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只聽兩聲悶響,兩名守衛山門的弟子直直地倒飛進院中,重重地摔在青石板上,嘴角鮮血淋漓,眼中流露出深深的驚恐。
「宗、宗主...有敵襲!」其中一名弟子掙扎着想要起身,卻只能無力地看着一群黑衣人闖入宗內。
這群黑衣人身上散發着強大的氣息,一步步的逼近院內的眾女。
程洛初臉色驟變,怒喝一聲:「何人,竟敢擅闖我天音宗?
「取你命的人!」為首的黑衣人冷冷的回應。
「狂徒,好大的膽!」程洛初身形一動,已如閃電般沖向黑衣人首領,手中長劍寒光閃爍,帶着凌厲的殺意,直取對方咽喉。
然而,就在劍鋒即將觸及黑衣人的剎那,對方卻輕描淡寫地一掌拍出。
「轟!」一聲巨響,只見程洛初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顯然已經受了重傷。
「竟然是...築基後期!」柳元元驚呼出聲,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宗主程洛初的實力也不過是築基初期,她們根本不是此人的對手。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揭開了頭上的斗篷,露出一張陰沉的臉龐。
「程洛初,這麼多年,你的實力竟沒有半點長進,真是讓我失望啊!」
程洛初看清了他的面貌後,瞳孔猛地一縮,「你...是你!天魔門魔子!」
「哈哈哈!」魔子放聲大笑,「不錯,正是我!三年前,你在玄天秘境中奪我機緣,毀我肉身,讓我受盡折磨。今日,便是你償還這一切的時候!」
言罷,他猛地一揮手,一股強大的無形勁風瞬間爆發,如狂風掃落葉般席捲了整個院子。
柳元元等一眾弟子在這股力量面前顯得如此脆弱,紛紛被擊倒在地,痛苦呻吟,已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陸塵目睹了這一切,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就是築基後期的實力嗎?一個照面就將程洛初打得重傷不起,那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女人在他面前屁都不是!
魔子做完了這一切,目光瞥向了趴在地上的陸塵,看到了他額頭上的奴印,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輕抬五指,微微一抓,陸塵便如被無形巨力牽引,不由自主地飛入他的掌中。
緊接着,強行將一顆丹藥塞入陸塵口中,隨後像丟垃圾一般將他甩回地面。
丹藥入喉,陸塵頓覺體內湧起一股莫名的燥熱,他艱難地抬起頭,望向魔子,「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魔子冷笑:「當然是好東西,能讓你欲仙欲死。」
說罷他看向一旁傾國傾城的程洛初,「小子,死前能享受這般艷福,也算你的造化。若非我等修煉魔功必須要保持元陽之體,怎會便宜了你?」
程洛初此刻雖然身受重傷,但意識尚存。她聽到魔子這番話,眼中不由得爆出強烈怒意,她緊緊地咬着牙關,努力想要掙紮起身,卻徒勞無功。
她的粉拳緊握,卻無力反抗,只能狠狠地瞪着陸塵:「陸塵,你若是敢碰我一下,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而陸塵面對她的威脅卻充耳不聞,只是緩緩地向她靠近。
看着陸塵越來越近的身影,程洛初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眼中竟閃過一絲哀求,「不要,你別過來,我...我還是處子…」
魔子看着這一幕,臉上笑意更濃。
三年前他被程洛初算計,險些神魂俱滅,費盡心思才找到這天音宗的藏身之地,必須要讓程洛初要死前遭受巨大的屈辱,才能解心頭之恨。
「哈哈哈!」魔子狂笑着,「冰清玉潔的天音宗掌門,馬上就要在瞎眼奴僕的胯下承歡了,好啊,好啊!」
程洛初的眼中寫滿了絕望與不甘,她緊緊地盯着陸塵,試圖從他眼中找到一絲憐憫或猶豫。
而陸塵,那原本痛苦到扭曲的臉上,此時,卻突然浮現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他的懷中散發着淡淡的光芒,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露了出來,那玉佩上還刻着一行小字—【雙修大法】
一月前,陸塵去後山中采眾女要煮茶的仙露,誤闖禁地,撿到了這枚不起眼的玉佩,上面竟記錄了天音宗秘傳之法—雙修大法。
此法需與女子交合雙修,方能雙修雙升,當然,也可以在交合的過程中催動採補之法,雙修單升,使另一方變為爐鼎,直接吞噬其修為和天賦。
他為逃離這裏,死馬當活馬醫,每日偷偷背誦功法,終於在昨日學有所成,本想跟王寡婦來上一次試試效果,可奈何囊中羞澀,未能如願。
本來,以他一介凡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與仙人雙修的機會。
可今天,機會它自己來了!
真是天助我也!
陸塵蹲下身子,冷冷地看着這些曾經羞辱過他的女人。
這時,程洛初低低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陸塵,這樣下去你也會死,我懷裏有一顆大還丹,能讓我短暫地升至築基大圓滿境界,你餵我服下,幫我度過此劫。我為你解去奴印,再收你為親傳弟子!」
陸塵冷笑道:「哦,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大還丹就在我的懷裏,你快...」
她話還沒說完,陸塵就解開了她的衣衫,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哈哈,這大還丹還真是又白又大啊。」
程洛初身子一僵,被陸塵盯着,又羞又惱,卻提不起一絲的力氣反抗,「畜生,不許看!」
陸塵眯着一隻眼睛,俊逸的臉上掛着邪笑,伸手強硬的捏起程洛初的下巴,欣賞絕世容顏。
程洛初,天音宗掌門,築基修士,二十歲就修到了築基,此等天賦,多好的爐鼎啊,更何況,還這麼潤!
「老子可是做夢都想跟你來一炮,今天我不光要看,還要吃個夠!」
「啊,不要...」一聲聲帶着顫音的怒喝從程洛初的嗓子裏溢出。
隨着陸塵大手遊走而過,引得她身子敏感地收縮起小腹,弓背彎腰,這個動作反而將自己的一對雪白更湊向他...
程洛初有些絕望的閉了閉眼,流下屈辱的淚水,在等待陸塵進行下一步時,他卻突然站起身,走向柳元元等女弟子的方向。
魔子看得一樂,「能耐啊,他這是想一起來啊?嘖,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陸塵將這些所謂的師姐們挨個抱起,和程洛初放成一排,看着她們,欺辱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三年來他小心伺候,就連她們的洗腳水都是自己倒的,而這些所謂的師姐們呢?
在寒冬,動輒就將他綁在石柱上整整一夜,被凍的失去知覺,酷暑時,逼他在烈日下暴曬,更在他的身上塗抹蜜糖,引來蚊蟲叮咬,以此為樂。
他為求活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然而今日,僅僅是因為抬頭看了她們一眼,就被戳瞎了一隻眼睛!
「你們不是喜歡羞辱我嗎?現在就讓你們嘗嘗被我凌辱的滋味!」
衣服都是魔子來時匆匆穿上的,本就單薄,此時又被一件件隨意地丟在地上,碾得全是褶皺。
以柳元元為首的眾女們驚恐地尖叫着,曾經高高在上的武者,此刻卻成了待宰的羔羊,被壓在這個她們眼中最粗鄙的奴隸身下。
「陸塵,你這個廢物,放開我!」
「不要啊,我是第一次,不要!」
「太大了,要被撐開了!」
「快拿出來,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輕一點好不好,我求你了,輕一點!」
然而回應她們的就只有陸塵粗暴的動作,尤其是程洛初和柳元元這兩個尤物,受到了他的「特別照顧」。
不甘的淚水划過她們的臉龐,隨着雙修大法的運行,幾女蒼白的面色慢慢變得緋紅,眼神也變得迷離,開始不自覺的回應陸塵。
慢慢的,女人的尖叫聲和怒罵聲通通都變為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響徹了整個山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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