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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荔兒與趙齊秦被帶下去梳洗,玉凝妝依然坐在那處,偶爾看一眼,昏迷的蘇淺媚。
玉凝妝視乎許是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淡淡道「把蘇三小姐弄醒,本王妃要讓她看看,如今她在何處!」
血碧走上前去,伸手抓起蘇淺媚,「啪!」的一聲驚響,然而蘇淺媚本是才能的臉上已是出現了紅印字。
蘇淺媚嗯哼了幾聲,隨後睜開了眼睛,看着自己被血碧抓住,不由驚嚇「你!你放開我!」
血碧嫌棄的甩開了蘇淺媚,蘇淺媚一個不穩又趴在了地上。
玉凝妝挑了挑眉,嘴角微勾,溫聲細語道「蘇三小姐,看看如今你在何處?」
蘇淺媚猛地抬目看向了玉凝妝,不由一驚,驚道「你怎麼會在我府上!這可是侍郎府!」待對上玉凝妝的眼睛,整個人身子軟了下來,動彈不得!
玉凝妝芊芊玉指放在椅子上,眼睛微眯起,輕笑了一聲,溫聲道「蘇三小姐,該仔細看看,這裏到底是不是侍郎府。」
蘇淺媚猛的看向了四周,只見得四周雜亂不堪,微皺眉頭,這不可能是侍郎府呀,垂目看了看自己,身上還穿着裏衣。
蘇淺媚臉上強作鎮定,略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這裏是何處!王妃娘娘,你應該知道我可是戶部侍郎的女兒!」
玉凝妝聽了,眼底閃過了一絲冰冷,絕艷的紅衣異常的刺眼,靠近蘇淺媚,伸出蔥蔥玉指挑起蘇淺媚的下巴。
她溫聲笑道「蘇三小姐,不是一直都想着如何進王府麼?本王妃這不是把蘇三小姐親自給送了回來麼?蘇三小姐可是開心?」
玉凝妝笑得何其好看,猶如盛開的桃花一般,讓蘇淺媚略有些看花了眼,微微失過了神,心底也升了許多的嫉妒!
蘇淺媚咬了咬唇「我要見王爺!」
玉凝妝甩手,收起了挑起蘇淺媚下巴得芊芊玉指,輕聲笑道「王爺上朝了,而且你……還是王爺親自叫人抓來的呢?可是開心?」
玉凝妝只覺得蘇淺媚的長相不會太美,五官更多的則是媚氣,而有幾分竟然長的與她相似,她似乎明白一些,為何前世夜千痕為何那般寵蘇淺媚了。
蘇淺媚聽了臉色煞白,勉強的扯了扯笑「小女不知王妃娘娘為何會抓小女來王府。」
玉凝妝抬起手,把玩着手中得玉,輕聲笑道「蘇三小姐做過的事,難道自個兒還不知道麼?坦白告訴蘇三小姐吧,本王妃可是個善妒的毒婦,怎能容忍別人惦記王爺呢,更何況還有誰竟然敢把手伸進王府來。」說罷,玉凝妝把手中的玉摔在一旁,眼底閃過狠厲!
蘇淺媚猛地下了一跳,臉上沒有絲毫血色,嘴唇都要咬出血來了「王妃娘娘說什麼?小女聽不懂。」
玉凝妝冷笑了一聲「好一句聽不懂!」
玉凝妝側目看向血碧,說道「他們兩人可是梳洗好了。」
「回娘娘,兩人正在外面侯着。」血碧回道。
「讓他們兩人進來,好好伺候蘇三小姐!」玉凝妝看着蘇淺媚,把口中的「好好」咬的異常的重。
沒一會兒,已是梳妝打扮好的荔兒與趙齊秦走了起來,蘇淺媚看了過去,不由瞪大了眼睛「你!」
荔兒垂目,往趙齊秦身邊縮了縮,隨後福了福身「王妃娘娘。」
玉凝妝並未去理會荔兒,而是看着蘇淺媚,冷聲道「蘇三小姐,可是認識這個丫鬟?」
蘇淺媚猛地回過神來,隨即搖頭「不認識,我……我不認識!」
蘇淺媚如今只感覺渾身酥軟沒有任何力氣,不敢置信的的看着地上。
玉凝妝嘴角微勾,垂目溫聲道「荔兒,看看,這個可是你口中的蘇三小姐?」
荔兒抬頭瞟了一眼蘇淺媚,咬唇「正是那天給奴婢百兩銀子的蘇三小姐。」說罷,把手中拿着的一個布包扔在了蘇淺媚的面前,裏面的銀子都散了出來。
荔兒說道「蘇三小姐,你的一百兩銀子,奴婢無福消受。」
蘇淺媚看着荔兒的眼睛,恨不得把荔兒給撕了,開口吼道「你怎的這般不講信用!而且你不是也想着當王爺的妾室麼?」
荔兒聽了臉色刷白,不由自主的看了玉凝妝一眼,然hòu 慌張的說道「蘇小姐可是不能亂污衊奴婢。」
玉凝妝微微挑眉,開口道「血碧,那一百兩替蘇三小姐好好收着,定然要在蘇三小姐出王府之後,完好的還回給蘇三小姐!」
「是!」血碧走上前去,把那一百兩收了。
蘇淺媚眼睜睜的看着銀子拿走,咬牙切齒「我現在就要離開宣王府!」
玉凝妝抬手仔細的摸了摸手中的玉佩,笑道「本王妃可是還沒好好款待蘇三小姐呢?蘇三小姐怎麼能急着離開呢?」
蘇淺媚聽了臉色猛地紅了三分,臉上帶了幾分怒氣,怒哄道「我可是朝廷命官的女兒!玉凝妝!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竟然敢抓朝廷命官的家屬!等我爹上告皇上!你定然得不到好的!」
玉凝妝收回了玉佩,笑道「不同的是,蘇三小姐你可是個庶女呢。」
玉凝妝側目而視,血碧會意從懷裏拿出了一張紙,玉凝妝伸手接了過來,靠近了蘇淺媚讓她看清楚,淡淡道「蘇三小姐可是看清楚了,你爹已是收了百兩黃金把你買了,這是你的賣身契,更應該說,這是一張死契!你生即是宣王府的人,你死也還是宣王府的人!」
蘇淺媚瞪大了眼睛,要伸手的那張紙搶過來,可是玉凝妝已是收了回來,玉凝妝把賣身契給了血碧,嗤笑道「本王妃覺得這百兩黃金,蘇三小姐並不值這個價錢,倒是讓蘇侍郎撿了個大便宜。」
蘇淺媚如今已是久久不能回過神來,魔障了一般,嘴裏念念有詞「不可能……不可能,爹爹那麼寵姨娘,那麼疼我,不可能會把我賣了的,這肯定是假的,對,這賣身契是假的!」
玉凝妝微皺眉頭,冷聲道「蘇三小姐這是懷疑本王妃作假麼?這白紙黑字,可是你爹親自去官府改的章呢!」
蘇淺媚聽了整個人身子一軟,嘴唇發白,震驚的看向了玉凝妝「怎麼……怎麼會!」
蘇淺媚不知道的是,她已是得罪了夜千痕,夜千痕讓冥雲跟蘇侍郎說了情況,並拿出百兩黃金拿蘇淺媚這個人,蘇侍郎怕把宣王爺得罪全了,便是點頭哈腰的答應了,更應該說這其中有幾分成分,也是那百兩黃金的誘惑。
玉凝妝看着蘇淺媚這般,哼笑了一聲,甩袖站了起來,看着荔兒兩人,冷聲道「你們兩個可要給本王妃好好的伺候蘇三小姐!」玉凝妝把好好的這三字咬的異常的重,話語中帶着些許寒氣。
荔兒身子一抖,趕忙應道「奴婢明白!」
玉凝妝轉頭便是出了屋子。
身後傳來了蘇淺媚撕心裂肺的聲音「玉凝妝!一定是你!都是你害我的!啊!」
玉凝妝眼睛一愣,並沒有停頓抬步繼續走。
「啊,誰在叫呀,叫的可真難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玉凝妝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看着眼前的人。
「姐姐,姐姐,你也在這裏呀!」北黎羽洛跑了過來,一臉天真的笑着,身後還跟着兩個丫鬟。
玉凝妝猛地看向了北黎羽洛身後的兩個丫鬟,呵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伺候雲小姐的?額頭的傷還為好,怎的能讓雲小姐出來吹風呢。」看向北黎羽洛的眼睛暗暗含着冷光。
兩個丫鬟心裏一驚,「噗通」的一聲跪了下來「王妃娘娘饒命,王妃娘娘饒命。」
北黎羽洛看了嘟起了嘴,一臉委屈的樣子,跳起來道「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是我自己硬是要出來的,這兩天悶在屋子裏悶的難受,才跑出來的,姐姐,你要責罰,便是責罰我吧,不要責罰丫鬟。」說着,自己也是跪在了玉凝妝的面前。
玉凝妝對上了北黎羽洛的眼睛,沒有絲毫雜質,隨即嘴角微勾,伸手把她扶了起來,笑道「我也是怕你傷口更加嚴重,既然想透透氣,便是去花園走走就是,園裏的梅花差不多都開了。」
北黎羽洛猶豫的站了起來,看了兩眼跪着的丫鬟,說道「既然姐姐不怪我,那可不可以不責罰這兩個丫鬟了?」
玉凝妝頓了頓,隨即點了點頭「自然不會,你們兩人站起來吧。」
丫鬟甚是惶恐的站了起來,福了福身「謝過王妃娘娘。」
玉凝妝拉了北黎羽洛的手,嘴角掛着淺笑,淡淡道「既然閒在屋裏悶的慌,我便是與你散散步。」說話之間,抓住了北黎羽洛的手臂,仔細把脈了一番。
北黎羽洛笑着點頭「好,好,姐姐陪我聊聊天吧,這幾日拿着丫鬟都不與我說話呢。」
玉凝妝陪着北黎羽洛走了許久,仔細觀察並未有什麼,要不是看那北黎羽洛毫無摻雜的純淨,還有剛剛抓住北黎羽洛的手仔細把脈了一番,卻是有些混亂不清,一些還有的是北黎羽洛的意志不怎麼堅定,才導致的失憶的吧。
要不是這一把脈,她還真不相信北黎羽洛失憶了。
到了一定的時間,北黎羽洛也是臉色有些白了,玉凝妝看了便是讓兩個丫鬟帶她回去。
玉凝妝嘴角微勾,血碧在她的耳邊了一番,玉凝妝頓了頓,開口道「你先回去,我去王爺書房。」
血碧應了一聲「是。」便是退了下去。
玉凝妝抬步走向了夜千痕的書房,待到了書房,書房門口的兩個侍衛已經重新換了,看着兩個侍衛眉宇之間帶着些許殺氣,玉凝妝也是明白這兩個人怕是從兵營中提上來的吧。
侍衛看了來人,目不斜視「屬下見過王妃娘娘。」
玉凝妝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後推門走了進qù 。
一眼印入眼裏的是夜千痕皺着眉頭坐在書桌一旁,玉凝妝走了過去,淡淡道「不知王爺有何事要說?」
夜千痕抬目對上了玉凝妝的眼睛,看了許久,才動了動嘴唇「今天得了消息,琉璃郡主在回去成王的封地的路上被人劫了,至今還下落不明。」
玉凝妝愣住了,看着夜千痕,喃喃道「你是說,鳳淺霜被人抓走了?而且那人……並不是強盜或者採花賊這麼簡單。」說着也不由沉思了起來。
夜千痕嘆了一口氣繼續道「成王和成王妃也是受了傷,已是讓人找了幾天也是找不到,如今正在會京城的路上。」
玉凝妝點了點頭「成王和成王妃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如今被劫走,理所應當的找人做主。」
夜千痕悶悶的點了點頭,玉凝妝突然抬頭看向他,說道「會不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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