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才能幹掉這個安德烈呢?」蔣飛心中暗自尋思着,但是他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什麼辦法來。
「算了,先去問問岳庭吧,他經得多見的廣,說不定能有什麼辦法也說不定!」蔣飛最終做出了決定。
隨後蔣飛來到了熒惑星的傳送陣,然後通過傳送陣抵達了鎮星。
「聖君?!」就在蔣飛準備返回龍族的領地時,一個人在背後叫住了他。
「嗯?你是?」蔣飛回頭一看,是一個比較陌生的身影。
「聖君,您不認識我,我叫應魁也是龍族的後裔。」那人說道。
「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蔣飛好奇的問道,雖然這個時代對混血龍人不像幾十萬年前那麼歧視了,但龍族依舊沒有承認他們的地位。
「聖君,是這樣的……」應魁隨後把他的事情跟蔣飛說了一遍。
原來這個應魁可以說是一個專業的上訪者,他這次遇到蔣飛純屬是意外,他本來的目的是想找龍族的高層去反應情況的,結果沒想到偶遇了蔣飛,那他還有真沒可說的?找龍族高層上訪,哪有告御狀來的直接啊?
於是這傢伙就跪倒在了蔣飛的面前。
和一般的混血龍人不同,這個應魁並不是初代龍人,甚至他的父母都不是,他的龍族血脈來自於他的太爺爺,相隔了這麼多輩之後,應魁體內的龍族純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而且應魁上訪的目的也不是給混血龍人們尋求應得的地位,而是為了他的家族鳴不平。
這應魁的家族原本生活在鎮星的一個角落,之前因為龍族的退隱,整個五方天地都是自由發展的,所以這些擁有龍族血脈的混血龍人就都成了堪比上古異種的強大存在,所以他們全都混的不錯。
但是當龍族重新現世之後,這些混血龍人的日子一下子就大不如前了,他們生怕引起龍族的厭惡,全都小心翼翼的龜縮在一隅,但就算如此,應魁的家族還是招來了厄運。
龍族好淫這事兒人盡皆知,這些龍族又在一顆孤零零的衛星上憋了幾十萬年,他們一出來那能不撒歡麼?但是蔣飛又明確的規定了,讓龍族不能干擾人類的生活,於是這些憋壞了的小龍崽子們就把目光投到了那些凶獸的身上。
於是凶獸一族的大姑娘小媳婦就全都遭了殃,就算龍族現在大不如前了,但凶獸一族的退化更加嚴重,所以在面對龍族的時候,他們依舊沒有什麼反抗之力。
這樣一來,不少凶獸族的女孩們就全都遭了殃,如果這些小龍崽子負責人還好辦,那些凶獸家族為了傍上龍族的大腿,這事兒也就那麼過去了。
但問題是雄性龍族那是出了名的提上褲子就不認賬啊!所以這些傢伙開心之後就直接跑路了,而那些凶獸族的姑娘們可就倒了霉了,雖然說凶獸一族對姑娘們的貞潔不是特別在意,但他們也受不了自己的頭上綠油油啊!
可是面對兇悍強大的龍族,這些雄性凶獸敢怒不敢言,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龍族走了之後狠揍自己的媳婦,來發泄心中的鬱悶和怒火,雖然這種行為顯得這些雄性凶獸十分無能且懦弱,但沒什麼文化的他們至少有八成是這麼選擇的。
但應魁是個例外,他的媳婦同樣慘遭了一個龍族的毒手,而且那龍族還長期的霸佔了他的媳婦,為了趕走那個龍族,應魁不得不踏上了漫長的上訪之路。
但龍族又是出了名的護短種族,他們會在乎一個小小的混血龍人嗎?而且這個混血龍人還是八輩子之前的產物,他體內的龍血稀薄的幾乎找不到,所以龍族的長老們在見到他之後連睬都不睬一下。
但應魁的意志十分堅定,他相信龍族當中總會有講理之人,總會有人來給他主持公道,所以他一直在上訪,卻從未被理會。
當然,應魁堅持上訪也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除了上訪之外,他沒有別的路可走,打,他肯定打不過那個霸佔他媳婦的龍族,找人幫忙,他的族人全都怕的要死,根本沒人會幫他,所以他除了上訪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聖君!求您給我主持公道!」應魁跪在蔣飛的面前,磕頭如同雞奔碎米。
「這個麼……」蔣飛聽完應魁的話十分驚訝。
說實話,蔣飛留在龍族的時間不是很多,基本上龍族的事物都是大長老和龍後帶着長老會在處理的,所以蔣飛一開始只是叮囑了龍族不要進犯人類,其他的事情他還真沒想那麼多。
現在聽應魁這麼一說,蔣飛還真被嚇了一跳,這些龍族的小崽子還真夠可以的,居然在外面如此的胡作非為。
不過要是以龍族的思維模式來看,這件事兒卻也確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在龍族統治萬族的時代,這種事兒基本上就是常態,龍族乾的比這還不是人的事兒都多了去了。
但蔣飛可不是土生土長的龍族,他接受的可不是龍族那種老子最大,其他種族都是奴隸的教育,所以在他看來,龍族們玩得有些過火了。
「聖君,請您趕走那隻惡龍,並且為我主持公道!」應魁說道。
「趕走他,並且給他懲罰這都沒問題,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蔣飛說道。
「聖君您說。」應魁答道。
「我趕走了那惡龍之後,你要如何對待你的妻子呢?」蔣飛問道。
「這個……」應魁愣住了,他還真沒仔細的想過這個問題,在此之前,他就是一心上訪,希望能趕走那惡龍,但之後的事情他沒想過。
因為應魁都不認為自己的上訪能夠成功,龍族是出了名的好淫護短,他就算再怎麼上訪,人家也不會搭理他的,到了後來上訪就已經成了應魁麻醉自己的一種方式,他只是通過上訪來給自己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你要毆打她?離開她?又或者忘掉這段不愉快的經歷,繼續和她過日子?」蔣飛繼續問道。
「這……」應魁腦子裏一片空白,他知道最好的答案就是繼續跟妻子生活下去,但讓他忘掉這段痛苦的經歷,那他恐怕做不到,就算他能做到,他身邊的人也會對他們指指點點,隨時隨地的提醒他們這段刻骨銘心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