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杯倒,但是每次醉了之後她都像變了個人。
不是罵他混蛋就是罵他渣男,就好像他對她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似的。
「方佳音是你的禁忌啊,那我非要說非要說。」溫栩栩舉起手在空中揮舞,「方佳音方佳音」
她臉上掛着類似於痛快的笑,大聲念了好多邊方佳音的名字,然後又看向言如生,冷笑道:「我就說,你言如生再能裝13,再香餑餑,人方佳音還不是舍你而去,作為你多年的敵人的我,你沒能留得住方佳音這件事恐怕是我最開心的一件事了。」
說完她又揮手,原地轉着圈圈,嘴裏哼着她最愛的歌曲小調,很快樂的樣子。
言如生眼裏閃過一抹懊惱。
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從小到大都跟他作對的女人給掐死。
溫栩栩還在快樂的轉着圈圈,言如生氣憤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低頭視線逼近他,帶着一股強烈的冷空氣。
怒目圓瞪,裏面閃着兇殘的狼光,咬牙切齒的說道:「溫栩栩你有什麼好開心的,你還不是一樣被蔣卓恆甩了。」
說完他用力甩手,將溫栩栩的手甩開。
惱羞成怒,兩人開始互相撕對方的傷疤。
「是,那又怎樣」溫栩栩仰起小臉,「可我拿得起放得下,有女人的身體,爺們的風範,而你呢」
言如生聞言嗤笑一聲,垂眸在溫栩栩的胸前掃了一眼。
「還真沒看出來。」
她從裏到外他都沒看出來哪一點像女人好嗎
從小就凶的像只小母老虎似的,說不到三句話就動手,別的女孩十四五歲就成長了,可她到了高中還是國際機場。
真不知道她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女人身體的。
溫栩栩冷笑,「你當然看不出來,在你眼裏只有方佳音一個女人,別人都是男人。」
秋季的晚風涼颼颼的,溫栩栩被吹的清醒了很多。
她用雙手抹了一把臉,似乎意識到剛才情緒有點失控了,但她也不想解釋,於是選擇了轉身離開。
言如生在後面大聲喊道:「你還真說對了,我就喜歡方佳音那樣的,怎麼着」
「那你就應該好好珍惜啊,為什麼把人給弄跑了」溫栩栩腳步沒有停頓,也沒有回頭,背對着言如生回音他,「要是我是你,要麼忘掉,要麼跑遍天涯海角也把人給找到。」
他們兩已經習慣了這樣互相捅對方傷疤,往對方的傷疤上撒鹽。
言如生聽了溫栩栩這句話,全身張開的刺忽然收了起來。
為什麼把人給弄跑了
他仰頭在心裏自嘲,是啊言如生,你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留不住。
要是我是你,要麼忘掉,要麼跑遍天涯海角也把人給找到
腦海里迴響着溫栩栩剛才的話,他將視線緩緩放遠,看向那顫巍扭曲的背影,在有些事情上,他好像還的確不如這個笨女人拿得起放得下。
周末,溫栩栩穿了件阿桑娜的套頭衛衣,灰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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