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歌還是想感謝田冪,也想到了穆進遠跟自己說的這些話,她毫不猶豫的決定了,明天要是不去公司的情況下,她就到穆進遠的家裏看一下。
穆進遠已經完成了田冪交給自己的任務,他只能回家復命了,還有他今天下午會出一趟遠門,也就是去另外一個城市,他得到了消息,有人說酷似顏淵的人出現過,他要親自過去看一眼。
穆進遠沒有將自己要出門的消息告訴余笙歌,他在不確定的情況下根本不能說,萬一消息不準確,余笙歌肯定會失望的。
余笙歌把穆進遠送到了門口,她已經想好了自己今天的行程了,應該去商場給田冪和穆思思買點東西,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
余笙歌很快的上樓洗漱了一番,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她今天畫了一個淡妝,美美的轉唄出門了,看到了茶几上的水果和蔬菜,放到了冰箱裏才走出了家門。
在出門的時候余笙歌注意到了門口放鑰匙的地方有車鑰匙,她打開了車庫的門,看到了自己之前開的車子還在,只是不知道裏面還有沒有油了?
余笙歌嘗試的坐進了車子裏,看着上面的油表,竟然是滿格的,看來顏淵想到了自己會有回來的那一天,他想的真周到.
余笙歌開着自己的車子出門了,她在加到上轉了一大圈,之前的商場有很多的變化,甚至有的都是自己不認識的店面了。
仔細的想一下,這個世界每天都在發生着變化,不管是人在變,時間的玩物都在變,只是自己看不到而已。
余笙歌終於找到了一家大型的商場,她到裏面選擇了穆思思這個年紀穿的衣服,還有一些女孩子比較喜歡的玩具。
在路過珠寶行的時候,余笙歌進去給田冪選擇一個比較合適的禮物,她看中了一個鑽石的手鍊,跟田冪的氣質也比較般配。
「服務員,幫我把這個包起來。」余笙歌的話音剛落,從錢包里拿出來了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櫃枱上。
服務員的異樣的雙眸看着余笙歌,口氣生硬的說着,「這位太太,你還是看看別的款式吧,這個手鍊已經被蘇小姐定下了。」
余笙歌本來還想着在看看別的,可是她回頭至極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是us哼歌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人。
余笙歌看到的人是蘇綿綿,她一開始還以為是看錯了,可她將墨鏡拿了下來,證明了自己的眼神好不錯,可以看到蘇綿綿那個陰險的面容。
「你的意思是蘇小姐已經訂購了,是那個蘇小姐嗎?」余笙歌試探的詢問着自己對面的服務員,溫婉的笑着。
服務員對余笙歌的態度很生硬,更是有一種瞧不起的眼光,「是啊,蘇小姐可是凌傲天集團董事長,顏淵未來的太太,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您要是還想買,最好是看看別的,她你可得罪不起。」
余笙歌最痛恨別人用下下的眼神看不起自己,就請這自己的實力也可以將這個店面盤下來,一個服務員還有瞧不起人的時候,何況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蘇綿綿。
余笙歌本來不想惹事,自己只是想悄悄的回來,等顏淵回來了之後,自己在qiaoqiao9的離開,看來自己和蘇綿綿真是緣分不淺,在這裏都可以碰到,正好就將幾年前的怨恨都發泄出來,好好的教訓她一下。
不管服務員現在的態度是什麼樣子的,余笙歌權當看不見,「我不管是誰訂購了,我讓你現在就給我包起來,我直接付款。」
「我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你確定你能夠買得起嗎?你是不是沒有看清楚了價格啊?更何況你還跟跟蘇小姐搶東西,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服務員最後一句話的聲音說的極重,做夠余笙歌可以清楚的聽到了。
余笙歌特意將自己的聲音提高了,「蘇小姐要是有錢,你可以直接讓她付款啊,要是她買不起,我直接買下來。」
余笙歌還是第一次這樣的不依不饒的決定一件事情,她就是衝着蘇綿綿過來的,她和服務員的話坐一讓蘇綿綿可以聽得清楚。
蘇綿綿聽到有人想要搶自己看中的東西,真的是不想活了,連顏淵的名字都不放在眼裏,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地盤。
蘇綿綿主要想看看這個不知死活的人是誰?長得什麼樣子?她就不相信有人敢對自己這樣不尊重。
當蘇綿綿湊近余笙歌的時候還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你是誰啊?敢跟我搶一樣東西,你是不是不認識我啊?」
余笙歌帶着墨鏡朝着蘇綿綿露着笑臉,溫婉的說着,「我不管你是誰,誰先交錢,這個東西就應該是誰的,你現在交錢我走人,你要是不交錢,那就對不起了。」
其實在余笙歌想要個蘇綿綿一句高下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她堅信蘇綿綿根本拿不出那麼多的錢,因為乾媽柏太太已經說了蘇綿綿現在的處境,即便是她可以拿出錢了,蘇綿綿也別想吧這麼好的東西拿走,因為這裏是凌傲天集團名下的珠寶行。
余笙歌雖然不喜歡奢華的東西,但是她知道蘇綿綿最在意外表的東西,要不然當年自己和田冪也不會在蘇綿綿的手裏掙到了一台車。
余笙歌想像那個時候的蘇綿綿大腦簡單,不知道她跟幾年前相比,有沒有進步?或許還不如當年的智商那,她只是擅長一些卑鄙無恥的小動作。
不過自己當年就是太傻了,會讓蘇綿綿把自己算計了,還失去了七年的幸福,今天都要讓蘇綿綿還回來。
蘇綿綿雙手抱於胸前,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你想多了,及時我今天沒有錢,你也別想要這個手鍊,因為你不配,你還是回家好好打聽一下我蘇綿綿是誰,未來的老公是誰,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余笙歌沒有想到蘇綿綿還是自以為是的樣子,真是讓人作嘔,「這位太太,你就這麼有把握嗎?要是這個手鍊我拿到手了,你會怎麼樣?」
蘇綿綿看不出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會白日裏做夢,竟然大言不慚的跟自己叫板,看着她的身形總覺得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蘇綿綿看着身邊圍了很多的人,她可不能讓這個女人把自己比下去,柯匡這裏是顏淵的地方,艷艷怎麼也會給自己這個點面子的。
「要是今天這個手鍊讓你得到了,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要是你沒有拿到怎麼辦啊?你是不是也應該留下點什麼啊?」蘇綿綿的臉上笑出了花,等着看余笙歌出糗那。
「要是你贏了,我白白給你跟這個珠寶的價格,這個誠意夠不夠啊?」余笙歌知道這個手鍊的鑽石是頂級的,而且也是註明的設計師的傑作,更是店裏最值錢的珠寶。
蘇綿綿雖然不知道點錢的女人哪裏來的底氣說大話,她可不是被嚇大的,「好啊,那而我們就說好了,要是最後服務員把手鍊交給了我,你就交出手鍊的價格離開這裏,算是給店裏的酬勞,要是這個手鍊給你了,那就就可以要求我做一件事情,只要是不違法的就行了。」
「好啊,這裏所有的人都給我們做一個見證,今天我們兩個就算是打賭了,不過得願賭服輸,不要到時候耍賴,大家都會看不起她的。」余笙歌很堅定的說着,臉頰上一直得在保持着微笑。
突然有一個服務員湊近了余笙歌的身邊,小聲的說着,「太太,您還是不要賭了,趕緊離開這裏吧,你是鬥不過這個蘇小姐的,她可不是什麼好惹得主。」
余笙歌知道那個提醒自己的服務員是好人,只是擔心自己的實力會無法跟蘇綿綿抗衡,才會好心的在自己耳邊提醒着自己,她回應了服務員一個安心的眼神,便將雙眸停在了蘇綿綿的身上。
蘇綿綿很堅定的回答着余笙歌,「好,說到做到,服務員,店長,你告訴她,這個手鍊應該是誰的?」
店長就是剛剛招待余笙歌的那個服務員,她瞥了余笙歌一眼,她根本沒有把余笙歌放在眼裏,因為她只要仰仗蘇綿綿這個大樹就可以了,獎金根本都是別人想不到的。
店長只是沒有想到她已經提醒過余笙歌了,她還自不量力的在這裏自取其辱,簡直就是無可救藥了,店長的心裏暗想,余笙歌一定是大腦有問題。
珠寶店裏的所有人都在安靜的看着店長接下來的舉動,究竟會將手鍊拿給誰?何況這兩個女人還打賭了,都想知道最後輸掉的那個人會有什麼樣的懲罰?特別是想知道余笙歌會怎麼懲罰蘇綿綿?
店長從柜子裏將那個耀眼奪目的手鍊拿了出來,她緩慢的走出了櫃枱,像是在走紅地毯,所有人的雙眸都停留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自己就是那個走在紅毯上的明星。
店長還沉靜在享受萬眾矚目的雙眸,她沒有想到蘇綿綿已經快要等不下去了,正想要發火的時候,正好撞見了余笙歌那雙在墨鏡之下隱藏着的犀利雙眸,讓蘇綿綿沒有說話。
蘇綿綿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面前站着的這個女人總是讓她看着人有點害怕,或者是莫名的心虛,剛才還是衣服勢在必得的樣子,現在卻不敢斷定那個手鍊就是屬於自己的了。
余笙歌就是想讓蘇綿綿在這種難忘的記一下知道她余笙歌回來了,而且還是風風光光,堂堂正正的回來了,想必蘇綿綿看清楚自己的時候,恐怕會嚇到昏厥過去。
余笙歌正想看到蘇綿綿失望的神情,看她會怎麼樣的面對自己?她一定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她的面前。
蘇綿綿感覺店長朝着她和余笙歌走過來就是短短的幾步路,像是走過了漫長的一生,眼看着就裏自己的距離近在咫尺了,她臉上才漏出了鬆懈的表情,認為她自己已經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