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去吃飯還碰到她了呢,比以前更漂亮了,氣質也好。」
「去國外幾年,的確比以前更有魅力了。」
「哼,那又怎麼樣,那種狠心的女人,誰沾上誰倒霉。」
三年前方佳音剛走的那段時間,言如生夜夜買醉,煙也是那個時候抽上的。
都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他們從來沒有見他那麼消沉過。
所以都很默契的開始討厭方佳音。
之前一個個都視她為女神人物。
「咱們是來給明安晟過生日的還是來聊女人的」
一向不喜歡發言的蔣卓恆忽然開口,語氣中摻着一絲不耐,聲音冷冷的。
對於言如生和溫栩栩突然結婚的事兒,大夥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
都以為原本栩栩和蔣卓恆才是兩情相悅的一對,是言奶奶的遺願硬把他們兩給拆散了。
現在溫栩栩嫁給了言如生,他們卻跟言如生聊他的前女友,這阿恆怕是覺得這樣是對不起栩栩的行為,護短了。
大家趕緊將話題轉移,「明安晟,今晚你是壽星,不跟大伙兒走一圈」
明安晟笑,「那是自然。」
今晚他是抱着不醉不歸的心裏準備來的。
難得一聚,別說他這個壽星了,恐怕就沒有誰能清醒着回去。
明安晟被大伙兒燒的開始挨個敬酒,房間裏氣氛忽然高漲。
蔣卓恆倚在沙發的角落,端着酒杯,望着離他不遠的言如生。
言如生感受到他的目光,轉頭與他的目光對上,兩人的臉上瞬間都像是結了一層冰霜,冷冷的相對。
在言如生心裏,汪大琴的死,和蔣卓恆也脫不了干係。
如果不是他要給栩栩過生日,奶奶就不會出去。
雖然他知道那是一劫,無法預防,躲不過去,不是奶奶就是栩栩
他們兩各懷心思,熱鬧的氣氛好像與他們無關。
許久,蔣卓恆忽然彎唇,對言如生舉起手裏的杯子,「言三,我們好久都沒有喝過了。」
不大不小的聲音,卻能在喧鬧中清楚的傳入言如生的耳朵。
說完他將酒杯送到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小口。
言如生嘴角也漾着一抹沒有絲毫溫度的笑意,「怎麼練,你的酒量都不如我。」
說着他伸手抄起桌子上離他最近的一瓶酒,仰頭往嘴裏灌。
他現在面對的可是溫栩栩的初戀,是讓她情竇初開,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他沒有辦法淡定。
一定要證明自己比他強
蔣卓恆平時看似性情溫和,發火聲音都不會很大,不喜歡爭強好勝。
可面對言如生這樣的挑釁,堵在心口的那一塊大石頭砰然炸開,他不甘服輸,也抄起一瓶酒仰頭往嘴裏灌。
烈酒灼嗓子,更灼心。
喝到最後,酒都是喝一半灑一半,順着嘴角往外溢。
氣氛忽然安靜下來,一雙雙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們。
這兩個情敵幹上了
言如生先喝的,他也朝蔣卓恆先喝完,放下瓶子,他看着跟後喝完的蔣卓恆,嘴角勾着一抹譏誚,「呵,蔣卓恆,總算像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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