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蘇綿綿想像的一樣,店長慢慢的走到了蘇綿綿的面前,將手裏的禮盒交到了蘇綿綿的手上,讓她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濁氣。
這個時候余笙歌聽到了身邊的人都竊竊私語,像是在說余笙歌很笨,為什麼要跟蘇綿綿打賭,而且還是一個大手筆。
蘇綿綿看到自己手裏拿着的手鍊,展現在了大家地方面前,興高采烈的說着,「大家都看到了吧,手鍊就在我的手裏,不是我欺負一個無知的人,而是她自己非要自取其辱。」
店長就是一個陽奉陰違的人,當然也是為了她自己的利益,鄙視的雙眸看着余笙歌,「蘇小姐,這個人就是不知道好歹,我都已經提醒過她了,不要跟您爭搶,可她就不自量力的非要跟你作對,現在好了,拿錢出來吧。」
就是之前悄悄奉勸余笙歌的那個店員站了出來,一臉正氣的說着,「就是大家的一句玩笑還,你們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好啊,還是讓這位太太離開吧。」
蘇綿綿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店長識趣的制止了那個店員,「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剛剛蘇小姐已經說過了,這個錢是我們店裏的營業額,獎金我們也是可以得到的,蘇小姐根本不在意這點小錢,你不知道領情還在這裏瞎說話,回去。」
「我知道店長室為了店裏的營業額,也是為了姐妹們的獎金,可是……我們也不能為了利益什麼錢都賺啊。」店員就是看不過店長對蘇綿綿低三下氣的樣子,大家都是憑實力拿工資的。
「你懂什麼啊?人家本人都沒有開口說話,你瞎操什麼心啊?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我命令你不要再說話了。」店長一副想要打人的模樣,嗓音極其的犀利。
余笙歌就在一旁看着蘇綿綿和店長無知的樣子,她沒有一絲慌亂的表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異樣的看着她,以為余笙歌的腦子真是有問題那,都等着余笙歌把錢白白的拿出來做貢獻。
蘇綿綿這個時候湊近了余笙歌的身邊,嗤之以鼻的說着,「你要是拿不出這麼多的錢也沒有關係,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看着你跟那個丫頭都是一路的貨色,那你就在店裏幫着賣一個月的珠寶,算是抵債了。」
余笙歌面到微笑的看了看周邊的環境,語氣平和的說着,「我倒是有心情在這裏上班,就是不知道這個店裏的老闆讓不讓,要不然你還是問問他?」
蘇綿綿取笑着余笙歌的淡定,還有她的膽識,還敢跟自己叫板,「你知道這個店裏的老闆是誰嗎?我現在打電話他就會找人出面解決,或者是親自過來把你轟走。」
「我不相信,這計劃應該我對你說才對吧,要不然我們就試一下,實在不行我把我美國的亮眼集團也都壓給你。」余笙歌想要用自己全部的家產換取蘇綿綿這一刻的慘敗,而且是失去了已久的自傲。
蘇綿綿不想讓大家失望,既然有人想要丟人丟到家了,她就成全這個無知女人的心愿,讓她可以輸的心服口服。
蘇綿綿在撥通顏淵手機號碼的同時,口中還在說着,「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些我的實力,你的那個什麼集團我不感興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個公司,我就是希望你兌現之前的承諾就夠了,要不然大家以後也不會相信我的人品了,算是對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余笙歌瞧見蘇綿綿的手機一直的放在耳邊,她堅定的說着,「你打電話的這個人手機是不是關機啊?我好心的提醒你,你還是給他的高哥們打電話吧,或許他可以告訴你,你想見到的那個人在哪。」
蘇綿綿的表情已經開始不平靜了,她竟然知道顏淵的手機關機,還知道顏淵的身邊有一個好哥們,蘇綿綿當然不知道那個好哥們就是穆進遠了,只是……她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蘇綿綿就是不敢往余笙歌的身上聯想,她已經在回國的時候打聽清楚了,余笙歌這些年一點消息都沒有,是死是活都沒有人知道,一定不是她。
出於無奈,也出於趕快的揭曉面前的這個女人是誰?她按照余笙歌的吩咐給穆進遠打電話,可惜電話是打通了,穆進遠遲遲的都不肯接聽。
這個時候蘇綿綿臉上的面子已經有點掛不住了,她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跟大家交代,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面前的女人解釋清楚自己的實力。
余笙歌也不想跟蘇綿綿繼續的浪費時間了,她從兜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穆進遠的手機號碼,嘴角微微的上揚。
「我不管你在幹什麼,十分鐘必須趕到凌傲天集團旗下的珠寶行,我遇到了麻煩。」
余笙歌說完就將手機掛斷了,所有人都以為余笙歌是一個什麼黑幫老大的女人,不僅有膽識,還可以十分鐘內招待人過來幫忙,看來今天有好戲看了。
蘇綿綿正好借着余笙歌的做法給她自己找一個台階下,侃侃而談的說着,「你要是沒有錢可以直接說,幹什麼還需要找人來幫忙啊,我蘇綿綿可不是被嚇着長大的。」
余笙歌可憐蘇綿綿的智商,她連自己即將出糗了都不知道,還想跟自己爭論,「蘇小姐誤會了,我不是找人過來欺負誰的,我是文明人,不會幹那種齷齪的事情,我只是幫你找了一個可以管事的人而已。」
蘇綿綿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竟然對顏淵的生活這麼了解,自己只有一個人敵人那就是魏亞青,也就是顏淵的秘書,可是這個女人絕對的不是魏亞青,即便是她帶着墨鏡,自己也一定可以看出來的,只是這個女人自己想不起來是誰。
余笙歌在看着手機上的時間,大家也在幫着余笙歌盯着時間看,就是想知道這個人是誰?會不會在十分鐘之內出現?
就在時間過去九分鐘的時候,好心人在提醒余笙歌時間已經到了,蘇綿綿和店長還在嘲笑余笙歌的自大,看着余笙歌就是在拖延時間找藉口,不想願賭服輸的給錢而已。
這個時候聽到了門外刺耳急速剎車的聲音,大家下意識的朝着門口看過去,瞧見了一個男子從跑車上走下來,只有餘笙歌和蘇綿綿,以及店裏的工作人員指導那個帥氣的男人是穆進遠。
只是蘇綿綿的臉色暗沉了下來,還有身邊養分因為了店長,臉色也是極其的尷尬,她們兩個都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找來的人是穆進遠。
穆進遠從門口直接的走到了余笙歌的身邊,禮貌,關心的詢問着,「嫂子,是誰單子這麼大?敢欺負你啊?是誰就趕快的自己站出來。」
余笙歌朝着穆進遠微笑着,淡淡的說着,「我跟這位蘇小姐打賭,就是那款手鍊,她說應該是她的,我說應該是我的,要是我贏了,可以跟蘇小姐提一個要求,要是我輸了,拿出跟項鍊一樣的價格作為店裏的營業額,還有我在美國的亮眼集團。」
余笙歌在講述自己和蘇綿綿打賭的事情,這個時候的蘇綿綿心裏滿滿的疑惑,剛才穆進遠進門的時候管那個女人叫着嫂子,該不會是自己聽錯了吧?還是顏淵已經選擇了別人?自己根本沒有聽到什麼消息啊,何況顏淵也在出差,一定是這個女人收買了穆進遠,她們肯定是一夥的。
「這位太太,你跟穆進遠認識嗎?你們應該是一夥的,你找他過來就是證明你的存在嗎?大家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根本就不會放過你的。」蘇綿綿在極力的詆毀穆進遠的信任度,也是打壓那個女人囂張的士氣。
「我着穆進遠來不是為了給我撐腰,我也不需要別人照顧我,我剛才說的話大家一定還記得,手鍊雖然在蘇小姐的手裏,可是那也要看店裏老闆,還有老闆娘的意思,是不是會把這個手鍊賣給蘇小姐啊。」余笙歌在跟大家解釋着自己的想法和行動。
「是啊,是啊……她說的有道理。」一旁看笑話的貴婦都同意余笙歌的說法,也卡包不下去蘇綿綿和店長囂張的樣子。
蘇綿綿不管打擊在說什麼,她絕對不會給任何一個女人靠近顏淵的機會,「你叫什麼名字?你是帝都的人嗎?這個城市裏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蘇綿綿,是顏淵即將結婚的太太,那這裏的老闆娘就是我,我家裏的東西還需要別人批准我可不可以拿嗎?」
「你說你即將成為顏淵的太太,穆進遠,你知道這件事情嗎?她還想知道我的名字,我怕我告訴她以後,她會立馬的暈過去。」余笙歌看着身邊的穆進遠,口氣里滿滿的對蘇綿綿的嘲笑。
「我沒有聽說過,而且顏淵的心裏也只有一個太太,我也知道我只有一個嫂子,大家不要聽蘇綿綿瞎說,顏淵根本沒有說過要娶她,我就是最好的證明人。」穆進遠絲毫沒有給蘇綿綿留情面的說着。
蘇綿綿真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吧面前的這個女人痛打一頓,她是不是故意來跟自己找茬的?還把穆進遠找來了,本來自己跟穆進遠的關係就不好,那吃虧的一定是自己了。
蘇綿綿雖然知道是自己說謊了,顏淵根本沒有說過會跟自己結婚,一切都是自己的想法而已,但是,蘇綿綿堅信自己可以打動顏淵,讓他成為自己稱心如意的丈夫。
穆進遠和余笙歌都在等着蘇綿綿接下來還會說什麼?如何的為她的謊言來圓謊,或者說看她還有什麼臉出來招搖撞騙?
所有人都像是提前說好了一樣,都在等着蘇綿綿的回答,看着她還是一副沒有說謊的樣子,讓穆進遠恨得牙根直痒痒,這個女人連說謊都是面不改色的,難怪她對自己做過的虧心事一點內疚都沒有。
穆進遠要不是看着蘇綿綿是一個女人,他早就在田冪離世的時候把蘇綿綿也打死了,要不是當時顏淵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