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她似乎都沒怎麼進食。」這樣說着,樂兒的眼圈更紅了,眼眶裏滿是淚水。
護士聽了樂兒的話,微微點點頭,隨後說道:「她的身體有些虛弱,還在高燒中。你們要看她就在外面別進去了。」 聽了護士的話樂兒和智敏點點頭,轉身再次看到那個嬌小的身影躺在病床上,樂兒和智敏的心裏都酸到極點。
兩人無力的坐在走廊的木椅上,看着病床上的蘇瑾萱。
媒體全面的在醫院的外面進行追蹤和報道,希望可以打聽到關於蘇瑾萱的消息。
這個消息幾乎是第一時間在各大娛樂報紙、廣播、新文進行報道。
另一邊,邊伯賢醉醺醺的躺在沙發上,周邊擺滿了啤酒瓶子。 總裁室外,edwin奮力的拍打着玻璃門,可是邊伯賢依舊睡着不動,偶爾嘴裏發出一死低吟道:「瑾萱……瑾萱……。」
無奈,edwin已經打了上百通電話,可是邊伯賢依舊醉醺醺的睡着了。沒辦法,edwin只好離開。
也許,剛剛的那副畫面真的刺痛了他的心,所以希望以此來麻痹自己的身體,麻痹自己的心,麻痹自己的思想。邊伯賢喝酒喝醉了,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總裁室里傳出輕微的鼾聲。 李希明走在街上,看着身邊繁鬧的人群,心裏有些煩亂。
無意中,撇到露天電視的播放蘇瑾萱住院的消息,開始有些不相信,隨着周邊的議論聲,越來越多。心裏一抽,快速的朝着中心醫院跑去。
速度越來越快,風起他額前的劉海和外套的衣擺,耳邊全是風「呼呼」的聲音。嘴裏不停的念叨着:「瑾萱,你一定不能有事……。」 李希明趕過去的時候,推開一層層的人群,進入到醫院內。經過詢問才知道蘇瑾萱在哪個病房,將蘇瑾萱的住院費也一併繳納了。
慌張,焦急的找着蘇瑾萱的病房,第一次覺得蘇瑾萱離他好遠,他害怕她就這樣離開他了。
終於找到那個似乎都快破碎飛走了的瘦弱的身影,李希明看着玻璃窗內的蘇瑾萱的病容,一剎那心都快碎了。他一直保護的人兒,現在這樣虛弱的躺在病床上,心真的好痛。閉上眼睛,轉身靠在玻璃窗上。
睜開眼,看見木椅上有兩個女生。遂問道:「請問,你們是蘇瑾萱的朋友嗎?」 樂兒和智敏不解的點點頭,隨後問道:「你是?」 「我是李希明,蘇瑾萱的哥哥。」李希明有些無力的說着。
乍一聽到李希明這三個字,樂兒和智敏心裏不禁窩火,就是他傷害了瑾萱的。
隨後樂兒突的站起來,走到李希明的身邊冷聲道:「請你馬上離開。」
李希明有些不解,微微皺着眉頭,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
看見李希明不解的神情,樂兒冷冷的說:「瑾萱如今躺在病床/上,都是你害的。」 聽到這句話,李希明的心似乎被什麼東西刺到了一般,焦急的問:「瑾萱這樣都是我害的?」
樂兒嘴角一勾嘲諷道:「那你認為還有誰有這般的魔力能將瑾萱弄成這樣?她這樣都是因為你,她每天嘴裏念叨的希明哥回來了,卻不是為了她回來的。你是她的刺,你還來幹什麼?難道非要將她傷害到體無完膚你才滿意嗎?」 李希明,身體一僵,似乎動不了一般。耳邊全是樂兒的那番話:「瑾萱……弄成這樣都是你,她的希明哥回來……卻不是為了她。」這句話好像魔力一般,充斥着李希明的耳旁,尤其那句卻不是為了她似乎諷刺他一般的不斷的重複。
看到李希明僵住的身體,樂兒不屑的扭頭。
他們並不知道蘇瑾萱早已站在她們的身後,眼神深深的透出一絲悲傷的看着李希明的背影。
樂兒無意的轉身,看見蘇瑾萱光着腳丫臉色像慘白如鬼一般站在她們的身後,眼裏的瞳孔漸漸放大,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智敏第一個大聲說道:「瑾萱,你怎麼出來了,還光着腳。」聽到這句話,李希明快速的轉身,就對上蘇瑾萱的眸子。隨後快速的走過去,將蘇瑾萱攔腰抱起,圈住她冰冷的身體,心痛的柔聲道:「你怎麼出來了,還光着腳的,你怎麼可以這般的不顧自己的身體。」
蘇瑾萱嘴角勉強的勾起一個淡淡的微笑道:「希明哥來了,我怎麼可以繼續貪睡,希明哥說過討厭貪睡的瑾萱的。」 這句話,幾乎深深刺痛了李希明身體裏,所有的細胞。他有些哽咽道:「傻瓜,你怎麼傻啊。」隨後將蘇瑾萱快速的抱進房間,輕輕的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 蘇瑾萱轉頭,看着樂兒道:「你們不要怪希明哥,我知道希明哥他……一定是有他的苦衷的。」
&萱,我……,我雖不是為了你回來的,但是……。」李希明輕聲說着,這句話似乎卡在喉嚨一般,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蘇瑾萱低垂着眼瞼,微笑道:「我知道的,我不會怪你的。」因為你是我的希明哥,你是那個一直保護我的希明哥,你是那個曾給過我無數溫暖的希明哥。後面這句話蘇瑾萱深深的放在心裏,沒有說出來。
她知道他的心裏是有她的位置的,即使對自己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也可以的,只要他心裏有她的一點點的位置就可以了,她並不奢望他可以將整個心都給她。或許只要看到她的希明哥幸福就可以了。她的愛很渺小,很卑微……
而另一邊,醉醺醺的邊伯賢睜開冰冷的雙眸,掙扎着坐起來。
腦袋有些沉,雙手不停的捏着兩邊的太陽穴。
微微睜開眼睛,拿起一旁的手機,打開一看edwin居然打了一百多通電話。眉頭一皺,遂撥通edwin號碼。
&什麼事?」邊伯賢冷冷的語氣問。
&小姐在學校暈倒,現在正在中心醫院。」edwin回道。
&在學校暈倒了。你趕快備車,我現在就去。」說完立馬掛掉電話,一聽到蘇瑾萱暈倒的消息,邊伯賢的心再也沒辦法平復了。快速的從沙發上起來,從一旁的轉椅的靠背上拿起外套穿好。
打開乳白色的玻璃門雙推門,邁着步子快速的走出去。坐在自己的專屬的電梯上,手成拳狀,緊緊的捏着。一想到蘇瑾萱躺在病床/上的樣子,他的心情就不能平復,現在的他恨不得立即飛到蘇瑾萱的身邊,然後將她圈得緊緊的,告訴她自己不會放開她的,而且要將她永遠的放在身邊。
邊伯賢,突然一手用力捶在電梯的玻璃牆面上,懊惱的低着腦袋。額前的劉海遮住了側臉,刻畫出精緻的臉龐的線條,緊抿着嘴一言不發。
&的一聲,玻璃門緩緩拉開,edwin正恭敬的站在門外等着他。 邊伯賢邊向停車場走去,一邊問道:「車子備好了嗎?」 edwin恭敬的點點頭,跟在邊伯賢身後的腳步卻越來越緩。邊伯賢轉身看到edwin不在自己的身後,眼神犀利的看向edwin冷聲道:「你還有什麼事情?」
&裁您真的確定要去中心醫院嗎?我認為此刻您最好不要去。」edwin恭敬的說道。
聽了edwin的話,邊伯賢冰冷的眸子的瞳孔漸漸縮緊,隨後道:「恩?edwin,你最近是怎麼了,從前的你永遠不會這樣,我吩咐的事情你也一併做好,怎麼現在……。」邊伯賢幾乎是要爆發,念在和edwin多年之情才忍住了。
&裁,我這樣說是為了您和蘇小姐都好,您現在去看蘇小姐無非是向媒體公開證明了您和蘇小姐的關係,有保鏢一天二十四小時來保護您,可是蘇小姐她一個女生怎麼去面對媒體和那些娛論?」 聽了edwin的分析,邊伯賢冷聲道:「幫我和中心醫院的院長聯繫,說我有事情和他談談。現在就去……。」
&裁還沒說完就被邊伯賢一個眼神給打住。
對於蘇瑾萱的事情他學不會分析和冷靜,現在他只想看到她才能安心。確定她現在安好無恙他才可以。
那個冷傲、心狠、喜怒無常的邊伯賢在蘇瑾萱面前他只剩下溫柔了......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在路上奔馳着,通過黑色的玻璃窗,微微的可以看到裏面的男人此刻精緻的臉龐。男人緊抿着唇,雙手交疊。俊傲的臉,此時是多麼陰沉。似是一頭沉默的獅子,讓人難以靠近。
因為edwin事先和中心醫院的院長取得了聯繫,所以一切都安排好了。院長接到edwin的電話,自是興奮至極。媒體也不知怎麼得知了邊伯賢要來,一個個睜大着眼睛看着醫院的大門,一旦發現邊伯賢的身影,立刻進行拍照和訪問。
一輛黑色的勞斯勞斯『吱』的一聲停在了中心醫院的門外,所有人此刻心都緊緊的繃住了。從後面一輛黑色的轎車中,下來了四個身着統一黑色西服,手帶白色手套的保鏢。快速的走向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前兩個人恭敬的打開車門。一個挺傲的身影緩緩的走出來。在場所有人的都吸了口氣,安靜得讓人恐懼。這裏大多是媒體,以及醫院的醫護人員和院長,以及一些對季歐陽仰慕很久的女人。
邊伯賢身穿黑色的襯衫,外罩深灰色的西裝。紫色的領帶突顯出他不菲的身價,更添一種神秘。茶綠色眼鏡倒映出冷峻的眸子,自始至終嘴角一直是緊抿着。
邊伯賢雙手交疊的玩弄着另一支手小指上的戒指,快步的向院內走去。四個保鏢護在其四周,媒體們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氣氛之中,有些記者快速的想到今天的目的。驀地,快速的朝着邊伯賢走過去。一手拿着話筒,大聲問道:「邊伯賢先生請問您和蘇瑾萱小姐是什麼關係?」靜謐的空氣中,似乎划過一道亮影。原本還呆滯的媒體,一個個全部清醒過來,都向邊伯賢涌去。拿着話筒逼問邊伯賢關於蘇瑾萱的一切事情,銀色的閃光燈不停的打在邊伯賢冷峻的臉龐,雙眼裏的瞳孔也漸漸的染上一層寒冰,臉部線條僵硬的刻畫在臉龐。
四邊的保鏢不停和記者進行着拉扯,edwin看到此時的邊伯賢臉部的變化,心知這樣再耗下去,定會和媒體發作。快步的走過去,擋在邊伯賢的面前,微笑着向媒體們說:「大家安靜一下,這些問題待會我會和大家一一作解釋,請大家兩邊靠一靠。」這樣說着再加上保鏢的阻攔,大多的記者都退到一邊。邊伯賢快速的向院內的走去,一手扣起西裝袖子上的金色的小紐扣,希望可以給蘇瑾萱一個好的映像。
院內安靜得讓人覺得這裏有病人嗎,所有的護士都低着頭幹着自己手中的活,一些年輕的小護士還是忍受不了的伸頭看向邊伯賢,眼裏滿是愛慕。有些激動的想要走過來,都被保鏢一一的阻止住了,悻悻而歸。
&走向前台,在電腦里翻看記錄,找到蘇瑾萱所在的病房。朝着邊伯賢走去,在邊伯賢的側耳說了些什麼,邊伯賢臉似乎更陰了,但嘴角微微勾起泛起一絲微笑。
邊伯賢快步走向蘇瑾萱所在的病房,沒走幾步就到了。原本想要直接進去,可是輕微的走到玻璃窗前,看到此時的蘇瑾萱嘴角噙着一絲淡淡的微笑看着坐在她身側的李希明,看不到李希明此時的表情。
這個畫面大大的刺痛了邊伯賢的眼眸,眼裏的瞳孔漸漸縮緊,雙手握成拳狀,似乎在隱忍着什麼,嘴角緊抿着,雙眼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似乎自己每次見到她的時候,蘇瑾萱的臉頰兩邊都掛着未乾的淚水,很少看到笑得這般安寧的她。此刻她正帶着這種微笑,雙眼看着別的男人。這是他介意的地方,他希望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
&嘴角嚅動着,似乎準備說些什麼。隨後,輕輕的敲着門。
房間內的兩人聽到聲響,以為是樂兒和智敏又回來了。李希明走到門邊,微笑着打開門。可是當看到邊伯賢的身影時,手似乎僵在那裏。原本微翹的嘴角,此時也漸漸的落下。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邊伯賢冷眼淡淡的瞥了一眼李希明,隨後大步走進去。蘇瑾萱原本笑嘻嘻的轉頭準備問是誰,一剎那笑容僵在臉上。下一刻,深深的看着邊伯賢一眼,嘴角微翹着似乎在嘲笑什麼。原本陰冷的臉,再看到蘇瑾萱嘲諷的眼神之下,似乎要爆發了。但一想到這個小女人還在病中,深深的吸了口氣,忍住。走過去,坐在一旁的木椅上。輕聲說:「你好些了嗎?」儘量使自己的話語聽起來溫柔一點。
&想我應該說得很清楚了,我已經遞交了辭職信,現在的我似乎和您並沒有任何關係。」此刻,蘇瑾萱的臉沒有任何表情。
她就這般的想和他劃清界限,現在的她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剛剛的她還和另外一個男人有說有笑,面對自己卻是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還要下逐客令。邊伯賢在此刻終於爆發了,她最愛的女人竟然這般的對自己,不知是心痛還是嫉妒,亦或是佔有欲。總之此刻邊伯賢,眼神陰冷,瞳孔里似乎還閃着一絲藍光。他緊捏住的手,青筋突兀,骨節突顯。他朝着蘇瑾萱冷聲說:「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似乎我還沒簽署那份你的辭職信吧。」
蘇瑾萱咬着下唇,眼神憤恨的瞪着邊伯賢,可是又沒辦法否認他說的話。一氣之下,躺了下來。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懶得去看季歐陽那副欠扁的樣子。
李希明看着蘇瑾萱這樣,快步走過去。看了眼邊伯賢似乎眼中有很大的不滿,深吸一口氣道:「您好,邊總裁。我希望您現在可以先出去,瑾萱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您這樣會使她的病情惡化。」
邊伯賢瞥了眼李希明,隨後給了edwin一個眼神。edwin微笑的拉過李希明的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無奈的看了眼用被子蒙住腦袋的蘇瑾萱,快步走出去了。
李希明心裏泛着淡淡苦澀,一雙手緊緊的握住。
他從小保護的人,已經長大了。剛剛看到她和他鬥嘴,仿佛戀人一般。而他卻不是她的什麼人,並沒有說話以及留下的權利。心裏滿是苦澀的走出了醫院,他希望瑾萱可以幸福,他希望邊伯賢可以給她一個完整的愛。
病房中,edwin恭敬退出,輕輕的帶上門。從玻璃窗中看着病房中兩人,嘴角勾起一絲真誠的微笑。他知道他的上司有多麼的愛這個女孩,他的心中滿滿的全是她。可是眉頭也漸漸的皺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煩惱的事情。最終嘆口氣,也消失在靜謐的走廊中。
邊伯賢看着蘇瑾萱好似孩子一般的用被子蓋着腦袋,嘴角不自覺的泛起一絲溫柔的微笑。伸出手,掀開被子卻發現蘇瑾萱閉着眼,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一剎那,心似乎被什麼東西抽了一般,好痛……。邊伯賢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慌亂,他焦急的輕晃着蘇瑾萱叫道:「蘇瑾萱,你怎麼了?蘇瑾萱你怎麼樣了?」
蘇瑾萱依舊安靜的躺在床上,邊伯賢突的站起來,快步的走向門外。焦急的在醫院的廊道上尋找醫生。沒走幾步就發現edwin,edwin見邊伯賢面色慌張,快步的走過去,問道:「總裁,怎麼了?」
&瑾萱似乎暈過去了。」邊伯賢有些慌張的說着。
&您先別急。先去看好蘇小姐,我去找醫生。」edwin說着,轉身朝着醫生辦公室走去。邊伯賢微微閉着眼,轉身走向蘇瑾萱的病房。看着蘇瑾萱緊閉的眼,顫抖着握住蘇瑾萱的手,不時的用唇瓣輕吻着蘇瑾萱指尖。嘴裏輕聲說着:「瑾萱,你一定不能有事,只要你能醒過來,我幹什麼事情都可以,你要怎樣都可以,只要你可以醒過來。」眼裏焦急的看着蘇瑾萱,握住蘇瑾萱的手也越來越緊,似乎希望可以拉住她。
此時,幾個醫生護士走進來,edwin快速的拉開邊伯賢。讓醫生可以好好檢查,邊伯賢眼神死死的盯着蘇瑾萱的臉,一手捏得緊緊的。
醫生給蘇瑾萱看了看之後,微笑着走過來,輕聲說道:「邊先生,請放心,那個……蘇小姐只是睡着了。」醫護人員的臉上都露出一絲尷尬,邊伯賢聽到這個結果之後,眼睛突的睜大。沒想到蘇瑾萱只是睡着了,故意的微咳了幾聲。edwin嘴角一笑,朝着醫護人員道:「麻煩各位了。」
幾個主治醫師笑着道:「沒有,沒有。這是我們分內的事情。」說着一齊退出去了。
邊伯賢面色尷尬的看着edwin,故作鎮定的坐在椅子上,扭頭看着蘇瑾萱。
&呀,我們邊總裁iq可是200啊,可是在蘇小姐面前就成了負數咯。」edwin調侃道。
邊伯賢轉身,雙眸死死的瞪着雙肩一聳,嘴角朝着邊伯賢一勾,轉身走出了門外。
看着蘇瑾萱沉睡的容顏,邊伯賢嘴角泛起一絲難得的溫柔。輕手撫上蘇瑾萱的臉頰,用指腹輕輕的撫摸着蘇瑾萱的緋紅的臉和柔軟的唇。想到剛剛的事情,心裏就一陣好笑。只有面前的這個人兒,才會讓自己心慌,才會讓自己不會鎮定,才會讓自己做出那般丟臉的事情。可是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心裏暖暖的。
情不自禁的坐在了蘇瑾萱的身邊,低着頭看着蘇瑾萱,深邃的眸子裏滿滿都是愛意。挑起蘇瑾萱的幾根髮絲,玩弄在指尖,嗅着她髮絲上獨有的馨香。她的忽冷忽熱會讓他覺得她離自己是如此的遠,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她就在自己的身邊,真真實實的在自己的身邊。
握住蘇瑾萱的手,緊緊的握住,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從西裝的口袋裏拿出一根手鍊,輕輕的將她帶在蘇瑾萱纖細的手腕上。邊伯賢嘴角一笑,輕聲道:「這是你的手鍊,是那次撞了你之後撿到的,也許從那時開始,我的生命里就註定有你了。」低頭在蘇瑾萱的嘴角輕輕的送上一吻,是那樣輕。沒有往日的霸道,有的只是細膩。
隨後,邊伯賢就這樣靜靜的拉住她的手,看着她沉睡的容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蘇瑾萱微微的轉醒,微翹的羽睫緩緩的向上,水眸慢慢的睜開。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邊伯賢嘴角一笑道:「你醒啦。」
蘇瑾萱點點頭,隨後掙扎着要坐起來。邊伯賢快速的站起來,輕扶着她坐起。貼心的在蘇瑾萱的身後墊上一個柔軟的靠背。蘇瑾萱對於邊伯賢的小小的貼心動作,輕微的一笑。隨後道:「希明哥走了嗎?」
聽到這個名字,邊伯賢心裏一痛,她剛剛醒過來就問李希明。勉強的點點頭,隨後拿過一旁的蘋果道:「我給你削蘋果。」說着從西裝的口袋裏拿出一把鑲鑽的摺疊小刀,開始修蘋果。邊伯賢從小就生活在良好的環境裏,平時的水果都是由僕人切得好好的擺成拼盤送來。哪會自己去修蘋果啊,手法笨拙的修着。
蘇瑾萱看到此時的邊伯賢,不禁嘴角一笑,笑出了聲音。看着蘇瑾萱展露的笑容,邊伯賢心裏不禁一暖,嘴角也微微翹起。
不知過了多久,邊伯賢拿着手中修得坑坑窪窪的蘋果笑着溫柔的遞給蘇瑾萱。這是他第一次修蘋果,他願意為她去做自己從來沒有做過或是也許這輩子也不會去做的事情,可是為了她,他什麼也願意。
蘇瑾萱看着他遞過來的蘋果,微笑的接過。心裏最柔軟的地帶被他觸動了,她眼裏閃過一絲慌亂,從什麼時候她開始對他為自己做的事情有感覺了,心裏閃過一絲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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