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悠閒的走向那手抓餅攤,正好趙正買好了手抓餅,準備去找他們,與他們迎面相撞。
「栩栩,餅買好了,給。」他笑微微的將手裏熱乎乎的手抓餅遞給栩栩。
「謝謝啊。」栩栩一邊點頭道謝,一邊伸手去接。
不過她的手還沒有碰到手抓餅的包裝袋,就被一隻漂亮的男人手搶先把手抓餅拿過去了。
「趙同學,有勞了。」言如生接過手抓餅,對趙正微微一笑,然後拆開包裝袋,張嘴咬了一口手抓餅,嚼了一口,眉頭又皺起來。
他垂眸看着栩栩,輕聲責備道,「媳婦兒,我不是說不要加肉麼?我不喜歡吃加肉的。」
說着他轉身,嫌棄的將手抓餅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里,投的很準。
栩栩咬牙,小手使勁的掐着言少爺的手背,恨不得在抬腳在他的腳背上踩一下。
她都餓死了好嗎?他竟然還糟蹋糧食,就沒見過這么小心眼的男人。
真是夠了!
這種情況,栩栩也只能忍了,她笑呵呵的看向趙正,抱歉道:「趙正不好意思啊,我忘了說了不加肉。」
趙正難看的臉色,在栩栩道歉之後,又露出微笑,「沒關係的。」
其實他心裏是很不甘的,很鄙視言如生。
竟然讓栩栩幫他排隊買早餐,栩栩嫁給他,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珍惜,還這麼挑剔。
幾個人杵在這裏,栩栩覺得很惹眼,她笑着說:「那我們走吧。」
「好。」趙正點頭,然後腳步邁到栩栩的另一邊,「一會兒我爸見到你肯定會很驚喜。」
栩栩笑了笑,然後頗有感慨的嘆道:「哎,我有十多年沒有見過趙老師了,不知道他現在變沒變樣兒。」
她和趙正聊着,一旁的言少爺就這樣被無視了。
他忽然停下腳步。
因為栩栩和他手牽手,他腳步停了,栩栩自然也跟着停了。
「怎麼了?」栩栩轉頭疑惑的問。
言如生伸手摸摸嘴角,別有深意的說道,「我的嘴唇突然不知道怎麼了,有點疼。」
說着他伸手在唇瓣上摸了摸,表情還很痛苦,「是不是剛才那個手抓餅里放了什麼……」
栩栩臉一黑,趁言如生還沒說完趕緊踮腳,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她咬牙切齒的問:「這下不疼了吧?」
她要是不趕緊親他,他肯定要說趙正在手抓餅里放了什麼毒藥想毒死他。
真夠無恥的,這傢伙!
言如生舔舔嘴唇,意猶未盡,「媳婦兒的口水簡直是神丹妙藥,一下子就把我的嘴唇給治好了,不疼了。」
說着他目光看向趙正,笑着說,「每次我哪裏疼,她在那個地方親一下我立馬就不疼了,原來媳婦兒還有這個功能,你試過沒?」
趙正搖搖頭,笑的很勉強,「我是正經人,沒有歧視女性的愛好。」
他是正經人?歧視女性的愛好?
意思就是說他是不正經的人,有歧視女性的變態?
好你個四眼田雞,竟然敢變着法子罵老子,言如生咬咬牙,在心裏憤憤的想着,臉上的笑容依然不變,「讀書人可能是少了點這方面的情趣,我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