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雅思本心中,是希望唐鵬留下的,因為她要搞清楚那個傢伙,現在對她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沖了個涼水澡後,邢雅思的困意倒是沒了,不過還沒有決定到底讓不讓唐鵬留下。
因為手握小木人這個『絕殺』,邢總現在有十分把握可以讓唐鵬留下,要不然就會讓他生不如死——不過她也知道,最好是別用那種極端方式,因為有句狗血台詞說得好你得到我的人,但卻得不到我的心!
「算了,他愛回去就回去吧,反正只要他不死,以後我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哼!」
考慮再三後,邢雅思決定暫且放過唐鵬,目前最重要的是取得光谷鐵礦的合作權,兒女情長之事還是先放一放吧。
主意打定後,邢雅思覺得心中輕鬆了許多,很快就沖完了澡,換上雪白的棉紗睡袍,從房門後的衣架上摘下小包,打開了浴室門。
以前邢雅思洗澡時,絕不會把小包帶進浴室內的。
但這兩天無論她做什麼,哪怕是睡覺,也會把小包摟在懷中。
她這樣做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小包內裝着那個小木人。
只要有小木人在,邢雅思就能掌控唐鵬。
想到單可卿決不敢違背自己意願,從此就能把某混蛋牢牢抓在掌心,邢雅思就更加開心了,嘴裏還哼起了我愛金色的太陽主旋律。
不過,她剛一打開浴室門,眼前卻驟然黑了下來。
邢雅思一呆「咦,停電了?」
北朝現在仍然是個計劃經濟國家,肉製品、煙酒等必需品都採取評票供應,更何況是用電?三天兩頭的停電那是很正常的就像華夏上世紀的六七十年代,老百姓買個雞蛋得用糧票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北朝停電很正常,可這兒是第一經濟特區光州,這兒是光州檔次最高的友誼大酒店,更何況今晚北朝最高領袖韓會玄也在光州,怎麼可能會停電呢?
邢雅思有些納悶的從小包內拿出借着屏幕發出的微光走到客廳窗前拉開窗簾向外看去外面道路上的街燈,別的建築內都是燈火通明的,看來只是酒店停電。
邢雅思在窗口站了片刻,放下窗簾走到沙發前,找到愛麗斯的,正要撥通時,有人敲響了房門。
「誰呢?」
邢雅思剛走到門後,就聽愛麗斯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邢總,是我,愛麗斯。」
邢雅思打開了房門,愛麗斯拿着手電走了進來,四下里照了一下。
猜出愛麗斯心中是怎麼想的後,邢雅思欣慰的笑了「怎麼,怕我會遭到意外?」
愛麗斯點頭「嗯,我覺得這次停電很突然,只有酒店停電,我怕會是什麼人搗鬼。」
「呵呵,在北朝哪有什麼搗鬼的?我覺得就是酒店方面電路出現問題罷了。」
邢雅思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正要再說什麼時,眼前一亮,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睛來電了。
愛麗斯放下捂着額頭的左手,再次四下里看看,猶豫着說「邢總,要不今晚我陪你吧,我就在客廳沙發上好了。這次停電,我總覺得有哪兒不對勁。」
「呵呵,你別多想了,只是偶爾一次跳閘而已,我在北朝誰都不認識,哪有人會對我不利?」
邢雅思搖搖頭,說道「好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還得去礦山。唉,今天走了那麼多路,可把我給累死了。」
愛麗斯很想告訴邢雅思咱們在北朝是沒有認識人,可你忘記去年北朝人曾經趕去沈城刺殺你了?
不過愛麗斯怕說出這些話後,會引起邢總精神上的緊張,猶豫了一下也沒說,點了點頭後就退出了房間;
等愛麗斯離開後,邢雅思從冰箱內拿出一瓶長城干紅北朝只提供華夏產的紅酒,取了一個玻璃杯,做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
睡前喝杯紅酒,對女孩子來說好處多多,不但能舒筋活血,還能美容養顏。
身穿白色睡袍的邢雅思,剛舉起酒杯正要喝時,卻覺得脖子後面好像有冷風吹來。
咦,房間內怎麼可能會有風?我又沒有開窗戶。
邢雅思有些納悶的扭頭向窗口看去——然後就看到了兩個身穿黑色緊身衣,頭上戴着黑色頭套的人,幽靈般的從窗外迅速的翻了進來。
「啊!」
邢雅思大驚,蹭地站起剛要向門口跑去,卻又驀然呆立當場人家用手槍對準了她。
「坐下,你敢再動一下,就斃了你!」
前面那個黑衣人低聲命令時,說的是漢語,帶有東北口腔。
後面那個黑衣人,則迅速關上了窗口,拉上了窗簾。
看到這兩個人後,邢雅思有些明白了剛才停電,就是這倆人搗鬼,他們切斷外面的電源,就是為了躲過酒店外圍的監控器。
「你、你們要做什麼?」
邢雅思雙眸中全是悔恨的驚恐,牙齒咯咯打顫,慢慢坐回在了沙發上。
她很後悔,剛才愛麗斯說留下陪她時,她卻拒絕了。
「做什麼?呵呵,當然是要殺你了。」
前面那個黑衣人呵呵冷笑着,走到邢雅思面前,拿起一個沙發墊子蓋在了她頭上,稍微用力一推,就把她推倒在了沙發上。
邢雅思眼前再次變的黑暗,極大的恐懼讓她忘記了掙扎和喊叫,但腦子卻異常的清醒他用沙發墊子蓋住我的臉,只為開槍擊殺我時,避免鮮血會濺他一身——,我怎麼這麼聰明呢,連這個都能猜到;!
黑衣人手槍在沙發墊子上,眼裏帶着惡毒的冷笑,正壓扣下扳機時,身後的同伴卻說話了「昌林君,慢着!」
那個昌林君扭頭「沈浩君,怎麼了?」
沈浩君沒吭聲,卻抬手指了指邢雅思果露在睡袍外面的那雙長腿,發出了一聲咽口水的吧嗒聲。
昌林君咯咯一笑,低聲問「你是說,在把她幹掉之前,我們先爽一下?」
沈浩君坦然點頭「昌林君,這個女人是南面華夏的世家大族最優秀的女人之一,才貌無雙,高傲冷艷,好像女王般的存在——如果能夠享受一下她,我覺得就算是立馬死去,也是值得的。」
「女王般的存在?嘿,嘿嘿,你說的不錯,反正她早晚都要死,臨死前為我們奉獻一下也是應該的——我先來。」
昌林君嘿嘿y笑着,左手按着沙發墊子,抬槍指了一下「先把她嘴巴堵上,免得會驚動別人!」
沈浩君點頭答應,四下里看了眼,看來是要找繩子,布片什麼的,卻沒有找到,最後看向了臥室門口「你等一下,我去那裏面拿。」
說着,沈浩君拎着手槍,快步走到臥室門口,推開虛掩着的房門,閃身走了進去。
他剛走進臥室,正要掃視一圈時,卻覺得好像有股子勁風從右側傳來,下意識的扭頭去看,卻覺得脖子猛地一疼,接着房門關上。
沈浩君並沒有看到房門關上,因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自己的右肩位置,心中疑惑的想咦,這兒這麼多了根黑刺?
還沒有等沈浩君明白過來,眼前就開始發黑,渾身發涼,好像墜入了一個黑暗的大冰窟,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小美人,你保養的還真好,嘖嘖,這皮膚,身段。」
昌林君左手死死按着蓋在邢雅思臉上的墊子,左膝在她小肚子上,讓她根本無法掙扎;
實際上,邢總現在還沒有從突發意外中反應過來,已經忘記了掙扎。
眼角瞥見臥室房門打開,一個人從裏面走出來後,昌林君扭頭看去,笑着說「沈浩君,今晚我們可要——呃!」
他剛說到這兒,卻看到沈浩君右手一抬,一道黑色寒芒咻的穿破空氣,不等他看清楚那是個什麼玩意,那根黑色的弩箭,就激s了他的嘴巴內,箭頭從腦後刺出!
完全是條件反射,昌林君馬上就閉上了嘴,咬住了那根黑色的弩箭,眼睛卻驀然凸出眼眶,好像死魚般那樣,全然不信的看着沈浩君。
沈浩君摘下了頭上的黑色頭套,笑嘻嘻的沖他點了點頭。
他不是沈浩君,他是誰!?
帶着這個大的疑問,帶着滿腔的疑問,和滿嘴的鮮血,昌林君慢慢趴在了邢雅思的身上,身子急促的動了幾下,就此不動。
刺穿他後腦勺的弩箭箭頭上那滴血珠,滴落在了邢雅思的白色睡袍上面,就像一朵盛開着的小野花。
——慢慢的,邢雅思終於從大的驚恐中清醒了過來,第一感覺就是有人趴在了她身上,好像有熱乎乎的液體侵透了她的睡袍。
我要遭到強女幹了。
邢雅思尖叫一聲,拼力掙扎着要坐起來。
不過,一隻有力的手卻按住了她臉上的沙發墊子,讓她的尖叫聲聽起來很沉悶。
而且,趴在她身上的那個人死沉死沉的,讓她除了拼命蹬踏一雙小腳外,身子卻無法動彈分毫。
「放開我,放開我,殺了我吧啊!」
邢雅思繼續尖叫着,掙扎着,試圖用把壓着她的那個人掀下去,可一隻手卻迅速伸進了她的睡袍內,一把抓住了她右邊那個雪白的高聳,狠勁的一捏!
邢雅思頓時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