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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落狼狽的跑着,正要接近花轎的時候,卻被兩個轎夫給攔了下來,看着近在咫尺的花轎,她死命的掙扎也掙扎不開。
血碧皺起眉頭看着如今髒的不像人樣的千落,心裏不由冷然,側過眼目並不想去看她,對着花轎輕聲開口道「小姐,轎夫攔住她了。」
玉凝妝微微一愣,勾起嘴角輕聲道「哦。」了一聲。
千落掙脫着大喊道「放開我!放開!你們這是調戲良家婦女!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呀!」掙扎的樣子顯得她更加的狼狽。
那兩個轎夫不由噗嗤的笑出了聲,感覺眼前這女子說的話簡直太好笑了,她都快要變成那醉香樓的妓*女了,還說良家婦女。
老*鴇扭着肥胖的身子,跑了過來,兩個大漢上前快速的把千落抓了過來。
千落「啊!」了一聲,瞬間感覺雙腳離地, 老*鴇的臉色也是緩過三分來,惡狠狠的瞪着千落「讓你跑,回去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千落整個臉都白了,她可是千辛萬苦才跑出來的,怎麼又要回去那個讓人生不如死的鬼地方呢。
她看着花轎,心裏想古代大家閨秀一般會心軟,就死馬當作活馬醫,大喊「王妃!王妃!救命!救命!救救民女吧。」整個人在空中撲騰着,好不搞笑。
血碧聽了眉頭皺的更加的緊,這千落怎麼還想讓她家小姐出面!可笑至極,冷聲道「還不把人拉下去,擋了道還這麼不知廉恥!」
老*鴇賠笑道「是,是,賤奴這就把這不知廉恥的丫頭給拉下去。」說罷,對那兩個大漢使了個眼神。
千落抬頭看向了血碧,一臉的驚喜「血碧,血碧,救我,快來救……」突然猛地整個人暈了過去。
血碧微愣的看向了千落胸口上的那枚銀針,側過頭看向了花轎「小姐……」
老*鴇看着千落暈了,也是不由的呼了一口氣,趕忙扭着身子賠笑的走了,兩個大漢抓着千落也跟了上去。
喜娘看了原本堅硬的臉一下子展開了,揮了揮手中艷紅色的帕子,道「起轎!」
瞬間鑼鼓喧天,迎親隊伍有喜慶的熱鬧了起來,四周的百姓也是熱鬧了起來。
夜千痕深深的看了一眼花轎,隨後轉過頭繼續騎着馬走着,花轎後邊兩旁的兩個丫鬟繼續撒着梅花,那梅花的清香又在空氣中漸jiàn 瀰漫開來。
到了王府門口,喜娘牽着玉凝妝下轎,把紅菱塞到了玉凝妝的手中,進了正廳,因而宣王幼年喪父喪母,家中就只有宣老王妃這麼一個長輩,正廳上miàn 就只做了宣老王妃一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玉凝妝一下子被一群人簇擁着走了,還好有喜娘扶着,玉凝妝被扶進了喜房。
等了差不多有一個時辰,天色漸jiàn 的也有些黑了,門突然被推開了,外面一陣吵鬧。
眼前的一片艷紅,突然的被挑開了,印入眼裏的全都是和前世一模一樣的場景,後面的人一臉驚艷的看着自己,嘴裏還不停的道喜,唯一不同的則是夜千痕掛着淺笑和柔情似水的臉。
她不由的慌了神,回過神來,屋內的那些來看新娘的人都出去了,她的頭上突然一輕。
她看向了夜千痕的手,他的手裏拿着她頭上的鳳冠,他把鳳冠放在了一旁,抬起手寵溺的順了順她的墨發,說道「等我回來。」說罷,不等她反應就收了回去,轉身吩咐了丫鬟幾聲,然hòu 走了出去。
等她緩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沒了身影了,只聽見了喜娘諂媚的聲音「王爺對王妃當真好,王妃當真是有福氣的。」
玉凝妝側過眼目看向了喜娘,有福氣?真的麼?隨即自嘲的笑了一下。
喜娘看着玉凝妝奇怪的眼神,還有她臉上沒有絲毫新嫁娘的嬌羞,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不由心道這王妃當真奇怪。
玉凝妝沐浴卸妝之後,靜靜的坐在窗邊,突然門一下子被打開了,她轉過頭看了過去。
只見他穿着一身喜服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猛的撞向了桌子,還好丫鬟即使扶住了,夜千痕揮了揮手「走!都給本王出去!」
待夜千痕站穩之後,丫鬟還有喜娘都退了下去,玉凝妝站了起來,抬起步來向他走了幾步。
不想夜千痕跌跌撞撞的走過來一下子抱住了她,她心裏一驚,猛地抬頭看向了夜千痕「夜……」
還未說出口,一抹冰冷而又柔嫩的唇附在她的唇上,接着則是撲面而來的酒味,她不由的皺起眉頭,那雙禁錮她的雙手越來越近。
他吻她吻的很溫柔,不再像以前那般,一股股的酒味傳到她的嘴中,她的手抵着他的胸口,臉色越來越紅。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離開她的唇,玉凝妝猛地呼了幾口氣,而夜千痕的手摟着她的要,下巴頂在她的肩膀旁,她愣神了「夜……千痕。」
夜千痕打了一個酒嗝,緊緊的摟着她「妝兒,你又是我的了,妝兒,我想……我想要一個孩子。」隨後是一陣傻笑。
玉凝妝的手僵住了,就這樣任由他抱着,孩子?她也渴望孩子,可是前世的孩子卻和她無緣,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玉凝妝拍了拍他的背「王爺,鬆手可好?夜已深。」
夜千痕這次乖乖的鬆手了,開始在脫自己身上的衣服,玉凝妝猛地瞪大了眼睛「你幹什麼!」
夜千痕看着她傻傻的笑了,不得不說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停頓了一下「洞房呀,妝兒。」
玉凝妝雖然重生一世,面對這事她還是害羞的,她猛地臉一下子紅了上來,話語之間略有些支支吾吾的「洞……洞房,夜千痕,你別給我裝醉。」說着伸出修長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夜千痕不為所動,而是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不滿的嘟了一下嘴「這……這衣服怎麼脫不下來!」邊扯邊生qì 。
越是脫着,越是生qì ,後面猛地一用內力,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被震碎了,整個人光溜溜的站在了玉凝妝的面前。
玉凝妝猛地瞪大了眼睛,整個臉更加的紅了,側過臉不去看,慌亂的叫道「你快把衣服穿上。」她實在沒有想到醉倒了的夜千痕竟然這般無恥,難怪他前世很少碰酒。
夜千痕看着面前的玉凝妝,在玉凝妝側過頭的時候,猛地把她抱了起來,扔在了床上,一下子壓在了玉凝妝的身上。
玉凝妝失重得「啊!」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扔在了床上,又上來一個人把她壓在下面,咬牙切齒的喊到「夜!千!痕……」話音還沒落下,房間的燈全部都滅了。
然而這次玉凝妝面對漆黑的四周,沒有感到害怕,而且對身上的夜千痕心底有一絲絲依賴。
一抹冰冷附在了她的床上,兩隻手不安分的拖着她的衣裳,然而她卻沒有去反抗,她沒發現她心底的裂縫正一點點的融合起來。
耳邊不斷傳來他痴迷的聲音「妝兒……妝兒……」一聲又一聲。
她不知何時沉醉在這溫柔里,她不知何時忍不住的呻吟出口,她不知何時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夜千痕,就像前世一樣,害怕失去他。
一件件的衣裳被剝落,直到那繡着鴛鴦戲水的艷紅抹胸被剝落,聲聲呼喚,讓她不可自拔。
而他卻異常的溫柔,每一個東西溫柔的怕傷害到她,滿屋的春色。
當屋內沒再有聲響的時候。
只見得他緊緊的抱着已經累的睡過去的她。
夜千痕猛地睜開了眼睛,眼裏一片清明,絲毫沒有醉酒的王爺,看着玉凝妝的側臉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
早晨,玉凝妝慢慢的睜開眼睛,側過頭旁邊早已沒人,身體動了動,有一些疼痛,讓血碧扶着自己起來,在抬頭的時候對上了夜千痕看過來的眼睛,臉色一下子紅了起來,趕忙的側過頭。
玉凝妝擦過身體後,換上了一身淡紅色的衣裙,讓人看着不由眼前一亮。
夜千痕突然的走了過來,替她理了理髮絲,然hòu 接過旁邊丫鬟的手爐,放在她的手裏。
兩人之間沒有一句話語,卻異常的默契。
玉凝妝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回過神來看了看手中的手爐,突然開口道「王爺,該去請安了。」說着,抬步便是轉過身要走。
夜千痕快速的拉住了她,隨後伸手給她披上雪白大氅,不緊不慢的開口「天氣漸冷,把這披上。」說罷,伸手牽起了玉凝妝的一隻手。
玉凝妝愣神的看着夜千痕,隨後垂目輕輕點頭,輕聲道「恩。」低頭瞟了一眼牽着的手,再抬頭任由夜千痕牽着。
無不說夜千痕的手心很是暖和,然而夜千痕牽起玉凝妝的手時,只感覺手心一陣冰冷傳來,握着的力氣更加的緊了。
兩人一同出了房屋,玉凝妝始zhōng 微低着頭看着地上,突然一片白色的雪花落在了她的手上,她猛地抬頭。
眼前的花花草草被白雪覆蓋着,沒了往日的艷麗,只有院子裏的幾顆寒梅卻一夜之間開啟了花,在白雪皚皚的場景當中很是美麗。
一旁的丫鬟也不由感嘆道,這寒梅可是難得的一種梅花,如今在王妃的院子裏重上幾顆,可以看出王妃對王爺的重要。
玉凝妝停頓了一下腳步,看着白雪中的寒梅,微微失神得動起嘴唇「下雪了。」
夜千痕跟着她停了下來,側過頭看着她的側臉,隨後微勾嘴唇,淺笑「寒梅開了。」
玉凝妝回過神來,看向了他,隨即回了一個淺笑,抬步繼續走着,夜千痕也同步的與她一齊抬步,兩人無不默契。
兩人一齊到了宣老王妃的翠松院,宣老王妃早早的在裏面等着了,因而宣王府中就只有宣老王妃這麼一個長輩,所以這屋內除了丫鬟嬤嬤之外,就只有宣老王妃一人了。
夜千痕先是行了一禮,玉凝妝上前重重的行了一個大禮「孫媳見過祖母。」
宣老王妃一臉笑意,趕忙道「好,好,我的好孫媳。」
玉凝妝接過了一旁丫鬟拿過來的托盤,奉了上去「祖母請喝茶。」
宣老王妃笑着喝了有半杯差不多,在托盤上放了一支琉璃玉梅簪,還有一對玉鳳鐲,琉璃玉梅簪可是由琉璃和上等的紅玉雕刻而成的,做工異常的難,這一支簪子就價值不菲,更何況那一對玉鳳鐲呢?可以從中看出宣老王妃對新王妃的看中。
三人一同用了早膳,隨後聊了有些時候,夜千痕又是先是出府了,玉凝妝和宣老王妃聊了一會兒,看宣老王妃有些乏了才告退離開翠松院的。
玉凝妝接過手爐,血碧理了理玉凝妝的大氅,兩人一齊離開了翠松院,
路過花園的時候,卻突然有一個提着木桶、穿着粗布粗衣的丫鬟,橫衝直撞的像玉凝妝沖了過來。
好在玉凝妝反應的及時,快速的躲了過去,那個丫鬟撲了個空,桶里的水也一下子倒了出來,打濕了丫鬟的衣裳。
血碧扶住了玉凝妝,對着丫鬟喊到「怎麼這般,當真是沒長眼睛!」
只見得那丫鬟冷的身上一抖,虛弱的站了起來,抬頭看向了玉凝妝,眼神一定,隨後咬牙切齒的開口「是你!玉凝妝!」
玉凝妝聽到了聲音,猛地抬頭看了過去,整個人也是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丫鬟,動了動嘴唇「北黎羽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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