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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詭異,我的器官覺醒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鬼衣客消息(9000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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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詭異,我的器官覺醒了:第一百八十四章 鬼衣客消息(9000大章)

    學生們的氛圍怎麼變化,方牧也很清楚,但是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對於那些變化,他只是了解了,就沒多去關注。

    房間內,方牧坐在床上,背靠着床板,心中卻想着關於衣服的事。

    這次過來還有一件事,那就是給自己做一套衣服,巨像化之後,衣服是承受不住的,老王說過這裏有個學生家族專門做各種壽衣,包括他這種特殊的衣服,人稱鬼衣客。

    但是鬼衣客這個家族非常的古怪,收費很高,除非顧客的身材能夠達到他們的完美標準,否則很多衣服貴的要死。

    奇怪的是,他在了解到這些學生的個人信息之後,並沒有發現鬼衣客家族的學生在這裏。

    方牧這段時間還專門給老王打了個電話,老王說去了解一下,再給他回信,但是這都過去好幾天了,仍然沒有回信,可能還在查證。

    「嗯……時間差不多了,該去上課了。」

    方牧看了看時間,第一門課即將開始,他趕緊收拾了一下,去食堂吃了個早餐,和周若一起前往教室……

    ……

    向迅來自於一個古老的傳承,名為擺渡人。

    所謂擺渡人,就是行於河邊,以船為家,以槳作伴,渡死人,也渡厲鬼。

    凡是有人溺死在河內,他們就會撐着船,替那些親屬打撈屍體。

    畢竟在以前那個年代,科技並不發達,他們這一行收入也是可觀的,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科技越發興盛之後,這一行略微有些捉襟見肘。

    最多只是一些特別難以找到的屍體,需要他們去尋找,除此之外,他們的收入來源卻是另外一項。

    渡鬼。

    擺渡人可渡死人,也可渡厲鬼。

    河水本就陰氣橫生,在河水的浸泡下,溺死在河中的屍體容易產生異變,化作水鬼。

    這些水鬼擅長操縱水中的植物,但是這輩子都離不開淹死他們的河水。

    由於死前對於活着的渴望,讓他們迫切的想要走出河水,於是乎來河中遊玩的人便成了他們的替身。

    只要殺了來河水中游泳的人,他們就能夠找到替死鬼,讓他們離開河水,走到岸上,繼續興風作浪。

    每一位擺渡人水性高超,並且極其擅長在水中作戰,所以便是一方水路的保護神。

    也正是因為擺渡人擅長的很特殊,水路這一方面比較精通,所以他才跑過來當了老師。

    如果說向迅這次過來,除了當老師之外最想要看到的人,無外乎就是血屠方牧。

    這個年輕人最近聲名大噪,幾乎在其他覺醒者者耳邊傳開了,原因很簡單,並不只是因為血屠這個稱號,而是解決了興風作浪的鬼網站,這才得到眾人的注目。

    想要解決鬼網站的根有多難,只要是個覺醒者都清楚這一點。

    這個年輕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混了進去,一舉根除了鬼網站,對於人類來說是一件大事。

    對於向迅來說,他並不嫉妒方牧獲得稱號,而是想要看一看,這樣的年輕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有人傳言血屠有血盆大口,體型好像鐵塔,全身上下都是肌肉;有人傳言血屠喜好折磨厲鬼,每一隻厲鬼到他手中,都要經歷七七四十九次折磨之後才殺掉;甚至有人傳言血屠長着四隻眼睛。

    直到向迅看見方牧,這才發現這個男人和普通男人沒什麼區別,當然只是在不變身的時候。

    想到方牧變身之後的樣子,向迅打了個哆嗦。

    作為擺渡人,水鬼他見多了,各種各樣的都有,由於都是溺水而死,保留了死前的恐怖模樣,他覺得自己都麻木了。

    本以為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嚇到自己,直到見到方渡變身之後的模樣,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讓自己清醒下來。

    那種恐懼並不是源於外形,而是深深刻刻的銘刻在心底的,就好像無數恐懼匯聚而成的聚合體似的。

    從那天起,向迅就下了一個決定,千萬不要去惹這個人。

    ……

    今天又是上課的一天,他這門課程非常複雜,涉及到了天下間的水路,所以課程比較多。

    天下間的水路各種各樣,彎彎曲曲,數之不盡,要在短時間內將它濃縮出來,向迅的壓力其實也很大。

    自從分數排行榜出來之後,最近的學生們之間有一種特殊的氛圍,好像一個比一個勤奮,生怕自己落後於別人。

    內卷。

    這個詞向迅也聽過,別看他年紀大了,但是有的時候他非常的嚮往年輕的生活,也是與時俱進的。

    光是這一點,向迅對方牧的認識又拔高了一層,能夠想到用這種方法激勵學生,實在是比他們這些老古板要高的多。

    此刻,向迅在講台上講課,目光時不時的飄向教室的某個角落,那裏坐着一個年輕人。

    「即使擁有強大的實力,還有獨一無二的稱號,仍然謙虛好學,這個年輕人將來必定是人中龍鳳。」

    向迅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嘆了口氣,想起昨天晚上方牧敲他的門,在夜晚的時候向他請教,他仍然有些感慨。

    現在的年輕人有多少能夠做到不恥下問,這個年輕人就做到了。

    一邊講課,向迅思緒開始飄飛。

    方牧坐在下面,不斷的記着筆記。

    這段時間下來,他學到了很多很多東西,對於他來說全都是有用的,好在他的太虛之腦很強,讓他能夠完美的接納這些知識。

    那四道黑氣他並沒有使用,因為他現在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如果能夠多學一點基礎知識,會不會反過來對自己的身體有一個詳細的了解,到時候更加合適的使用黑氣。

    當然這只是他的一個想法,就算這個想法沒用,也沒有任何關係。

    什麼時候使用黑氣都是一樣的,留着並不會消失。

    況且最近他的時間確實非常緊湊,甚至讓他後悔當時下的那個決定,讓這些學生們參加什麼實踐課。

    白天要學習基礎課程,本來在晚上的時候可以思考一下黑氣的強化,但是這幫學生們越來越陰險了。

    沒錯,就是陰險。

    自從周青和鄭悅聖做了榜樣之後,仿佛給學生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讓他們開始瘋狂想着各種各樣的陰招。

    方牧晚上進行強化的計劃徹底告破,把時間用來應付這些學生們。

    畢竟話都已經說出去了,總不能陰溝裏翻船吧?

    就像昨天晚上,他受到了三次偷襲,分別是圖窮匕見、繡里藏針、水裏放毒。

    該說不說,這群學生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之後,想的方法一個比一個陰,要不是他的五官特別敏銳,估計還真有可能栽了跟頭。

    每次都挑他想着強化的時候動手,方牧甚至抓了一個學生,問是什麼情況,沒想到這個學生說他這個時候是最放鬆的,偷襲成功率更高。

    尤其是想到那個學生一臉自豪的樣子,他就更加頭疼。

    「唉。」方牧默默地嘆了口氣,收起心思,繼續聽課。

    課程仍然在繼續着,時間慢慢流失,轉眼間,今天的課程已經完了。

    方牧伸了個懶腰,和周若一起約好去食堂吃飯。

    這段時間下來,兩人是一起上課一起吃飯的,畢竟這裏熟悉的人也沒多少,周青的話……這小子最近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研究什麼。

    當時方牧甚至用了能力去聽,也沒聽說個所以然,這傢伙消失之後就回到了房間,什麼事也沒做。

    每個人都有他的秘密,方牧也沒有去摻和這件事。

    ……

    明亮的山內通道。

    方牧和周若兩人沿着食堂的方向走,一邊走還一邊閒聊,聊的非常頻繁,甚至中途都沒有冷過場。

    這條道一直走下去就是食堂,隨着兩人的聊天,他們距離食堂越來越近,方牧卻突然停了下來。

    「我要是有一天不受到詛咒,絕對去把山珍海味全部吃一遍,不,每天吃兩遍。」

    周若還在一邊走一邊說,甚至手舞足蹈在比劃着,並沒有注意到方牧已經停了下來。

    直到她走了一會兒之後,沒聽到回應,這才轉過頭,看着身後的方牧,眼中露出奇怪的表情。

    「你咋了?」周若好奇的道。

    方牧皺了皺眉,隨後眉頭鬆開,搖頭道:「沒什麼。」

    周若上上下下的打量方牧一眼,總覺得方牧有點奇怪,但是又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他倆之間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吧,怎麼變得支支吾吾的呢?

    周若歪了歪頭,實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左手微微一緊,低頭看去,發現左手被方牧牽着。

    周若好奇的道:「幹啥?」

    剛才的方牧好像很奇怪,現在又做出這種奇怪的動作,讓她心中出現了疑惑。

    方牧微笑道:「一起去吃飯啊。」

    說着,他就牽着周若離開。

    周若被方牧牽着,整個人處於懵逼狀態,走了好遠才反應過來,臉色瞬間發紅。

    今天這個吃飯好像不太一樣,怎麼用這種方式過去呢,這種方式已經超出了朋友吧……

    想起這個,她的臉色就越來越紅,正準備說話時,感覺到手心發癢,方牧的手指正在她的手心上輕輕滑動。

    周若低着頭,心中想道:「太、太輕浮了,至少別這麼……嗯?不對勁!」

    她腦海中胡思亂想,想了一會兒之後,突然感覺到不對勁。

    手心傳來發癢的感覺,隨着方牧的勾畫,周若感應到在她的手心上寫字。

    「有陰氣,已經消失,找不到幕後的東西。」

    就是這行字,周若瞬間明白方牧的意思。

    剛才方牧之所以停留在哪裏,是感應到了一股陰氣,但是陰氣很快消失,又找不到幕後是什麼東西在搗亂,所以不想打草驚蛇說出來。

    這是另外一種方式,起到了很好的隱藏作用。

    周若嘆了口氣,收起開始奇奇怪怪的想法,用手指同樣勾畫着。

    「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偷偷查一下是什麼情況。」

    「我也是這樣想的,咱們還是和以前一樣,該怎麼做怎麼做。」

    「嗯,對了,手稍微松一點,疼。」

    兩人用這種特別的交流方式,一直來到食堂,方牧仍然沒有放開手。

    做戲嘛,就要做個全套的,中途放開手反而會引起懷疑,況且這小手軟軟的,握着也很舒服。

    直到食堂所有人都看到他們的樣子之後,周若這才一臉紅潤的將手抽了出來,自顧自的去打飯了。

    方牧摸了摸下巴,暗道:「周若的演技還可以,剛才的羞澀樣子,演的真好。」

    他也沒有想太多,來的時候已經溝通好了,現在就按照原來的方式活動就行了。

    兩人在食堂吃了飯,就各自分開,回到自己的住處。

    ……

    方牧沿着回去的路,一路上都沒有停,一邊走着,一邊想着剛才發生的情況。

    在他看來,這次訓練有可能要發生大事,最近這幾天要想想了。

    「老師,老師!」

    走了沒多久,方牧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道聲音,轉頭看去,發現是一個女學生,正朝他跑過來。

    方牧知道女學生的名字,準確的說,作為一個老師,他把所有學生的名字和相貌都記下來了,也方便他進行考評。

    這個女學生叫張微,是一個家族覺醒者,好像是干紙紮人行當的。

    最開始進來的時候,洞內牆壁上相嵌的發光物品,就是他家所做。

    其實仔細一想,這玩意兒還挺環保的,當然,前提是不扎那些陰森的玩意兒。

    方牧看着跑過來的張微,疑惑地道:「這個點不是該回宿舍休息了嗎,你來找我幹什麼?」

    張微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屬於那種低着頭看不到雙腳的類型。

    似乎是一路上跑過來的,她做了一個拍胸的動作,表示自己非常的急。

    「是這樣的,老師。我心裏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張微一邊說着,一邊左右看看,道:「是關於江湖學的問題。」

    方牧皺了皺眉,可從來沒有學生敢對他提出問題的,現在有個學生竟然向他提問題,實在是匪夷所思。

    他從頭到尾掃視了張微一眼,嘴角微微上揚,暗道:「這演技不太好。」

    張微表情很不自然,尤其是說話的時候,眼睛左右飄忽。

    方牧猜測,估計又是來偷襲的,只是不知道是想用什麼方法,他倒也是樂意配合。

    他在教學生,學生按照他的方式來做,也能夠給他不少啟示。

    就像不久前,有一個學生甚至開發出了離間流,跑到周若那邊說方牧說壞話,又跑到他這邊說周若說他的壞話,企圖挑起兩人的矛盾,坐收漁翁之利。

    當然後果是很嚴重的,這個學生被他和周若兩個人聯手暴揍了一頓,原因就是這學生說他倆壞話的時候,一點都不掩飾。

    就因為這件事,離間流再也沒人敢用。

    方牧很樂于欣賞面前這個女學生的表演,在他看來蹩腳得很,但是決定配合一下。

    作為老師,要想辦法解決學生們的困難,也不能夠過多打擊學生的信心,方牧感覺自己經過這段時間的經歷,已經是一位名師。

    方牧饒有興趣的道:「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張微點了點頭,突然臉色微紅的道:「是這樣的,老師,我這個問題不能讓別人聽見,我能去你的房間說嗎?」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沒問題,走吧。」

    看這個學生的樣子,應該是趁他吃飯的時候,在房間周圍已經佈下了陷阱。

    兩人一起朝着房間走,沒過多久就來到門口。

    一路上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回到房間之後,方牧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甚至沒發現埋伏他的人,也沒有陷阱。

    「奇了怪了。」方牧暗道:「最近這些學生都會組隊過來,這個學生怎麼單打獨鬥,有點奇怪。」

    要是放在以前,對於這一群出生古老家族的學生來說,成群結隊的對付一個人是一種恥辱,但是現在他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甚至以誰的分高為榮耀,可謂是做了徹頭徹尾的改變。

    張微也看出方牧在想事情,奇怪的問道:「老師,你怎麼了?要是今天不方便的話,我就不問了。」

    「沒事。」方牧打開門,走了進去,招手道:「進來吧。」

    張微點頭,從外面走到房間內,又把門反鎖上。

    方牧看到這幅情況,眉頭微微皺起:「你鎖門幹什麼?」

    大白天的把門鎖上,這個行為舉止讓方牧起了疑心。

    「老師,是這樣的。」張微輕輕抬起腳,走到方牧身前不足一米的位置,道:「這件事情是關於我的家族,老師,能不能給我一點高分?」

    方牧眯了眯眼睛,笑道:「我這個當老師的,做一切事情都要公平公正,你現在偷偷摸摸的讓我給你高分,這是什麼意思?」

    實在是太有趣,他原本以為是一場偷襲,沒想到想要走後門。

    張微彎下腰,道:「這件事情我也不讓老師為難,我是有好處的。」

    方牧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饒有興趣的道:「什麼好處?說出來看看,你的後門走的,至少要拿出一點值得交換的東西。」

    此時張微彎腰,方牧已經看不到張微的腳尖。

    張微手撐着膝蓋,道:「老師,你要是讓我走後門,我也讓你走後門。」

    方牧一愣,瞬間明白其中的意思,差點被水嗆着。

    張微沒有說話,就這麼盯着方牧,意思很明顯了。

    她將手放在衣服扣子上,正在解着扣子。

    方牧放下水杯,盯着張微,眼中露出迷茫。

    張微速度越來越快,片刻之後,扣子被解開,她拉下衣服,一隻利箭突然射出。

    裏面不只有美好的風光,還有嬰兒拳頭大小的機關,射出來的利箭只有拇指大小。

    方牧抬起手,用手指輕輕彈了彈,這個拇指大小的利箭瞬間飛出,落在地上,他的眼神也恢復清明。

    「你失敗了,把衣服拉上吧。」

    淡淡的聲音迴響在房間,讓張微帶着呆若木雞。

    她低着頭,把衣服拉上,默默的道:「老師是怎麼發現的?」

    剛才他利用方牧短暫的失神狀態,想要用機關攻擊方物,沒想到仍然失敗了,她覺得自己應該沒什麼問題。

    當然她並不覺得用美色可以引誘,而是說出那種驚天地泣鬼神虎狼之詞,讓方牧短暫失神而已。

    沒想到最後的結局都一樣,還是失敗了。

    張微垂頭喪氣的,顯然大受打擊,這已經是第十二次了。

    方牧笑道:「要想綁住這個機關,你身上就會出現一些痕跡,而你把這個機關架在某些東西上就毫無痕跡,我說的沒錯吧?」

    張微點頭道:「是沒錯,我做的沒有任何毛病啊。」

    方牧高深的道:「有的時候你除了想一些計策之外,還必須要了解你的對手,同時要知道你的對手對你有什麼了解。」

    張微聞言,好奇的問道:「老師對我很了解嗎?還是對我們紙紮人家族有了解?」

    他們家族可從來沒有接觸過方木,按理來說方牧不可能了解他們家族的,至於了解她……她確定之前沒有接觸過,所以這更談不上了。

    越是這樣想,張微就越是疑惑。

    方牧神秘的道:「據我觀察,你平時是不穿的。」

    張微直接楞住,反應過來後,紅着臉就想要離開房間。

    方牧也沒有阻止,反正偷襲失敗了,他也可以稍微安生一點。

    沒想到張微剛剛走到門口,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事,沒有急着離開,轉過身來。

    方牧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老師,聽說你要找鬼衣客家族。」張微道:「那個學生一直沒有來,但是我知道他去了哪裏。」

    言下之意,她清楚這個家族沒有過來的原因。

    方牧指了指桌子旁邊的凳子,道:「坐下吧,我們好好聊聊。」

    連老王都還沒有給出答覆,這個叫張微的學生去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看來是有事啊。

    最近他確實在找這個學生,因為找這個學生的原因,他還四處打聽了一下,卻沒有人告訴他。

    張微上前兩步,坐在旁邊,道:「鬼衣客家族脾氣都非常古怪,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衣服,這次耽誤肯定也是因為衣服,如果老師派人出去尋找的話,也會花費很多時間。」

    方牧陷入沉思。

    如果按照這個說法,倒是很有這個可能,他找老王調查這件事,到現在為止仍然沒有消息,顯然沒有調查的結果。

    這個女學生卻說清楚這件事情的經過,難道他和鬼衣客之間有過交流?

    方牧問道:「你為什麼知道他的動向呢?」

    「鬼衣客家族從來不和其他人來往。」張微稍微頓了頓,道:「除了我們只紙紮人家族之外,因為他們瘋狂的執着於衣服的製作,但是衣服的製作總歸需要模特來精裁細量,這世間哪裏找得到完美的身材,但是紙紮人不一樣,要多少有多少。」

    說到這裏,張微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是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到現在為止仍然賣着關子,估計是要有什麼好處。

    方牧抬手道:「說說吧,你想要什麼好處?」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更沒有唾手可得的消息,他和張微並不熟悉,張微肯定是有什麼目的。

    沒想到事情的結果卻出人意料,張微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需要。

    方牧雙手放在桌子上,食指輕輕扣動桌面,發出哆哆的響聲,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着張微,沒有說話。

    如果真這麼容易,讓他知曉經過,這個消息的真實與否,就不得知了。

    張微也看出來了,笑道:「我們家族非常想與您結交,只要您和我們成為盟友,這個消息我會如實告知。」

    方牧停下,敲動桌面的動作,有趣的道:「為什麼?我雖然現在風頭正勁,但是也是沒有入這行多久,你們一個古老的家族和我結盟,這未免扯淡。」

    如是周若家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和周若家族的盟約,其實算是有三個契機才成功的。

    首先一點就是方牧的潛力,就像他所說的這樣,風頭正勁,一時無兩,同輩中幾乎難以找到對手,能夠讓他產生巨大麻煩的,到現在為止,除了洪靈之外,甚至找不出第二個人。

    但是洪靈已經死了。

    其次,就是因為周家投靠老王所在組織的原因,投靠了組織,看到老王對他如此上心,周家人也在掂量其中的好壞。

    最後,就是周若的原因,在周若的絕對支持,這下這個盟算是結上了。

    在方牧看來,結盟並不是異想天開的事,也不是想想就能辦成,需要很多很多的契機結合在一起,這個盟才能夠達到穩固的作用。

    現在一個陌生的人突然找過來和他結交,這件事情說出去,換做是任何一個普通人,都要考慮其中有沒有陰謀,更別說方牧了。

    對於這個叫張微的女學生,方牧突然發現很神秘。

    張微都起臉上的笑容,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嚴肅的道:「您的潛力,還有您的關係網,讓我們真正看到了未來。」

    說到這裏,話語中甚至帶上了敬詞。

    方牧沒有說話,目光盯着張微,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張微站在原地,組織了一下語言,道:「首先是您的關係網,您或許不清楚,美食家所在組織的能量,而且還有周家的青睞,毫不誇張的說,您現在聯繫周家老祖,要和周家的人結親,他們都會把最天才的周若讓給你。」

    方牧目光微眯,道:「你前面的話我聽着很順耳,但是後面的話我很不開心,周若是我的朋友,並不是你用來打比方的東西,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擰下你的腦袋。」

    刻骨的寒意在房間內遊蕩,讓張微打了個哆嗦。

    張微有些詫異。

    朋友?

    這個世界上還有朋友,不都是永恆的利益嗎?

    比如說今天,她來這裏學習之前,老祖曾經和她說過,盡力的拉攏這個人,甚至於這個人想要什麼,只要家族拿的出手,都會盡力拿出來,包括她自己。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竟然和她說什麼朋友,讓她匪夷所思。

    剛才那個煞氣之強烈,她是深深刻刻感受到了,這個男人是真的敢殺她的。

    張微深吸了一口氣,趕緊低頭道歉,表示自己是無心之失。

    方牧收回身上的氣勢,淡淡的道:「你剛才說了,首先那麼還有個其次,繼續說下去吧。」

    張微點了點頭,繼續道:「其次就是您的潛力,野生覺醒者從來都是弱勢,而您是唯三從弱勢中走出來的,所以這就是我們看到的另外一種情況。」

    「唯三?」方牧沉吟道:「意思是在我之前還有兩個。」

    張微嗯了一聲,解釋道:「第一個,是很久很久以前,橫空出世的天才,自稱什麼摸屍人,但是已經消失很久了,第二個現在加入了美食家的組織,成為了那裏年輕一輩的首席,而您,是第三位。」

    「嗯……」方牧摸了摸下巴,道:「摸屍人和首席是什麼情況?」

    張微搖頭,很果斷的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尤其是摸屍人我更不清楚,首席的能力,我倒是有些了解,似乎是御鬼的能力,但是也僅此而已,其他的就不了解了。」

    房間內陷入安靜,張微不再說話,等待方牧的回覆。

    其中的原因她也解釋清楚了,現在就在等一個結果。

    安靜的時間持續了好一會兒,在張微看來,方牧也在考慮。

    這種氛圍越發的詭異,安靜得落針可聞。

    方牧終於收回目光,笑道:「可以。」

    張微一愣,她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完成了家族的任務。

    那還以為要費很多口舌,甚至按照老祖的意思,把自己獻上去都行,但是沒想到對方回答的異常果斷。

    其實張微不知道,方牧已經想得很清楚了。

    剛才的時間太看似很短,但是對於擁有四級太虛之腦的方牧來說,一切又很快。

    他仔細的想過,老王的說法沒有錯,有的時候,人不能夠勢單力孤,人之所以稱之為人,其中有一項必不可少的能力,那就是合作,當然,僅僅只是其一。

    剛才張微一系列的動作,充滿了兩個字——尊敬。

    為什麼尊敬?

    僅僅只是因為他的潛力嗎?

    不完全對。

    準確的說,還有他背後的那張關係網,聯繫的周家與組織的關係網。

    這是一種變相的權力,讓張微不得不表現出尊敬,甚至就像張微剛才用周若打的比方,方牧要是加一個附加條件,讓張微陪他一晚上,張微都會答應。

    既然本身結盟就是來的目的之一,他雖然沒有主動的去找,被動的被人找上,那順口答應下來,也是很輕鬆的事。

    當然答應是答應,具體的,還得看張微和他背後家族的表現。

    方牧看着一臉興奮的張微,輕輕拍了拍桌子,提醒道:「先別高興,剛才你答應我的,還不趕緊和我說說。」

    這麼一提醒,張微也反應過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沒有說。

    她趕緊收起興奮的表情,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靜,道:「老師,鬼衣客家族來得學生已經死了。」

    方牧一愣,這個消息他是沒想到的,但是有一個問題。

    「為什麼沒有告訴美食家?」

    這個消息算是一個大消息,畢竟這次的訓練是老王他們組織安排的,死了一個覺醒者這麼大的事,張微又已經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卻沒有說出去,這就很讓人疑惑了。

    張微苦笑道:「因為這次的死亡有蹊蹺。」

    方牧問道:「什麼蹊蹺?連其他人都不能告訴,又為什麼要告訴我?」

    張微深吸了一口氣,道:「這次的死亡和你有關,所以我暫時沒有說出去,我們家族是想要和你結盟的,這件事情要是說出去的話,對你和我們家族都不好。」

    方牧聽到這話,本來就緊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和他有關,而且還不能說出去,這是什麼情況?

    他可以斷定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鬼衣客家族的人,詭異客家族過來的子弟死亡,卻說和他有關,這就很蹊蹺了。

    按這個道理來講,張微之所以不把事情講出去,估計就是因為說出去之後對他有影響,會影響他和張微家族的結盟。

    方牧想通這裏面的利害關係之後,道:「那你現在和我說說,我很好奇這個人的死亡和我究竟有什麼關係?」

    張微湊了上來,低聲道:「因為……呃!」

    話還沒有說完,她突然盯着方牧身後,眼中露出驚愕的神色。

    方牧轉過頭,當他看到身後出現東西時,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他腎後是一面鏡子,鏡子掛在牆上,微微的反射着光芒。

    而這光芒中,有一個人影在模模糊糊的閃動着,最後化作一個蒙面男人。

    蒙面男人雙目帶着陰冷,看不清楚長相,但是那股陰冷的氣質透過鏡子,給人一種極度恐怖的感覺。

    鏡子裏面出現一個人,還是和方牧毫不相關的人,方牧瞬間就想到了鏡中世界。

    黑紅色的龍鱗和如玉的骨甲出現,照全身上下,他看到了鏡子裏的灰白色陰氣,密集的好像要滴出水來。

    身後的張微恐懼的道:「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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