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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淺霜走了過來,眉目一轉看到了桌子前面的錦繡糕,再看玉凝妝的穿着和她身邊的丫鬟,明白過來她就是那個不把錦繡糕讓給她的人,本平復的怒氣又串了上來,指着她「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玉凝妝眉毛一挑,嘴角微微彎起「我怎麼不能在這兒?」
玉凝夕迷茫的看着她們兩個,遲疑的開口「郡主,你這是幹什麼?」
鳳淺霜語氣並不好的開口「夕兒,這個人怎麼會在這兒?你認識她?」臉色潮紅手插着細腰,樣子好像玉凝夕做了一件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玉凝夕看她這樣,眉頭微微皺起,她並不太喜歡這個郡主,誰叫這個郡主喜歡她呢,本來關xì 平平常cháng ,如今沒對她的堂姐這般,能不對她的好感倒退三分麼。
玉凝夕皺起眉頭「郡主,這位是臣女的堂姐。」自稱臣女,很明顯疏遠了鳳淺霜。
鳳淺霜並沒有發覺到玉凝夕對她態度的轉變,眼睛裏明顯是驚yà 「她是你堂姐?」因為鳳淺霜並沒有去百花宴自然是沒有見過玉凝妝。
而且玉凝妝已經算是有在百花宴的官家小姐都知道的要出征的女將軍,她卻還不知道。
玉凝妝微微抬目看着她,緩緩開口「郡主,難道不知道麼?」眼睛深沉的讓人寒顫,冷冽。
玉凝夕好似感覺到了玉凝妝眼神里對鳳淺霜的疏遠和冷意,她的堂姐好像也不太喜歡這個郡主。
鳳淺霜被噎住了,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失態了,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看着玉凝妝皺起眉頭,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更是看到了玉凝妝的眼睛,身體全部都僵硬了起來。
尷尬的笑了一下,轉頭對着玉凝夕「夕兒,我今天是來看你的,可惜你喜歡的錦繡糕都賣完了,你的傷可是好了些?」暗裏看了玉凝妝一眼,話里話外就好像在跟玉凝妝說,是她搶了她的錦繡糕。
丫鬟拿了把椅子來,鳳淺霜坐在了旁邊,拿起了一塊錦繡糕吃了起來。
玉凝夕扯了扯嘴角「好很多了,郡主。」
玉凝妝無聲的勾起嘴角,無聲的笑了起來,一顰一笑讓人微微失神,站了起來,說道「夕兒,有郡主在這裏陪你,我便是放心了,我先走了。」溫柔的摸了摸玉凝夕的額頭,理了理混亂的髮絲。
玉凝夕聽到了微微錯愕,在她轉身之際,抓住了她的長袖「姐姐,你別走。」抬起與玉凝妝幾乎相似的眉目,美眸里隱隱存在着不舍。
玉凝妝一愣,她對這個活着的妹妹,是多着一份疼愛的,笑着「過幾天我還會來的。」
玉凝夕不滿的嘟起嘴「姐姐,昨天娘親才答應讓我學武了,你要教我,不然半個後你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
玉凝妝看着她一直都沒動的那個手臂,抬起眼眸「你的手臂還沒好,不能練,練了說不定會拉下病根。」
玉凝夕不滿哀怨的看着自己受傷手臂「姐姐……」收起了抓住玉凝妝袖子的手。
鳳淺霜開口說「夕兒,我們大家閨秀學什麼武功呀,我們就應該學學女紅和琴棋書畫。」
玉凝夕忍着,她是親王的女兒,她的身份也比不上她這個郡主,不過她不回向那些獻殷勤的人,只是娘親讓好好她照顧這個郡主而已,她扯了扯嘴,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鳳淺霜也是尷尬的坐着。
玉凝妝笑了笑,如果不是玉凝夕也學了一些拳腳功夫,前世說不定連她娘親的命都保不住的,只不過今生她沒有硬碰硬才只是手臂受了傷而已。
玉凝妝要走了,玉凝夕也不能強留下來,而玉凝妝走了,鳳淺霜明顯很高興,拉着玉凝夕就聊了起來。
玉凝妝出了尚書府,去了酒香樓,上了二層,選了一個靠街上的包廂。
喝着上等的碧螺春,看着窗外,看看來來往wǎng 的百姓,而底下的百姓偶爾抬頭看向上miàn ,被驚艷的不敢再抬頭看。
抬手摘了花盆上的小玉梅,玉指伸出窗外,鬆開捏着梅花的手,玉梅慢慢的飄了下去,垂目看着飄落在地上的玉梅。
卻是突然一隻靴子踩在了玉梅的上miàn ,玉凝妝慢慢看上去,微微一愣,抿着唇。
而踩了小玉梅的人,也是看見他妖孽的面孔,穿着一身墨黑長袍,那個熟悉了八年的感覺,又一次次的襲來,這個人便是宣王夜千痕。
他笑起來一定很好看,可是誰也沒有見他笑過,而她只一次聽過他輕笑的聲音。
她曾經刺骨的恨意再也沒有了,走的只是淡漠,看着他就像不熟悉的陌生人。
玉凝妝垂目轉過了頭看着茶杯里的茶葉,蔥蔥玉指摸着瓷杯。
夜千痕,重生之後,你怎麼一直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一些點心都上來了,玉凝妝看着那些糕點一眼,再轉頭看向窗外,剛剛小玉梅掉落的地方,卻不想夜千痕依然站在那兒,只是退了一步,出神的看着那一朵小玉梅,突然的抬頭對上了她的眼眸,讓她微微一愣。
他微微勾起嘴角,確實很美,玉凝妝垂目對他微微一笑,然hòu 再轉過頭,若有所思的吃着點心,拿起一塊山楂糕細嚼慢咽起來。
門慢慢的被打開了,所有人都轉過頭去看到底是誰,而玉凝妝放下山楂糕,擦了擦紅唇,慢慢的轉過頭再抬起頭,只見面前的人就是一身墨黑長袍,潔白如玉的面容,惑人的鳳目再也沒有絲毫冷意,她甚至還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一絲柔和,也許是她看錯了吧。
血碧看着如此絕美之人愣了一時,回過神來,趕忙上前攔住步步接近的夜千痕「公子,你走錯房間了。」
夜千痕面無表情,輕輕拍開她的手臂,慢慢開口「本王沒有走錯。」
血碧聽了錯愕的看着他「王……王爺?」面前絕色妖孽之人竟然是王爺。
玉凝妝看着血碧,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血碧,你去門口侯着。」
血碧無奈也是退了下去,畢竟看着夜千痕是鐵了心要進這房屋了,走出了門口,關上了門。
玉凝妝轉頭抬手拿起吃過了一口的山楂糕,緩緩開口「王爺,坐吧。」淡藍的長裙襯托出了她的清冷,淡淡漠漠。
夜千痕走到了她的對面坐了下來,看着她「你喜歡吃山楂糕。」這句話說的有一絲讓人感覺莫名其妙,可是話語裏卻是表達另一個一絲。
玉凝妝垂目再咬了一口山楂糕,仔細嚼着,淡淡開口「嗯。」
夜千痕抬手拿了一塊吃了起來,轉過頭看着窗外。
「王爺,把玉佩還給臣女。」玉凝妝吃完了山楂糕,擦了擦紅唇上的糕渣,抬頭看向夜千痕,不冷不熱的開口。
夜千痕轉過頭,微微眯起眼睛,玉凝妝在他的眼眸你看到了一絲笑意,他的語氣愉悅「玉小姐,什麼玉佩?本王可不知道。」
玉凝妝錯愕,他竟然也會耍無賴,聽了她的話眉頭緊皺「冷暖玉製成的玉佩。」抬手拿起茶杯仔細品嘗着碧螺春。
夜千痕哼笑了一聲,像是無奈的搖着頭「玉小姐,本王說了,本王不知道。」
玉凝妝眉頭皺到了一塊,緩緩放下茶杯,蓋上蓋子,雙手握着茶杯,茶杯瞬間碎裂,碧螺春的茶水緩緩的流了下來。
夜千痕看了臉色不變,卻是高高的勾着嘴角「玉小姐,這是怎麼了?」卻是體貼的抽出自己的帕子,把茶水都擦了,不讓茶水留到她的身上。
玉凝妝垂目,眼底無盡的寒意,沒有回夜千痕問得話,然而當夜千痕擦茶水一系列的動作,卻是讓她錯愕,這樣讓她覺得面前的這個他不是他
玉凝妝過了好久,淡淡的開口「夜千痕,那玉佩你帶了八年,如今不應該呆在你身上。」不是想讓她親口說出她也回來麼?她說了,可是她的內心卻是多了一份挫敗,她即使再怎麼掩飾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自以為他不知道,其實他早早就知道,只是不說罷了。
夜千痕卻是沒有想到玉凝妝竟然這麼快就說出口,他一直想着讓她親口承認自己也回來了,他以為要和她耗很久她才回開口,卻沒有想到這麼快,也許真的是她變了,從愛他成痴的玉凝妝變成了淡漠如她的玉凝妝。
他抬起頭鳳目看向玉凝妝,眼目深沉,許久才開口「妝兒。」
玉凝妝抬頭看着他,眼眸里有着明顯的錯愕,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叫她的,她抿緊唇,隨後開口「夜千痕,現在可以把玉佩還給我了吧,它現在不屬於你。」
夜千痕抬手拿出了一枚泛着寒氣的玉佩,而那枚玉佩上miàn 刻着一個玉字,放在她的面前「只不過是一塊玉罷了。」
玉凝妝哼笑了一聲「只不過一塊玉?那王爺為什麼還要偷走它?」她把偷這個一眼咬的很重。微微的拉長了音。
夜千痕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玉凝妝准過臉看着他,他突然的抬手理了理她握着亂了的髮絲。
玉凝妝有一些錯愕,她甚至還能看到他眼裏的一絲溫情,也許是她看錯了吧,他這樣冰冷無情的人怎麼會有溫情。
夜千痕收回了手,直了腰,看着那枚泛着寒意的玉佩,微微眯起惑人的鳳目「玉凝妝,你要上戰場,你要一輩子不嫁人麼?」抬手修長的手指向着那顆小玉梅樹的一朵玉梅輕輕一掐,一朵小玉梅緩緩的飄落在地上。
玉凝妝側目看着那朵可憐的小玉梅和那顆沒幾朵玉梅的小玉梅樹,自嘲xiào 了一聲「夜千痕,我後悔過了,我不想再後悔一次。」抬手收起了那枚泛着冷意的玉佩,只感覺手心的冰冷,漸jiàn 傳遍全身。
夜千痕的的手停頓在了小玉梅樹上,哼笑了一聲,語氣突然變得溫柔「妝兒,你不會嫁不出去的。」轉身抬手摸了摸她順長墨黑的秀髮,再也沒有了那刺眼的白髮。
玉凝妝垂目看着山楂糕「我不想嫁,也不想別人逼我嫁。」
夜千痕放下她的頭髮,好一會兒都沒有聲音,然hòu 敘敘開口「皇上下的聖旨,你不嫁也得嫁。」
玉凝妝眼睛閃過錯愕,她知道,她反抗也沒用,自嘲的笑了兩下「王爺,你應該不會再娶我了吧,王爺,你還要娶琉璃郡主為你的正妃,納你的三妻四妾呢。」
她還記得,那天她穿着艷麗華貴的嫁衣,鳳冠霞帔,她含着一顆少女一般的心,在喜帕之下,等待着,可是最後當掀開喜帕之後,他卻丟下了一句。
「玉凝妝,宣王妃這個位子不是你能坐的。」他把紅的像血一樣的喜帕扔在了地上。
那時候的她,卻是傻傻的在哪裏哭,卻不知道自己被人嫌棄,卻不知道是自己佔了鳳淺霜的位子,新婚第二天,他就迎娶鳳淺霜進門,而她成了全天xià 的笑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多麼好笑的笑話,到了被廢雙手的那一刻,她才明白過來,她是一個天底下最傻的傻子。
前世痴戀,瘋狂,忍辱,是她自己毀了自己,毀了爹娘,前世她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有一顆情犢初開的心。
玉凝妝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的笑聲沒有了本該十五歲天真的笑,有的只是苦澀,自嘲,甚至她好像在笑着一個多麼好笑的笑話。
夜千痕墨黑的鳳目深沉的看着她,看着她把淚都笑了出來,嘴角的笑容明顯的掛着苦澀「你笑什麼?」他的心裏也漸jiàn 的泛着苦澀,只是如今的後悔又有什麼用?能彌補她碎裂一地的心麼?
玉凝妝聽了下來,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開口「我只是想到王爺曾經跟我說的一句話罷了。」話語裏隱藏着一絲嘲諷,不知是嘲諷她自己還是嘲諷夜千痕。
夜千痕沒有再說話,坐在了她的對面,說「宣王妃的位子還會是你的。」
玉凝妝手一頓,抬起眼目,眼裏泛着寒意。緩緩開口「夜千痕,八年了,當初是你不想娶我,現在我們各走各路不是很好麼?」
夜千痕站了起來,垂下鳳目,鳳目眼底里隱藏着讓人察覺不到的悲傷,語氣卻是寒冷至極「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玉凝妝看着他,眼裏的寒意漸jiàn 散發出來,語氣寒冷至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夜千痕,你當初廢我雙手,是不是也要還回來;你殺了我的血碧,是不是也要還回來!」
夜千痕抬起鳳目,對視着她的眼睛,她眼裏的冷意深深的讓他錯愕,如今的她和上一世十五歲的她不一樣了。
過了好久,他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向門,走到一半開口「妝兒,這是我欠你的。」
玉凝妝笑了,她拿起茶壺,把茶水倒在山楂糕上,山楂糕瞬間融化,在夜千痕開門要抬步的時候,開口「夜千痕,有些東西沒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就像十五歲的她,她再也找不回來了。
而她的話深深的刺進了夜千痕的心,夜千痕腳步頓了一下,自然而然的走了。
血碧走了進來,看着破裂的茶杯,和融化了的山楂糕,還有地上那朵可憐的小玉梅,擔心的問道「小姐,這是怎麼了?」
玉凝妝站了起來,淡淡開口「沒事。」轉身要走了出去。
血碧看着主子如此之說,也不好繼續問,她抬頭無意的到了玉凝妝的眼睛一眼,她雙魅人的眼睛的眼角卻微微泛着紅,血碧心裏有一個錯覺,小姐,哭了?可是剛剛她在門口聽到的是小姐的笑聲,那笑聲卻是沒有以往笑得歡快,那笑聲裏面卻是含着苦澀,自嘲,甚至還有淡淡的寒意。她不知道,她家小姐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樣,好像經lì 了無盡的風霜一般。
玉凝妝走出了門口,血碧也是趕緊的跟了上去。
玉凝妝帶上miàn 紗走下樓,血碧開口「小姐,我們該回府了。」
玉凝妝淡淡的恩了一聲,在櫃枱上留了一塊小金子便是走了,而掌柜看到了那枚小金子,整個臉就跟開了花一樣,點頭哈腰的送玉凝妝走。
玉凝妝看了卻只是留下了一抹輕笑,倩影也是在掌柜的目送下上了馬車。
坐在馬車內,玉凝妝抬手簾起窗簾的一角,突然馬車猛地搖了一下,停了下來,玉凝妝的手也猛地收了回來。
血碧出去看了看,一出去,馬上就快速的進來。
玉凝妝抬目問「怎麼了?」
血碧皺着眉頭,有些為難的說「小姐,外面……」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玉凝妝沒等血碧說完,帶着面紗就走了出去,看着一輛正向着這邊行駛過來的馬車,馬車前面不過六七米站着一個不知所措的站着穿着補丁粗衣粗褲的老太,而那馬車卻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血碧一愣,忍不住開口「小姐……」
玉凝妝從血碧頭上拔了一支不起眼的簪子,血碧愣住了,玉凝妝抬手運用內力,現在她對自己的身體可是運用自如,簪子射了出去,射在了馬的脖子上,而馬收到了致命的傷害,跪了下來連馬車裏的人也跌落出來。而那馬距離老太太卻是剛剛好只有一步之遙。
老太太驚嚇的看着那不斷流血的馬,而老太太老伴趕緊的到自己老伴身邊擔心的說「我不是說了,讓你站着等我麼,你怎麼跑到路中央來了。」話里明顯是責備,更多的也是擔心。
老頭上下看着自己的老伴「還好沒受傷,要是真的出事了,留我這一個糟老頭還怎麼活呀!」說着話里明顯有些責備。
老太太被老頭這麼一說,回過神來,拍了拍老頭的手,安慰他「說什麼胡話呢,我這不是沒事呢。」心有餘悸的看着那隻剛剛死了的馬。
老頭看着那匹死了的馬,和從車上飛下來的兩個人,一個是車夫,一個是女子。
老頭搖着頭「這是做的什麼孽呀。」話里的意思明顯說對方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
老太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現在那兒,着急的問着自己的老伴「老頭,這怎麼辦呀?」
老頭沒好氣的拉着她走,氣的鬍子都翹了起來說「什麼怎麼辦,我們走,我買了幾兩肉,我餓了,我們回家!」說着拉扯着老太太走。
而那個從馬車裏飛出來的女子,疼痛的站了起來,臉上潮紅,而鵝黃色的衣裙也是破了幾處,連精美的髮鬢也亂了,聽他們要走了,站了起來,臉上有着明顯的怒氣「站住!你們不許走。」
老頭轉過身看着那個約有十三四歲的女子,說「小姑娘你想怎麼樣?這馬可不是我殺的。」
玉凝妝看清了那女子的面容,眼裏明顯的有着錯愕,竟然她在這兒,那麼馬車裏面定然還有一個人。
女子等着老頭,氣昏了頭「你……你!在這馬車前的只有你!不是你,那有誰!」看着馬車,很明顯不滿的盯着馬車。
玉凝妝可以很明顯的確定,裏面有一個人。
老頭看着無理取鬧的女子,無奈的搖着頭「小姑娘,那麼你想幹什麼?」
女子指着死了的馬,沒好氣的說「我的車夫傷了我不說,不過我的馬,你得賠!」然hòu 收起手,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胳膊。
老太太看着那匹馬,趕忙的說「姑娘,我們這……我們配不起呀。」
女子滿是刁蠻的語氣說出了口「我的馬死在了你們的面前,你們就得賠!」
玉凝妝從馬車走了下來,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女子面前,讓圍觀的百姓眼前一亮,先前看到那刁蠻的女子,再看現在冷清優雅的玉凝妝,即使蒙着面紗,也讓人不由覺得她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玉凝妝走到女子面前,女子眼裏明顯有些錯愕,緩緩開口「這馬是我殺的。」
玉凝妝轉過身對着老頭老太太說「這事不是你們做的,你們走吧。」
女子眼裏明顯有些不信「你區區一個女子,我才不會信你。」楚祁的姑娘都是嬌嬌弱弱的,怎麼可能會武功。
玉凝妝哼笑了一聲,抬手手裏明顯有些一根銀針,笑着「不信麼?」說着手一動,銀針穿透了死馬的脖子,猛地射在了旁邊的木樁上。
老頭老太太看了,感恩戴德的謝了玉凝妝,趕忙的走回家。
女子瞪大了眼睛,指着她「你……即使是你殺了我的馬,你賠我的馬!」
玉凝妝從袖中拿出一枚金元寶,伸手放在她的面前,卻是在她還沒伸手的時候,鬆了手,金元寶掉落在了地上,然hòu 緩緩的開口「這元寶,應該夠了吧。」
女子氣的潔白無瑕的小臉都氣紅了,看着地上的金元寶,這不就是明顯的在侮辱她嘛!氣煞開口「你真是欺人太甚……」
「洛兒!」一聲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馬車裏傳了出來。
玉凝妝轉過頭看着馬車,卻是看到一個潔白如玉的美男穿着松青的長袍,果真沒有猜錯,這兩個人早早就來了,而百花宴的那些刺客也應該是這兩個兄妹安排的。
玉凝妝面紗下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底淡淡泛着冷意的看着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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