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奧萊利亞的設想,蔣飛艦隊中的這些艦長,其中絕大部分都將反對他們獨立,到時候這些艦長自然要被清理出去,只剩下那些願意跟他們一起乾的人。
而這剩下的艦長,幾乎都是寒門出身的,並且有真才實學的傢伙,他們完全可以獨當一面,指揮一隻型艦隊,這樣一來,在戰役層面上有奧萊利亞親自把關,在的戰鬥中又有這些寒門出身的艦長獨當一面,那麼對付「玩家」就已經綽綽有餘了。
至於瓦薩里軍團和商人聯盟的艦隊,奧萊利亞和蔣飛都沒打算和他們交惡,畢竟在蔣飛和奧萊利亞的眼中,不論是商人聯盟還是瓦薩里軍團,他們畢竟都是這個宇宙中的人,跟他們相互廝殺那無異於手足相殘。
而且獨立之後的蔣飛實力更主要是周旋於兩大勢力之間,他們需要的不是參戰,而是儘可能的避戰,反正蔣飛需要時間去謀劃自己的事情,艦隊戰爭的事情,他們是越少參與越好。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獨立的事情確實可行!」妮娜率先開口道。
「其實獨立了也好,省的給那**商當炮灰!」貝拉也頭道,自從蔣飛加入商人聯盟一來,雖然路斯特對蔣飛十分器重,但也不乏利用蔣飛衝鋒陷陣的意思,自從蔣飛加入了商人聯盟之後,幾乎所有對外征戰的事情,路斯特都交給他了。
「嗯!如果你們覺得可行的話,那奧萊利亞你就着手開始實施吧!」最終蔣飛也拍板了。
其實在蔣飛的心裏,獨立不獨立的他還真就不怎麼在乎,畢竟蔣飛這人其實是沒什麼野心的,甚至可以是沒什麼理想,有富即安的感覺。
但是自從得到那枚戒指之後,蔣飛的命運似乎就被改變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推動着他,仿佛他不努力的去抗爭,他還有他身邊的親人就會遭遇危險一樣,所以蔣飛始終都在疲於奔命。
所以現在蔣飛對奧萊利亞提出的建議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不過其中的一卻吸引了他,那就是獨立之後可以免於捲入帝**和反抗軍之間的戰爭。
畢竟如果蔣飛還在商人聯盟的話,一旦帝**和反抗軍開戰,那麼他必然被路斯特派往戰爭的第一線,因為就目前來,蔣飛在商人聯盟當中還真是最能打的將領。
而此時的蔣飛最需要的是時間,如果一直被戰爭拖住的話,他怎麼可能去提升自身的力量,有怎麼可能去找到那光膜的破綻,從而找機會進入「玩家」的世界?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蔣飛才同意了奧萊利亞的獨立計劃,不過計劃雖然被通過了,但是執行卻不急於一時,因為此時商人聯盟和那些「玩家」還沒有結盟,現在蔣飛獨立名不正言不順。
等到商人聯盟和「玩家」結盟,正式成立帝**的時候,蔣飛就可以用仇恨不能以利益抹平,血債必須血償為藉口,名正言順的從商人聯盟獨立出去。
就在蔣飛這邊密謀獨立的時候,維綸也沒有閒着,他這邊剛剛跟瓦薩里軍團談好了兵力援助的協議,就立馬化身艾露莎來到了商人聯盟,而這一次,維綸的身份是薩爾納加特使。
雖然「玩家」們在這個宇宙中可以是無惡不作,光屠滅星球的事情,他們就做了不止一次,但是在維綸許諾了足夠的利益之後,商人們立即患上了選擇性失憶症,他們完全忘掉了「玩家」的兇惡,一心只記得薩爾納加將為他們提供最優秀的戰艦和部隊的支持,而且薩爾納加還承諾他們不佔領一顆星球,打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歸商人聯盟所有。
在利益的面前,商人們屈服了,他們基本上已經敲定了和薩爾納加聯盟,建立宇宙帝國的計劃。
在談判的最後,薩爾納加的首領,也就是化身艾露莎的維綸提出了一個要求,他要見一見商人聯盟最優秀的將領,因為只有這樣,她才可以放心的把部隊和戰艦交到商人聯盟的手上。
為此,路斯特立即緊急調蔣飛回到商人聯盟的首都星——彼澤尼斯。
「看來維綸已經抵達商人聯盟了……」蔣飛在接到通訊之後嘆了口氣,他顯然已經猜到了路斯特緊急把他調回去的目的。
「去吧,我這邊已經開始準備了,等你回來的時候,就是我們宣佈獨立的時候!」奧萊利亞道。
「嗯!」蔣飛了頭,如果不是知道這是維綸在召喚他,那蔣飛根本都不想回去,畢竟這是一**商和兇殘的「玩家」結盟的慶典,蔣飛為此都感到羞愧。
和瓦薩里軍團不同,雖然都是得到了「玩家」的幫助,但瓦薩里軍團是被騙的,他們根本不知道那個所謂的聖臨使者也是「玩家」,否則他們根本不會與其結盟。
但是商人聯盟不同,他們明知道這些「玩家」做出了屠滅星球的惡行,但為了利益,仍舊與其結盟,這種事是蔣飛打心眼裏看不起的。
但是不管怎麼,現在商人聯盟還沒有公開和「玩家」結盟的事情,所以蔣飛也沒有藉口現在就獨立,而且他還得去跟維綸見上一面,所以這一次彼澤尼斯之行他還必須得去。
依舊是沒有帶任何人,也依舊是那架穿梭機,蔣飛再次踏上了旅程,幾天之後,他來抵達了彼澤尼斯的重力井,在發出了請求停靠的指令後,蔣飛靜靜地等待着空港的回應。
「您好,蔣飛中將,您的停機坪已經準備完畢,請在44號碼頭的z停機坪降落。」很快,空港就給出了回應,因為蔣飛是聯盟的中將,也算是高官了,所以他的通行碼也是非常好使的。
「嗯!」蔣飛了頭,然後按照指引降落在z停機坪。
剛剛走出穿梭機,蔣飛就見到了前來迎接他的人,這個年輕人也是一身的戎裝,看軍銜應該是個少校。
「將軍大人,我是路斯特上將的行政秘書,上將已經為您安排好了住處,請隨我來。」年輕的軍官對蔣飛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