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醒來的時候,做出的第一個判斷就是:
老子終於***穿越的!
很好,是真的穿越了,而且穿越到了清朝!
這一點毫無疑問了!
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明擺着是滿清的鎧甲,看這樣子,似乎自己還是個當官的!
達了,這次是真真正正的達了!那些什麼鳥的債務,鳥的大學,統統見鬼去吧,雖然自己非常厭惡韃子時候,但怎麼着也比被人砍掉手指頭還抵不了債務要好。
做夢都想着穿越,沒想到這次還真心想事成了。
看了看手裏,居然還抓着那把刺刀,張震多少明白了些,看來自己來到這地方估計還是這刺刀的原因。
老子就說這刺刀是個寶貝東西,可那些王八蛋就是不相信。
可惜了了,早知道自己真能穿越,就帶個筆記本什麼的來了,再不濟哪怕帶把槍來也好,可現在就這麼把刺刀,能幫到自己多大的忙?
「把總大人,把總大人!」
小兵地話讓張震知道了自己地身份。把總。好像還不錯。就是不知道是正式地把總還是外委把總。
把總是正經地七品武官。要外委把總地話那可一下跌到九品上去了。
「何事。報來!」像模像樣站在那裏。一本正經地想着電視裏那些當官說話地腔調。一邊向四周看了下。好歹現在也得知道在什麼地方不是?
一看心裏立刻「咯噔」一下。好像不太對勁。
日他姥姥地自己現在在個小山坡上。身邊總有三五十個士兵。一個個盔歪甲裂。無精打采地樣子。
山坡上傳來陣陣吶喊。間或還夾雜着大聲地嘲笑謾罵。
再往邊上一看,嚇了一跳,一具將官屍體就躺在自己身邊,看身上的穿戴,是個千總,想起穿戴,看了自己一眼,腦海里搜索了下,然後可以確定:
自己是個屁大的外委把總!
報事的士兵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張震,今天的把總大人好像不太對頭,別是什麼地方嚇傻了,定了定神說道:
「大人,匪又派人來了,限我們必須在天黑之前投降,不然攻上山來的話格殺勿論!」
匪?
**!
張震的腦袋轟的一下就炸開了。
老子這***什麼運氣!
不穿個盛唐強漢也就罷了,偏偏穿個韃子的滿清;不穿到達官貴人身上也就算了,穿到了小小的外委把總身上;不穿到皇宮大院自己也可以忍受,為什麼穿到長毛造反的地方!
還被包圍!還被限令投降!
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現在長毛造反到了什麼程度了?
一無所知,自己又不能明着問手下士兵。
「大人,儘管想想辦法啊,那些匪殺人不眨眼啊,孫大人就被他們生生砍了腦袋的啊!」
張震後背冒出一股涼氣,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要不就投降了?張震心裏自然而然地有了這樣的想法。
匪,不是,說不準今後就得叫天國了,那天平天國雖然在自己心裏是個「邪教」組織,可好歹在教科書上也是「偉大的農民起義」,自己投降農民起義也算得上是棄暗投明是不?
不過,跟着這個組織可實在沒有什麼前途。
邪教不邪教的先放在一邊,問題是最後以失敗告終的這個「非法組織」跟着它混究竟能夠有多大前途?
連李秀成那麼牛皮烘烘的人物,等投降了都被殺死,別說自己這樣的小人物,一旦投降了又重新落到滿清韃子手裏那能有幾個腦袋被砍?
可眼下的局面,不先投降長毛的話腦袋恐怕挨不到再被滿清抓到的那天。
矛盾,非常之的矛盾。
「大人,您倒是拿個主意啊,您看,四十來號兄弟等着您救命呢!」
那小兵的話打斷了張震思路,是啊,甭管將來怎麼着,眼下這危機可得先解了。
「這個,本大人覺得」
張震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在那支吾了半天,眼看着那些士兵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心裏忽然靈機一動有了辦法。
「這個,本大人覺得應該暫時向那些匪投降,先把自己這條小命保住了,然後才可以伺機再為朝廷效命是不?」
「大人高見!」
「大人英明!」
一片附和聲中,張震頓時覺得自己大是睿智英明。
能在這麼危急關頭,想出這樣的辦法果然是個大將之才。
「大人,千萬三思。」
這時一個上了些年紀的士兵走到張震面前,小心說道:
「咱們這些人要投降了好辦,反正到哪都是吃糧當兵,投降匪頂多也是名節受損,可大人的家眷可都在京城啊」
家眷?家眷關我屁事,和老子半點血緣關係沒有,全被韃子皇帝殺了老子連眼淚都不會流下一滴。
可這話只能藏在心裏,想了一想,把心中的「高見」說了出來,那些士兵面面相覷,好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良久還是那個老兵說道:
「大人,這辦法倒也是個辦法,可要萬一失手,惹惱了那些長毛的話」
「先不管這些了,本大人這條計謀十有**定能成功。」看了一眼自己的部下,心裏還真沒什麼底氣。
這些人要欺壓一些良善那是沒得話說,可要真玩起命來能不能盡力那是大有疑問的了。
「大人,小人願意護衛在大人身邊,誓死捍衛大人安危,粉身碎骨,在所不辭,火海刀山,不敢有絲毫猶豫!」
那個最先向張震匯報軍情的小兵上前一步說道。
馬屁精,馬屁精,這個人絕對是個馬屁精,不過這樣的馬屁精絕對大有前途。
「叫什麼名字啊?」張震清清嗓子問道。
「小人莫黑,還望大人抬舉!」
「好好,莫黑。」張震拍了拍莫黑肩膀,和顏悅色地說道:
「這個,你先去把長毛,不,去把天國使者請來,本大人要和他們詳細商談投降事宜,畢竟事關兄弟們的生死安危」(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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