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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妝坐在鳳榻之上,一手撐着腦袋,挑起一縷髮絲,看着窗外,而血碧卻低着頭,在一旁熱着羊奶。
玉凝妝垂目看了一眼血碧,說道「血碧你無需自責了。」
血碧猛地跪在了地上,磕了磕頭,眼含淚水「娘娘,如今娘娘懷有身孕,奴婢應該更加的護着娘娘,都是奴婢太過大意,使得娘娘差點沒了性命。」
玉凝妝伸手扶起了跪着的血碧,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嘆道「我也不是敵不過他們,只不過如今身上又有着身孕,怕傷着肚子裏的孩子,也沒有全部出力,倒是讓他們差點得逞!」
玉凝妝說道這兒,眼底閃過一絲冰冷,如今她懷有身孕,多了一些牽掛,可以說這個孩子更是她的命,她怕自己太不小心,保了自己的命,丟了自己的命,可是就因為她的小心翼翼,差一點自己沒命,差一點一屍兩命!
血碧咬牙,抬頭看向了玉凝妝,說道「可是要與老爺、夫人說……」
玉凝妝揮了揮手,揉了揉太陽穴,眼底閃過殺意,說道「這些事無需勞煩爹娘了,下去吩咐,王府加強看護!要是有可以之人進來,便是殺無赦!」
「是!奴婢這就去!」血碧站了一起來,退了下去。
玉凝妝抬手拿起了一旁的羊奶,喝了一口,抬目看向了外面。
琴晚走了進來「王妃娘娘,寧文候世子夫人來了。」
玉凝妝回過神來,她倒是把蘇琴嫣給忘了,倒是要好好安排一番才是,趕忙吩咐道「快讓寧文候世子夫人進來,還有把本王妃的側房收拾一下,東西定然要上等的!」
琴晚應了一聲,隨後退了下去,沒一會兒,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婦人走了進來。
蘇琴嫣讓丫鬟小心翼翼的扶着進了房間,看見了玉凝妝,勉強福了福身「臣婦見過王妃娘娘。」
玉凝妝撫了撫手,說道「世子夫人身子重,無需多禮,世子夫人,坐吧。」
蘇琴嫣謝了恩,對着一旁的丫鬟道「你下去吧。」
丫鬟猶豫的看了一眼蘇琴嫣,玉凝妝微眯眼睛看了丫鬟一眼,丫鬟趕忙應了一聲是,門也是隨手關了上去。
蘇琴嫣垂目笑了笑「讓王妃娘娘見笑了。」
玉凝妝微眯眼睛,說道「她不是你的丫鬟?是寧文候夫人……」
蘇琴嫣點了點,嘴角掛笑「暖亭不知道怎的突然身子不適,便是留在了候府,這丫鬟是夫人讓我帶來的。」
玉凝妝沉思了許久,抬目笑起「那丫鬟怕是不會伺候世子夫人你吧,過幾日,本王妃自是找個貼心的丫鬟伺候你。」
蘇琴嫣略有些驚yà 的抬頭,隨後垂目,苦笑道「這……何須王妃娘娘麻煩呢?」
玉凝妝哼笑了一聲,抬目直視着蘇琴嫣,淺笑着「難不成你看不出來,寧文候夫人打的不止是你的主意,更是宣王府的主意,況且世子夫人若是在王府出了事,我們王府自然是脫不了干係,寧文候算的可是一手好計謀。」
蘇琴嫣聽了面色蒼白了三分,沒想到玉凝妝終是看的這麼通透,她來得時候,也是有想到這些,可是猶豫不決並不確定。
蘇琴嫣眼底閃過一絲堅定,說道「如今王妃娘娘把臣婦接送到王府來,便已是臣婦的救命恩人了,如今娘娘看的如此通透,臣婦定然不會拖累王府的,這丫鬟……」
蘇琴嫣伸手摸了摸高聳的肚子,嘴角掛笑「是生是死,便是由王妃娘娘來處置便是。」
玉凝妝嘴角勾起,笑得愈發好看,說道「世子夫人明白便好,護世子夫人周全也是世子的請求,本王妃定然不會讓世子夫人在王府內出事的。」
蘇琴嫣猛地抬頭「王妃娘娘,是說夫君來求過王妃娘娘……」
玉凝妝搖了搖頭,淡淡道」他早幾日便是求了王爺,從此看來,世子很是疼世子夫人。」
蘇琴嫣咬了咬唇,眼含淚水,伸手摸了摸肚子,喃喃道「我……又讓夫君操心了,我總是這般沒用……」
玉凝妝伸手撫了撫蘇琴嫣的額頭,輕聲說道「懷孕之人,本不該悲傷,這對孩子不益。」
蘇琴嫣抬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點了點頭「臣婦謝王妃娘娘關心。」
玉凝妝看着蘇琴嫣也是有些乏了,讓人進來送蘇琴嫣回去休息,剛剛那個跟在蘇琴嫣的那個丫鬟緊緊的跟在蘇琴嫣的身後。
玉凝妝拉着那丫鬟,微眯眼睛,伸手指着她個丫鬟「你給本王妃站住!」
那個丫鬟身子猛的頓了一下,轉身福了福身「王妃娘娘,我家夫人還要奴婢伺候着呢。」
玉凝妝嘴角掛着冷笑,猛地站了起來「暖冬、涼夏在世子夫人待在王府的這幾個月由你們好好伺候着,你們扶世子夫人下去吧。」
暖冬和涼夏應了一身,走到那丫鬟旁邊扶住了蘇琴嫣,蘇琴嫣隨後走了下去。
丫鬟看了抬目,咬牙「王妃娘娘,奴婢是世子夫人的貼身丫鬟,怎麼能離了世子夫人的身邊,如今娘娘這般,又是何意?」
玉凝妝揮了揮手,眼底閃過一絲陰冷,說道「說說,你叫什麼?」
丫鬟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垂目道「奴婢叫綺沂(yi)。」
「 看來寧文候夫人怕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敢和本王妃頂嘴,你是說,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玉凝妝慢慢靠近綺沂。
「啊!」綺沂叫了一聲。
不知何時玉凝妝猛地抬步上前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掐住了綺沂,綺沂整個人被逼推到了牆上,冷笑起「說,是誰派你來的?」
綺沂眼底閃過一絲異樣,伸手放在玉凝妝掐住她的手上,掙着着,咳着氣「咳咳……王……王妃娘娘,你……你說……什麼!咳咳……奴……奴婢聽……不懂!」
玉凝妝靠近她,仔細的打量着她的眼睛,隨即笑起「聽不懂麼?你身上的內力已經是出賣你了呢。」
玉凝妝說話之間,另一隻手捏住了綺沂的手,突然聽到骨頭碎了的聲音。
「啊!」綺沂一聲慘叫。
琴晚聽到了動jìng 趕忙趕了進來,驚yà 的看着眼前的場景,瞪大眼睛「娘娘……」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玉凝妝面色冰冷,微吼出聲,手上的力道更加的緊。
綺沂看着自己的手,疼得臉上不停的冒着冷汗,看着玉凝妝的眼睛閃過了一絲恐懼,艱難說道「你……咳咳……你不能……殺我!」
玉凝妝輕聲笑起,伸手抓住綺沂的另一隻手,「咯吱。」骨頭碎裂的聲音異常清脆。
「啊嗯!」這次綺沂只是悶嗯了一聲,臉上的冷汗不停的冒出來。
玉凝妝嘴角掛着淺笑,笑得異常的好看,掐着綺沂的手微微鬆了一下,說道「現在你說還是不說?本王妃給你兩個選zé ,做奴才的定然誠實才是!」
綺沂眼底閃了閃,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抬目盯着玉凝妝的眼睛,說道「既然王妃娘娘看出來了,奴婢也是不得不說,奴婢的主子自然是寧文候夫人了。」
玉凝妝微眯眼睛,嘴角笑起,冷笑起聲「看來……你還是不願yì 說實話呢,那麼本王妃便不客氣了。」眼睛裏閃過一絲殺意。
綺沂猛地慘白了臉,心道不好,看着眼前的女人猶如地獄魔鬼一般。
玉凝妝眼含殺意,緊緊盯着綺沂的眼睛,嘴角泛着冷笑「本王妃再問你最後一遍,是誰派你來的?說,還是不說!」說着,掐着綺沂脖子的手緊了緊。
綺沂只感覺渾身冰冷,眼裏滿是驚恐,把嘴唇都搖出皮來了,顫抖着「我……我說……不要……殺我」
玉凝妝鬆了鬆手,微眯眼睛「說!」
綺沂整個人無力的坐在了地上,顧不上雙手上的疼痛,看着玉凝妝「我的確……是寧文候夫人……的丫鬟,但是……是成王吩咐夫人派我進王府的。」
玉凝妝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得異常的好看,笑起「哦,是麼?那麼寧文候夫人也是成王的人了?」
綺沂慌張的一直點頭,說道「夫人之所以能在……候府內……肆無忌憚,也是……也是因為身後有……成王與成王妃撐腰……」
玉凝妝笑起,站了起來,眼底泛着冷光,冷聲道「成王麼?好,很好,哈哈哈……」
她伸手指着綺沂,冷聲道「琴晚,找幾個侍衛來,把她壓回候府,順便給寧文候和寧文候夫人帶一句話。」
「便說,若是敢把手伸到王府來,本王妃定然會毫不留情的把那手給跺的乾乾淨淨!」玉凝妝語帶殺氣,冷若冰霜。
琴晚回過神來,面上一凜,應了一聲是,便是叫了幾個侍衛進來,把綺沂帶了下去。
玉凝妝轉身坐在了一旁的鳳榻上,微微的躺了一口氣。
至從夜千痕走後,這一個個都有了膽量,竟然敢把手伸到王府進來,難不成真當她宣王府如今只剩老弱病殘麼?
玉凝妝眼底閃過一絲冷意,血碧完事走了進來,伺候玉凝妝。
果真把綺沂送會寧文候府之後,寧文候把寧文候夫人狠狠的呵斥了一頓,從那之後,寧文候夫人便是安分了不少。
接下來半個月後,寧文候夫人時不時的遞帖子要見玉凝妝,可一一都被玉凝妝身子不適給拒絕了。
宣老王妃也是聽聞了這件事,也是大怒了起來,之後便是進宮見太后,皇上也是聽聞了這件事,大怒,讓人把此時徹查清楚,而且寧文候也是吃了不少的苦,也是不少人彈劾說不喜嫡子,寵妾滅妻,還說寧文候夫人不守婦道,陷害世子夫人!
寧文候因為這事,被皇帝禁足了一個月,而後皇上讓成王待成王妃病情痊癒後會封地。
玉凝妝聽聞了這個接過,滿意的勾起了嘴唇,果真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之後拿這件事和蘇琴嫣聊起了家常。
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兩個月之後,成王妃的病情漸jiàn 有一些轉好。
玉凝妝聽聞了這件事,笑得更加好看,摸了摸已是有三個月多、微微隆起的肚子,而蘇琴嫣已是有七個月多的肚子。
蘇琴嫣身子漸jiàn 加重,也是鮮少出門來。
玉凝妝坐在一旁的鳳榻之上,隨即微微掛着淺笑「如今寧文候已是解了足,寧文候夫人怕是不安分了,這幾日已是遞了不少的帖子了,也送來了不少東西。」
蘇琴嫣微愣的摸着肚子,笑起「如今我月份越來越大,她怕是着急了吧。」
玉凝妝抬手扶了扶額頭,淡淡道「既然她那麼想來,那便是讓她來吧,我倒是要看看,她要做什麼?」說罷,抬目笑着看着蘇琴嫣。
這次玉凝妝沒有拒絕了寧文候夫人,並且還向寧文候夫人下了帖子,讓她來宣王府看望看望蘇琴嫣。
玉凝妝撫摸着肚子坐在正廳之上,看着底下站着的寧文候夫人,笑起道「來人,給寧文候夫人看坐。」
寧文候夫人抬目碰上了玉凝妝的眼睛,猛地心驚,垂頭眼底閃過一絲冷意,說道「臣婦謝過王妃娘娘。」說着,坐在了一旁。
玉凝妝微眯眼睛,抬手接過了血碧手中的羊奶,說道「今日琴嫣身子有些不舒服,便是不能出來見寧文候夫人你了,還請夫人見諒。」
寧文候夫人輕笑了一聲「王妃娘娘當真是說笑了,臣婦今日來,也是特地來見琴嫣的,臣婦許久未見琴嫣,甚是想念呢。」
玉凝妝眨了眨眼睛,隨即笑起「哦,沒想到夫人這麼一個繼母,還當真是關心兒媳婦呢,只是……本王妃不知道這是不是真?。」
寧文候夫人袖子底下的手緊了緊,暗暗咬了咬牙,微勾嘴角「王妃說笑了,臣婦如今是琴嫣的婆婆,琴嫣如今又是懷有身孕,臣婦這個做婆婆的自然是心疼極了,只不過……」隨即抬頭看向了玉凝妝。
玉凝妝的眼睛直直對上了寧文候夫人的眼睛,嘴角掛着淺笑「只不過什麼?」
寧文候夫人眼睛微微眯起,抬目依舊直視着玉凝妝,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只不過臣婦不明白,王妃娘娘為何要把琴嫣接到王府里來呢?臣婦在此之前,也並未聽說過王妃與臣婦的兒媳有甚好的關xì 呢。」隨即理了理袖子,嘴角微微勾得更加好看了。
玉凝妝眼底閃過一絲冷意,這是說她,礙着她辦事了呢。
玉凝妝嘴角的淺笑泛着冷意,說道「寧文候夫人不知,世子夫人隨不與本王妃如何交好,但是與本王妃的二妹關xì 甚好,自王爺走後,二妹也是怕本王妃一人無聊,便是說把世子夫人接來,兩個有孕之人也是有話題聊,不是麼?」
寧文候夫人微微一愣,隨即乾笑了一聲「原來琴晚與玉二小姐交好呀。」隨即不知說什麼才好,心裏簡直恨得心痒痒。
玉凝妝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抬目看向寧文候夫人,淡淡說道「這懷有身孕之後,當真是越來越奢睡、越來越乏累了呢。」
寧文候夫人眉毛微微一挑,這意思是下了遂客令呢,倒是她小瞧了這年紀輕輕的宣王妃了呢。
寧文候夫人隨即收了收眼神,趕忙賠笑道「不知王妃娘娘可否讓臣婦見見臣婦的兒子?」
玉凝妝聽了揉太陽穴的手聽了下來,眼睛看向了寧文候夫人,沉思了一會兒,淡淡道「不可?」
寧文候夫人愣是渾身抖了一下,沒想到這宣王妃當真是難對付,抬目看着玉凝妝「難不成臣婦關心自家兒媳,王妃娘娘也要阻止麼?不知王妃娘娘這是什麼意思?」
寧文候夫人心裏恨得牙痒痒,當真沒想到如願進了王府,卻是見不到蘇琴嫣,這能不讓她生qì 麼。
玉凝妝眨了眨眼睛,輕聲笑道「這也是世子的意思。」
寧文候整個人愣住了,隨後袖子中的手緊緊的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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