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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妝聽到他的話,心裏慢了一拍「王爺,請您放開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面前掛上了一些怒氣,微微染紅嬌白如玉的臉蛋。
夜千痕看着那隻手,反手緊緊的握着「恩,這樣子才好看,不像八年後的你呢。」抬起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便輕輕的吻了一下。
玉凝妝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他……也回來了!回過神來,抽回自己的手,抬目眼裏全是迷茫,笑着「王爺,我以前認識你麼?」
夜千痕抬着的手突然一空,微愣的看着自己的手,隨即回過神來,笑了「呵,本王倒是忘了,以為你也回來了,現在的你還是十五歲。」慢慢的鬆開環着她的腰際的手。
玉凝妝趕忙轉過身,抬頭看着他「王爺,你……說什麼?」她要儘量的掩飾自己,她不想再和他有所干係。
夜千痕轉過身去,慢慢的遠去,漸jiàn 的勾起嘴角,眼底的冷意漸jiàn 消散,她終歸會是他的王妃,這是永yuǎn 都不會變的,摸了摸手中的玉佩,笑着走了。
玉凝妝看着他的背影,愣了一會兒,眼底的冷意漸jiàn 溢出來,她說過她不會恨他,只要他不去毀滅她的一切。
轉過身按着自己的記憶走着。
到了皇后的鳳慈宮的偏殿,果真自家的娘親和妹妹都在,皇后當然在忙着處理受傷的臣民的家人了。
玉凝妝停在了門口,她害怕最後的結果還會像前世一樣。
「太醫,我家夫人如何了?」
玉凝妝一愣,低着頭聽着,走了進qù 。
「玉夫人無礙,只不過是動了胎氣,開個安胎藥便可。」
玉凝妝聽了呼了一口氣,太醫走了出來,玉凝妝低着頭周全的福了福身,然hòu 走了進qù 。
玉昶坐在床邊替玉夫人掖了掖被子,玉凝妝溫和的眯起眼睛,她爹爹只有面對娘親的時候才回這般溫柔。
停住了腳步,看着深情看着自己娘親的爹爹,糾結的開口「爹爹,娘什麼時候才會醒呀?」
玉昶聽到了聲音猛的一跳,看到了自家的女兒猛咳了幾下「啊,妝兒,你……你怎麼來了?」被自己女兒看到這樣的自己,確實很尷尬。
玉凝妝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緩緩開口「爹爹,妝兒是來看娘親的。」
玉昶自覺沒臉揮了揮手「你娘這兒有我,你……你去隔壁看夕兒吧。」
玉凝妝輕輕笑了一聲便是轉過去出去,她這爹爹當真是臉皮薄。
玉昶聽到了輕笑抬頭去看早已經走遠了,面容猛地紅了起來,低頭去看自己的夫人。
玉凝妝摸了摸垂下的墨發,她這個樣子到處走也不是,可是她也沒有把自己的丫鬟帶在身邊,也沒有備用的衣服,也許是皇后太忙了,忘了自己了吧,不由嘆了一口氣。
卻不想前面果真迎來了皇后,玉凝妝眉毛一跳,這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呀,趕忙跪下行禮「臣女參見皇后娘娘。」
皇后本是來看許久未見的閨中密友,卻不想見着了那個忘記了的玉凝妝,本是記得牢牢的,卻是太過匆忙把她拋到了腦後,再看到這個女子渾身上下如此狼狽,不由自責,畢竟面前的人世閨中密友唯一的女兒,即使身心疲憊,也是親手扶她起來「起來吧。」
玉凝妝低頭「謝皇后娘娘。」
皇后握着她的手,和藹的說「倒是本宮忘了你,絮樺帶玉小姐下去梳洗一翻。」說着鬆了手,繼續說「還有把本宮的十四玉簪拿來賜給玉小姐。」
玉凝妝猛的抬頭,她可是記得這十四玉簪可是皇后的親女兒玉陽公主求了好久都求不到的,最後賜給了自己,後來玉陽公主可是沒少捉弄她的,這皇后可是好心做壞事呢。
不過也只能吞回去,讓宮女帶路下去,心裏實在是不願yì 讓玉陽公主再次捉弄。
只能暫shí 放下去看玉凝夕的心了,乖乖的梳洗了一番,穿上了準備好的淡藍的百花曳地裙,梳着凌雲髻。
玉凝妝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微微勾起嘴角。
絮樺看了不由嘆息「玉小姐可當着好看。」
玉凝妝緩了緩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好看麼?你說哪一種好看法呢?」站了起來,笑着看着。
絮樺掛着平常的笑容小聲的說「玉小姐是奴婢見過最漂亮的人兒了,猶如美玉一般。」
玉凝妝拿出了一枚小金塊,放在絮樺的手心,說「這當是謝謝絮樺姐姐了。」整個人一下子就變得和藹了許多,笑得也是異常的好看。
絮樺接了過去,謝道「謝玉小姐賞賜。」面色如常,帶她去見玉凝夕。
不由迎面開了一個粉紅的身影,約有十四歲,嘴裏還吐出刁鑽的語氣「那個玉凝妝呢!那十四玉簪是本公主的,母后怎麼能送給她!」精緻的面容因為生qì 而染上了兩朵紅霞,提着裙子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玉凝妝腳一頓,一聽就知道這聲音就是玉陽公主,這玉陽公主倒是消息靈通,這囂張跋扈的性格也是被寵出來的,這誰也招架不住的呢,側身站在一旁,當玉陽公主走過的時候,行了一個大禮。
玉陽公主鳳吟蘭裝作沒有看見,卻是看見了旁邊的絮樺,停了下來,面容也因停下來更加紅的嬌艷欲滴「絮樺姑姑,你怎麼在這兒呢。」
絮樺行了禮,看公主那樣子,冷汗也是流了下來,皇后娘娘真是好心做壞事,這玉小姐怕是被糾纏上了,面容微微有些不自然「公主。」
鳳吟蘭轉頭看向玉凝妝,猛地想了起來,這個不就是那個在百花宴那個護駕有功的玉家小姐麼?上下打量了一下,到底還是長的不錯,不過怎麼會比得上本公主,母后說了她才是天xià 最好看的女子。
想到她的十四玉簪,臉色有掛上了一絲惱怒,走到玉凝妝面前「你是玉凝妝?」
玉凝妝低着頭,微微勾起嘴角「回公主,正是臣女。」
鳳吟蘭眉頭一皺,趾高氣揚的看着玉凝妝「你!把十四玉簪給本公主拿出了!不然本公主讓你好看!」
玉凝妝抬頭直視着她,眼睛微微眯起,笑得異常好看「公主,這是皇后娘娘賞賜下來的,臣女不好拿給公主您呀!」卻不知道那笑容之下的一絲冷意。
鳳吟蘭聽了臉色漲紅,很明顯是被氣紅的,忍不住大聲語氣尖銳「本公主叫你拿出來,你還好推脫!」
玉凝妝拿出了一枚剛剛皇后裏面賜的夜明珠。
鳳吟蘭看了不解,以為她是拿這夜明珠來打發自己的,氣道「你拿夜明珠來打發本公主。」
玉凝妝一笑,雙手合住手中鴿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微微一轉運用內力,夜明珠的粉漸jiàn 的掉落地上,細細看着鳳吟蘭裙邊的梨花,許久不說話,直到鳳吟蘭忍不了了,要發怒的時候,她展開了手。
只見手中的夜明珠一下子變成了兩朵梨花,旁邊還有幾片夜,發着閃閃的亮光,手掌心還有殘留的明珠粉,玉凝妝看了看,在內力雕刻的更神似一些,然hòu 抬手拿到鳳吟蘭的面前「公主,這兩朵梨花可好?」
鳳吟蘭眨了眨眼睛,艷紅的紅霞漸jiàn 的退了下來,剛剛那夜明珠已經是上上品的,這又雕刻成了她喜愛的梨花,而且可以用夜明珠雕刻成的,可以說是絕品了,可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就連十四玉簪還有另一副十四琉璃簪呢。
親自伸手接了過去,眼睛閃亮着「這梨花當真是好,可以說在這皇宮裏都是獨一無二的。」說着收到了袖中「你的好意,本公主領了。本公主暫且放了你一馬。」說着嘟嘴哼了一聲,傲嬌的轉身走了。
玉凝妝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玉陽公主當真是可愛,想要什麼想幹什麼都表現在臉上,這樣的人能如此成長的天真無邪,就可以想到護她的人是多麼的盡心的了。
這樣的人真不應該生在帝王家的,最後的結果也都不會太好,就像前世的她一樣,都想的太天真。
絮樺看了整個過程,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心裏還想着,玉陽公主就這樣被玉小姐給打發走了!這不是公主的風格呀,不過玉陽公主不闖禍的話還是好的。
玉凝妝抬步走了幾步,停了下來,轉頭看着緊跟着自己的絮樺,說道「絮樺姐姐,還是不勞煩你了,後面的路我會走的。」
絮樺聽了也不想只給人帶路,皇后娘娘還要她在身邊呢,福了福身就走了。
玉凝妝目送着她走了,自己便是步行去看玉凝夕,到的時候聽得宮女說玉凝夕早早的被玉尚書和玉二夫人帶回家了,只能回去去看自己的父母了,無奈的扶了扶光滑潔白的額頭。
玉夫人早早醒了,皇后也來看了她一會兒,因為還要忙皇帝扔給她的爛攤子就走了。
天色也快要變黑,玉夫人和玉昶玉將軍一家三口,不好留在皇宮,也不想就在後宮,在天黑之前出了宮,玉夫人得知玉凝妝也要出征,也只是嘆息了一下,用可憐的眼神看了自家女兒一眼,讓玉凝妝渾身一抖,暗地裏排腹娘親這是什麼意思。
回了將軍府,玉凝妝回了自己挽妝院。
「小姐,你可是回來了。」
玉凝妝看着對面的來人,眼眸微閃,面前穿着青色衣裙的十五歲姑娘,是血碧,她記得的血碧是夜千痕親手賜死的,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血碧慘死的那一刻,她不知道她有多恨自己,血碧是不止是她的丫鬟,還是她戰場上的右手,更是和她一起長大的青梅。
前世的水碧只不過是宣王府里提上來的小丫鬟,遠遠沒有血碧能讓她逞心如意,如今看到血碧你不知道她的心有多激動。
不過她不能表現出什麼異樣,仰止自己心中的激動、欣喜。
抬步走了過去,走到了她的身邊「恩,回來了。」
血碧嗅了嗅鼻子,臉色微微變了變,四周還有許多的丫鬟婆子,也不好把自己小姐拉到懷裏好好看看,而且小姐去皇宮的時候衣服也不是這顏色,到底發生了什麼了。
玉凝妝看了也是明白這血碧怕是聞到了她身上的血腥,看來要沐浴了,回了自己的房間,看着桌子上晚膳,勾了勾嘴唇,坐了下來不說任何一句話,安靜的吃了起來。
血碧看着不說一句話的小姐,清秀的小臉微微被懊惱爬上了一抹紅霞,忍不住開口「小姐……」卻不想被打斷了。
「食不言,寢不語。」玉凝妝直接丟了一句話,血碧就閉上了嘴。
血碧心裏疑惑,一般小姐都不會太注yì 這些規矩的,怎麼今天突然就這樣了。
血碧不知道的事,如今的玉凝妝不再是那個十五歲的玉凝妝,而是二十三歲的玉凝妝,該會的規矩都為了夜千痕都會了。
玉凝妝用完了晚膳,坐在房內等待熱水燒好,好好欣賞着自己八年未見的閨房,血碧站在一旁看了屋裏人都走了,忍不住開口「小姐……」
玉凝妝正拿起皇后賞賜的十四玉簪,仔細看着,這玉當真是極品,剔透的很,只可惜她對這些飾品不太感興趣,聽到血碧說的話「說吧。」潔白如玉的蔥指,輕輕的撫摸着白玉。
所謂十四玉簪,十四種玉做成的玉簪,每種玉都是上成品,這一套可以說是千金難得了。
血碧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小姐突然的冷清了下來,急急的開口「小姐,您進皇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頓了頓「而且小姐的玉佩怎麼沒有帶在身邊。」
玉凝妝一愣手中的玉簪險些掉落在地上,摸了摸腰,前世那塊玉佩八年時間都呆在夜千痕的身上,這個時候她的玉佩都戴在她的身上,如果是在換衣服的時候被拿走的是不可能的,唯有碰見夜千痕的時候不見的。她竟然把她的玉佩偷走了。
玉凝妝臉色微微有了一絲變化,臉上的冷意漸jiàn 的爬了上來,緩緩啟開紅唇開口「丟了。」慢慢的把玉簪放入盒中。
血碧臉色微變「丟了?小姐,那可是難得的冷暖玉製成的玉佩。」
冷暖玉正如其名,冬暖夏涼,也是世間上難得的一種玉,而那冷暖玉製成的玉佩正是玉昶尋邊大江南北,花費千金才得來的。
玉凝妝緩緩盒上上等檀木製成的檀盒,蔥蔥玉指在上miàn 顯得異常好看,淡淡的吐露話來「會找回來的。」
血碧疑惑了,也不知道小姐說的是什麼意思。
玉凝妝沐浴完了,披着暗紅的裙紗,躺在窗邊的鳳榻上,已經打濕的墨發披在一旁,看着黑漆漆的夜空,眼眸墨黑的深不可測,微微閉上了眼睛。
血碧在一旁扇着扇子,看着賞心悅目的主子,當真像一副畫。
宣王府內。
一抹純白的身影立於曾經的梧桐下,絕美的容貌看着梧桐微微失神,他還記得她蒼白的臉,淡漠的面孔。
他的耳朵依稀還記得「我……不會恨你的……」
她一席白衣,他清晰的看到了她殘破不堪的狼狽。
「夜千痕!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為什麼不信我?夜千痕!我恨你!我恨你!啊!!」他看到了她倒在血泊之中,雙手不斷有鮮血流出,即使疼痛,她絕望的把那雙快要廢的手,傷心欲絕的拍打在地上,原本淡紫的衣裙漸jiàn 被染紅。
「我手廢了,沒用了,已經得到懲罰了,夜千痕,你為什麼還要奪走血碧,夜千痕……」他記得她的眼睛裏填滿了死寂,就像一個已經死了一樣,緊緊盯着包裹着的手。
「痕哥哥,你在想什麼呢?」一聲嬌甜的聲音猛地把失神的夜千痕拉回來。
夜千痕緩緩的轉過身,他聽到了聲音,心千迴百轉不是滋味。
「淺霜。」面前的女子約十三四歲,穿着一席粉紅的袖裙,面容掛着可人的笑容,看一眼就讓人喜愛。
面前的女子便是夜千痕舅舅當朝皇帝的表哥成王的嫡女,琉璃郡主鳳淺霜,也是他前世的鳳側妃。
成王和王妃在封地,鳳淺霜則是先來來京城宣王府寄住,成王和成王妃一個月後便會進京。
鳳淺霜隨手抓住他的長袖,糯糯開口「痕哥哥,你幹嘛站在梧桐下發呆呀,回來也不去祖母那看看。」說着嘟了嘟嬌艷的紅唇。
夜千痕握了握手再鬆開,嘴角若有若無的勾起,不冷不淡的開口「倒是本王忘了。」
鳳淺霜有些生qì ,不滿的開口「痕哥哥,你忘記來見霜兒可以,倒是你怎麼可以忘了祖母,讓祖母等你那麼久。」害她在宣老王妃那裏等了那麼久,他也沒有來,竟然忘記了。
她正想要抬手牽起他的寬大修長的手,夜千痕轉過身躲了過去。
鳳淺霜微微一愣,卻是聽到了他的聲音「淺霜,這外面冷了你先回去,本王一會兒便會去看祖母的。」
鳳淺霜不甘心的轉身走了,她沒想到夜千痕竟然會敢她走。
夜千痕看着她走遠了,摸了摸袖中的玉佩,難得的哼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梧桐,留下了一席白影。
早晨第一縷陽光照進了房屋內,照在了潔白如玉的臉頰上,睫毛微微輕顫,丫鬟忙的進進出出,而她卻是安靜的坐着看着窗外,她這樣的習慣已經有八年了,再次重生她也喜歡看着窗外,她喜歡看清晨,她喜歡看夜晚。
然而安靜的她,卻在忙碌的丫鬟里顯得格格不入,微微勾起嘴角,從前的她愛笑,每個人看了的人都說她笑得好看,可如今的她即使是笑也是笑得安靜,即使是笑,笑得裏面總是習慣性的帶着一抹苦澀。
她穿着一席淡藍的百花雙蝶裙,一席冰冷的顏色,透着淡淡的寒意,她漸jiàn 的站了起來「血碧。」血碧正好進來,她叫住了她。
血碧走了過來「小姐。」
「跟夫人說了麼?」抬手摸了摸一旁瓷瓶。
「說了,夫人讓小姐去尚書府的路上小心些。」
「恩,出府吧。」
「是。」
玉凝妝坐上了馬車,帶上了一些名貴補品,坐在車內,吩咐道「等下到錦繡閣的停下。」
車夫聽了應了一聲是,馬車緩緩開動,聽着外面集市的喧鬧,微微提起一角帘子向外看。
「小姐,錦繡閣到了。」
玉凝妝帶上了面紗下了車,旁邊也停了一輛馬車,看那旁邊的標誌,是宣王府的,微微一愣,垂目走了進qù 。
「小姐,要買什麼?」
看着面前長相艷麗的女掌柜說「五十兩錦繡糕。」
錦繡糕本身就是製作繁瑣的糕點,材料貴,吃起來卻是入口即化,一天做的錦繡糕只不過才一百塊,一塊五兩,只有有錢有權的官家才吃得起。
女掌柜聽了眉開眼笑「這位小姐,來得可當真及時,我們錦繡閣正好剩下十塊錦繡糕。」叫來小二把錦繡糕打包好了,給了玉凝妝。
付了錢,正要走之時,一抹粉紅走了進來,即使帶着面紗,玉凝妝看着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她的雙手才廢的,前世的她只有心機比不上別人,她停了下來。
鳳淺霜優雅的走了進來,走過了玉凝妝說「掌柜,把你們剩下的錦繡糕都包起來。」
掌柜為難的說「這位小姐,剩下的錦繡糕都讓前面那位小姐買走了,小姐還是買別的吧。」深怕這位小姐會發大小姐脾氣,這錦繡糕可是她小心經營的。
鳳淺霜美眸一沉,轉過了身,玉凝妝正要抬步,卻是被攔住了。
玉凝妝抬目看着她,眼目墨黑的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面紗下的紅唇緩緩開啟「有事?」血碧站在身後,把錦繡糕緊緊放在手心,她感覺面前這個小姐,是個得罪不起的。
鳳淺霜看着血碧手裏的錦繡糕,隨即抬頭說「我要買你手裏的錦繡糕!我出一百兩!」
玉凝妝垂目看了一眼血碧手中的錦繡糕,抬頭緩緩開口「琉璃郡主,覺得我缺銀兩麼?」
鳳淺霜一愣,她怎麼知道她是郡主,她記得她沒有說的,直視着她的眼睛,突然身子一顫,這個女子的眼神好冰冷,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移開眼睛,捏了捏自己的手「你……怎麼知道我是郡主?」
玉凝妝哼笑了一聲,抬步繞過她的時候丟下了一句話「我怎麼知道的,就不用郡主操勞了。」
鳳淺霜眉頭微微皺起,表明了她如今的怒氣,抬手抓住了正要走過身邊玉凝妝「竟然知道我是郡主,那就把錦繡糕讓給我。」
玉凝妝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拍開了她的手,微眯美眸說「郡主,我並不溫婉,這錦繡糕我是覺不能讓。」她忍了,她一直都在忍,可千萬不要觸碰她的底線。
鳳淺霜看着被拍開的手,氣的要死「你!你竟然敢拍開本郡主的手!」正要衝過去抓住玉凝妝,卻是被自己的丫鬟雪秋給拉住了。
一臉怒氣的轉過身,衝着雪秋喊「雪秋!你拉住我幹什麼!」
雪秋看了看四周,四周的百姓多了很多,拉了拉她的袖子說「郡主,這是大街上,要是傳出去讓成王爺知道了,這樣對我們成王府……」
鳳淺霜聽了,看了看四周,臉色氣急敗壞的紅了起來,就連指尖也泛紅了起來「好了,知道了,我們去尚書府。」說着便是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玉凝妝早些到了尚書府,下了車,把補品交給了管家,進了尚書府摘下了面紗,玉尚書玉峰叔父上早朝去了,先是去看看玉二夫人,再去見玉凝夕。
進了院子,看見玉凝夕一席淡黃的衣裙,坐在門口嘴角掛着化不掉的笑,玉凝妝接過血碧手中的裝着錦繡糕的食盒,又了過去。
玉凝夕看了不由開心「姐姐,你來啦!」站了起來。
玉凝妝把食盒放在旁邊的小桌子,把她按了下去,緩緩說道「昨天正要去叫你,誰知你早早的便回去了。手臂可好了些?」說着打開了食盒「我帶了你喜歡得錦繡糕給你賠罪呢。」
玉凝夕笑眯眯的看着惹人饞的錦繡糕,拿起了一塊,仔細的吃着「姐姐還知道自己錯了,昨天夕兒可是盼着姐姐來看看夕兒呢。」
玉凝妝抬手溫和的笑着,摸了摸她的頭「現在可是原諒我了。」這個堂妹活着她還是挺高興的。
玉凝夕點着頭「靠在錦繡糕的份上我就原諒姐姐了。」說着抬起自己受傷的手臂說「姐姐,昨天被刺了一劍,當真疼。」說着抬着毫無雜質的眼睛,眼眸明顯有着擔心「姐姐,半月後要出征上戰場,那身上的傷不是更多麼?況且姐姐還是女子。」
玉凝妝溫和的笑着,給她順了順亂了的頭髮「你不用擔心,我會完好回來的。」
她不知道她如今這一般溫和的笑,讓所有的人愣了神,當真如一幅美畫,即精美而又值錢,就連剛剛走來的鳳淺霜也微微失了神。
玉凝夕看了,心裏感嘆道,不知有誰才能夠配的上她,可是心裏有嘆息了一聲,她是要上戰場的女子,卻是因為這個,把她的美沾上了一塊污點,讓她嫁的風光都難,想到這兒心裏也是怪起了皇帝,偏偏把她的姐姐給毀了。
而剛剛下了朝的皇帝,卻是莫名其妙的大了一個噴嚏。
玉凝妝看着呆愣的她,哼笑了一聲「回回神吧。」
這才把所有人從呆愣中拉了回來。
鳳淺霜回過了神來,急促的走過來「夕兒!」
玉凝夕望了過去,收了收剛剛得嬌俏,笑着「郡主,你來了。」
玉凝妝一愣,抿着唇,她好像忘了一件事,她忘了前世鳳淺霜和玉凝夕之間的關xì ,也是這層關xì ,讓她輕易的步入鳳淺霜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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