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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妝站着,眼睛微微眯起,微微眯起,前世她和他交過手,她記得這個人可是衣冠禽獸,是個斷袖,不愛美人愛美男,只不過沒有太多人知道罷了。
女子看男子下來,拉着男子說「皇……哥哥,你看,她欺人太甚,把我們的馬殺死了。」她在北黎國的時候哪有受過這樣的氣呀!
男子皺着眉頭,正要開口,卻是被打斷了。
玉凝妝轉過身,用只有他們幾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開口「北黎玖軒,北黎羽洛。」轉身留下了一記冷笑。
面前的兩個男女便是北黎國的皇子和公主,三皇子北黎玖軒,五公主北黎羽洛,如今在這個地方能看到他們,又能精密的讓那麼多刺客進入皇宮,看來早在兩個月前,便是到了這京城了,看來這下有的好玩了。
北黎羽洛一愣,錯愕這個女子怎麼會認識他們,她扯了扯北黎玖軒的袖子,小聲的開口「皇兄,她是誰,她竟然知道我們。」
北黎玖軒皺着眉頭看着玉凝妝的背影若有所思,然hòu 再轉頭看着北黎羽洛,眼目里有着明顯的怒意「我早說過了,這裏是楚祁,不是北黎,怎容得你猖狂,不讓人發現都不行。」
北黎羽洛可憐兮兮的抬起眼眸,委屈的開口「可是……可是皇兄不是也沒有阻止洛兒的麼?」再看狼狽不堪的馬車,狠狠的瞪了玉凝妝的背影「皇兄,這馬車怎麼辦?」今天出來只有她和皇兄兩個人,要是帶暗衛出來,看她不教xùn 教xùn 剛剛那個猖狂的女子。
北黎玖軒看着不成樣子馬車,淡淡「找人收拾一下吧。」看着玉凝妝上了車。
玉凝妝上了車,坐在車上,慢慢的扯下面紗,然hòu 淡淡開口「走吧。」
車慢慢的行駛着,北黎羽洛盯着那輛馬車,猛地一陣風吹過,吹起了馬車的帘子,北黎羽洛看了之後整個人呆在了那兒,剛剛的那個女子當真的美,她們北黎的第一美人還要美。
而且感覺還有一些眼熟,說不出來感覺,如若辦成男子定當好看。
玉凝妝斜着看着外面,馬車緩緩的走着,一些百姓也覺得沒趣便是散了。
而站在不遠處的一身墨黑的身影,微眯着眼睛看着北黎羽洛,眼底泛着無盡的含義,這兩個兄妹可都算是衣冠禽獸了。
北黎玖軒看着北黎羽洛對着那輛馬車發呆,眼目陰冷的淡淡開口「羽洛,你在看什麼呢!」
北黎羽洛回過神來,還意猶未盡的眨了眨眼睛,語氣也有些飄飄然,聲音小聲開口「皇兄,那女子當真好看,比我們北黎國的美人還要美三分呢。」看了幾眼馬車,再捨不得的收回了眼目。
北黎玖軒轉過了身,給了幾個人銀子,讓他們把這些收拾一下,然hòu 轉身步行走着,引來了不少少女春心蕩漾的目光。
北黎羽洛腦子裏一直想着剛剛的那個畫面,說話的聲音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到「皇兄,你說那美人為什麼要是楚祁的,是我們北黎的多好,而且她身邊的那個丫鬟也有幾分姿色。」
北黎玖軒斜目看了一眼北黎羽洛,語氣泛着冷意「你別惦記着她,她留不得。」
北黎羽洛也是明白其中的道理,嘆息了一聲「真是可惜了。」然hòu 緊緊的跟在了北黎玖軒的身邊。
而北黎玖軒則是若有所思的走着。
玉凝妝當風吹起帘子的時候,看到北黎羽洛的眼神,她也是明白了自己被盯上了,不過她知道他們兩個人的缺點,一個愛江山又愛美男,一個唯獨愛美人。
玉凝妝摸了摸腰間的玉佩,一陣寒意傳遍全身,經過前世的教xùn ,不僅北黎玖軒要防備,連那個看着只會刁蠻任性的北黎羽洛更是要防備。
血碧看着主子開口「小姐,救那老太太可以讓奴婢出手的。」
玉凝妝抬目看着她,微微勾起嘴角「現在不用你出手,等上了戰場再與我並肩作戰便是了。」
血碧聽了自己也可以上戰場,瞬間熱血沸騰,她能看到那廝殺的場面,想到這個心裏卻是異常興奮。
玉凝妝看着血碧銀粉的表情,微微勾起嘴唇,前世的血碧看到廝殺的場面就變得熱血沸騰,好幾次她的命都是血碧救的。
玉凝妝回了府,皇帝的聖旨和賞賜的東西就到了,還有一身盔甲,呆在家裏,這七八天裏都過得平平淡淡的,偶爾抽空去尚書府去看看玉凝夕,每天抽出幾個時辰和血碧一起練武,偶爾休閒下來看看兵書,做一個將士不止要武功厲害,更要有更好的計謀。
一天的事情做了下來都累了,玉凝妝沐浴沐完,裏面穿着大紅鴛鴦戲水的裹胸和大紅色的里褲,再披着着夏日大紅的薄紗,躺在鳳榻之上,還未乾透的墨發,披在一旁,別有一番風味,躺在鳳榻之上,手拿着兵書,仔細的看着,偶爾窗口一陣陣涼風傳來,去一下熱氣。
血碧在泡了參茶在一旁,扇着扇子,許是忍了許久,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引來了玉凝妝的側目,玉凝妝看了,先是放下兵書,然hòu 淡淡開口「血碧,你下去休息吧,讓守夜的丫鬟在外面侯着就可以了。」
「小姐可是要早些歇息。」血碧說道,玉凝妝點了點頭。
血碧是今天陪着主子練了一天,澡都還沒洗,身體粘粘的,聽了話便是下去了,到了門口也是吩咐了一下守夜的丫鬟,然hòu 關上了門。
玉凝妝看了一眼,再次拿起兵書看了起來。
看的入神連門外的動jìng 都沒有發覺道,門打開的動jìng 都沒發覺道。
等到自己脖子上突然感覺到一股撲面而來的熱氣,玉凝妝猛地回神,卻是看到了墨黑的頭頂,而人的臉卻是埋到了她的脖子之間。
玉凝妝拿起兵書,在那墨黑的頭頂一拍,卻是聽到了一陣哼笑,這感覺熟悉得不猛再熟悉了,略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夜!千!痕!」然hòu 把懷裏的人推開,懷裏的人被推出來踉蹌了兩下,臉上掛着若有若無的笑。
玉凝妝被氣得臉色潮紅,甚至連拿着兵書的收的指尖都微微有一些泛紅,面容有些窘迫,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趁她不注yì 的時候碰她,竟然把臉都貼在他的身上。
夜千痕微眯着眼睛,眼底明顯有着笑意「誰叫你穿的如此……」然hòu 意味深長的打量着玉凝妝。
玉凝妝實在無法,站了起來,氣的手都在抖,氣不過,猛地把兵書摔在了他的臉上,語氣泛着冷意「你來幹什麼!」然hòu 抓了抓自己身上的薄紗,卻是怎麼也擋不住,有些氣惱的看着夜千痕。
玉凝妝轉過身從柜子裏拿了一件不透明的薄紗披在了身上,然hòu 看了看才放心。
夜千痕面對突如其來的兵書,毫無防備的臉就被砸了一下,抬起修長寬大的手,把兵書拿下,臉上還有些淡淡的紅印子。
夜千痕看着她如此難得的生一下氣,心裏也是蠻開心的,至少這一刻是看不到那個冷清,淡漠的玉凝妝,開口說「妝兒,今天我……」
玉凝妝從他手中搶過兵書,放在了一旁,沒好氣的說「說吧,有什麼事能讓王爺夜闖香閨呀。」她知道,夜千痕不可能沒事來找她吧。
夜千痕看着她,開口說「北黎玖軒要動手了。」心裏被她的怒氣給逗笑了起來。
玉凝妝抬頭看着他,心裏微微錯愕的說「夜千痕怎麼知道北黎玖軒,他來楚祁了?」
夜千痕看着她,然hòu 開口「有什麼是本王知道不了的,本王決定了今晚就呆在這兒等着北黎玖軒了。」無賴一般的坐在鳳榻之上。
玉凝妝一愣,看着他,一個二十歲的大男人呆在她的閨房讓人發現了還得了,又看他無賴的樣子,心裏也是氣「你……你要等也不能呆在我的閨房呀!」
不想夜千痕卻是來了一句「要是不再這裏面,在外面讓他看到了,說不定就跑了。」
玉凝妝就站在那兒看着他,臉都給憋紅了,過了好久,都不知道說什麼,夜千痕笑着看着,她終於憋出了一句話,指着他,氣急敗壞的說「夜千痕!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人這麼無賴呀!」
夜千痕看着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輕笑了一聲,然hòu 一個伸手躺在了鳳榻之上,鼻息之間還有着淡淡的花香,一副很享shòu 的樣子。
玉凝妝看他這樣一系列的動作,也是明白他是想賴在這裏了,轉過身趕忙的把衣裙拿出了,在屏後面快速的換上衣裙,一身的大紅色,而頭髮她自己不會弄,便是用紅繩子在尾部上去一些綁了一下。
再抬頭看向鳳榻,某人正眯着眼睛時有時無的看着她。
玉凝妝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着很享shòu 的某人,冷靜開口「夜千痕,你是怎麼進將軍府的呀?我的丫鬟呢?」她爹可是正一品大將,當然侍衛和護院肯定也是一等一的,夜千痕一個人不可能。
夜千痕抬起鳳目,眼裏滿是淡淡的戲謔,然hòu 傲嬌的冷笑了一聲,語氣當然也帶了一絲嘲諷「你的丫鬟只是被迷暈罷了,妝兒,只不過才七年,你竟然忘了本王的身手。」修長的手抬起來,撐着腦袋看着她
玉凝妝看着突然傲嬌的他,眉毛一挑,眼裏有些淡淡的興趣,嘲諷着開口「我倒是沒忘,倒是沒見過王爺做過偷雞摸狗的事情。」垂目拿起兵書,看了起來。
夜千痕無奈的掛着笑,墨黑的袖子輕輕一揮,房屋裏的火燭都被熄滅了,房間瞬間黑了。
正在看書的玉凝妝,只感覺眼前一黑,氣煞她了,拿起書按着鳳榻的的方向,狠狠的摔了過去,語氣里明顯隱藏着怒氣,語氣更是加重了一些「夜千痕,你又要幹什麼?」
過了半響傳到她耳朵的卻是一陣異常好聽的輕笑,按着鳳榻的方向看去,可是夜千痕穿的是墨黑色的長袍,根本看不到他到底在幹什麼。
整個房間也是聽不到任何聲響,額頭突然感覺一軟,猛地伸手要抓住那個人,卻是空的,讓她感覺剛剛父母的柔軟是一陣錯覺。
面前的黑漆漆,突然語氣異常的柔和,開口「妝兒,這是我第一次做偷雞摸狗的事。」是為了妝兒你的,語氣帶着淡淡的笑,他心裏的那一句話卻是沒有敢說出口。
玉凝妝看着面前的漆黑,想要看他現在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樣的,可是怎麼認真看卻都是一片漆黑,心裏卻是突然有了一絲慌亂。
開口的話也帶着一些口是心非,語氣帶上了淡淡的嘲諷「沒有想到王爺突然會喜歡做這偷雞摸狗的事情。」心裏更是因為黑暗變得微微有一絲煩躁和焦急,語氣帶上了不耐煩「夜千痕,把燈點上,太黑我看不到。」
空中沒有任何的動jìng ,一處的蠟燭漸jiàn 的點燃,慢慢照亮黑漆漆的房間,卻是只有一支拉住顯得有些暗沉。
玉凝妝向着那支點燃的拉住看去,看到了夜千痕站在蠟燭旁,本是白皙的面孔在暗黃的亮光照的的泛黃。
夜千痕回過頭看着她,而她卻是看着自己,微微一愣,嘴角掛上了若有若無的笑容「你怕黑?」
玉凝妝收起了看的的眼眸,看着那支發着亮黃的紅蠟燭,眼神也從焦急變得淡漠,淡淡的開口「只是不喜歡黑罷了。」
只從在前世被罰在祠堂罰跪,她變得不喜歡黑暗的地方,她記得她跪在祠堂中央,只有那奉着墓牌的桌子點着兩支只有一小節白色的蠟燭,蠟燭燒盡四處黑漆漆的,冰冷的地板,只從那一夜之後,讓她處在黑色之下,她的心甚至有一些慌亂,只從那一夜之後,她睡覺都要點一盞暗燈,即使重生了,她也有這習慣。
夜千痕聽了她淡淡的話,語氣里甚至還有着淡淡的無所謂,禁閉着薄唇,看着玉凝妝,而她的眼睛淡淡的有一絲冷意。
夜千痕看着她,忍不住開口「妝兒……」
玉凝妝抬頭看着他的眼睛,打斷了他要說的話,她就這樣看着他的眼睛,再轉過頭,微微垂目,紅唇禁閉。
而他就這樣安靜的看着她,而他卻沒告訴她,北黎玖軒今晚也會對她的爹娘動手,他也沒有告訴她,他在他爹娘的院子安排了暗衛,他也沒告訴她,他在彌補她。
夜千痕看着她,開口「再過幾天,你就要出征了。」
玉凝妝轉過頭看着窗外,而窗外的月亮卻是異常的亮,她輕輕的「恩。」了一聲。
夜千痕看着她異常白皙的面容,緩緩的站了起來,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臉,而她卻是聽到了他的動jìng ,轉過頭來,緩緩啟開紅唇「怎麼了?」
夜千痕略有些尷尬的開口「沒。」然hòu 轉過身在整個房間慢慢走着。
「爺,有人進了將軍府。」突然空中傳來一句話。
夜千痕腳步聽了下來,語氣無任何波動「恩,讓所有人都做好準備。」
「是!」
玉凝妝站了起來,把掛在牆上的幾把劍中,隨意的拿下了一把,去梳妝枱拿出一個巴掌大的梳妝盒,打開之後,裏面看的都是細細長長的銀針,滿了整個盒子,看着有近千根,從中拿了數十根,藏在袖口之中,然hòu 把盒子合上,放到了原來的地方。
夜千痕看了眉毛一挑,玉凝妝看了看他,再那一把劍,扔給了他,整個過程卻是不說一句話。
夜千痕接了過去,轉過身一個一個的把燈點上,整個房間不再暗黃,轉過頭去看她,在明亮的燭光的照亮下,她的面容異常的精緻。
只從前世新婚之夜,她穿的一身大紅的嫁衣,他便再也沒有看到過她穿過紅衣,而如今才只不過第二次,他不可否認她穿紅衣的時候,異常的好看,甚至微微一勾嘴角,都能讓天xià 人為她顛覆。
玉凝妝打開了門,門口已經沒有了丫鬟,自己拿了一把椅子,走了出來,一把的坐在了門口。
夜千痕看了,走了出來,站在了她的旁邊,低頭看着她墨黑的頭髮,墨黑的長髮垂直地上,時不時一陣風吹過,吹起了她額前的髮絲。
他向前走了一步,依稀的看到了她的面孔,面上掛着卻是淡漠,冷清,身體的四周也散發着若有若無的寒氣。心裏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站着一個坐着,大概一盞茶的時間,聽到了有人進了院子的聲音。
玉凝妝頭一轉,向着有聲音的地方,猛地伸手,手裏的一直銀針飛了出去,聽到了一聲悶哼。
四處有十幾個黑衣人向這邊過來,而帶頭的那個黑衣人,明顯身體嬌小,玉凝妝這次卻是沒動手,而等黑衣人離她們有六七米遠的時候。
帶頭的黑衣人,看着玉凝妝眼裏明顯有些驚yà ,開口「你就是玉凝妝?」
玉凝妝抬頭,眼裏帶着一絲戲謔,淡淡開口「你是來殺我的,還不知道我是誰?」話裏帶着一絲嘲諷。
帶頭的黑衣人明顯聽了她的話添了一絲怒意,而玉凝妝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又是讓她一震。
玉凝妝抬頭看着她漂亮的杏眼,緩緩開口「北黎羽洛。」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
而其他黑衣人聽了也是一震,看着面前絕色的女子,她竟然看的出來!
北黎羽洛明顯也是一陣,轉眼也是看到了站在旁邊一樣穿着黑衣的夜千痕,看了他的面容再看看玉凝妝的面容,不由覺得兩個人看着很相配。
北黎羽洛收回眼睛來,眼睛帶着一些火熱的盯着玉凝妝,語氣有一些囂張「本公主改主意了,這玉凝妝本公主要活的!」
夜千痕看着北黎羽洛,冷冷開口「要妝兒,那也得看本王同不同意。冥風。」夜千痕一出口。
突然刷刷刷的,出現六七個黑衣人圍着北黎羽洛這十幾個人,紛紛拔出了劍。
北黎羽洛看着四周,看着夜千痕,心裏惱怒「你……你竟然……」
夜千痕冷着面變成了平常的面無表情的樣子,語氣寒冷無比,和先前形成了很明顯的對比,冰冷着開口「本王?沒想到本王在這兒等你們吧。」
玉凝妝抬頭看着他,這才是宣王,夜千痕,比起剛剛那個,這個更好讓她接受。
北黎羽洛感到無措,面前的看着都是暗衛,而那個男人,竟然是個王爺,她和皇兄在楚祁怕是要被發現了。
憋了半天,猛地才想到了一句話「你們兩個……狗男女!看本公主不殺死你們,本公主一定要滅了你們鎮國將軍府!」說話間,怒氣串着就上來了。
玉凝妝心頭一頓,她記得前世也是有黑衣人來刺殺她和爹娘,只是不是這個時候罷了,難道前世來刺殺的就是北黎羽洛和北黎玖軒,他們甚至還想滅了鎮國將軍府。
想到了這個,玉凝妝心底的恨猛地復燃,瞪着北黎羽洛,眼眸漸jiàn 變紅,語氣充滿了寒意「好大的口氣!我們將軍府是你們能動的!」她決不允許別人動她家人一根寒毛。
夜千痕看着她的樣子,心頭一頓,她曾經也見過她這個樣子,那個時候她廢了雙手,看着自己常用的劍,眼睛漸jiàn 紅起,那時她的手根本動不了重物,一怒之下廢了自己十幾年的功力,她甚至用滿含恨意的語氣,說出了一句話。
「手都廢了,身上的那些東西,又有什麼用?」
夜千痕怕她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出來,緊緊的盯着她,能在她傷害自己的時候,制止她。
北黎羽洛看着玉凝妝,心裏一顫,害怕的倒退了一步,鼓起勇氣開口「能讓本公主和皇兄滅你們鎮國將軍府,是你們的榮幸。」
玉凝妝突然仰天大笑,笑聲里無盡的嘲xiào ,過了好一會兒,把臉笑得都有一些微紅,掛着戲謔的笑容「你們?你們也配?」
北黎羽洛咬牙切齒的開口「都給我上!無論如何!活捉玉凝妝!」北黎羽洛說完話,只感覺臉上一陣刺痛,條件反射的往臉上一摸,在一看,手上沾上了血。
北黎羽洛慌亂的叫了一聲「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
玉凝妝勾着冷笑,看着眼前的北黎羽洛臉上出現的一道血痕,用異常好聽的語氣,緩緩開口「哦?公主,你的臉上怎麼流血了?」手上漸jiàn 又出現了一支細的看不見的銀針。
夜千痕心裏略有些錯愕,玉凝妝竟然能在別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出手,甚至還抓住了北黎羽洛的弱點,北黎羽洛可是最在意自己的容貌,北黎羽洛既然還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想到這微微勾起嘴角。
北黎羽洛摸着臉,抓來旁邊的一個黑衣人,臉上帶着慌亂「我的臉!我的臉!我的臉到底怎麼了?」說完,臉上又是一陣刺痛。
黑衣人被抓住了,看着北黎羽洛的臉,有些害怕的說「公……公主,你……你的臉有……有兩道傷口。」
北黎羽洛聽了,崩潰的摸着自己的臉,狠狠的鬆開黑衣人「我……我的臉!」看着玉凝妝,渾身都是憤怒,指着玉凝妝「肯定是你!肯定是你!玉!凝!妝!都給我上!給我殺了玉凝妝!」
「是!」所有黑衣人應到。
黑衣人都是訓liàn 過一段時間的,與身邊的暗衛打起來,剩下的跟着北黎羽洛對着玉凝妝和夜千痕。
本書首發於看書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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