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盛清時代
&下,耿精忠聯繫了台灣鄭氏,現下鄭氏與耿家上了一條船了。」
大軍剛結束了一場惡戰。玄燁與福全隨軍返營後,還來不及歇息片刻。影子便送來了暗部的密函。
本以為耿精忠那兒不會再有什麼變故的玄燁,乍然聽到這個消息,差不點掀了商議軍事的沙盤,「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孤才離開多久!為何會突生此番異變!不是讓暗部的人盯着了嗎!耿精忠難不成不想要他的兒子了?!」玄燁一面奪過密函,一面質問道。
&下不知。殿下,福建暗部還有另一條消息:七阿哥出京了,人現下就在福州。七阿哥為何出京尚未查明,但福建暗部已經給京城去了消息。想必現下聖上也該收到消息了。」
&說什麼?!烏勒登人在福州?!這事兒還是瞞着皇阿瑪做下的?!」
&就目前的情況看,確是如此!」影子生生受着玄燁玄燁因暴怒而釋放出的威壓,乾脆的應話。
&真是好啊!一個個都有大能耐啊!」已經看過密函內容的玄燁,一巴掌將密函扣在了沙盤上。臉色更是黑得如墨汁一般,「烏勒登出京一事,為何他身邊的影子會不曉得!暗部如今才曉得也就罷了,你卻是影部的二把手!為何烏勒登身邊的影子不曾同你稟報此事兒!」
&屬下失職!跟在七阿哥身邊的影子一跟丟了七阿哥,便向總部匯報了。總部剛開始只認為是七阿哥一時起了玩心,不曾想七阿哥能往這些個地方去。但總部雖是這般猜測,也已第一時間派人出去尋了。只是七阿哥出了京城後,是光明正大走的水路。因着猜測偏頗,是以等總部查到七阿哥蹤影,七阿哥已經進了福建了。」
&測?你們影部就是如此辦事的嗎!依孤看來,你們影部的人都該回回爐了!兩個人,連個光頭阿哥都盯不住!」再次怒火中燒的玄燁,直接是拍得沙盤、沙粒四濺。
自知理虧的影二,除了低垂腦袋,一句辯白也不敢再多說。
&弟莫急。七弟如今安然無恙便好,總歸還有暗部盯着。應該是不會出什麼大事兒的!」見玄燁發了一通火了,心裏也擔憂不已的福全出聲勸慰。
&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看他回了京我如何收拾他!」被烏勒登氣得不行的玄燁,就是穿着一副鎧甲,也還是能清楚的看到胸膛的起伏,「讓暗部把人盯緊了。再派了影子過去。記住了,孤不希望這事兒再辦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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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退下吧。」
玄燁不耐煩的揮手,影二這才隱去了身影。
&弟。方才另一個消息是怎麼回事兒?什麼叫耿家與鄭氏上了一條船?你不是來這兒之前,已經把耿家處置妥當了嗎?」
福全的問話,讓玄燁剛剛有所緩解的怒火又躥了起來。耿精忠此種作為,無異於戲弄於他!真是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好,好的很!
耿精忠,孤定要將你五馬分屍,方泄孤心頭之恨!
重重的閉了閉,玄燁才道,「耿精忠的事兒,是弟弟太想當然了!當日弟弟以他妻兒性命為要挾,逼他就範,交出了藩地的兵符。弟弟派人驗過兵符真假後,雖還控制着他的妻兒、也派了暗部繼續監視。但是已經曉得必定有人監視的耿精忠小心了不少。方才那封密函便是暗部後來探查到的消息。知曉自個兒必然被監控的耿精忠,閉門謝客。但不曉得他用了什麼法子,又是如何與鄭經約定的。鄭經的水師趁夜開赴福建。如今兩人結成了同盟。廣東、福建形勢雖不至於危急,可也不容樂觀!」
&何會這般?!」聽玄燁這麼一說,福全也急了,「三弟。耿精忠的兵符你既然是驗過真假的,那耿精忠該是再無一兵一卒可調才是啊!就是鄭氏攪合了進來,福建與廣東也不該有大事兒啊!」
&兵符的確的真的。可是兵符不見得只有一塊兒!當日弟弟急着往這頭兒趕來,疏忽了!且那些兵士也留了下來。等着朝堂派人接收!如今想來,正是弟弟的心急,才給了耿精忠可乘之機!」玄燁的話語中,不乏咬牙切齒的意味。
&的意思是...耿精忠手裏該是有另一塊意義不同且更甚的兵符?這可能嗎?」
&能不可能,二哥現下難不成還看不出來嗎?若是不可能,耿精忠哪兒來的底氣與鄭氏聯手。鄭氏又怎會應了耿精忠?若只是金銀珠寶,鄭經哪裏能助他!」
&啊...」細細想過玄燁的話,福全只能接受現實,「那接下來三弟你打算如何?想來以如今海軍的實力,就算和鄭經、耿精忠對起來,也該是能勝了的。只是鄭經的水師也不是吃素的,打起來怕是得花些功夫兒了。」
&夫兒是定然要花的了。只是因着弟弟的疏忽,弟弟現下心裏不安的緊。廣東,看來弟弟是得去一趟兒了。若不親眼看着鄭氏與耿精忠覆滅,弟弟必定寢食難安!」
福全心知玄燁既是說出了這番話,那必定是要去的了。知道勸了也是多費唇舌功夫兒的福全,只是拍了拍玄燁的肩膀,「三弟你放心去廣東盯着吧。這兒有十一叔和兩位元帥呢。二哥和四弟也會盯緊了的。」
&你們在,弟弟自然是放心的!」
與福全商議妥當後,又同兄弟叔侄兒告了別。玄燁匆匆踏上了趕往廣東的路途。
在足以媲美八百里快騎的速度下,五日內,玄燁終於是趕到了廣東廣州。
早已讓暗部給佟圖賴通過氣兒的玄燁,一進了廣州便直奔佟圖賴的總督府邸。
&哥?」玄燁剛在府門前下了馬。正準備出府看看玄燁是否已然到底的納穆與玄燁打了照面。
&五!」玄燁大步上前,重重的擁抱了弟弟一把,問道,「郭羅瑪法可在府中?」
&呢。咱們進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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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瑪法。您看誰來了。」
聽到納穆的聲音,佟圖賴這才從一堆圖紙中抬起頭來。
&臣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
&羅瑪法莫要行如此大禮了。現下是在您的書房裏頭,沒有外人。您快些起來吧。」
說罷,玄燁也不給佟圖賴說道的機會,臂上一個使力,便半強迫的將已經年逾花甲的佟圖賴扶了起來。
&殿下。」
&羅瑪法。玄燁聽說烏勒登這不省心的臭小子跑出了京,人現下就在福州。郭羅瑪法可有這小子的最新消息?烏勒登做事向來莽撞衝動,孫兒實在是放心不下!」扶起佟圖賴後,等自個兒與佟圖賴先後落了座,玄燁便眼帶急色的問道。
&子放心。七阿哥如今在福建巡撫范承謨的府里。耿精忠雖與鄭氏連成一氣,可也還沒與大清撕破臉。七阿哥如今安危無虞。」
&便好!」玄燁整個人鬆了一口氣。但心裏頭那回頭將烏勒登胖揍一頓的想法,卻一絲未松,「那現下到底是個什麼情形?可否派人先將烏勒登與范承謨一家接出來?玄燁怕一旦開戰,那便是要波及范承謨一家的。」
玄燁想接出烏勒登,佟圖賴是明白的。可是接出范承謨一家,佟圖賴便疑惑了,「太子為何也要將范承謨一家接出?范承謨如今任福建巡撫一職,這開戰在即、一省巡撫沒了蹤影,怕是民心要亂啊。」
&羅瑪法怕是不知。這范承謨是個耿直的。更是難得的諫臣。不單如此,他還是玄燁那病故了的太傅、范文程之第二子。范氏一門雖是讓大清招了降的。可范氏一門對大清就是無功勞那也有苦勞。玄燁實在不忍范承謨一家就這般命喪戰中。」
&是這個緣故...」佟圖賴摸了摸自個兒的鬍子,「既是如此,那臣便通知福建暗部,想法把人轉移出福建。如此一來,開戰後便再無顧慮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盜文相當猖獗。。。傾城表示很憂桑!親們,要支持正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