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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文候夫人隨即笑着抬頭看向了玉凝妝,說道「臣婦也是知道易兒對臣婦也有些許偏見,既然這般,那臣婦便是告退吧。」
玉凝妝笑着點了點頭,揮揮手,說道「血碧,替本王妃送送寧文候夫人。」
血碧應了一身是,隨後走到寧文候面前,道「夫人請。」
寧文候夫人垂目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正要轉過身,卻是頓了腳步,側目而視,說道「王妃娘娘總歸還是太年輕了,臣婦今日便是送王妃娘娘一句話。」
寧文候夫人抬目直視玉凝妝,溫聲道「日後,王妃娘娘行事定然要小心、心細一些。」說着便是抬步大步的走了出去。
玉凝妝微微一愣,隨即嘴角一勾,既然敢威脅她玉凝妝,還當真以為她身後有成王與成王妃撐腰就自以為了不起麼?難不成她當真以為她只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若她當真是這般想,那寧文候夫人倒是自掘墳墓了!
玉凝妝想到這兒,放在椅子上的手一緊,那椅子一角便是碎的不成樣子!
一旁的琴晚心裏一緊,嚇了一跳,趕忙順了順玉凝妝的背,輕聲說道「這寧文候夫人有何資格這般說王妃娘娘,娘娘,你莫為了這人傷了自己的身體。」
玉凝妝笑了,笑着看着寧文候夫人離開的地方,眼裏含着陰戾,淡淡說道「你哪裏看到本王妃生qì 了,本王妃很高興,很高興寧文候夫人竟然主dòng 來王府,自掘墳墓!」隨後伸手制止住了琴晚手中的動作。
琴晚也沒想到玉凝妝竟然會笑的如此好看,並沒有一絲生qì ,心裏不由一陣奇怪,背後也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冷意。
玉凝妝瞟了一眼那已是壞了一角的椅子,淡淡道「讓人把屋內的桌椅換新的,還有剛剛的茶具也換了,免得讓人髒了本王妃的院子。」
琴晚應了一聲是,玉凝妝眼神淡淡,接着又是讓人吩咐,叫蘇琴嫣這幾日便是待在屋子裏面,不要出來;隨後吩咐完了,便是回了自己的屋子。
讓所有的丫鬟都退了下去,且還關了門,側躺在鳳榻之上,一手撫在微微隆起的肚子,淡淡道「冥風。」
突然猛地一陣風吹了過去,面前便是出現了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跪在玉凝妝的面前,此人便是冥風了,冥風恭敬道「娘娘,有何吩咐?」
玉凝妝微微一頓,隨後閉上眼睛,沉思着,然hòu 溫聲細語道「在院子裏多派幾個暗衛,在老王妃那兒也派一個,還有派兩個暗衛給本王妃送進寧文候府!」
玉凝妝猛地睜開眼睛,不知何時手中拿着一個瓷瓶,伸到冥風的面前,笑道「把這個藥給派進寧文候府的兩個暗衛,讓他們每天在寧文候夫人的飯菜下一點點,便可?還有,讓他們給本王妃仔細打聽寧文候府的底細。」
冥風伸手接過了那個瓷瓶,垂目應了一聲是,隨即正準備要走的時候。
玉凝妝卻開口道「冥風,本王妃知道你對血碧有愛慕之情,若想能配的上血碧,那得看你的能耐了。」
她頓了頓「畢竟血碧曾與本王妃同生共死過。」
這兩個月里,她可是發現這冥風經常往血碧房屋在偷偷躲着,或者化成安之的模yàng ,偶爾會調侃血碧幾下呢。
冥風眼底閃過一絲驚yà ,悶聲嗯了一聲,隨即說道「屬下告退。」
帶到夜晚之時,屋外有些許聲音,躺在鳳榻之上閉目養神的玉凝妝猛地睜開了眼睛,隨後垂目。
只聽見她冷漠而又淡淡的聲音「闖王府者,殺無赦!記得,定然要給本王妃一個個把頭砍下來,送到寧文候夫人夫人的院子裏,寧文候夫人定然會很是喜歡。」說罷,嘴角微微勾起。
「是!」只聽見外面突然傳來了打鬥聲,些許小丫鬟躲在屋子裏愣是不敢出來。
過了半個時辰後,外面的聲音才安靜了下來,玉凝妝淡淡道「叫幾個丫鬟把外面清理一下。」
琴晚叫了幾個丫鬟,那幾個小丫鬟身子抖了抖,戰戰兢兢的走出去看了四周,待確定沒有動jìng ,才呼了一口氣走了出去。
玉凝妝眼睛看向外面,嘴角的笑泛着冷意「很好。」她想寧文候夫人定然很滿意她給她的禮物吧。
而寧文候府,正要伺候寧文候的寧文候夫人,已是三十的人了還一臉溫柔嬌弱模yàng ,只見她一身依偎在寧文候的身上。
只見得她說道「侯爺,你不知,妾身今日可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寧文候不由心軟,伸手拍了拍寧文候夫人的背,道「怎的?難不成是王妃娘娘為難你了?」
寧文候夫人垂目眼底閃過一絲陰冷,隨即眨了眨眼,嘴角泛着苦笑「妾身今日聽了王妃娘娘的話才是知道,不讓妾身見兒媳,竟是易兒的意思!」
寧文候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無奈,說道「易兒自小便是沒了娘親,這幾年來倒讓你受了不少的委屈了。」
寧文候夫人媚聲一笑「只要侯爺心中有妾身,妾身不苦。」說罷,手自然而然的伸進了寧文候的裏衣里。
寧文候情動的握住了她的手,一臉深情的看着寧文候夫人,突然……
「啊!!!」一聲慘叫聲打破了兩個人的氛圍。
寧文候夫人眼裏閃過一絲惱怒!
寧文候微愣「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了!」說着,轉過身便是披上了一旁的長袍走了出去。
寧文候夫人一咬牙,惱恨是哪個丫鬟竟然敢壞她的好事!無奈寧文候出去了,她也是急急忙忙的拿了一件衣服披到了身上。
一走出去,只見得門口放着七個人頭,寧文候夫人當看清了那幾個人頭以後,臉色慘白的不成樣子,嘴裏低聲喃喃「怎麼回事……」
寧文候看了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絲,臉上帶着盛怒「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剛剛那個尖叫的丫鬟馬上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候……侯爺……」
寧文候夫人走上前去,拉着寧文候的衣袖,有些有氣無力道「侯爺,快……快把這些拿走,妾身怕。」
寧文候面上一冷,看着那端着盆跪着的丫鬟,一腳踢翻了那盆,怒道「還不叫人來,把這幾個……唉,給本侯收拾乾淨!」
丫鬟渾身發抖,趕忙磕頭道「是……是。」說完,便是匆匆的站了起來,跑了下去。
寧文候夫人臉色煞白看向寧文候「侯爺,我們回房先吧。」
寧文候如今有什麼心情再睡覺呀,略有些煩躁的揮了揮手,看着地上的血跡,眼帶陰狠,說道「本候定然要將此事查清楚,到底是誰幹的,敢把這髒東西弄進候府!」說完,便是看向了寧文候夫人。
寧文候眼神微微柔和了一些「你先回房吧,本侯去一趟書房。」說完,便是走了。
待寧文候走遠,寧文候夫人咬牙切齒,眼含怒意「什麼去書房!我看是去找蘭姨娘那個狐媚子吧!」
寧文候夫人看着地上的血跡,心裏不由滴血,那暗衛可是她花了上萬兩培養出來的!竟然讓玉凝妝這麼給殺了!叫她怎麼甘心!
寧文候夫人眼含陰冷「玉凝妝!」
第二日,成王妃與寧文候夫人卻是上門來了,雖然門口守衛幾番推脫,但終是讓成王妃闖了進qù 。
而此時的玉凝妝與蘇琴嫣坐在院子當中,此時正是春意盎然,院子裏,不少花草樹木盛開着,兩人偶爾也是聊上兩句。
「成王妃,不可!我家王妃身子不舒服,還請成王妃隔日再來吧。」院子門口傳來了侍衛的聲音。
而被攔下來的成王妃一臉陰沉,怒道「你們給本王妃讓開!不然別怪本王妃不留情面。」
侍衛悶聲垂頭,擋住成王妃的去路,說道「還請成王妃隔日再來!」
成王妃氣惱至極,踹了一旁的花盆一腳,大喊道「玉凝妝!你給本王妃出來!把我的霜兒還給我!玉凝妝!」
蘇琴嫣聽着外面的動jìng ,面色微有些擔憂的看着玉凝妝,說道「王妃娘娘……」
玉凝妝揮了揮手,抬手拿起一旁的羊奶喝了一口,說道「血碧,讓成王妃進來吧。」
血碧猶豫看了一眼玉凝妝,隨後垂頭應了一聲是。
隨後跟着血碧走進來的,便是成王妃與寧文候夫人了,寧文候夫人跟在成王妃身後,一臉順從的模yàng ;而成王妃則是一臉憤怒的樣子。
玉凝妝看了笑起「來人,給成王妃和寧文候夫人看坐。」
成王妃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說道「宣王妃,本王妃可是你的長輩,你還得給本王妃行禮呢!」
玉凝妝微挑了挑眉,隨即微眯眼睛,笑起「成王妃說錯了,該行禮的,應該是你才對。」
成王妃臉色一黑,瞪向了玉凝妝「你說什麼!這是對長輩該說的話麼?」
玉凝妝淺笑,伸手摸了摸肚子,說道「我可是記得,我是正一品誥命夫人,成王妃的誥命只不過是正二品罷了,如今行禮的應該是成王妃才是!」
玉凝妝有過戰功,皇帝自然是封了正一品誥命,而成王妃只不過是一個王爺的妻室罷了,且無功與名的。
成王妃聽了臉色都黑了「你!」可卻是沒有把玉凝妝得話停在耳朵里。
成王妃面色陰沉,咬牙切齒道「玉凝妝!你說!你把我的霜兒抓到哪裏去了!」看着玉凝妝的眼睛裏,更多的是仇恨。
玉凝妝微微一愣,眼睛看向了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寧文候夫人,待看到寧文候夫人的身子抖了一下,她不由笑出了聲,說道「我並不知道琉璃郡主被何人抓了,成王妃這話是何意?」
成王妃身子抖了起來有些控制不住,站了起來「肯定是你!肯定是你!還我霜兒……」
卻是被玉凝妝打斷了,只聽見玉凝妝淡淡道「如若郡主真是我抓得,皇上為何會查不出,況且在成王妃與成王離京的那個月,我玉凝妝可是未離開京城半步,如今成王妃這般容易就相信了別人的讒言,以前倒是?高估了成王妃了。」
成王妃微微愣住,看着玉凝妝的眼睛,看她一臉坦蕩蕩的模yàng ,並不似作假,不由把眼睛看向了一旁的寧文候夫人。
寧文候夫人身子一抖,趕忙說道「姐…王妃娘娘,你怎麼能信她呢?」
玉凝妝一記冷眼看了過去,淡淡說道「寧文候夫人,如今我們說的是琉璃郡主,又不是你,寧文候夫人,這是緊張什麼呢?」
寧文候夫人身子一抖,猛的瞪了一眼玉凝妝,說道「我們怎麼能信你說的,像你說的那樣不是你抓了琉璃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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