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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妝掛着淡淡的笑,看着拍着手的北黎羽洛「你好好休息吧。」
北黎羽洛停下了拍着的手,睜着眼睛,說道「你不能走,我還沒問完呢。」說着略微的嘟起蒼白的嘴唇。
玉凝妝眼睛微微眯起,微勾嘴角「你問吧,我自然會回答你。」面對北黎羽洛的這一系列的動作,她不由漸jiàn 的向北黎羽洛失憶這件事相信。
北黎羽洛眨了眨眼睛,並沒有猶豫,開口問道「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兒?我爹娘呢?這是我家麼?」一連串的開口說道。
玉凝妝隨即開口說道「我是宣王的正妻,你無家無夫無爹娘,你只要記得你叫雲洛湘便是,至此之後,這宣王府便是你家。」說罷,接過了北黎羽洛手中已經喝光了的茶杯,拿給了血碧。
北黎羽洛沉默了下來,嘴上嘟喃着「你是說……我是孤兒,這是我房間麼?我的頭和屁股是怎麼回事?」說着,還是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自己抱着白紗的額頭,忍不住『嘶』了一聲。
玉凝妝點了點頭「你是孤兒,這不是你房間,你犯了錯,被杖責罷了,至於額頭,是那些丫鬟伺候的不小心罷了。」玉凝妝說謊話一點都不會臉紅,說的很是自然而然的。
血碧聽了低着頭,想笑卻又不能笑,把臉憋的通紅通紅的。
北黎羽洛搖了搖腦袋,閉上了眼睛,努力的回想以前的事兒,可就是回想不起來,睜開眼睛嘟喃道「我想不起來我犯了什麼錯了。」許是額頭和屁股的隱隱作痛,北黎羽洛都疼出了眼淚來,眼睛含着淚。
玉凝妝垂目假裝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再去想了,免得徒增煩惱,你好好歇息吧,我便走了。」說着便是轉身要走了。
北黎羽洛眨了眨眼睛,把含着的淚給眨了回去,小聲嘟喃道「姐姐,慢走。」
玉凝妝頓了頓身子,隨即抬腳跨過了門檻,血碧也跟了出來,隨手把門給關上了。
玉凝妝收回了剛剛淡淡的淺笑,面無表情的吩咐道「讓她搬出丫鬟住的屋子,把西院的易湘院給她住,讓丫鬟好生收拾一下給她搬過去。」
血碧聽了整個人愣是愣住了,疑惑道「可是……」血碧也是想不明白,為何小姐先前要那般的折磨這個北黎羽洛,而如今北黎羽洛失憶了,卻又讓她好好休養,更不明白的是小姐為何要騙北黎羽洛說北黎羽洛叫雲洛湘呢?
玉凝妝轉頭看向了血碧,緊抿薄唇,隨即紅唇輕啟「我這樣安排自然是有我的意思,她並不只是個丫鬟這般簡單,她,對於我,對於王爺都有用。」玉凝妝說話的語氣及其的輕,輕的只有她們兩人才能聽到。
血碧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失態了,不該問的便不問就是,知道的太多也不是好事,血碧趕忙道「是,奴婢知道了,等回了院子,奴婢便去安排。」
玉凝妝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即抬步繼續有,雪並未停下,血碧也並未帶油紙傘,鵝毛大雪一朵朵飄在了玉凝妝的額頭上。
玉凝妝一身紅裙,走在大雪之中,異常的好看顯眼,精緻的眼睛,睫毛上還沾着一點點的雪花。
差不多走了半盞茶的時間便是快到了院子。
而剛剛去了茅廁的玉凝夕也是碰到了玉凝妝,開心的跑了上來,攔住了玉凝妝,笑道「姐姐,那丫鬟如何?」
玉凝妝淺笑「只不過失憶罷了,我讓她好好養傷一個月。」
玉凝夕點了點頭便不再問,與玉凝妝一齊回了院子。
玉凝夕在宣王府留了半天,便是有事急匆匆的走了,在玉凝妝送玉凝夕的路上,看到了一個手裏拿着一碗湯、匆匆走過的丫鬟,玉凝妝親自送了玉凝夕到門口,看着玉凝夕上了馬車才放心下來。
轉身走進府內,玉凝妝面部沉思,隨即腳步加快的走着,血碧感覺甚是奇怪,問道「王妃,這是要去哪兒?」
玉凝妝放慢了腳步,看了一眼血碧「血碧,你先回院子先,你莫跟着我了。」說着,加快腳步走了。
血碧還沒回神過來,人便是走的無影無蹤了。
玉凝妝走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來到了夜千痕的書房,看着門口守着的兩個侍衛,眉頭微皺。
玉凝妝收回了眼神,一抬步正要走進qù ,卻是被人給攔住了,眼睛冷冷的看向了兩個人,冷聲道「怎的?你們竟然敢攔着本王妃!」
侍衛低頭不敢去看玉凝妝的眼睛,說道「王爺說沒有他的吩咐,誰也不能進!」
玉凝妝聽了微眯眼睛,冷哼了一聲「是麼?難不成連我這個王妃也得有他的吩咐才能進麼?」
她頓了頓,冷笑「你們以為,你們攔得住本王妃?」
侍衛臉上帶着一絲無奈,說道「屬下也是按照王爺的意思辦事呀。」
玉凝妝看着禁閉的門窗,咬了咬牙,一個伸手打了一掌過去,直直的打在了其中一個侍衛身上,可是那個侍衛不敢動,仍是挨了玉凝妝一掌,『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血。
一旁的侍衛驚yà 道「王妃娘娘!」
那受傷的侍衛沒說話,默默的挨了一掌,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堅決說道「王妃娘娘,您不能進,沒有王爺的吩咐,屬下也是無能為力。」
玉凝妝沒想到他們竟然這般,一咬牙「你們這是逼本王妃了!」
玉凝妝說着伸雙手,手中飛出了兩隻銀針,刺向兩個侍衛,侍衛心裏一驚躲了過去,可是就在躲過去的那一刻,玉凝妝再次發出兩根銀針,刺在了侍衛的脖子上,兩個侍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暈了過去。
玉凝妝眼睛微眯的看向了書房,走到門前,正要伸手開門的時候。
「給本王滾!」房內穿出一聲暴怒隱忍的聲音。
玉凝妝一個側身,屋子裏面飛出了一個東西,不,更應該說的是一個人,玉凝妝側目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面貌艷麗的丫鬟被扔出房外,衣衫不整的被摔在了距離她不遠處的地方,玉凝妝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丫鬟胸口上的鴛鴦戲水的紅肚兜,還有那水嫩嫩的肌膚。
只見得那丫鬟滿臉通紅,紅着眼眶的摔在了地上,玉凝妝看了只感覺心裏很是不舒服,冷聲喊到「夜千痕!」
房屋內沒了聲音,沒人回應玉凝妝。
玉凝妝看着那丫鬟怒火衝天,喊道「來人!」
丫鬟一看到玉凝妝,猛地臉色煞白「王妃娘娘!」
四處的丫鬟、小廝和管事媽媽聽到了話,趕忙趕了過來,看到站在王爺書房門口的王妃娘娘,和那衣衫不整的丫鬟,紛紛都很是驚yà 。
玉凝妝冷眼看了拿着丫鬟和婆子,那些丫鬟婆子猛地心裏一跳底下了頭,玉凝妝冷聲說道「把這個丫鬟先關到柴房!叫人好好看管!莫叫人逃了!」
玉凝妝說着,看了地上躺着的兩個侍衛,沉思了一會兒,接着開口說道「把這兩個人也拉下去,與那丫鬟關在一起!聽到沒?」
丫鬟婆子猛地一個機靈,點頭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奴婢(老奴)省得了。」說完,便動身去把那兩個不省人事的侍衛和衣衫不整的丫鬟抓了起來。
玉凝妝淡淡的嗯了一身,隨後轉身走進了書房。
玉凝妝步入書房,順便把門關上,一陣湯味與書香的味道飄了過來,她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玉凝妝側目,只見得夜千痕人側躺在鳳榻之上,偶爾悶哼了兩聲,玉凝妝並未看到他的臉。
玉凝妝一步一步的走進他,走到鳳榻旁,伸手把夜千痕轉過來,只見得夜千痕滿臉通紅,臉上流了許多人汗,連額頭那青筋都爆了出來。
夜千痕被人一碰,皺起眉頭,緊咬牙關,一手甩開了玉凝妝放在他身上的手,悶聲道「給本王滾!」
玉凝妝緊皺的眉頭並沒有鬆開過,而是更加的深了幾分,玉凝妝抬步一走,坐在了夜千痕的身旁,抬手拿起夜千痕的手,細細把脈,喃喃道「竟然是中了媚藥!」
說罷,把手伸到了夜千痕的額頭上,他忍不住悶哼了幾聲,玉凝妝更加的肯定「體溫也是不正常,可是怎的會中了媚藥呢?」
隨即她不由呼了一口氣「還好是普通的媚藥。」
玉凝妝眼目深沉的看向書桌上的那個碗,眼底閃過狠厲,收回了手,從手中拿出了一個布袋,一一掌開,裏面都是大大小小,細粗長短不一的銀針。
玉凝妝靠着難受的夜千痕,已是縮在了一起,眼睛裏閃過無奈,伸手把夜千痕扶着坐起來,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肩上,夜千痕剛開始抗拒了幾下,可是把頭靠在玉凝妝的肩頭上,聞到玉凝妝的體香在安心下來,然而額頭上的青筋爆的更加的明顯。
玉凝妝伸手拿起一直銀針,看着一臉難受異常的夜千痕,開口道「莫要亂動,我給你施針。」
夜千痕閉上了眼睛,悶『嗯』了幾聲,手卻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玉凝妝聚精會神的把手中的銀針慢慢的扎入他的後腦下方的脖子,卻並未發現靠在她身上的人開始不安分起來。
夜千痕伸手想着玉凝妝的胸前襲去,緊皺的眉頭也是鬆了三分,並未發現他的後腦勺已經是被扎了好幾針。
玉凝妝抿着薄唇,緊皺眉頭的給夜千痕施針,卻沒有感覺到身上的異樣。
夜千痕靠在她的肩頭,熱氣呼在了她的脖子上,輕輕的吻上了玉凝妝的脖子,只感覺嘴上一針清涼,雖然腦子已是清醒了幾分,但還是不由自主的繼續吻着玉凝妝,嘴裏還喃喃着「妝兒,妝兒……」
玉凝妝再仔細的施了一針,夜千痕猛地一下子人便是暈了過去,玉凝妝不由的呼了一口氣。
伸手支撐着已經暈了過去的夜千痕,玉凝妝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給夜千痕翻了一個身,讓夜千痕趴着。
玉凝妝再把夜千痕後腦勺的幾支銀針,一一的拿了下來,再看夜千痕的臉色,已是恢復了原樣,沒有剛剛那般臉紅的異常,緊眉頭也是鬆開了。
玉凝妝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雖然她如今已是重生,但不能不說她對夜千痕是沒有感情的,畢竟做了那麼多年的夫妻,雖然已冷了心,但是到如今心底的那一點感情也是漸jiàn 變多,更何況如今她又嫁給了夜千痕,她更是不希望她的夫君再娶妾室,她如今的私心比前世更加的重,除了她,她容不得別人去算計夜千痕!
想到這裏,玉凝妝眼裏閃過了一絲陰冷,隨即回神,伸手把夜千痕翻了過來,再站了起來。
這才發現身上有一些異樣,低頭一看,她的衣裳已是半解,玉凝妝不由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已是暈了的夜千痕,面上也是紅了三分,低頭把衣服給穿好。
玉凝妝狠狠的瞪了一眼暈了的夜千痕,牛頭不對馬嘴的開口罵「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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