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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的前一個晚上,正是深夜,玉凝妝東西都收拾好,只帶幾套男子的長袍,把盔甲掛在了一旁,摸着那冰冷的鐵,心中有着懷念,甚至有種想穿上它的衝動,而盔甲沾上了血,就更有殺氣。
所有的丫鬟都退了下去,玉凝妝穿着一身白衣,三千青絲垂落,眼神痴迷的摸着冰冷的盔甲,臉輕輕的附在了冰冷的盔甲上,這可是上等品,微微閉上眼,微微勾着嘴角。
「玉凝妝。」
玉凝妝猛地睜開眼,離開了冰冷的盔甲,緩緩的轉過頭,微微皺起了眉頭,語氣淡淡「夜千痕,這偷雞摸狗的事,你當真是做上癮了。」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他說他欠她的?她需要麼?
夜千痕一席黑衣,又躺在了鳳榻之上,撐着腦袋微眯着好看的鳳目,懶惰的看着她,勾着薄唇「明天你就要走了,本王是來看你最後一眼的。」
玉凝妝垂目,暗瞪了他一眼,轉過身不說一句話,轉過身繼續收拾東西,看看有什麼東西沒有準備。
夜千痕厚臉皮的繼續說道「玉小姐,難道沒有本王幫忙的?」說着,伸手拿旁邊桌子上的糕點,咬了一口,說道「這山楂糕可當真好吃,妝兒,你可當真會享shòu 。」再一整個塞進嘴裏,便嚼便閉上眼睛,一副愉悅的樣子。
「哪有王爺會享shòu 呢?」玉凝妝從柜子中拿出幾個瓷瓶,也收了起來,淡淡開口說。
玉凝妝再到梳妝枱,把那一整盒銀針收了起來。
夜千痕看着她,輕笑了一聲,她生qì 起來比這冷冷清清的樣子好多的不知多少,這個樣子就像對所有的東西都淡漠一樣。
從鳳榻上起來,從手中出現了一個瓷盒,走到玉凝妝的面前,把瓷盒放在她的面前,迅速轉過身,語氣淡淡開口「這是玉膚膏,你也帶去吧。」
玉凝妝看了瓷盒一眼,轉過身把東西都放一邊,把瓷盒拿起來,塞在夜千痕的手裏,淡淡的說「王爺,這東西不該是我的。」她記得這玉膚膏可是難得的,可以說是價值千金,當然作用也是讓女子身上的疤痕消得毫無痕跡,而且還能膚如凝脂,比之前的還要才能。
前世,這玉膚膏,她向夜千痕要過幾十次,他都不給,然而鳳淺霜稍微的撒一下嬌,就輕而易舉的拿到。
現在突然的送給自己,她哪敢要呀,別人的東西,她可不能搶了,要是說她記仇小心眼,她也認了。
夜千痕一愣,禁閉薄唇,把玉膚膏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說「這是本王送給你的,帶去吧,一個女子留上了疤,可就不好看了。」他以為玉凝妝只是純粹的不收罷了,直接放在了桌上。
玉凝妝皺起眉頭,眉間微微含着怒氣,心裏感覺夜千痕怎麼這麼煩人,說道「留疤又如何,我又不打算嫁出去。」坐在了椅子上,研究着皇帝賞賜下來的紫龍槍,迷戀的摸着它,這可是好bīng qì 。
夜千痕一頓,看着她陶醉的樣子,開口「你鞭子也是挺擅長的,本王還帶了紅鸞鞭。」說着,把一個暗紅色的鞭子拿了出來,放在了她的面前。
玉凝妝一看那鞭子,看着就是好鞭子,正要伸手,又收了回來,說「無功不受祿,王爺,把這些東西收回去吧。」繼續低頭研究着紫龍槍,拿起了一塊上等的布,仔仔細細的擦着。
夜千痕鳳目一挑,霸道開口「這兩樣你不收也得手,不然等你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你娘會是死是活,是好是壞。」這應該可以威脅她了吧,側過身子,再那一塊山楂糕吃一口。
玉凝妝一聽,眼目變得寒冷,站了起來「你!」玉手拍在了沉香木做的桌子上,眼睛微眯,他竟敢威脅她!
「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要奴婢進qù 伺候?」外面丫鬟聽到了動jìng ,在門口問道。
夜千痕聽着,抬目看着玉凝妝,玉凝妝皺着眉頭,看了門一眼,冷冷開口「沒事!」再轉過頭來,看着夜千痕,袖子裏的蔥蔥玉指,一支支的握了起來,這次出征她和爹爹都要出門,只剩娘一個人,夜千痕竟然拿這個威脅她,可笑的是威脅她把他的拿着東西收下。
玉凝妝直視着他,眼底的寒意讓人看了都寒顫,開口帶着一絲嘲諷「夜千痕,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好笑麼?就為了我收了你的東西,來威脅我。」譏笑着拍了一下桌子「真可笑,真可笑。」淚都笑出來了,一滴淚從臉上慢慢滑落下來,,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夜千痕看着她這個樣子,微微失神,走到了她的面前,抬起修長白皙的手,用大拇指把她留下來的那一滴眼淚抹掉,動作停在了她的臉上,盯着,不知道是盯着自己的手指還是那一道淚痕,輕聲道「妝兒,誰叫你不收呢,本王送出去的東西,就再也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微微xiào 起,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比以前冰冷的樣子不知道美上了多上。
玉凝妝抬起眼目,看着他的眼睛,抬手拍開了他的手,睫毛微微顫動,上miàn 還有着幾點淚珠,眼睛裏有着審問「夜千痕,你到底想幹什麼?」
夜千痕看着那隻拍開他的手的手,垂下自己的手,背在身後「本王不喜歡你留疤,你前世手上的那道疤,都不知道有多醜。」說着,面上帶上厭惡的看着她的手。
玉凝妝一愣,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愣了幾秒,隨即笑了幾聲「王爺,我留疤還是不留疤,也不關王爺的事,我留疤又不是給王爺看的。」看着他臉上的厭惡,再看着自己的手,垂落收了起來。
夜千痕垂目,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長長的睫毛,在眼底下印下一道陰影,轉過身,開口「妝兒,你太不聽話了。」
玉凝妝皺起眉頭,猛地開口「夜千痕,別叫我妝兒,我和你沒有任何感情,也沒有任何關xì ,我的事也不關你的事。」抓着他的袖口,看着他的墨發。
夜千痕垂目看着那抓着自己袖口的手,轉過身,反握她的手,抬起另一隻手,捏着她白嫩尖細的下巴,笑着「沒任何關xì ?你還敢自稱我,沒任何感情?你別忘了,我們做了八年的夫妻。」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眼睛和勾着的嘴唇形成了對比,眼睛裏泛着寒意。
玉凝妝看着他,眼裏也泛着盛怒的冷意,抬起手抓住捏着她下巴的手,冷笑着「夫妻?夜千痕,我那一點點感情都被你耗光了,以至於我連前世的那條後悔路,我都不想再踏一步。」想甩開他的手,可是她越是用力,他就捏的更用力,就好像要把她捏碎了一樣,疼得她微微皺起了眉頭。
夜千痕用冰冷的眼神的看着她,兩個人眼神對峙好久,夜千痕狠狠的甩開了自己的手,冷冽的開口「那兩樣東西,本王是不會收回去的,你要是敢給本王扔了,有什麼是本王做不到的。」說着,冷冽轉過身,從窗口跳出,一眨眼的時間人就不見了。
玉凝妝下巴已經是一片淡紅,現在下巴還能感覺到剛剛的那個力道,感覺還有一些麻麻的。
玉凝妝看着窗口,狠狠的握着自己的手,還好指甲剛剛剪了,只是微微有些疼罷了,看着那條暗紅色的鞭子,拿起來狠狠的揮了幾下,地上出現了若有若無的裂痕,足以表達她現在的怒意。
夜千痕,他怎麼什麼都威脅的了她。
鞭子猛抽的聲音,驚醒了外面站着站着睡着了的守夜丫鬟。
「小姐!」丫鬟開口。
玉凝妝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沒事!」語氣的冷意,傾盡人心。
丫鬟聽了只感覺全身冰冷,抖了一下,心下也覺得小姐晚上說話的聲音怎麼這麼讓人害怕和膽顫。
玉凝妝看着那些東西,放下鞭子,拿起瓷瓶,想把它砸了,可是想到了夜千痕威脅的話,更何況威脅的那個人是自己的親娘,忍着把這兩樣東西收了起來。
第二天,玉凝妝早早的起來,跟着穿上了墨黑長袍,一副美男模yàng ,跟着爹爹出發去軍營,玉夫人依依不捨的道別,旁邊還有玉二夫人,打算在這玉昶和玉凝妝出征的期間接到尚書府去住。
玉凝妝微微有些不舍的看了玉夫人一眼,玉夫人眼裏全是心疼,玉凝妝上了馬,玉玉昶並肩,前邊跟着也穿着男子長袍的血碧。
後面跟着跟着幾十個兵,道路上的人寥寥無幾,玉凝妝面無表情的騎着馬。
突然眼前飄落了幾朵玉梅,玉凝妝抬起手接住一朵玉梅,玉凝妝抬目看了看四周,對上了那熟悉的鳳目,微微愣了一下,淡漠的飄了一眼,轉過頭看着前方。
出髮帶上一萬兵馬,向着邊境走着,不知道走了一天還是多久,路過一片桃花林,奇怪的是明明已經是夏季了,桃花卻是來得異常茂盛。
一陣風吹過,吹掉許多的桃花,騎着馬,轉過頭看着桃林,看到了一抹白影,那熟悉的感覺,那熟悉的身影,就像是看到了前世她死前的他。
一陣桃花花瓣撲面而來,眨了眨眼睛,在看過去,卻是沒有任何身影,甚至有錯覺,也許是自己看錯了。
半個月到了邊疆,到的時候正是夜晚,已經打過一場,楚祁正是處於防禦狀態,現在鎮國將軍到了,也不用防禦着了。
玉凝妝一路上穿的都是男子的長袍,並沒有人看出她是個女人,也不知道這個副將軍姓什麼名什麼,大家對於這個新副將並不太覺得有多少能耐,畢竟看着矮矮的,皮膚跟女人一樣白,長的也像女人,不過長的特別好看,身邊帶着一個看着也嬌氣,容貌清秀,而且看着年紀也小,不知道為什麼會是一個副將,也有幾人是不服的。
玉凝妝的相貌傳遍了整個軍營,現在沒一個不知道副將軍長的像女人,而且長的異常好看。
見過幾個將軍和軍師,回到了軍營,還好親爹是鎮國將軍,軍營裏面有女人的只有軍妓了,安排一個軍妓來伺候她,雖然有血碧,但血碧也是要上戰場的,玉昶覺得不夠用,就叫了一個過來。
玉凝妝站在帳篷內,看着血碧收拾着東西,突然走進來一個人。
玉凝妝防備的轉過身,面容寒冷看了過去,一個穿着綠色的衣裙的女子,面容妖異,前凸後翹,凹凸有致,站在她面前,行了行禮「賤奴見過副將軍。」抬目偷偷的看了一眼玉凝妝,然hòu 害羞的垂下眼目。
玉凝妝一看就知道是個軍妓,前世爹爹要叫一個軍妓伺候她,那個軍妓被子裏趕了出去,眼前的這個女子,她是第一次見到的。
玉凝妝收回了視線,冷冷開口「叫什麼?」看了忙碌的血碧一眼。
女子紅着面孔,嬌羞的開口「回將軍,賤奴名媚蘭。」又抬眼看了一眼玉凝妝,這個副將軍雖然小了一點,但是副將軍長的可當真的好看,比那些粗糙的大老爺們好多了,能伺候這麼漂亮的一個美男,真是她媚蘭幾世修來的福分。
玉凝妝微微勾唇,緩緩開啟紅唇「媚蘭?」又看了過去,只可惜在軍營帶了有一段時間,皮膚並沒有那麼白皙嬌嫩,把她的美減退了幾分。
媚蘭紅透的臉蛋,紅唇微微勾起嘴角,笑出自以為的好看的笑「是。」
玉凝妝看了看自己的大床,再看看旁邊不遠處貼邊上只夠一人睡的小床,說道「你去把那邊的床鋪一下。」血碧和自己睡在一個帳篷下,不怕不小心會被發現了女兒身。
媚蘭愣了一下,接下來不是應該伺候麼?再看看一旁收拾的血碧,咬了咬牙,肯定是因為有那個人在,不甘心的說了一聲「是!」轉過身去鋪床。
最主要的是媚蘭把伺候這個詞給理解錯了,怪她看見玉凝妝犯花痴。
玉凝妝看她的表情和眼神,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玉凝妝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媚蘭站在旁邊不肯走的樣子,玉凝妝皺起眉頭,看着血碧。
血碧被看到了,也是皺着眉頭看着媚蘭,粗了粗自己的嗓子,讓自己尖細的聲音笑得粗狂一些,皺着眉頭「你還在這裏幹什麼?東西都收拾好了,還不快些下去!」
媚蘭收回看着玉凝妝迷戀的眼神,轉過頭看着血碧「副將軍還沒有說話,哪裏輪得到你說話了?」
玉凝妝眉頭皺出一個疙瘩,正要開口,門口傳來了聲音「副將軍,將軍叫您過去。」
玉凝妝冷冷開口「知道啦,我這就過去。」然hòu 轉過頭對着媚蘭「從哪裏來,就回到哪裏去。」說着轉身就走了,而血碧就呆在帳篷內。
媚蘭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副……將軍。」還是來不及,只能看着玉凝妝的背影快速的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血碧看着她,還不想走的樣子,開口「副將軍叫你走,你怎麼還不走?」她實在是不喜歡這種里里外外散發着媚氣的女子,伺候她家小姐,簡直就是髒了她家小姐,這個副將軍的身份。
媚蘭瞪了血碧一樣,指着血碧「你!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麼樣?」她不想回到那個骯髒的地方,那個地方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地獄,你時刻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被拖到草叢中去,連睡覺的時候都沒有安全感。
血碧挑了挑眉,這種女子只不過撐一時的嘴硬罷了,開口「副將軍脾氣不敢,她不喜歡不聽話的奴才,特別是你這種賤奴,可要更加的小心。副將軍動起手來可從來都不手軟,把你打殘廢了,可是連眼都不眨一下。等下副將軍回來,看你還在這裏,說不定會叫我,把你的一隻手給廢了,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我可是練過武的,不然副將軍才不會帶我來。」便說心裏一面感覺對不起小姐,她自己把她家小姐說的也太心狠手辣了,還要小姐沒有在這,她對不起她家小姐,她也是沒辦法,誰叫這個叫媚蘭的不走呢。
媚蘭聽了臉色添上了一份白色,看着慘白慘白的,但還是拉不下臉來,嘴硬的開口「哼,走就走。」說着轉過身就快速的走出了帳篷。
血碧看着她的背影哼哼的呸了一聲。
然而剛剛到了將軍帳篷的玉凝妝,猛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子,走了進qù 。
印入眼裏的是其他幾個將軍還有軍師都在,然hòu 明白過來,行了禮打了個招呼,站在旁邊。
看了也是明白,明天就要主dòng 去攻打北黎了,畢竟被北黎打了一次,這次主將來了,就主dòng 變被dòng 。
這次上戰場,玉凝妝也隨着自己的爹爹一起上戰場。
講完了謀略,玉將軍讓玉凝妝留了下來,說了幾句話,玉凝妝都沉重的回答,玉將軍看了很滿意,才讓玉凝妝下去。
玉凝妝出了帳篷,微微的大了一個呼,明天打戰可是要早早起來,得快些回去睡覺,告訴血碧一聲。
玉凝妝慢慢的走在回自己的帳篷的路上,隨着寂寥的火堆走着。
突然聽到了一聲喊聲「竟然敢逃跑,快抓住她。」聲音傳到了玉凝妝的耳朵里。
玉凝妝微微側目,看了一眼,看到了幾個士兵追着一個衣服已經破爛的姑娘,繼續走着,並沒有好奇的停下來,這事在軍營裏面全是平常的了,畢竟新來的軍妓多多少少會有幾個逃跑,可惜逃跑的都沒幾個能逃過士兵,抓回來還要被折磨一場。
走着走着,突然自己的腿好像被抱住了,玉凝妝低頭,一個不成樣子的女子,抱着她的腿,求着「公子,你救救我吧,公子。」
玉凝妝微微挑眉,她沒有想到這個姑娘竟然會來抱她大腿。
玉凝妝挑了挑眉,看着抱着她腿的姑娘,仔細看了一下,只不過長的清秀罷了,比血碧好看一點。
而在帳篷里,坐着的血碧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幾個士兵跑了漸jiàn 的越來越近,姑娘越來越急,眼淚都流了下來「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吧,救救我。」看着好不楚楚可憐呢。
可惜這對於還是女子的玉凝妝來說,根本沒有用,士兵走了上來,女子哭的更急了「公子……」
玉凝妝背着手,抬頭看着士兵,淡淡開口「你們把她拉下去吧。」
在火光的照yào下,看清了玉凝妝的面容,美的像女子一般,明白過來,這是今天剛來的副將,趕忙說「是,副將軍!」說着伸手要去抓女子。
女子愣了一下,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副將軍,手一下子就抱到更緊了,這大腿可要抱得緊緊的,抱得好可就前途無量了,眼淚嘩啦的就下來了「副將軍,你救救我吧,副將軍,要是副將軍救了我,我一定給副將軍做牛做馬,副將軍就讓小女子我伺候將軍你吧。」說的越多就抓的越緊,士兵怎麼扯都都不下來,跟一塊狗皮膏藥一樣。
士兵看着女子難為的看着玉凝妝「副將軍,你看……」
玉凝妝緊閉着唇,看着抱着她大腿的女子,微微彎下了腰,挑起她的下巴,語氣寒冷的說「在本將軍的面前,竟然給有人敢自稱我,拖下去,免得髒了本將軍的手。」霸氣的甩開了手,冷冷的看着一愣一愣的女子。
女子近距離的看到了玉凝妝,整個眼睛都泛起了花痴,並沒有把玉凝妝後面的話聽清楚,沉浸在自己的花痴中,這副將軍好帥,她終於領會到了什麼是帥的長的像女人一樣。
士兵用力的把她拽出來,女子馬上回過神來,把玉凝妝的腿抓得更緊「不!我不回去!副將軍!我要和副將軍在一起!」眼睛可憐兮兮的一直眨着,看着好不可憐吶。
士兵愣住了,束手無措的看着玉凝妝,玉凝妝面容是更加的冷了,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女子看了滿眼冒桃花,這個副將軍笑起來可真好看,而且那高冷的面容,和霸氣的氣質,她就喜歡這種的。
玉凝妝抬起手,撫摸着她的臉,手中的繭在她的皮膚上摩擦,勾起嘴角「我說了,我不想髒了自己的手,不想看我發怒的話,把手鬆開。」慢慢的到她的下巴,挑起她的下巴,輕輕一捏。
女子只感覺下巴要碎了一樣,吃痛的皺起了眉頭,明明他看樣子根本就沒有用力,而她卻感覺自己的骨頭要碎了一樣,整個人愣着眼神帶着驚慌的看着玉凝妝。
玉凝妝看她愣了神,再次緩緩開口,語氣異常的溫柔「乖,把手鬆開就好。」說着,把捏着她下巴的手鬆了。
女子聽她的話,整個人就全部的花痴了,竟然乖乖的鬆開了手。
玉凝妝看她鬆開了手,冷冷的看了一眼幾個士兵,士兵明白,馬上就把女子抓了起來。
女子回過神來的時候,只看見自己被抓了,而副將軍就站在了她的面前,才知道自己又上了一個美男的當。
掙扎了幾下,掙扎不開,畢竟被賣的這幾天,她可是一天只能吃一頓飯,只能喊「你……你們放開我!」掙扎不來,整個怒氣就都挑了上來,對着玉凝妝怒哄「你個什麼副將軍呀!到底懂不懂憐香惜玉呀!你至少也得救我一下呀!真是廢了一副好皮囊。哼!」
士兵聽了,趕忙捂住她的嘴,說「副將軍,我們這就把她帶下去。」女子怎麼掙扎都沒用,瞪大眼睛看着玉凝妝。
玉凝妝用好笑的眼神看向女子,等到士兵正要轉過身走的時候,開口「等一下。」
士兵聽了馬上就停了下來,被捂住嘴的女子,也是一愣,然hòu 激動的看着玉凝妝,她就知道,她穿越過來,哪有那麼容易就悲慘的慘慘的,要說話,卻是自己的嘴被堵住了,而且這手好醜,張開嘴咬了下去,那隻髒手終於拿開了。
被咬了的士兵,在副將軍的面前,罵也不能罵,狠狠的瞪了女子一眼。
女子激動的看着玉凝妝,喊着「我就知道,只要人長的好看,一定是好心腸,副將軍,你是好人!你是好人!」激動的想向玉凝妝那裏奔去。
士兵聽了一陣無語,手卻是緊緊的抓住女子的手。
玉凝妝挑了挑眉,前面還說她老肥了她的一副好皮囊,現在又說她是好人,真是個好笑的姑娘,微微勾起嘴角「你覺得,我會救你?」
女子花痴的看着玉凝妝,激動的點頭說「當然了,當然了,副將軍長的這麼好看,肯定是一個好人,肯定會救小女子的。」副將軍笑起來可當真的好看,眼裏不停的冒泡泡。
想要衝過去,抱她大腿的衝動,可是被士兵牢牢的抓住,沒好氣的對着士兵開口「你……你們還不放開我!」
玉凝妝輕笑了一聲,前世加上今生,她都沒有見過這麼花痴的姑娘,不過她可不會被她奉承的話,把她給救了,微微眯起漂亮的美目「本將軍可不隨便救人,畢竟本將軍不是菩薩心腸,你說你有什麼條件和理由,能讓本將軍救你呢?」
女子一愣,沒有想到玉凝妝竟然會這麼說,好看的外表下竟然還隱藏着一顆小小的腹黑心,不過她喜歡,這是一個擺脫當軍妓的機huì ,思考了幾下,想了想開口「我……我可以伺候副將軍您的,我還會做飯,做好吃的。」
玉凝妝看着她,眼睛深沉的看着她期待的眼睛,淡淡開口「哦,就這些,可是這些東西本將軍從來不缺。」
沒有女子一愣,聽了她的話,猛地就哭了出來「副將軍,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麼?只要能救我,我做你的人,我都願yì !」說了臉蛋紅紅的,其實她早早就想做他的人,誰叫她是花痴呢。
玉凝妝輕笑了一聲,在這個地方竟然能見到話這麼多的女子,若有所思了幾下,然hòu 淡淡開口「你們放了她吧。」
幾個士兵一頓,猶豫的說「可是……」然hòu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依然抓着女子。
玉凝妝抬頭冷冷的看着他們「你們覺得本將軍的話,沒人會聽?」
幾個士兵驚慌失措的開口「沒,屬下沒有這個意思。」
玉凝妝抬起漂亮至極的眉目,看着他們的眼睛,冷冷的扔下了兩個字「放了。」
「是!」士兵馬上就放了下去。
玉凝妝微微勾起嘴角,滿意的看着他們「你們下去休息吧。」
士兵轉過身就走了,女子呼了一口氣,玉凝妝看了她一眼,然hòu 就走,女子回過神來,趕忙的跟了上去,走在玉凝妝的旁邊,開口「副將軍,從今以後我是你的人了?」說話的時候,語氣還帶着興奮,期待的看着玉凝妝。
玉凝妝繼續走着,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不是。」
女子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啊,為什麼,副將軍救了我,我可不可以,以身相許?」
「不可以。」
「那我當你丫鬟,總行了吧。」
「不行。」
「為什麼,別人伺候你,你還不樂yì 呀。」可是卻久久的沒有人回答她,女子一臉失望的跟在了她的旁邊。
到了帳篷走了進qù ,女子也跟了進qù ,血碧看了身後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子,趕忙叫着玉凝妝「副將軍。」
玉凝妝開口「嗯。」了一聲,坐在桌子前,血碧趕忙的到了水給她,女子看着她一系列的動作,簡直快的不行。
然hòu 又皺着眉頭想,這個人到底是誰,怎麼跪在副將軍的帳篷里?
「你叫什麼?」玉凝妝喝了一口水,眼睛看向正在思索的女子。
女子一愣,然hòu 回過神來想了幾秒,開口「我叫千落。」
玉凝妝看着她的眼睛,然hòu 緩緩開口「你不叫千落,說吧,叫什麼?」剛剛看她思索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名zì 。
女子聽了她的話,頹廢的慫了,沒想到副將軍竟然這麼快看出來,很不情願的開口「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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