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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詭異,我的器官覺醒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將計就計(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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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詭異,我的器官覺醒了:第一百八十七章 將計就計(大章)

    聽到大腦的回應,方牧的表情明顯的一僵,很快又恢復正常。

    這個主意簡直是天衣無縫,怎麼可能狗聽了都搖頭了,這簡直就是扯淡,他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理論經驗豐富,堪稱一流的戀愛人才。

    比起這兩個蠢材,一個只知道吃,另一個只知道玩劍的傢伙,他的情商簡直高到爆表。

    方牧不屑的撇了撇嘴,拍了拍鄭悅聖的肩膀,道:「怎麼樣,我這個計劃是不是完美無缺?」

    鄭悅聖臉上露出高興的表情,好像真的被這個計劃給震了一下,可是緊接着又愁眉不展:「可是,我只會玩劍。」

    方牧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用着重的語氣道:「你想要接觸她,首先你們要有交流的內容,什麼叫做內容呢,就聊一些感興趣的東西,你會玩劍對吧,可以教她啊,很完美了。」

    鄭悅聖仔細的考慮片刻,揮了揮拳頭,好像決定按照方牧說的做。

    旁邊的周青本來還在專心的吃着,但是聽到方牧說的話之後,整個人瞬間呆住,手停在半空,還拿着一份小吃,好像一個木雕保持不動。

    方牧奇怪的看了周青一眼,道:「你難道還有什麼高深的見解嗎?」

    周青張了張嘴,好像想說什麼,但是又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牧哥果然是高手,高手中的高手,小弟佩服不已,就按照牧哥說的做吧。」

    他現在能說什麼?什麼都不能說,也不好在這個時候提出來。

    畢竟看方牧的表情,好像非常自信,就感覺是一個戀愛大師似的,他現在提出來,那不是純粹打人家的臉嗎?

    按照這個做法,真的去實施的話,估計會死的很慘。

    在周青看來,現實中就有很多這種例子,他雖然也沒談過戀愛,但是看過很多。

    打個很簡單的比方,你和一個女生在談戀愛,但是你每天和她交流的都是國際國內形勢,估計這個戀愛也談不上。

    周青吃了一口,暗中搖頭。

    反正他的計劃已經達到了,吃的也有了,出主意也又是牧哥出的,他可不能背鍋,到時候怪到他身上來。

    鄭悅聖很明顯沒有這些經歷,他突然聽到這麼新奇的一個計劃,還覺得很靠譜,興奮的道:「要是談劍的話,我可是有很多想法的,足足能夠談幾天幾夜,太簡單了!」

    方牧臉色一板:「胡鬧!怎麼能夠談幾天幾夜?」

    旁邊的周青趕緊豎起耳朵,心說牧哥終於想到其他方法,畢竟和一個女生談玩劍這種事,簡直是匪夷所思。

    不過下一秒,他就把這個想法給打散,甚至很想抽自己一巴掌。

    方牧用非常認真的眼神盯着鄭悅聖,嚴肅的道:「這種事情你說再多也沒有用,你要她也喜歡劍,這樣你們兩個才有共同的溝通話題。」

    這句話出口,不僅是周青,就連鄭悅聖也聽出了不對的地方。

    鄭悅聖呆愣愣的道:「但是我在網上看的,戀愛都是互相之間包容嗎?為什麼要強迫她喜歡我的東西呢?」

    這個主意和他在網上看的很不一樣,他現在都有點懷疑了。

    方牧嘆了口氣,搖頭道:「你讓她喜歡你的東西,你再去喜歡她的東西,這不就是相互包容了嗎,你仔細想一想,如果光是你喜歡她的東西,你是不是很虧?」

    「虧?」

    鄭悅聖突然感覺自己腦袋轉不過來了,這怎麼又和虧扯上了關係呢?

    方牧無語道:「你怎麼這麼笨呢?這就和生意是一個道理,講究一個你來我往,對吧?都是互相的嘛,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鄭悅聖越聽越是迷糊,但是仔細一想,好像又沒毛病,這個比喻還很恰當。

    要真這麼解釋的話,還真的覺得很虧。

    「好!」

    鄭悅聖對方牧抱了抱拳,大聲道:「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成了,我欠老師一個大恩情,我現在就去做。」

    方牧點了點頭,露出微笑的表情,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

    鄭悅聖也不再多說,直接提着長劍離開了,剩周青一個人在房間裏。

    周青左右看了看,有點尷尬的道:「那個……牧哥,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啊。」

    方牧還真沒什麼事,就讓周青離開。

    周青沒走兩步,突然又停了下來,轉頭道:「要不……咱倆去偷聽一下,不,是在旁邊觀察一下,畢竟是牧哥教出來的學生,咱們不能讓他胡亂來啊,在旁邊看看,有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咱們有好出手。」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你說的很對,我們去偷……偷的觀察,走着。」

    雖然說的義正言辭,但是言語間還是掩藏不住那種興奮的情緒,他倆這完全就是掛羊頭賣狗肉。

    既想去偷聽,又要說得非常高大上。

    兩個人賊眉鼠眼的,出了房間之後,悄悄的跟在鄭悅聖后面。

    還沒走兩步,突然又遇到一個熟人。

    周若眉毛微皺,奇怪的道:「你們兩個幹嘛去了?怎麼一副做賊的樣子?」

    方牧心情挺直腰板,拍了拍周青的肩膀:「你說。」

    周青呆住,頭皮發麻的道:「我們去上個廁所。」

    周若狐疑的道:「房間裏不就有廁所嗎?」

    「那種大廁所。」周青比劃了一下,道:「我和女生們牽手去上廁所一樣,我們也有自己的秘密,對吧,老姐。」

    方牧嘴角抽搐,真想給周青一巴掌。

    讓他去找個理由,結果找了一個這麼蹩腳的理由,他聽着都覺得假的。

    周青回過頭,擠了擠眼睛,意思是讓方牧配合一下。

    但是……這根本沒法配合,也配合不了。

    方牧輕輕咳嗽了一下,轉換話題道:「你過來有什麼事,這麼晚了,你不是應該已經休息了嗎?」

    周若被這麼一打岔,還真忘了追究這件事。

    她瞥了周青一眼,道:「趕緊回去,該幹嘛幹嘛去,我還有事找方牧,你不會想聽吧?」

    周青飛快的點頭道:「不想聽,我一點都不想聽,那你們兩個先聊,我先走了。」

    說完,周青腳步就沒停下來過,很快就消失了。

    方牧無語,看着周青消失的背影,心說一個人去看戲,不帶着他。

    不過看周若現在的樣子,好像還真有什麼事,他暫時壓抑了去看戲的心情,準備轉頭詢問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還沒等他說話,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被周若拉住了。

    方牧挑了挑眉,道:「你這……嗯?」

    話還沒說到一半,手心發癢,原來是周若的手指在他手掌中勾畫着。

    這個動作他之前也做過,所以非常熟悉,仔細的感應之後,有三個字浮現在心頭。

    「有發現!」

    就是這三個簡單的字,方牧卻明白其中的含義,左右看了看,反手握住周若的手,劃了一行字。

    「進屋再說。」

    所謂的有發現,肯定是關於幕後之人,方牧現在正在找這個傢伙,有了發現更好。

    周若也沒有遲疑,跟在方牧身後,進了房間。

    ……

    進房間之後,方牧反手將門鎖上,又很熟練的拉起周若的手,這次卻拉着雙手。

    周若也不介意,任由方牧拉着。

    兩人開始聊一些家常,就是普普通通的片段,沒有什麼重大的消息。

    但是他們互相牽着的手,卻在飛快的勾動着。

    一行行內容,通過手指進行交流,兩人表面雖然在談論着普通的家常,但是實際已經將整件事的始末說了出來。

    過了大概幾分鐘……

    方牧鬆開了手,道:「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周若很順從的點了點頭,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打開門,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等到周若離開之後,他這才上前將門鎖上,想着剛才兩人之間交流的事。

    他們的交流其實很簡單,周若只是有了一個猜測,關於幕後之人的猜測。

    其實從頭到尾,這裏有一個人一直都沒有出現過,但是被所有人都給忘記了。

    這個人方牧也聽說過,聽白衣女人芸釀提起,就是真正的負責人,也就是那個達到靈橋境十二橋的傢伙。

    到現在為止,這個傢伙一直沒有出現過,以至於所有的人都忘記了。

    大家的工作其實也很忙,負責人沒有出現無所謂,畢竟負責人不教學。

    方牧問過一個老師,得知有可能是藏在暗處進行工作,每個人的職責不一樣,也不太了解。

    這次出現的詭異事件,還和鏡中世界有關,周若的猜想非常靠譜。

    方牧摸了摸下巴,暗道:「十二橋,看來得早做準備了。」

    他想了想運轉了真氣,變成了那副恐怖無比的樣子。

    五官開始飛快的運轉着,這次訓練場所都被他給籠罩了,甚至感應到不遠處某個女學生的房間水聲作響。

    「嗯?」

    五官的感應將整個訓練場地都掃了一遍,但是並未發現任何異常,甚至一切都和往常一樣運作着。

    不過他並沒有撤掉真氣,而是保持着這個樣子,接下來一直到這一次訓練結束,他都打算保持這個樣子。

    剛才周若的話給他提了個醒,如果真是負責人的話,那麼必定是對着這次訓練來的。

    如此說來,在訓練結束之前,幕後的人絕對會多次出手,而他現在保持這個樣子,將五官的感應提升到最敏銳的程度,就能夠極大的降低風險。

    他並沒有開啟普通透支,只是平常的真氣運轉,真氣完全接得上,絲毫不用擔心。

    方牧伸了個懶腰,這個動作配合他現在的模樣,讓人如墜冰窖但是他自己卻恍若未覺。

    「我這樣不是照常能夠偷聽嗎,你就不用跑過去嗎?」

    嘿嘿笑了一聲,方牧感應到了鄭悅聖的位置,正在默默的看戲。

    ……

    一處房間前。

    鄭悅聖抬起手又放下,如此循環了好幾次,顯得非常猶豫。

    他確實很猶豫,畢竟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換成任何人,都會猶豫片刻的。

    就這樣,在門口糾結了好一會兒之後,他終於咬了咬牙,敲響了門。

    「長痛不如短痛,反正按照老師教的做就行了。」

    敲完門之後,他挺直了腰板,握着長劍的手,很緊。

    角落裏,周青正偷偷的觀察着,臉上帶着壞笑。

    牧哥說的那個方法,狗聽了都搖頭,簡直就是把人往陰溝裏帶,他現在就是過來專門看戲的。

    房門打開了。

    一個妙齡少女探出頭來,看到是鄭悅聖之後,表情非常疑惑:「同學,你過來幹什麼?」

    他倆之間應該沒有交集,才是怎麼這麼晚了跑過來找她,這就讓人非常迷惑了。

    鄭悅聖深吸了一口氣,握着長劍的手,微微抖了抖,眼中露出堅定的目光,大聲道:「肖靜同學,此刻月黑風……風……風景秀麗,我想和你討論關於劍術的事情,順便再討論走屍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剛才一緊張,差點就說錯話,還好,關鍵時刻他掰了回來。

    暗處的周青差點笑出了聲,一邊吃着東西一邊看戲,簡直爽爆了。

    他已經猜想到了,接下來的拒絕必定如同排山倒海,到時候鄭悅聖肯定會非常的滑稽。

    可是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一幕讓周青直接呆若木雞,很難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啊。」肖靜笑的很甜,伸手握住了鄭悅聖的手,道:「我也非常喜歡劍法,咱們先聊聊吧。」

    鄭悅聖呆住,接着露出傻乎乎的笑容:「好……好啊……」

    「啪!」

    門關上,走道內陷入安靜。

    周青直接愣住了。

    不是吧?

    難道這個方法真的有用?

    牧哥的情商難道真的很高?

    周青覺得這個世界變了,已經變得他都不認識了,什麼時候這種魯莽的方法也能夠成功,簡直刷新了他的三觀。

    此刻鄭悅聖已經進了房間,企業甚至傳來了細細的交談聲,還真是在討論劍法。

    這場交談足足談了將近半個小時,鄭悅聖才滿臉笑容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整個人都充滿了一種春風得意的感覺。

    「唉?你怎麼在這兒?」

    剛一出來,他就看到盡頭的周青,馬上露出警惕的神色。

    周青緩過勁來,撒謊道:「我只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幫助。」

    鄭悅聖現在正高興着呢,也沒有多想,感動的道:「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的介紹,絕對不會找到像老師這樣的高手。」

    周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道:「既然談完了,那咱們回去吧,明天還有課。」


    「嗯。」

    鄭悅聖答應了一句。

    兩人不再多說,直接離開了這條過道,很快就消失不見。

    鄭悅聖這邊很高興,人走路都帶着風,另一邊卻發生着不為人知的時候。

    肖靜坐在桌子旁,看着桌子上的茶杯,用手輕輕的把玩着,好像在想什麼事。

    過了一會兒,她將茶杯放下,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

    「呵……竟然送上門來,那就怪不得我了。」

    肖靜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電話里傳來一道陌生的男聲。

    「這個時候打電話,你那邊安全嗎?」

    「安全。」肖靜聲音特別恭敬:「老師,我是來向您報告剛才的情況。」

    電話里的聲音帶着疑惑:「什麼情況?」

    「是這樣的……」

    肖靜理了理思緒,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就閉口不言,似乎在等待着對面的答覆。

    電話那頭陷入沉默,過了片刻之後,才給出了回答。

    「我們的計劃,已經被對方破掉,所以需要新的計劃,想辦法殺了鄭悅聖,然後嫁禍給方牧。」

    「可是這樣會不會太生硬?」肖靜問道。

    如果只是單純的嫁禍,會不會顯得證據不太充足,這樣做的話很容易就會被對方破解。

    電話那頭道:「他也沒有辦法證明不是他做的,有的時候人只要有了才自信,那麼就像是一盤散沙,隨時都可以被人給揚掉。」

    肖靜明白了,趕緊答應下來,表示自己會這樣做,答應完之後又問了一句:「我的家族……」

    「放心。」電話那頭緩緩道:「你只要幫我做了,我就會想盡辦法幫助你坐上家族之位,你要相信我的能力。」

    肖靜趕緊道:「我並沒有懷疑您的能力,一定會按照您說的去做,現在就去佈置。」

    「好。」

    電話那頭不再說話,肖靜也掛斷了電話。

    屏幕上並沒有電話號碼,這是一個特殊的渠道,很難查到渠道後是誰,哪怕查到了,也會打草驚蛇,估計渠道後面的人早就已經走了。

    肖靜將手機放好,默默的思考着,顯然在想着怎麼佈置一個局面,讓方牧陷入危險猜疑環境中。

    ……

    方牧的房間內。

    「真棒啊,鄭悅聖真是我的福星。」

    坐在床上,方牧差點就打算直接出去,還好,關鍵時刻忍住了。

    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已經被他感應到了,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竟然意外的有新的收穫,這個叫肖靜的女人絕對是幕後人那一夥兒的,還想着繼續給他栽贓嫁禍。

    確實如電話里的人所說,當一群人起了猜疑,無論證據是否充足,都會如同一盤散沙。

    事實上他們本身就不是很熟悉,一旦真的有了猜疑,會比一盤散沙更加嚴重。

    方牧摸了摸下巴,暗道:「這麼輕易的過去,把他給宰了,對於幕後人來說,好像也只是損失了一個蝦兵蟹將。」

    他剛才就準備馬上出手,後來想了想,這樣做無非就是打草驚蛇,反而會讓幕後之人更加警惕,對於他來說是得不償失的。

    方牧略微思考之後,決定換一個方法。

    其他目的都是引出幕後之人,那麼就來一個將計就計。

    想到這裏,方牧站了起來,打開房間的門,離開了。

    ……

    鄭悅聖的房間中。

    「明天繼續談劍法,光是普通的招式就能夠演變出無窮的變化,我給她由淺入深的講解一遍。」

    鄭悅聖能回來是打算休息的,但是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着,腦海中一直回想着剛才發生的事,翻來覆去的反而更加精神了。

    沒辦法,愛情容易沖昏人的頭腦,尤其是他第一次接觸,還抱有強烈的興趣,所以現在失眠是非常正常的事。

    「不行,我得睡了,明天必須有一個好的精神狀態。」

    鄭悅聖從床上坐起來,用你的甩了甩腦袋,想要強迫自己睡覺,可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精神,甚至可以起來舞劍。

    「唉,怎麼辦,看來今天晚上要通宵失眠了。」

    鄭悅聖用力的揉了揉臉,越發的難受。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卻突然響了起來。

    鄭悅聖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誰啊?」

    「我。」

    門外,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從聲音上已經證明了身份。

    「老師?」鄭悅聖反應過來,趕緊下床將門打來,非常喜悅的道:「老師,您教給我的那個方法非常管用,我已經成功了,而且是巨大的成果,我感覺這次絕對能戀愛。」

    方牧臉上露出怪異的事實的真相併非這樣,但是看到這個學生滿臉高興的表情,他甚至覺得有些不忍。

    畢竟打破一個美好青春,對任何人來說,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忍心。

    但是……青春就是這樣。

    方牧走進來之後,什麼話也沒說,順手就關上了門。

    鄭悅聖被這個動作下了一跳,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正準備說話時,方牧卻先開口了。

    「我這次過來,就是提醒你一下,一定要注意,不要耽擱的訓練。」

    方牧的聲音非常平靜,就好像是在敘述一件特別簡單的事。

    鄭悅聖沒有聽出話里的意思,還特別堅定的點頭答應,表示自己覺得不會耽擱。

    「真笨啊……」方牧心中暗道:「該怎麼把這件事情說明白呢?」

    他看向鄭悅聖的手,搖了搖頭。

    要說按照和周若做到那個方法,他是絕對不會的,畢竟周若的小手軟軟的,鄭悅聖嘛……一個男的,沒必要。

    鄭悅聖也注意到花木的目光,這個時候他終於清醒過來,發現方牧竟然是處於變身狀態。

    俗話說的好,戀愛容易讓人犯糊塗,他到現在才反應過來,神經非常的粗了。

    「老師,你怎麼會處於這種狀態?」

    那種恐怖的感覺,如同排山倒海般傳來,鄭悅聖飛快的後退幾步,差點沒穩住。

    冷汗從他額頭冒出,讓他心悸的感覺傳遍全身。

    這就是血屠的威力,能夠橫壓年輕一輩的能力。

    方牧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狀態,想了想之後,想出了另一種提醒的方法。

    在鄭悅聖略帶恐懼的眼神中,方牧站了起來,突然抓住了鄭悅聖。

    鄭悅聖一驚,本來下意識的就準備拔劍,但是突然想到對方是自己的老師,他又忍住了。

    「老師,您這是幹什麼?」

    他抽空問出,頂着那股恐怖的壓力。

    方牧笑道:「我過來,是教你一道劍法的。」

    「教我劍法?」鄭悅聖一愣:「老師還懂劍法,可是為什麼會教我呢?」

    方牧嘆了口氣,扯了個藉口,道:「其實我和你的家族也有過交流。」

    鄭悅聖更加茫然。

    他可從來沒聽說過,如果真的有交流的話,他作為家族中的天才,應該告訴他才對。

    但是現在聽到這個答覆。他暫時穩住了想法。

    方牧伸出手,道:「劍給我,我教你一下。」

    鄭悅聖想了想,對方的實力比他高這麼多,絕對不可能這麼忽悠他的,於是把長劍地了過去。

    方牧接了過來,掂量了一下之後,將長劍拔出,發出匡啷的聲音。

    鄭悅聖瞬間滿頭黑線,光是拔劍的姿勢,就能看出外行,哪裏是懂劍法的?

    方牧毫無所覺,繼續揮舞着長劍。

    他的動作非常魯莽,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凌亂的軌跡,發出嘩嘩的響聲。

    不適合外行人,看起來就會覺得他捂得很有力道,但是作為內行人,這根本就是隨便扒拉的。

    鄭悅聖不僅僅是內行的人,更是內行中的內行,當然能夠看出其中的意思。

    本來一開始他還抱着一種哭笑不得的態度,甚至打算敷衍一下,但是當他繼續看下去之後,臉上先是閃過震驚之事,緊接着很快被他抹平,恢復了正常,繼續保持原來的模樣。

    這劍法看着凌亂不堪,但是當眼睛朝着劍尖的位置看去時,就會發現雷劍都在勾畫着一個東西,每一個弧度都在表達着意思。

    組合在一起之後,竟然形成了一大段文字。

    鄭悅聖本身就是內行中的內行,他當然看得出來,就算換上一個精通劍法的人在這裏,也不一定有他明白。

    當他將這行文字組合起來之後,終於明白,方牧要給他傳遞的意思。

    劍法仍在繼續,消息仍然在傳遞着,過了好久,方牧終於收回長劍,將長劍遞了回去。

    鄭悅聖接過來,道:「我明白了,多謝老師指教。」

    方牧微笑道:「這是我欠你們家族的,算是還給你們了,如果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該知道什麼東西重要,什麼東西不重要。」

    鄭悅聖苦笑了一下,哪裏是什麼家族啊,到現在他要是不明白只是找了個藉口,那他就真的是個蠢笨之人。

    他已經知道了肖靜的真實身份,所以做了選擇,就像人類一直保持着的規則,凡是與厲鬼為伍的,那麼就是人類永遠的地方,這沒得商量。

    當然,鄭悅聖並沒有直接表達出來。

    原因很簡單這段文字後面還有一個計劃,需要他去實施的計劃,所以現在不是暴露的時候。

    鄭悅聖雙手抱拳,回答道:「老師放心,我一定會分清楚戀愛和學習的關係,絕不會因為戀愛而放棄了學習的盡頭。」

    這句話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他選擇了人類這一邊。

    方牧很滿意,沒有繼續逗留,說了兩句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房間。

    他知道對方已經明白意思,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只需要按照他的計劃往下面走,那麼一切就正常運行。

    ……

    等到方牧離開之後,鄭悅聖坐在床邊,臉上的表情雖然平靜,內心卻泛起了滔天巨浪。

    誰說血屠只是一個粗暴的莽夫,這頭腦一點都不差。

    一想起剛才的計劃,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簡直就是一個老陰比,千萬不能得罪,得罪之後後果會很慘。

    鄭悅聖躺在床上,這下是真的沒有睡意了,想着明天的事,漸漸的,時間飛快的流逝。

    ……

    翌日。

    鄭悅聖還是上往常一樣,學習之後正常的吃飯,不過這次他做了一些改變,非常熱情的端着盤子,和肖靜一起吃着。

    其他學生也都看到了這一幕,紛紛投過去詫異的目光,畢竟這種曖昧的氣氛,大家都明白其中發生了什麼。

    一起吃飯,一起上課,到了夜晚,鄭悅聖還是像往常一樣,到肖靜的房間中去。

    這種尋常的日子過了兩三天,直到最近的一次,終於有了變化。

    ……

    「肖靜,今天我再給你講一套精密的劍法。」

    鄭悅聖坐在桌子旁,手舞足蹈的比劃,臉上的表情非常的興奮。

    旁邊的肖靜一臉微笑,眼中帶着濃濃的情愫,要是換做其他人在這裏一定以為兩人正處於熱戀期。

    當然,在場的兩人心中都有着各自的打算。

    不同的是,肖靜並不知道鄭悅聖是怎麼想的。

    鄭悅聖被肖靜的目光這樣看着,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難道你不喜歡今天講的內容嗎?那我給你換一個吧。」

    肖靜搖了搖頭,道:「你真的很可愛。」

    鄭悅聖一愣,道:「還從來沒有人這麼誇過我呢。」

    肖靜微笑着道:「既然咱們兩個人的關係進確定了,我想試試那種事。」

    鄭悅聖呆住,道:「哪種事?」

    肖靜站了起來,雙手環住鄭悅聖的肩膀,笑道:「就是……」

    「我知道了!」鄭悅聖突然道:「你放心,我一定幫你。」

    肖靜動作一僵,道:「你說什麼?」

    鄭悅聖認真的說了一句話,讓肖靜反應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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