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飛無奈的一笑:「貓背君確實是我說的這樣的性格,禾口。前一年發生的一件事,可能改變了他對女人的態度。」
「哦?是什麼事?」
於是,艾飛就把貓背標怎麼被人哄騙,又怎麼花了大價錢進行的人生第一次風月遊戲的事說了一遍。作為老師這樣說自己學生的壞話實在不是他心中所願,奈何船越隴上對這樣的話題無比的感興趣,又是在這樣一個遲遲打不開話題的情況下,只能犧牲貓背格了好在不是什麼胡編的事情,不過是轉述一下而已。
果然,這樣做收到了效果,船越隴上好奇的聽着他的講述,不時咋咋嘴巴,做出驚嘆之聲,一直到他講究,老人為然一嘆:「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在和他一起吃酒的時候,感覺很是怪異呢!唔,艾君作為他的老師,您有必要和交流呢」。
「如果不是和您在一起,談起這個話題,我還真不知道貓背君有這樣的情緒在作怪!誠如您說的那樣,這件事,我是有責任的。」
「好吧好吧,今天不要談這樣不讓人開心的事情了。」老人端起酒杯:「我們乾杯!為了日後能夠有更多的機會在一起,也為了視台能夠如願的完成電視劇的拍攝,讓我們這些雖然經歷過,卻已經隨着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淡忘的那樣一段歷史和那些人物能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乾杯!」
「乾杯」。
放下酒杯,船越隴上這才把話題引到了正事上:「艾君,您的劇本的大綱我已經看過了。選擇的幾次戰爭都是很有代表性的。這不但是我的個人的觀點,也是防衛廳很多人在看到您的劇本之後共同的觀感。只是,這樣的一部電視劇,難道一定要和美國人合作嗎?能夠**完成羽田機場擴建工程的我們,難道不能**完成這樣的一部電視劇嗎?」
「和美國人合作不單純只是因為經濟能力是不是能夠達到最後的需要。而是想通過這樣的一部電視劇真實的展現當年發生在太平洋上的一場場激烈的戰鬥,就如同是下棋一般。如果沒有對手的話,自己一個人打譜,雖然能夠增進技藝,卻總不及正式的比賽來得更有趣味和更有感覺,於個人的技藝增長,也是更有好處的。哦,順便提一句。我是完全不懂圍棋的。說起這個,話題,應該是船越君您更加有發言權吧?」
船越隴上被他的說話搔到癢處他是圍棋愛好者,當年曾經和國手之一的吳清源學過圍棋,達到了專業三段的水平,不過因為後來的工作繁忙,已經很少涉足這樣的領域而已。不過,作為個人愛好,還是一貫保持着對圍棋的熱愛。聞言老人點點頭:「所以呢?。
「就如同我電視台的客人說的那樣,這一次的拍攝,除了不會有真正的戰爭場面和戰爭過程中會造成的人員傷亡之外,其他的,幾乎是鰓的按照當時真實的環境和場景來進行。所以,不論是拍攝的準備工作還是在最後正式開始拍攝,都需要一支非常強有力的班底作為輔助。從道具的準備,到炸點的引爆;到人員的安全跑位,到演員的表演,到現場的調度和指揮,,請原諒。船越君,雖然我不認為自己的能力達不到最後的要求,但是,能夠有人幫助我一下的話,我也絕對不會推辭的
而美國人的出現適時的填補了這樣一個空白。鄰電視台畢竟是成立時間不是很長的小型電視台。人員,資源,能力都比不方面,更不用提他們擁有長期的,而且專業的製作團隊。因為以上的原因,所以,我才邀請美國人加入進來
「明白了。那麼,如果要是真的開始拍攝的話。而且又電視台的合作,為什麼還要對防衛廳提出這樣的要求呢?」
「船越君,對於防衛廳和船越君的請求是在拍攝開始之前和之中。先說之前,演員需要接受長時間的練。在我召開新聞發佈會之後,有很多人到視台來,請求能夠加入到這樣一部展示真實歷史進程的電視劇中,很多人我都答應了他們的請求,不過卻有一個很重要的條件:在演出正式開始之前,這些人都要像真正的士兵和士官那樣,接受真正的演出前的練。
目的只有一個」讓他們在鏡頭前看起來像一個真正的士兵,而不是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在表演!」
「然後是拍攝中:會有很多諸如進攻。防禦,反擊等內容,是需要專業人士作為輔導的。甚至是我的劇本創作,在很大程度上也要依靠很多軍事專家的專業意見。我真的不想電視劇中出現任何非軍事迷都能看得出來和聽得出來的漏洞一尤其是在戰術的規刮上。」
「是這樣啊?。船越隴上不再說話,似乎不想就這個問題再討論下去了。艾飛也不勉強,場面又恢復到了剛才的風花雪月,各人的話題也轉到逸事趣聞上。
一直到一頓晚飯吃完,船越隴上告辭的時候,艾飛等人起身相送。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就這樣在眾人的鞠躬行禮中,走出了
艾飛真有點疑惑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對於自己的請求沒有半句落地的話,是行還是不行啊?
帶着一肚子疑問,男人開車回到家。表已經是晚上口點鐘了。孩子們應該都睡下了吧?放輕了腳步走上樓梯,二樓的走廊里突然傳來孩子們的大笑聲:「讓你再跑?讓你再跑!哈哈!這次抓住了是愛子的聲音!
腳步聲響起,走廊中沉寂了一下。緊接着就是孩子跑動的聲音,拾級而上,果然,愛子和幸子兩張可愛的小臉兒正探頭看過來:「爸爸」。
「快來!給爸爸抱抱」。艾飛快步上樓,抱起兩個女兒:「剛才就聽見你們在喊,喊什麼?。
「和落月小姐在做遊戲。捉迷藏!姐姐藏,我和落月小姐捉。」幸子年紀大了一點。說話卻還是奶聲奶氣的,聽在耳中分外的嬌嫩:「姐姐好笨哦!一下就給我們找到了!」
「什麼嘛!才不是你找到的呢,是落月小姐找到的。」
「好吧好吧,是落月君和妹妹一起找到的。你們不要:艾飛搖晃下懷中的兩個嬌嬌女!「唔,落月小姐呢帷※
「該落月小姐藏了。我們去找。」女兒出溜下地。各自一邊拉住爸爸的手指:「爸爸,和我們一起找啵?」
「爸爸也來啊?」
「來嘛來嘛!」
「好吧。」實在不忍心讓兩個女兒失望,男人學着她們的樣子貓下腰小心翼翼的向前尋找:「沒有啊?臥室里也沒有,書房裏也沒有。喂,你們找到了嗎?」
「沒有呢?」
「沒有?她躲到哪裏圭了?」艾飛想了想:「我知道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落月君一定是在你們兩個人的臥室里!走。我們去把她找出來?」
「真的是嗎?」
「相信我,不會錯的。」一大帶着兩小悄無聲息的來到臥室門前。側耳聽聽,裏面一片靜悄悄,男人猛的推開房門,兩個孩子哇的大叫一聲沖了進去。立玄的,房間中傳來歡笑聲:「啊!找到了,找到了!落月小姐在這裏。」
「嘻嘻!」一聲清亮的女人笑聲傳來,一個身影從屋豐跑了出來。她沒有想到外面還站着一個男人。只顧笑着回頭跑。身體和男人撞了個滿懷:「啊!」
「對不起!」兩個人同時出聲。同時住口,卻還是引來對面房間的大門開啟,井子揉着惺忸的睡眼站在門邊:「愛子,幸子,還不去休息嗎?」
「哦!馬上就去了,媽媽。」兩個孩子嘻嘻一笑,向和她們剛剛做完遊戲的大人擺擺手。又縮回了房間。這邊。井子也注意到了站在冊影下的兩個人:小艾君,老公。是您嗎?還有一個,是誰?」
「是我,夫人。」
「哦!」井子沒有當回事,可能是還沒有完全睡醒的緣故吧?又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老公,早點休息吧?晚安!」說完一句話。自顧自的轉身進屋,關上了門。
艾飛和落月蘭姬相視一笑:「夫人還沒有睡醒呢!」
「是啊。
哦,落月君,給我到一杯咖啡來,可以嗎?」
「叭」
「沒辦法啊!還有點工作要做,不能等的,謝謝您了。」
「嗨咱,馬上就好!」
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候不能去休息。還要進行畫稿的加工,讓艾飛想起來就頭疼,天知道自己已經多久沒有睡一個安穩覺了?怎麼別的穿越者就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自己就不行呢?人品啊!
心裏胡亂想着,人又不自然的張開嘴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他也是孩子氣大發作,張開嘴巴的時候。一隻手捂了上去,快速的拍打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撲哧!」門口突然傳來女人的笑聲,回頭看過去,是落月蘭姬端着咖啡杯站在那裏,似乎覺得他的動作很好笑似的抿起了嘴角:「哦,先生,您的咖啡。」
「謝謝您。放到書桌上吧。」
女郎把杯子放好,站到男人的身後。看着他作畫:「先生,這是在做什麼?」
「給已經畫好的作品塗上顏色。然後就可以」啊!困死我了!」說着話,艾飛又打了一個哈欠。
「如果您覺得累的話,要不要我幫助您畫?」
「談?您會嗎?」
「談!當年上學的時候,也曾經學過的。」
「那好」艾飛這時候完全忘記了白天在辦公室和鳥嶼安康和妻子的說話,能夠有個人分擔自己的工作,真的是太愉快了:「那麼,您來試試?」
「嗨咱!」落月蘭姬也不客氣。從他手中接過畫筆,按照前面的樣子在畫板上塗抹上顏色:「您看看。是這樣的嗎?」
「啊!對對對!就是這樣。真想不到」男人很是興奮的在女士的肩頭重重的拍了一記:「很不錯嘛!」
這本來是他的習慣性動作,一下拍過,才想起對方不是自己的學生和部屬,訕訕然的收回手臂:「對不起啊,習慣了!」
「沒什麼的。」落月蘭姬卻沒有很當回事:「先生,如果你累的話。可以去休息一下,等我畫完了,再讓您看看效果?」
「那可太好了。不過,等您畫好了,一定要叫我起來啊,別因為我睡着了就放過我。」
落月蘭姬露齒一笑:「放心吧,會叫您的。」
艾飛和衣到在沙發上,不一會兒的功夫,呼吸變得平穩,人也深深地進入到了夢鄉之中。
這一覺睡得真叫一個舒服!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天色大亮,男人一個骨碌身坐起來表:老天啊,已經是上羊的點鐘了!大約睡了口個小時呢!
回憶一下,昨天晚上自己在書房。落月蘭姬代替自己畫畫,然後」哎!讓她叫自己的嘛,怎麼沒有叫呢?抬頭看看書桌旁的畫架,畫紙已經被取下來放到了一邊的寫字枱上。艾飛拿起文稿唔,比起自己畫的似乎更多了幾分細膩和柔美。所有畫頁的着色都包含在曲線之中,沒有一點是流溢出去的。確實不錯!
自己的工作有人代替完成,又舒舒服服的睡美了一覺,男人哼着曲兒快步下樓,大廳外面落月蘭姬正在哄着兩個女孩兒學認字,不過孩子們對這個家庭教師像是對爸爸一樣,沒有半點懼怕,學習起來自然也就不是那麼上心,只看她們嘻嘻哈啥的樣子,就知道效果不會很好:「落月君,昨天晚上,真是太感謝您了。」
「啊!畫得不是很好,請您原諒。」
「不,您畫得很好,簡直比我還好呢!」艾飛笑哈啥的抓抓頭:「照這樣的下去的話,我似乎應該考慮再給您多開一份工資了。」
「爸爸,畫得什麼啊?」
「去!不要你們管。」艾飛心情很好,故意和孩子逗悶子:「這是爸爸和落月小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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