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就肯定剛要吃過晚飯再走,這一點在來之前栩栩就已經又準備了。
飯還沒有做好,溫栩栩陪汪大琴坐在沙發上聊了一會天。
茶水喝的有點多,她上樓去自己的房間上廁所。
雖然她不在言家住了,可她的房間汪大琴一直給她留着。
上二樓右轉,腳步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路過書房的時候,書房的門忽然開了,一隻手伸出來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拉進了進去。
她下意識的張嘴準備大叫,嘴忽然被封住了。
薄涼的觸感,讓她感覺天旋地轉,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忘了一切反應。
濃濃的霸道的氣息在他們之間纏繞,強烈的熟悉感仿佛就在昨天。
他對她那曇花一現的溫柔,對她許下的那一句海誓山盟的承諾。
回憶的片段在腦海里像一部老電影。
「唔」栩栩終於從震驚怔楞中回過神,一雙小手握着拳頭,使勁兒的捶打着侵犯她的男人的背。
「別叫,再叫就不是用嘴封了。」男人的唇瓣撤離了她的唇,低聲對她警告道。
低沉沙啞的嗓音,出乎溫栩栩也出乎他自己意料的溫柔。
一雙大手仍然摁着栩栩的肩膀,將她固定在牆上。
溫栩栩水眸怒瞪,裏面波瀾四起,咬着唇,那眼神似是委屈的控訴,又似懊惱的嗔怪。
「溫栩栩你這個蠢女人,是不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男人,所以蔣卓恆一對你招手你就像哈巴狗一樣搖着尾巴撲過去」言如生冷眼看着溫栩栩,惡言譏諷道。
「我蠢不蠢,跟你言如生有什麼關係」溫栩栩抑制住眼淚,提高音調回諷道:「我的確沒有經歷過男人,我只經歷過豬。」
說着她忽然踮腳,張嘴咬住言如生的一邊肩膀。
呃言如生吃痛的悶哼一聲,本能的用手捂住被栩栩咬過的地方,皺着眉頭懊惱的瞪着她,「你們女人怎麼都喜歡咬男人肩膀」
你們女人都
言如生,你這到底是經歷了多少女人還是方佳音好這一口
溫栩栩在心裡冷冷的笑,趁機一把將眼前的男人推開,轉身準備開門出去。
言如生顧不得肩膀上的疼,伸手抓着溫栩栩的馬尾辮,將她拽回來,重新壓倒牆上,低頭再一次吻住了她。
本來只是想堵住她的嘴,用這種方式羞辱她。
可沒想到,吻着她的唇,感覺竟然該死的讓他不舍。
溫栩栩嗚嗚的反抗着,幾乎要把自己的手給捶腫了,言如生都還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直到她快要窒息了,他才冷冷的撤離。
「溫栩栩你太讓人失望了。」言如生仗着他身高的優勢,低頭冷艷的俯視着眼下的小女人,眼裏怒焰燃燒,「總是在我面前驕傲的像只孔雀,我告訴你,你是汪大琴帶大的,不許你這麼沒節操的犯賤下作,想離開榮盛沒門」
言少爺,人是汪大琴帶大的,要失望也是汪大琴失望,關你毛事
不許她再犯賤下作
呵溫栩栩點頭自嘲,「是,我也不允許我自己再犯賤下作了,所以言總榮盛我離開定了。」
她仰着頭,給言如生的感覺,真是該死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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