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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太妖魅:玉妃休想逃:第7章 出征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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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再訓liàn 有度的黑衣人,卻都比不上暗衛,特別是宣王養的暗衛,所謂殺人不眨眼。

    黑衣人依然撐着打鬥,而北黎羽洛沖向了玉凝妝,而她白皙的臉上的兩道傷,和她如今的表情,讓她顯得特別猙獰。

    玉凝妝站了起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到了北黎羽洛的面前,抱住了她的腰,靠近她的臉,冷笑着開口「北黎羽洛看來,你是不打算活着回去了。已經兩針了,有沒有感覺,頭有點暈呢?」

    北黎羽洛一愣,只感覺頭上昏昏的,聽了玉凝妝的話,猛地瞪着她「你……」瞬間感覺退一軟。

    玉凝妝笑了,鬆開了她的腰「北黎羽洛,我的銀針可是在迷魂藥水裏泡過的,我說過了我們鎮國將軍府是你們能動的?」只見北黎羽洛整個人軟在了了地上。

    北黎羽洛灘在了地上,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就倒了下去,昏過去的時候,緩緩開口「既然……我……殺不了你,我皇兄一定……會殺了……你爹娘!」然hòu 昏了過去。

    黑衣人看自己的主子昏了過去,猛地要去殺玉凝妝,夜千痕以最快的速度殺了過去,而其他的黑衣人,也所剩無幾。

    玉凝妝聽了北黎羽洛的話一愣,趕忙蹲了了下去,抓着北黎羽洛的手臂,面容全是寒意,讓人看了全身一僵「你說什麼!北黎玖軒,要殺我爹娘!」然而北黎羽洛整個人沒了知覺,玉凝妝鬆開了抓着北黎羽洛的手,站了起來。

    看着所剩無幾的黑衣人,怒氣一下就上來,一下子把手中的銀針,一一射了出去,射中了致命的地方,一針致命,一一都倒在了地上。

    夜千痕看着玉凝妝,不由心裏嘆息道:這女人,狠起來可是當真的狠呀!

    玉凝妝看着北黎羽洛,眼底閃過了殺意,不過只是一閃而過,抬頭對着夜千痕說「夜千痕,這北黎羽洛就交給你了,可千萬別手軟才是。」最後一句話咬的特別重。

    夜千痕看着她,嗯了一聲,也許是前世鎮國候府被滅了滿門的打擊,所以當別人要殺她爹娘的時候,她心底的那種殺意,就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這是怎麼了?小姐,這是怎麼了?」血碧匆匆的跑來,她剛剛洗完澡,頭髮還沒有干透呢,聽到外面有打鬥的聲音才跑出來,看着滿地的屍體,有的流血有傷口,有的沒流血卻是躺着的,讓她感覺到了不對勁。

    看到了穿着一身黑的夜千痕和幾個也穿着黑衣服的人,不由驚yà 的指着夜千痕「你……你是那天的那個王爺,你……你怎麼會在我家小姐的院子裏?」防備的看着眼前的幾個人。

    玉凝妝皺着眉頭,拉住了血碧的手,語氣微微有一些寒冷「血碧,不要廢話了,快帶上你的劍,今晚有人要滅我們將軍府,快去我爹娘的院子。」

    血碧聽了一愣,這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趕忙快速的去拿劍來了,看着地上的屍體,也是明白那幾個一定是那些要滅他們將軍府的人。

    玉凝妝看了血碧準備好了,理也不理夜千痕一下,轉過身就帶上血碧出了院子,去找自己的爹娘。

    夜千痕看着她的背影,漸jiàn 的沒了她紅色的影子,再收回過神來,看着地上躺在中間昏迷的北黎羽洛,冷冷的開口「留下兩個,把北黎羽洛綁回王府。」

    再看看地上的屍體,留着吧,至少讓人知道,玉凝妝也遭受到了刺殺,這才能讓人知道,有人要滅鎮國將軍府滿門!

    抬頭看着剛剛玉凝妝消失的地方看去,開口「剩下的人,隨本王去救鎮國將軍和鎮國將軍夫人!」說完,拿起了一塊黑布,蒙上自己的臉。

    「是!」

    幾個人中,出來了兩個,把昏迷不醒的北黎羽洛就這樣給拖走了。

    其他人也蒙上了臉,跟在了夜千痕的後面。

    玉凝妝趕到快速的趕到院子,聽到bīng qì 碰撞的聲音,只看到自己的爹爹和一個穿着黑衣服的人打起來,而旁邊都是侍衛和護院在那裏和黑衣人打鬥,很明顯侍衛和護院遠遠比不上訓liàn 有素的黑衣人,出了爹爹這一處,其她都敗了下風,而房門禁閉,她知道,她的娘親在裏面。

    趕了上去,向血碧吩咐「血碧,你去旁邊應付那些黑衣人,我去幫我爹。」

    血碧點這頭,馬上上前鬥打了起來,玉凝妝一步輕功也和那個黑衣人打了起來,玉昶看了不由說道「妝兒,你怎麼來了?」

    突然不知從哪飛來的石子和掌風,把黑衣人的黑布給打掉了,還是那張溫文爾雅的臉。

    玉凝妝轉過頭卻是撞上了一雙熟悉的雙眼,心裏一頓,他竟然也跟了上來,回過頭來頓了頓心,繼續對付黑衣人。

    而那個黑衣人便是北黎玖軒,北黎玖軒看到玉凝妝的時候,面上也略顯的有些驚yà ,冷着面戲謔笑着「原來你就是玉凝妝,玉小姐呀。」一把劍朝着她。

    玉昶一愣,玉凝妝抵着他的劍,冷笑着,帶着嘲諷開口「是呀,我倒是沒想到,北黎國的三皇子,北黎玖軒,竟然想着要滅我們鎮國將軍府。」說完,猛地打開了他的劍。

    玉昶聽了玉凝妝的話,愣着看着他們,指着北黎玖軒,說「他是北黎國的三皇子?」手上的動作也隨着說話停了下來。

    玉凝妝點了點頭,玉昶卻是猛地開口問「妝兒,你怎麼知道他是三皇子的?你不是應該沒見過麼?」

    北黎玖軒笑了「沒想到,我,北黎玖軒,竟然連楚祁正一品大將都不認識我。」一瞄準看着玉凝妝的心口,要出手刺了過去。

    玉凝妝快速的側過了身,皺着眉頭看着北黎玖軒手裏的動作,開口「爹,你現在就別問這些了,你是要看着你女兒死呀?」射出了一支銀針。

    卻不想北黎玖軒竟然比北黎羽洛還要反應快上幾十分,心裏念着北黎玖軒果真伸手不凡,比北黎羽洛還要好上好多。

    玉昶聽了,這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跑題了,快速的加入進qù 和北黎玖軒惡戰了起來。

    而北黎玖軒的目標卻一直都是玉凝妝,攻擊着玉凝妝,防備着玉昶,又向玉凝妝刺了過去,玉凝妝一個轉身,頭上那條綁着頭髮的紅繩子被砍斷了,點了幾條碎發在地上,墨黑秀長的長髮散開來,更為穿着紅衣的玉凝妝添了一份美。

    讓人看了微微失神,長袖甩起,在北黎玖軒失神之際,拿着劍盯着他的喉嚨,北黎玖軒側過了頭,躲過了劍,心裏也是慢慢的呼了一口氣。

    而一個蒙着面,露出異常好看的鳳目的人,劍抵着北黎玖軒的脖子,而玉凝妝看着那雙鳳目,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味道,腰間掛着上等玉佩,而且那鳳目淡淡的泛着冷意,垂目看着比自己矮一小節的北黎玖軒,那眼神看了都讓人寒顫,玉凝妝知道只有戰場上的他,才回這樣,用眼神嚇倒敵人,更好動手,而這個人,便是當朝宣王爺,夜千痕!

    北黎玖軒一頓,不敢再動,冷靜了自己,開口「你是誰?你怎麼幫着玉家?」

    夜千痕呼出輕氣,哼笑了一聲,冷冷開口說道「是楚祁人,當然都會幫着鎮國將軍了。」

    北黎玖軒鎮定的面無表情,握着劍的手心,漸jiàn 冒着冷汗,鎮定的溫文爾雅的笑着「有本事就放了我,我們兩個比試比試,不要暗裏陰着別人。」

    夜千痕笑了,北黎玖軒感覺脖子上的劍更加的緊了,只聽見冷冷的聲音「你們北黎有本事,為什麼還來楚祁,要滅了鎮國將軍滿門呢?」

    北黎玖軒被說的臉色變青,玉凝妝看着那雙寒冷的鳳目,抿着唇,轉過身拉住了自己的爹爹,淡淡開口「爹爹,這兒沒事了,去看娘親吧。」

    玉昶錯愕的拉住了自己的女兒,被說的一愣一愣的,看的也是一愣一愣的,開口「妝兒,這……這外面還有刺客呢。」

    玉凝妝看着夜千痕,微微勾起嘴角,開口「有這位幫我們收拾着呢。」再看向北黎玖軒,淡淡瞟了一眼「這北黎國的三皇子,他會交給皇上的。」說着拉着玉昶,轉過身,長長的墨發飄了起來,直接推了玉昶進了房間,再看看正一臉擔心的玉夫人,讓玉昶在房間裏,關上了門,說這外面讓她收拾一下就好了。

    玉凝妝轉過身,一把刀尖觸及她的脖子,她倒退了兩步,冷着臉看着黑衣人,笑得異常好看,風吹起她的墨發,添起了一份妖異,直視他的眼睛,緩緩開口「你想怎麼樣?」這北黎玖軒的奴才倒是忠誠。

    黑衣人被她直視的心裏一哆嗦,轉過了眼睛,眼前這個女子的眼神當真是恐怖,眼睛看着用刀尖指着的脖子,開口「你讓那個人,放了我家主子,我就放了你?」拿着劍,指着這個女子,這個女子竟然不怕,那感覺她好像經lì 過生死一般,她身上還有着她不應該有的滄桑?

    玉凝妝笑了兩聲,抬起手,用兩根手指頭夾着劍,帶着一絲戲謔「好不容易抓到的,怎麼捨得放呢?你說是不是?」手輕輕一動,手被她給弄斷了一節,笑着節了好幾節,知道劍短的不成樣子。


    黑衣人震驚的看着不成樣子的劍,這得多大的內力才能斷了,而且看那蔥蔥玉指柔弱不成樣子,竟然輕而易舉的可以弄斷這麼多節,抬頭看着她「你……」還沒說完,只感覺脖子一痛,好像有東西穿透了他的脖子,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看着地上都是屍體,那些黑衣人一一都死了,甚至還有一些是將軍府的護院和侍衛,血碧走了過來,說道「讓人把這裏收拾一下,還有我的院子也收拾一下,跟管家說一聲。」血碧聽了擦了擦臉上的血,說了一聲是,就跑出了院子。

    玉凝妝面無表情,向着夜千痕的方向走去,腳下有屍體,就是直接面無表情的踩了過去,沒有那些大家閨秀那樣害怕,走到夜千痕的面前,緩緩開口「王爺,該是回去了,我就不用送客了。」看了一眼,被暗衛綁起來的北黎玖軒,微微勾唇轉身走了出院,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若有若無的聲音「夜千痕,今天,謝謝了。」

    夜千痕聽了,黑佈下的薄唇,微微勾起嘴角,心情愉悅的看着北黎玖軒,許久開口「把北黎玖軒帶上,我們回府!」

    「是!」拖着北黎玖軒跟上夜千痕。

    玉凝妝回了自己的院子,讓血碧通報跟管家說一聲,剩下就讓管家收拾了,自己回了院子休息。

    第二天只聽到了,宣王在京城裏抓到了北黎國的三皇子,皇帝也是把北黎國的三皇子幽禁在了皇宮之中,不過並沒有聽到北黎羽洛,她想夜千痕肯定自己把北黎羽洛幽禁了起來。

    離出征的日子還有六七天,一天天都是練武,看兵書,買了幾件男子的長袍,再也沒有出過府,要是出去也是去了尚書府,並沒有再看到夜千痕。

    到了要出征的前一個晚上,卻是……

    出征的前一個晚上,正是深夜,玉凝妝東西都收拾好,只帶幾套男子的長袍,把盔甲掛在了一旁,摸着那冰冷的鐵,心中有着懷念,甚至有種想穿上它的衝動,而盔甲沾上了血,就更有殺氣。

    所有的丫鬟都退了下去,玉凝妝穿着一身白衣,三千青絲垂落,眼神痴迷的摸着冰冷的盔甲,臉輕輕的附在了冰冷的盔甲上,這可是上等品,微微閉上眼,微微勾着嘴角。

    「玉凝妝。」

    玉凝妝猛地睜開眼,離開了冰冷的盔甲,緩緩的轉過頭,微微皺起了眉頭,語氣淡淡「夜千痕,這偷雞摸狗的事,你當真是做上癮了。」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他說他欠她的?她需要麼?

    夜千痕一席黑衣,又躺在了鳳榻之上,撐着腦袋微眯着好看的鳳目,懶惰的看着她,勾着薄唇「明天你就要走了,本王是來看你最後一眼的。」

    玉凝妝垂目,暗瞪了他一眼,轉過身不說一句話,轉過身繼續收拾東西,看看有什麼東西沒有準備。

    夜千痕厚臉皮的繼續說道「玉小姐,難道沒有本王幫忙的?」說着,伸手拿旁邊桌子上的糕點,咬了一口,說道「這山楂糕可當真好吃,妝兒,你可當真會享shòu 。」再一整個塞進嘴裏,便嚼便閉上眼睛,一副愉悅的樣子。

    「哪有王爺會享shòu 呢?」玉凝妝從柜子中拿出幾個瓷瓶,也收了起來,淡淡開口說。

    玉凝妝再到梳妝枱,把那一整盒銀針收了起來。

    夜千痕看着她,輕笑了一聲,她生qì 起來比這冷冷清清的樣子好多的不知多少,這個樣子就像對所有的東西都淡漠一樣。

    從鳳榻上起來,從手中出現了一個瓷盒,走到玉凝妝的面前,把瓷盒放在她的面前,迅速轉過身,語氣淡淡開口「這是玉膚膏,你也帶去吧。」

    玉凝妝看了瓷盒一眼,轉過身把東西都放一邊,把瓷盒拿起來,塞在夜千痕的手裏,淡淡的說「王爺,這東西不該是我的。」她記得這玉膚膏可是難得的,可以說是價值千金,當然作用也是讓女子身上的疤痕消得毫無痕跡,而且還能膚如凝脂,比之前的還要才能。

    前世,這玉膚膏,她向夜千痕要過幾十次,他都不給,然而鳳淺霜稍微的撒一下嬌,就輕而易舉的拿到。

    現在突然的送給自己,她哪敢要呀,別人的東西,她可不能搶了,要是說她記仇小心眼,她也認了。

    夜千痕一愣,禁閉薄唇,把玉膚膏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說「這是本王送給你的,帶去吧,一個女子留上了疤,可就不好看了。」他以為玉凝妝只是純粹的不收罷了,直接放在了桌上。

    玉凝妝皺起眉頭,眉間微微含着怒氣,心裏感覺夜千痕怎麼這麼煩人,說道「留疤又如何,我又不打算嫁出去。」坐在了椅子上,研究着皇帝賞賜下來的紫龍槍,迷戀的摸着它,這可是好bīng qì 。

    夜千痕一頓,看着她陶醉的樣子,開口「你鞭子也是挺擅長的,本王還帶了紅鸞鞭。」說着,把一個暗紅色的鞭子拿了出來,放在了她的面前。

    玉凝妝一看那鞭子,看着就是好鞭子,正要伸手,又收了回來,說「無功不受祿,王爺,把這些東西收回去吧。」繼續低頭研究着紫龍槍,拿起了一塊上等的布,仔仔細細的擦着。

    夜千痕鳳目一挑,霸道開口「這兩樣你不收也得手,不然等你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你娘會是死是活,是好是壞。」這應該可以威脅她了吧,側過身子,再那一塊山楂糕吃一口。

    玉凝妝一聽,眼目變得寒冷,站了起來「你!」玉手拍在了沉香木做的桌子上,眼睛微眯,他竟敢威脅她!

    「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要奴婢進qù 伺候?」外面丫鬟聽到了動jìng ,在門口問道。

    夜千痕聽着,抬目看着玉凝妝,玉凝妝皺着眉頭,看了門一眼,冷冷開口「沒事!」再轉過頭來,看着夜千痕,袖子裏的蔥蔥玉指,一支支的握了起來,這次出征她和爹爹都要出門,只剩娘一個人,夜千痕竟然拿這個威脅她,可笑的是威脅她把他的拿着東西收下。

    玉凝妝直視着他,眼底的寒意讓人看了都寒顫,開口帶着一絲嘲諷「夜千痕,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好笑麼?就為了我收了你的東西,來威脅我。」譏笑着拍了一下桌子「真可笑,真可笑。」淚都笑出來了,一滴淚從臉上慢慢滑落下來,,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夜千痕看着她這個樣子,微微失神,走到了她的面前,抬起修長白皙的手,用大拇指把她留下來的那一滴眼淚抹掉,動作停在了她的臉上,盯着,不知道是盯着自己的手指還是那一道淚痕,輕聲道「妝兒,誰叫你不收呢,本王送出去的東西,就再也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微微xiào 起,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比以前冰冷的樣子不知道美上了多上。

    玉凝妝抬起眼目,看着他的眼睛,抬手拍開了他的手,睫毛微微顫動,上miàn 還有着幾點淚珠,眼睛裏有着審問「夜千痕,你到底想幹什麼?」

    夜千痕看着那隻拍開他的手的手,垂下自己的手,背在身後「本王不喜歡你留疤,你前世手上的那道疤,都不知道有多醜。」說着,面上帶上厭惡的看着她的手。

    玉凝妝一愣,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愣了幾秒,隨即笑了幾聲「王爺,我留疤還是不留疤,也不關王爺的事,我留疤又不是給王爺看的。」看着他臉上的厭惡,再看着自己的手,垂落收了起來。

    夜千痕垂目,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長長的睫毛,在眼底下印下一道陰影,轉過身,開口「妝兒,你太不聽話了。」

    玉凝妝皺起眉頭,猛地開口「夜千痕,別叫我妝兒,我和你沒有任何感情,也沒有任何關xì ,我的事也不關你的事。」抓着他的袖口,看着他的墨發。

    夜千痕垂目看着那抓着自己袖口的手,轉過身,反握她的手,抬起另一隻手,捏着她白嫩尖細的下巴,笑着「沒任何關xì ?你還敢自稱我,沒任何感情?你別忘了,我們做了八年的夫妻。」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眼睛和勾着的嘴唇形成了對比,眼睛裏泛着寒意。

    玉凝妝看着他,眼裏也泛着盛怒的冷意,抬起手抓住捏着她下巴的手,冷笑着「夫妻?夜千痕,我那一點點感情都被你耗光了,以至於我連前世的那條後悔路,我都不想再踏一步。」想甩開他的手,可是她越是用力,他就捏的更用力,就好像要把她捏碎了一樣,疼得她微微皺起了眉頭。

    夜千痕用冰冷的眼神的看着她,兩個人眼神對峙好久,夜千痕狠狠的甩開了自己的手,冷冽的開口「那兩樣東西,本王是不會收回去的,你要是敢給本王扔了,有什麼是本王做不到的。」說着,冷冽轉過身,從窗口跳出,一眨眼的時間人就不見了。

    玉凝妝下巴已經是一片淡紅,現在下巴還能感覺到剛剛的那個力道,感覺還有一些麻麻的。

    玉凝妝看着窗口,狠狠的握着自己的手,還好指甲剛剛剪了,只是微微有些疼罷了,看着那條暗紅色的鞭子,拿起來狠狠的揮了幾下,地上出現了若有若無的裂痕,足以表達她現在的怒意。

    夜千痕,他怎麼什麼都威脅的了她。

    鞭子猛抽的聲音,驚醒了外面站着站着睡着了的守夜丫鬟。

    「小姐!」丫鬟開口。

    玉凝妝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沒事!」語氣的冷意,傾盡人心。

    丫鬟聽了只感覺全身冰冷,抖了一下,心下也覺得小姐晚上說話的聲音怎麼這麼讓人害怕和膽顫。

    玉凝妝看着那些東西,放下鞭子,拿起瓷瓶,想把它砸了,可是想到了夜千痕威脅的話,更何況威脅的那個人是自己的親娘,忍着把這兩樣東西收了起來。

    本部小說來自看書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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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出征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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