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是因為他們自己人幹的啊!我們通過意識傳輸,讓那些人的靈魂得到飛升,而我們以玩家的身份進入三維世界,雖然是我們的意志在殺人,但完成殺人動作的確實三維空間內的生物,所以我們就不會遭到懲罰,這或許算是一個漏洞吧。」普魯多尼斯說道。
「這樣啊……」蔣飛點了點頭,他現在總算是開始接觸到這些他想知道的事情了。
從普魯多尼斯的話中,蔣飛可以聽出來,這個空間補償機制還是挺厲害的,至少開發組的這些人都非常的畏懼,但這個規則是有漏洞的,所以他們利用這個漏洞來完成他們的目的,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避免受到懲罰。
「可是你們為什麼要讓那些使徒大肆破壞三維世界呢?三維世界不是你們的靈魂來源嗎?如果將三維世界徹底破壞了,那不就相當於竭澤而漁了嗎?到時候你們還上哪去找靈魂來源?」蔣飛問道,當初可是有使徒要搞一堆黑洞,把三維世界給毀了的。
「哎!」聽到蔣飛問這個問題,普魯多尼斯嘆了口氣,然後才對蔣飛說道:「那些使徒不是我們搞出來的啊!」
「這個我知道,但他們不是後來被你們收買了嗎?」蔣飛問道。
「收買他們的也不是我們,是治安官的人,我們開發組裏面出了叛徒,是那小子在操作這些事情,當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幸虧那個使徒被幹掉了,萬一他真的把三維世界給毀了,那我們可就真成罪人了。」普魯多尼斯說道。
「具體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蔣飛追問道。
「你所說的那些使徒,就是一幫開了外掛的傢伙,他們的外掛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但可以肯定,那個人一定跟我們開發組有關係,要不然他根本拿不到數據的接口。」普魯多尼斯說道。
「嗯!」蔣飛點了點頭,他是知道這些外掛的來源的,通過當初跟使徒西門的接觸,蔣飛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個西門,也就是外掛的開發者,就是娜塔莎的哥哥。
但娜塔莎的哥哥開發這個外掛,絕對不是因為他投靠了治安官,而是單純的想要幫妹妹實現夢想而已,但娜塔莎這丫頭太天真了,她輕易的把這些外掛交給了貧民區的一幫人,本來以為他們可以跟自己一起在遊戲內製止那些作惡的玩家,結果自然是天真的娜塔莎失去了對那些使徒的控制。
其實當初娜塔莎的想法也是好的,她從蔣飛的口中,得知了很多玩家在三維世界作惡,於是她就想建立一個自己的軍團,然後幫她的帥哥哥去制止那些玩家。
而娜塔莎的哥哥又是個寵妹狂魔,在妹妹的軟磨硬泡之下,他就利用職務之便,開發出了一系列的外掛交給了娜塔莎,然後這丫頭就組織出了那些使徒。
結果娜塔莎的想法很好,但最終真的去完成她任務的人,也就是愛莎和洛娜這兩姐妹,她們是唯一沒有利用外掛的力量去作惡的人,最終還被韓天宇給收了。
而其他的使徒們,或者是因為自己的私心,或者是被治安官手下的人利用,最終他們無一例外,都是在用手中的外掛破壞三維世界,而這與娜塔莎的想法是完全相悖的。
「這些開掛的傢伙出現之後,我們曾經試圖去清理,但很快就發現,他們的外掛居然是直接連通數據接口的,除非我們封閉數據接口,讓遊戲徹底離線,與三維世界隔絕,否則就根本無法制止他們,最終也就只好安排三維世界當中的一位強者去擊殺他們了。」普魯多尼斯說道,但他卻並不知道,他口中的那個三維世界強者,此時就在他的面前。
「嗯!然後呢?」蔣飛點了點頭,關於如何剿滅這些使徒的事情,那就不需要普魯多尼斯去解釋了,這些都是他自己親手做的。
「然後那個三維世界的強者確實厲害,他差不多把那些開掛的傢伙全都給解決了。」普魯多尼斯說道。
「你不是說這些人都跟你們當中的一個叛徒有關嗎?」蔣飛問道。
「那是後來的事情了,治安官的事情發了之後,我們內部也展開了一次清查,結果發現奇卡居然是治安官的人,當初那些使徒沒被及時發現,也都是因為他在幫助他們掩藏痕跡。」普魯多尼斯說道。
「這些人在三維世界中大肆破壞,就是為了給治安官獲取靈魂?」蔣飛問道。
「是的!」普魯多尼斯說道:「他們在三維世界大肆屠戮,然後製造恐慌,這樣一來,就會有很多人在絕望之下,選擇獻出肉身,靈魂飛升。」
「這樣啊……」蔣飛現在才知道治安官手下那些克隆人戰士是怎麼來的,現在看來,他當初賣治安官賣的真是對了,雖然執政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也在壓榨三維世界,甚至這個遊戲都是他弄出來的,但比起治安官的手法,執政官還算溫和一些。
「好了,這些東西都是過去的了,我現在想知道雪獸的事情。」蔣飛終於問道了關鍵性的問道。
「這……」普魯多尼斯有些猶豫了,他是執政官的親信,而雪獸又是最頂級的機密,所以他是真不想說。
「你已經都說了這麼多了,難道泄露這些秘密還不夠判處你死刑嗎?」蔣飛冷笑道。
「哎!」普魯多尼斯嘆了口氣,蔣飛之前的話徹底的擊潰了他,他已經說出了太多的機密,就憑現在的罪行他也已經夠被槍斃的了,所以再說多少,也就這樣了。
「說吧,不然的話,你還得受罪。」蔣飛說道。
「哎!我說完之後,你給我個痛快的吧。」普魯多尼斯已經想通了,他說了這麼多機密,那肯定是活不了了,就算眼前這個傢伙不殺他,他也一樣會被處死。
雖然是橫豎一死,但如果普魯多尼斯不說的話,蔣飛可是會折磨他的,所以為了免受皮肉之苦,普魯多尼斯只能把知道的全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