在什麼家庭?」

    「假如我和龍櫻桃調換,我只是個養女,我也不會為了所謂的現實做出半的讓步。還是要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哪怕放棄所有,我敢低到塵埃里去愛一個人,她卻自詡出身家世不敢走出象牙塔一步!可是他卻把她對他的傷害加在我身上,這公平嗎?」她崩潰的大哭。

    春桃拍拍她,這姑娘心眼多的嚇人,也不是什麼善茬,但對二蛋的心卻是真的不能在真。

    「一段感情,如果連開頭都沒有,談何結果!用手段算計人不好,可不算計一機會都沒有!如果給我再選一次的機會,我還是要算計他!命運給我們設下的障礙,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跨越過去,絕不為現實折服!」

    「你對他,是不是一種得不到就難受的執念,會不會得到後就放棄,你的出身有很多的選擇,你應該理解他的恐懼。」春桃問出了樓上男人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所謂嫌棄出身,其實,只是怕失去。

    「他有他的恐懼,卻不知道我的恐懼更多,有的人用懦弱理論為自己的懶惰當藉口,什麼出身不好啊,什麼命運折磨,全是放屁!窮如何,富如何,只看到我們的光鮮看不到我們的努力,我們從就要接受更嚴格的訓練,因為我們的競爭更殘酷,我了解他,我的傻蛋絕不是懦弱的人,只要引導他走出來,他一定能看到我身份之外的好,他也一定有勇氣跟我一起走下去面對未來,龍某某不敢做的,我敢!」

    「那你以後,還會不會算計我?」

    一道聲音從樓梯端傳來。

    「當然要算計了,早上吃什麼,家庭開支如何分配管理,哪一不需要算計?連自己的生活都不願意規劃管理交給命運隨波逐流,那活該一輩子都過不好!前女友居心叵測的存着你寫的自貼,我不殺過去報復她男人對你的欺負順便火燒字帖氣死她,難道還讓她在無數個夜裏摟着回味她沒有勇氣面對放棄的感情?」

    她要戰鬥到底,她不是一朵遇事就哭的白蓮花,她也不認為自己是好人,但她願意用自己的方式任性的活下去。

    等會,哪裏來的聲音?

    那道魂牽夢縈的聲音出現在樓梯口,他緩步下來,走到她的眼前。

    」謝謝你讓我知道在我未知的時間,有個人曾經為我做了那麼多。」

    「我不要好人卡!我不是好人!你氣了這幾天情緒應該冷靜些了,我的家庭不會幹涉我的婚姻選擇,我父親是搞學術種菜的,家族的事兒我們家很少摻和,那道大院的牆真沒你想的那麼厚!原本是打算結婚後再讓你自己慢慢發現,你所恐懼的東西有很多都是自己想出來的,可是你別不給我機會!」

    他掏出她帶了很多年的本,翻開一頁念道。

    「某年某月某日,他對龍某某笑了一下,我好難過。某年某月某日,龍某某放棄他,我暗爽在心,覺得機會來了。某年某月日,他給我用氣槍打了個最大的娃娃。。。。。。」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本子上寫的都是他。

    「你別念了。」

    他現在徹底知道她是個多麼工於心計的人了,他是否會對自己更抗拒?

    在於海春桃夫妻的見證下,他單膝跪地,從兜里掏出一枚早就準備好的戒指。

    「你嫁給我吧。」

    樓上適時飄下的雪片增加了浪漫的氣氛,細看都是紙撕碎後的樣子,於海化身浪漫天使,把某人要請長假的報告撕的粉碎然後撒下去。

    「啊?」她還以為自己要絞盡腦汁才能讓這顆傻蛋想開,結果幸福來的太突然。

    「你為我走了99步,這1步我要是邁不出去,也沒資格擁有她的愛了。蓮,你嫁給我吧。」

    這條路他走的艱難,她走的也不輕鬆,但他還是想試試。

    她不在的這幾天,他細細的回想倆人相處的過往,身份是假的,但那些肉包子蔥油餅以及一個個燦爛的笑,都是真的,裝出來的尊嚴比不上真的幸福重要。

    他想請假去找到她,卻沒想到能聽到如此真情的告白,原來他們曾經的淵源那麼深。

    「我願意!趕緊的趁着民政局沒關門領證去,我隨身攜帶戶口本身份證時刻準備着5,樓上撒雪花的,趕緊開證明簽字,別耽誤我們大事兒。」

    她決定回去就鳥悄在本上多加一句,龍某某,我要用自己後半生的幸福證明,你的隨波逐流不敢與命運抗衡是多錯誤的行為,女人不狠江山不穩,走着瞧!

    她挽着他就想往外走,快快再快,別等他一會反悔了。

    袁爾丹哭笑不得,她這毛病是改不了了。

    不過,他想他有一輩子時間證明,自己這次真不會再把她拒之門外。

    「證明什麼的,我現在給你們做,等待的時間請你們兩個把我家地掃了。」樓上的於海慢條斯理道,他們浪漫折騰夠了,清掃戰場都是他的活。

    其實,於海才是最會算計的人,對吧?

    就這樣,二蛋終於牽手賈白蓮真命女,賈家人很痛快就把她交給他,這種滿肚子心眼的丫頭可算是出去禍害別人了,早嫁早省心。

    婚後倆人沒出現二蛋想的那種狀況不斷豪門爭鬥,正如她的,排開那些特殊條件,她們家也只是很普通很有愛的一家人,夫妻結婚後就住在島上,二蛋的工作也沒因為自己媳婦娘家勢力有任何變化,實力在,何須外掛。

    倆人幸福的段子都被記在了那個充滿回憶與愛情的本上。

    春桃把這段感人的故事講給自家的龍鳳胎,想藉此激勵他們像永不放棄努力爭取幸福勵志的二蛋嬸兒學習,然而龍鳳胎的理解,卻好像出了偏差。

    火是這麼理解的,男人,腰力很重要,沒有二蛋叔狂背160斤的體力,你還想幸福?

    霜是這麼理解的,女人,一胖毀所有,二蛋嬸兒在二蛋叔命中出現了次都沒讓人記住,你,還好意思不減肥?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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