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陸戰北到底還是沒能留在顧家老宅……
他雖霸道,但對顧淺淺的寵愛卻從來沒有底限,所以,就算他非常非常想留下來,但還是照顧了她的情緒。
大半夜的,陸戰北一個人開車離去,開到一半,卻又調轉車頭去了間酒吧,然後把睡得更香的容二少給叫了過來。
別看容二少這人愛玩,可畢竟出身醫藥世家,所以作息這方面其實比一般人都要好。
那個點,年輕的公子哥兒們可能還在嗨,但住在酒店裏的容二少卻睡下了。
但,畢竟陸戰北這好男人難得地想墮落一回,他雖有怨言,但還是很快便趕了過來:「早啊三少……」
容二少睡過一覺了,所以這時故意調侃他早安,陸戰北沒好氣地斜眼他:「不早了,可以吃宵夜了……」
聞聲,容二噗嗤一聲笑了:「唉喲這臉色,怎麼地?陸三少這是欲求不滿呀?」
「……」
毒舌的男人一聲不吭,容二卻稀奇了:「不會吧?真被我說中了?淺淺那丫頭和你的x生活還不和諧呢?」
「沒心情跟你貧,你就不能安安靜靜地陪我喝兩杯……」
當然不行!
容二少這輩子最愛做的一件事,就是抓陸三少的糗段子,奈何這些年來真心抓到的也沒幾個,所以這難得遇到他的鬱悶的時候,他怎麼能不問來開心開心?
抓過面前的酒杯和他主動一碰,容二少八卦地聳着眉:「怎麼了這是?吵架了?」
「……」
又不說話……
容二少一口水下去更稀奇了:「真吵了?」
要是真吵了倒還好,可現在的問題是,顧淺淺明明生氣,卻偏不像以前一般跟他吵。
她這樣,就真要把他憋壞了……
忍不住,心頭又是一陣煩悶,陸戰北狠灌了一杯酒後,難得地吐糟道:「女人為什麼這麼難懂?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在氣什麼……」
聞聲,容二少不厚道地笑了:「不知道她生什麼氣你不知道問她呀?」
「她要肯說,我特麼還至於這麼煩惱麼?」
聽到這裏,容二少笑不出來了……
大家都是男人,做事都喜歡痛快一點,但女人天生就是口是心非的動物,所以……他雖風流多年,但確實也不敢說懂女人。
但,畢竟他也曾是萬花叢中過的男人啊!
所以,略一沉吟,他突然問:「你老婆這樣,該不會是因為小耳朵的事情吧?」
「小耳朵的病我已經跟她解釋過了,她也表示過理解了。」
聞聲,容二搖了搖頭,又說:「唔!小耳朵的病你是解釋了,那小耳朵的不是你兒子的事情,你解釋了麼?」
一聽這話,陸戰北僵了一下,立刻黑了臉:「這種莫須有的事情我為什麼要解釋?」
「你說莫須有就莫須有啊?那京城誰不懷疑小耳朵是你兒子?再說了,你也從未否認過不是麼?」
陸戰北一聽,還真有點急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
「我知道有卵用啊!要淺淺知道啊……」
陸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