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栩栩嚇了一跳。
她一邊用手拍拍胸口,一邊懊惱的轉頭瞪着身邊的男人,「你進來怎麼一點聲兒都沒有嚇死我了。」
言如生直起腰,倚在桌角上,雙手喜歡性的往褲兜里一插,垂眸看着栩栩,冷冷的道:「是你在想什麼虧心事怕被我知道了吧」
他都站她身後站那麼久了,她都沒有發現。
這可不像她,她一向很明銳的。
「我能有什麼虧心事」栩栩問着將椅子轉了個方向,面對着言如生,微仰着下巴,坦然倨傲。
言如生這才看清她的臉,英俊的臉上忽然露出了緊張之色,「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他從口袋裏抽出一隻手伸向栩栩的臉。
栩栩伸手將他的手給攔截了,「沒什麼,一會兒就好了。」
她的手碰到言如生的那一剎那,言如生的心一驚,緊張的將她的手反握住,「手怎麼這麼涼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看一下。」
說着他立馬把栩栩拖起來。
栩栩輕輕的搖頭,「沒事的,老毛病,你別擔心了。」
然後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我出去了。」
「什麼老毛病」言如生抓着栩栩的胳膊,又把她給拉回來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什麼老毛病」
難道是這幾年才有的毛病嗎
那也不應該啊,臉色那麼白,手冰涼,這麼嚴重,他怎麼會沒有察覺
栩栩沒好氣的反問:「女人的老毛病,非得要你知道」
「」言如生知道栩栩說的是什麼老毛病了,他噢了一聲,眼裏閃過一抹失落。
即使很快,但栩栩還是捕捉到了。
因為她也一樣很失落很失望。
「我出去工作了。」她低着頭,語氣里不禁透着一絲落寞。
言如生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把她給拽進了懷裏緊緊的抱着,「還疼不疼我幫你摸摸。」
一隻手迅速的移到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揉着。
他手心的溫度穿越了幾層布料,瞬間溫暖了她那涼涼的小腹。
她一時貪婪的不捨得掙扎,任由他抱着,大手在她還隱隱疼痛的位置輕輕的揉着。
時光啊,就停止在這一刻多好。
可惜時間還是一分一秒的在過去,栩栩看了眼牆上掛着的鐘,一下午又快要過去了。
「我得去幹活了,今晚要準時下班,去我爺爺那兒,他釣了條野生的鯽魚,要給我燉湯喝。」
她一邊說一邊掙開言如生的懷抱。
「不帶我」言如生鬆開她之後又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尖還是涼涼的,「不舒服就別幹活了,去裏面睡一會兒。」
栩栩抽開她的手,搖搖頭道:「沒關係的,老毛病我自己心裏有數。」
「你去爺爺那兒不帶我」言如生故作不滿。
栩栩笑,「如果你想去的話。」
這傢伙,明明不想去。
言如生癟嘴,「我晚上去接你。」
他才不去呢,那天晚上他準備了燭光晚餐找不到她,去老頭那兒找她,那老頭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待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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