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為什麼呢
栩栩疑惑不解的看着那皺着眉頭懊惱之極卻又沉下嘴角一臉無奈的男人。
忽然想到什麼,她的心募得一軟。
這船你是從哪裏來的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難道他是為了借船,才答應給他們摘椰子的
雖然不太相信言如生會為了借船去接她,答應幫這幾個老太太做苦力。
但除了這個,她實在想不到別的原因。
言如生一刻起摘了四棵樹,見差不多了,他放下杆子,彎腰開始把一個個青皮椰子撿進一旁早已經準備好的筐子裏。
那幾個大媽站在一旁,不停的對他指手畫腳,各種嫌棄,又是太慢了,又是摘的椰子不夠好等等。
「這裏還有一個。」大媽從一棵椰子樹後面提出來一個椰子,橫眉怒目的對她吼道。
「我看到了。」言如生不耐煩的嚷嚷着。
他身上的白t恤沾了許多沙和泥土,那張逆天的俊臉又何曾那麼髒過
噗見言如生眉頭皺成了川字,不情願卻又不得不為,那模樣像極了受氣的小媳婦,栩栩不禁失笑。
她靠在椰子樹上看着那一向倨傲,目中無人的男人,屈尊降貴蹲在地上撿椰子,心裏軟軟的。
言如生,你除了有點兒混蛋之外,好像也沒那麼冷血糟糕。
「兩筐,好了。」
把椰子都裝進了框裏,言如生直起腰,恨恨的對那幾個大媽說道。
溫栩栩腦袋燒的迷迷糊糊,靠在樹上就要眯着了,聽到言如生的聲音,她募得睜開眼睛。
知道他大概要走了,趕緊轉身,儘可能的加快速度往椰子林的另一端跑。
那個傢伙死要面子活受罪,讓她先走,就是怕讓她知道他大少爺被一幫老太太扣下來摘椰子,怕她會笑話他。
如果讓他知道她又返回來偷看,他肯定要發火鬧彆扭。
溫栩栩一口氣跑出了椰子林,赤着腳踩在沙灘上,腳底心發燙。
忽然的,雙腿一軟,身體輕飄飄的倒了下去。
好濃的藥水味
溫栩栩皺着鼻子,緩緩睜開眼睛,第一個映入她眼帘的是生了鏽的輸液架,上面掛着好幾個藥水瓶。
頭昏昏沉沉的,視線還有點模糊,她伸手摁了摁太陽穴,腦袋漸漸清醒。
她這是在醫院
目光掃了眼四周,她的左右都有床,沒有人,鋪的整整齊齊。
「我怎麼來醫院的」
確定了這裏是醫院,溫栩栩一邊疑惑的自言自語,一邊努力的爬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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