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衛生站在鑼鼓宣天,炮竹連連的歡樂聲中又開張了,這回曉生動用了關係請來了許多名人助陣,如河源市市長梁偉,馬托夫醫院院長鍾海威,曉生的大哥劉仕明,還有幾所醫科大學的校長及權威教授。/www。qВ5。c0m小小的一個衛生站開張竟然請來了如此多的大人物,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但這些被請來的人卻不以為恥反而覺得被鼎鼎大名的「變態神醫」邀請是一件無上光榮的事情。
媒體自然是不請自到的,這緋聞不絕的何坑衛生站再次開張,絕對能上頭條。還有一些慕名前來一睹「神醫」風采的人們,或是一些患着奇難雜症的人們。這樣一來,何坑竟然出與了前所未有的熱鬧場面。那景像好像不是某衛生站開張,而是哪個大人物家裏擺喜酒。他們一個個都是來喝喜酒的,而賀禮並不是厚厚的紅包,而是隨身而帶的病痛。
開張剪綵在隆重又盛大的場面中順利的進行了!完了之後,曉生又帶着衛生站的眾工作人員領着這些大人物參觀了一遍。接近散場之前,曉生也正式接受了記者的採訪,這是他第一次正面的面對記者,回答記者們提出的所有問題。這也是眾媒體對何坑衛生站唯一滿意的一次。只是曉生經這一輪採訪下來,腳都軟了!
這一切都結束之後,張偉傑,瀋陽,沈艷嫦…等人便開始投入了緊張的工作當中,這還真的給沈雪言中了,不管是200平米還是800平米,都有看不完的病人,做不完的手術等着他們做。而曉生,這個經歷了重重磨難,艷遇連連之後的主角,卻已經退到了幕後,成為一個操縱這個衛生站的「黑手。」
他此時在做什麼呢?在為衛生站今後的發展出謀劃策,構思藍圖嗎?沒有,他哪裏有空去做這種閒事,他正窩在床上孵小雞呢!錯了,是孵小蛇。
寶靈呆在曉生的房間裏,竟然覺得這個炎夏有點冷,因為曉生的房間裏新裝了一部中央空調,而且調到了十六度,整個房間散發着如同深秋的寒意,曉生接過了那母巨蛇的遺願,肩負起一個「母親」的責任,此時正坐在怪蛋的旁邊孵小蛇呢!
「靈兒,你覺得冷嗎?」房間的溫度實在太低,曉生自已都有點受不了了,忍不住問,此時房間外面的溫度已是35度的高溫,也是這個夏天最熱的時候,然而瀋陽查過資料之後卻告訴他,必須把冷氣開到最大,這個溫度和懸崖下那個山洞裏的溫度才是最接近的,而且這個溫度所產生的濕度對小蛇的孵出是最利的,否則的話,蛇蛋最後便會變為死蛋,壞蛋,臭蛋。
「是有一點點,曉生哥你冷嗎?」寶靈說。
「我也是啊,你坐過一點來好不?」曉生示意寶靈坐到他的旁邊,寶靈忸捏一陣,還是坐過去了,女人天生的矜持,讓兩人的中間出現了一條寬闊的「火車道」,但此時的曉生毒性已被壓制,沒有了那日的娼狂,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靈兒,你有沒有怪我把你帶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來?」曉生問。
「沒有啊,我很喜歡這裏的,山清水秀環境也很好,人們也很純樸,和觀音閣里差不多。我只是有點想念師父,師祖婆婆她們。」女人的心思總是如水般柔情,心中牽掛的自然是至親至愛的人。
「那改天我閒下來了就帶你回去玩好不?」曉生出的這招,差不多會撒謊的男人都會說的,
一聽到女人說想娘家,想親戚什麼的,男人總會說這句話,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下來,基本上沒有一天是空閒的,所以說了也等於白說。再說了,回一趟娘家,不用花錢嗎?來回的路費,還有孝敬老人的禮物,三姑婆六大嬸的手信…等等一加起來,那得多大一筆錢啊!
「啊,真的嗎?你可不許騙我啊。」寶靈欣喜的說。
「不騙你。坐過一點來啊,我還是有點冷啊!」曉生見目的達到,趕緊下套,小尼子果然上當,身子挪了挪貼近了曉生,並輕輕的靠在曉生的肩膀上。
「曉生哥,你是不是該給我安排個工作了?」寶靈說。
「你現在不是在工作嗎?」
「我一天到晚閒着,這幾天都是陪着你,哪有什麼工作?」
「你幫我壓製毒性,就是在工作啊!」
「可也不用一天二四小時閒着啊?」
「那好吧,你說說你能做什麼啊?」
「我,我能算數啊!」
「算數?這個好像小學生也會啊!」曉生疑惑的問。
「我是說….」寶靈正欲解釋,門外就傳來了「叩叩叩」的敲門聲,隨後培叔那粗大的嗓門便響起:「曉生,曉生在嗎?」
「在!」曉生應了一聲,兩人如受驚的小鳥般迅速分開,曉生說:「靈兒,去開門吧!」
寶靈整了整衣服,然後便去開門。
培叔見開門的是一漂亮女子,有點驚匝,但看到在裏面坐着的曉生,也不客氣的走了進來說:「你小子可舒服了,呆在房間裏嘆冷氣,我可累得夠嗆。整天跑東家去西家的忙活,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把你我的位置調換過來,絕不能心慈手軟,應該把你小子推上懸崖。」
「呵呵,培叔愛說笑了,靈兒,給培叔倒茶啊。」曉生打了個哈哈讓寶靈倒茶。
寶靈的動作也利索,一會兒功夫便給培叔沏上了一杯香銘,端到培叔手上說:「培叔,請喝茶。」
「哎喲,太客氣了,這女娃兒長得好標誌啊,曉生,這位是?」培叔償了一口綠茶問。
「這…是我的私人秘書,寶靈。」曉生想了一下說,他怕照實說了,培叔會承受不住寶靈的尼姑身份而暈倒。
「你小子可真行啊,現在連秘書都請了。在咱們這何坑可真是獨一無二了。」
「培叔你這樣說,就是在打我臉了啊!」
「怎麼會?現在你在何坑可是首屈一指的首富啊,一說起曉生,鼎鼎大名的神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咦,你那個是什麼東西?」培叔說看不禁意看到了那個怪蛋,忍不住驚奇的問。
曉生看到他眼光所指是自已那顆怪蛋。趕緊拉過一件衣服把蛋蓋住說:「哦,這個,這個是我出遊的時候帶回來的駝鳥蛋。我閒着沒事就拿來玩玩。」
「哦,是鳥蛋啊,玩物喪志啊,曉生,有時間就為村里多做點事情…哦對了,這會我才想起我有正事來找你的。」培叔長長的數落了曉生一通,話說了一大堆,茶喝了十幾杯,才想起自已來找他的目的。
「什麼事啊?培叔!」曉生也知道,一向「業務繁忙」的培叔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他「吹水」的,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才來找他,可是曉生見他東拉西扯遲遲不開口,也不好發問。如果一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在農村這話就像是趕人家走的意思,沒事就不能來坐坐麼?人家會以為你有錢了,有名氣了看不起村里這些出身貧苦的人。雖然培叔一向大度,但曉生還是個知道分寸的人。
「我們這村要徵收了,已經有集團來牽過頭!」培叔說。
「怎麼不是政府徵收嗎?這什麼集團,這麼大的能力?是房屋,田地,山地,沙壩一起征嗎?」曉生問這話的同時已經猜到這徵收必定是與山上那些石頭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好像叫冼氏,是一家實力很強的實業集團,排在國內前十強。不是全征,只征山。村西靠山邊的幾家房子也要征。據說是要從那邊開一條路上山,做一個大型的礦石採挖加工廠。我一個消息很靈通的親戚說有專家發現咱們村的石頭裏發現了金子。」培叔說。
「什麼?金子?」曉生聽完這話差點暈倒,這村村裏的任何人都沒他清楚這石頭裏究竟有什麼東西,但他又不能直接點破,如果他明確的告訴別人,他早就知道這石頭裏含有鈷的成分,村民們肯定會埋怨他不把這樣的賺錢機會告訴大家,到時候他就要背上自私自利的千古罵名。
大家想啊,這次冼氏集團徵收多半是衝着這鈷來的,他蓋這麼多房子,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徵收這一天,雖然現在徵收的只是一小部份的資源,但這就證明了何坑的發展潛力,難保不會有全征全拆的一天。如果大家提前知道這石頭裏含有值錢的東西,肯定會搶建搶種的,就算家裏沒錢,砸鍋賣鐵,東家借西家挪也要把弄點徵收的時候值錢的東西。如果實在沒辦法了,那就帶上一家老小,在自家的山地上,田地上,沙壩上搶先種下一些稍為值錢的農作物,或是把自家的牛棚改寬一點,把豬欄再擴建一點,甚到於把廁所弄成複式的,那也是錢啊。
曉生之所以這樣「自私自利」,其實他也是有苦衷的,首先,他雖然知道這個麻石里含有鈷的成分,但並不是他真的有十成十的把握何坑會徵收,他之所以提前蓋房子,那也是冒着極大的風險,抱着博一博,單車變摩托的心態。他如果告訴了村里人他這樣做的用意,難保不會有人跟風,有錢的也建,沒錢的借錢也要建,那就等於拉着村民們一起下水了,如果萬一不徵收,還是一成不變呢?雖然建出來的房子仍舊在那裏,但村民們就會埋怨曉生了。曉生是何等人,豈肯背上這樣的千古罵名。
他現在唯一的辦法便是裝聾作啞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聽我那親戚是這樣說的,曉生,你消息靈通,這個事你也幫忙打聽一下吧,如果真的有金子的話,咱們了應該做做準備了!」培叔話里所指的準備,肯定就是為村民謀福,帶領大家奔小康的準備了。
「好的,那他們現在開出的條件是什麼呢?」曉生說話間,心裏已經有了主張。
「他們擬了一份合同給我的,我走得急忘了帶來,大意是說,山地的使用管理權在我們手上,現在他們要徵收,每一畝地補償我們5000塊錢,至於村西的那幾幢房子,每家補償10萬塊錢。」培叔報出這個數字的時候,顯然有點激動,因為村裏的人種一輩子莊稼也難賺到十萬塊錢。
「什麼?一畝地五千?一幢房子十萬?」曉生問這話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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