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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詭異,我的器官覺醒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周若:我不想演了(大章,沒斷章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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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詭異,我的器官覺醒了:第一百九十九章 周若:我不想演了(大章,沒斷章的一天)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方牧湊到周若旁邊,眼中的興奮不僅沒有減退,反而更加旺盛。

    周若點了點頭,左右看了看,發現方牧已經離她很近了,多少有些不自然。

    要是換做他們兩個平時的關係,這個狀態她還能夠坦然處之,但是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她總覺得臉上有點發熱。

    雖然兩人之間都已經決定,按照原來的關係相處,等到一切水到渠成之後再換一種方式,但是這些都是在嘴上說說的。

    真要能夠靠一句話就改變狀態,那這世界上也不會有這麼多怪事了。

    方牧也發現周若的狀態不對勁,才知道自己差不多已經貼着周若坐了。

    就算隔着衣服,也有那種不同尋常的感覺,方牧忙往旁邊撤了撤。

    【腎:咦~慫!】

    方牧咳嗽一聲,道:「反正最近也沒什麼事,訓練完了之後鄭悅聖就要回去,我也跟着他過去看一看。」

    他轉換話題的能力一向很行,開始微妙的氣氛變得正式起來。

    周若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想着兩人平時相處的方式,把心一橫,用盡全身力氣轉過頭,直視着方牧,道:「鄭家的劍法確實是首屈一指,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你對於身體的掌控超人一等,但是缺乏技巧上的東西。」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暫且不說他們願不願意,而且我也不太喜歡用劍。」

    周若和他說的,就是讓他去一趟鄭家,以現在方牧的身份,再加上鄭悅聖當時的表態,應該能夠學到不少東西。

    事實上,確實如周若所說。

    他缺乏的就是技巧,基本上遇到敵人都是以絕對的實力壓制,每一拳都是那種魯莽的打法,甚至可以說毫無章法,完全就是依靠他的身體掌控。

    問題來了,說句實話,給他一把劍,還不如讓他赤手空拳,赤手空拳才能發揮出他最強的戰鬥力。

    周若明白意思,解釋道:「鄭家最開始也不是用劍的,事實上,他們最開始也和你一樣,用的就是徒手類,但是從他們第二任家主開始,發現他們的弊端,那就是肉身的強度極其有限,開始依靠外物,也就是劍,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就搞成現在這樣的唯劍論。」

    有的時候傾聽一個古老家族的歷史,也是容易讓人上癮,雖然周若只是簡單的說一下,方牧也聽津津有味。

    方牧等到周若說完,問道:「你有沒有聽到消息,鄭家現在是什麼態度?」

    周若眨了眨眼睛,道:「你現在的身份,他們能有什麼態度?鄭悅聖的態度就是他們的態度。」

    以方牧現在的身份,各個家族怕是拉攏都來不及,只是過去學習一下,鄭家根本就沒有拒絕的可能。

    更何況鄭悅聖表了態,作為鄭家下任家族的繼承者,他的表態也相當於把鄭家和方牧綁上了。

    別小看下一任的繼承者,就拿周若來說,她的話語權有時候甚至高於她的某些長輩。

    方牧答應了下來,能夠對他有好處的東西,他當然願意去,更何況這也是周若的一番心意。

    周若為他的事情想了一晚上,他現在沒有事,去一趟也無所謂。

    就像周若說的,他們兩個都必須變強,等他們兩個強到一個地步,他們的感情自然水到渠成。

    兩人吃着飯,不再談論這件事情,反而說一些瑣碎的小事。

    方牧略微擔心,尤其是看着周若苦着臉的樣子,知道周若在想些什麼。

    回去就代表着詛咒不再受到方牧的壓制,也代表着回家鹹菜就粥的日子。

    對此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把周若綁在身邊,更何況周若也是有自己的事情做的。

    聊着聊着,這頓飯吃完,方牧和周若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等待晚上的儀式。

    ……

    時間慢慢推移,轉眼間來到夜晚,這個時候學生們的所有課程基本上已經結束,迎接他們的是畢業典禮。

    最開始進來的那個巨大的休息間,已經被搬出了空地,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甚至有人做了一個簡單的舞台。

    這次不光有老師們講話,還有學生的各種表演,當然要辦的好一點。

    其實這段時間下來,學生們互相之間也建立了不少的感情,雖然說這種感情不是很深,但是至少是有的。

    不深的原因也很簡單,本來就沒多長時間,要是互相之間的感情深得好像大海似的,那才是假。

    當然這裏面有兩個學生例外,那就是鄭悅聖和周青。

    這兩個傢伙也不知道是臭味相投還是什麼情況,已經好的像穿一條褲子似的,每天都能看到他們兩個勾肩搭背的到處溜達。

    ……

    方牧來的比較晚,當然他沒有超過時間,他來的時候所有的準備工作剛好到位。

    下面有很多座位,周若和劉久中間空了一個,沒人去坐,顯然是給他留着的。

    劉久也沒有急急忙忙回去,反正時間也沒多少了,剛好把這個畢業典禮看完再走。

    當方牧來的時候,有不少人都投來目光,尤其是張微。

    張微內心非常苦澀,家族的一個錯誤決定,讓他們失去了與當代年輕一輩第一人結交的機會。

    可別小看年輕一輩,他們的路還很長,已經算得上是未來的大佬,尤其是第一人,未來的前途已經非常坦途。

    對此,張微也很無奈。

    有的時候選擇就是這樣,一旦選擇了,那麼你就只能承擔相應的後果。

    「牧啊,這邊!」

    劉久一眼就看到方牧,趕緊招呼一聲。

    方牧笑了笑,抬腳走了過去,坐在周若和劉久中間。

    「準備好了嗎?」周若笑靨如花,道:「待會兒你可是壓軸上去講話的哦。」

    方牧看着周若的臉,下意識的捏了捏,道:「那也得先看看你的講話,壓軸不壓軸再說。」

    說實話,手感真不錯。

    「嘶……」

    這一幕恰好被劉久看到,劉久滿臉驚恐的樣子,讓在場的兩人都愣了愣。

    方牧收回手,才發現剛才動作不對,鎮定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劉久比劃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非常誇張,道:「你們兩個這是確定了關係?」

    「算是吧。」方牧並不避諱。

    周若也沒有否認,臉上的笑容一直非常的燦爛。

    劉久怪怪的看了方牧一眼,道:「真是奇了怪了,你這種性格竟然還能夠找到女朋友,簡直匪夷所思。」

    這句話出口之後,反倒是引起了周若的好奇心。

    周若問道:「他的性格怎麼了?我覺得挺好的啊,至少在很多時候,思想都挺成熟的。」

    劉久嘴角抽搐道:「是挺成熟的,在大學的時候有個女生倒追他,而那個時候他比較喜歡玩一款手遊,你知道那個女生說了什麼嗎?」

    周若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但是現在很想了解。

    方牧按着周若的頭,道:「不,你並不想了解。」

    周若用頭頂着方牧的手,一臉的八卦:「快說,快說!」

    沒有一個人能夠抵擋那種小秘密,尤其是在周若看來,方牧的小秘密對她更為重要,也更加無法抵擋。

    劉久嘿嘿一笑,道:「那個女生當時看他在玩遊戲,就說自己打遊戲也很厲害,如果打了能夠做他女朋友嗎,你猜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周若仔細的想了想,道:「打贏了,那個女生很厲害嗎?」

    劉久嘆氣道:「恰恰相反,那個女生很菜,兩人單挑了將近十把,女生當時是哭着離開的。」

    「嘶——」

    周若倒吸一口涼氣,道:「想不到你玩遊戲也這麼強。」

    這句話一出口,劉久就聽着不對勁了。

    「等一下。」劉久打斷道:「這和強不強有關係嗎,我說的是他這個人太直了,沒有說他打遊戲很強,其實當時只要他稍微的鬆手,至少人家不會這麼難看。」

    周若歪頭道:「可是明明能打贏,為什麼要讓呢?」

    劉久直接僵住,這句話他完全無法反駁。

    最後他覺得不能再討論這個問題,這兩個人能走到一起,果然是有共同的性格愛好。

    畢竟剛才那個話題,換做任何人來說,都不會是強不強的事情吧。

    這只是一件趣事,幾人又開始聊着其他的內容。

    等到這次訓練結束,劉久也要回去了,他那個老師給他佈置的東西很多,還有很多沒有學到。

    「牧啊,我這次回去之後,會比以前更加努力,不會再做你的拖累。」

    這句話是在幾人交談的過程中,劉久說出來的,說出這句話之後,周若也肯定的點頭,表示自己也要更加努力。

    方牧明白這兩個人是想的什麼。

    經過首席這件事,估計是刺激到他們了,所以才讓他們有了這個決定。

    對此,方牧並不阻止,甚至還給他們加油,能夠讓他們激起鬥志,更加努力的進步,在這種世界裏是對他們有好處的。

    交談中,時間越來越臨近,轉眼間,畢業典禮開始了。

    主持畢業典禮的是符山,開口就是一大段激情昂揚的話語,讓在場的眾人激動不已。

    緊接着他又開始了自己的講話,講完之後又充當主持人的角色,先讓學生代表上台發言。

    讓方牧沒想到的是,這次的學生代表是鄭悅聖。

    這是其他老師綜合下來得出的答案,也是方牧臨時起意的決定,由於他比較懶,所以並沒有參與其中。

    鄭悅聖的講話也很簡單,大多是些空洞無味的感謝,還有表示自己要努力的決心,非常的普通。

    當然在他講話的時候,底下的學生們紛紛投去嫉妒的眼神,甚至有的已經想到回到自己家族之後,面臨家族長輩們的責問。

    排行榜就算了,忍一忍也能夠把這種事情背過去,但是又來個學生代表,這不是活妥妥的別人家的孩子嗎?

    當然對於這些事來說,方牧覺得很有趣就行了,誰讓他有這個權利呢,而且所做的一切確實有好處。

    很快鄭悅聖的發言就結束了,接下來就是各個老師們的發言。

    每個老師都獨具特色,在各自的領域說着一些專業的名詞,大多數是對每一位學生的肯定,畢竟到了畢業典禮的場合,也沒必要再說其他的了。

    周若說的也是一樣的,但還是略微的指出了很多缺點,她所指出的缺點,也都是非常專業的。

    聽到她的講話,後面的老師默默的把稿子撕碎,總感覺一直在誇獎,還不如像人家這樣有褒有貶來得深切。

    一個一個的老師開始發言,不多時,只剩下方牧沒有講話。

    所有人的目光在這一刻,全都投注過來,紛紛帶着好奇之色。

    這可是新任第一人,也不知道會發表些什麼說法,所有人都非常期待。

    他們都知道方牧性格,絕對不可能像其他老師一樣,說些蒼白無力的誇獎。

    方牧緩緩走到台前,頂着眾人的目光,煞有介事的拿出一張白紙。

    白紙上面還有很多字,顯然他也是做了功夫的。

    現場安靜下來,眾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方牧的講話,他們的好奇之心越來越強烈。

    方牧清了清嗓子,道:「我很高興能夠參加各位的畢業典禮,我這裏也不多說,統計了一組數據,就是這段時間下來各位的排行榜,當然我不會念出來,畢竟大家都很清楚,那麼我就說一下大家的問題吧。」

    開頭是很普通的開頭,學生們都沒聽出什麼。

    鄭悅聖低聲道:「方老師這是欲揚先抑,先說我們的缺點,再說我們的優點,果然是高啊,先打擊了我們的自信,再給我們的自信樹立起來,讓自信更加堅固。」

    周圍的學生都聽到了,他們暗暗點頭,表示確實很高。

    唯獨有一個學生不一樣,那就是周青。

    周青搖了搖頭。

    他可是很了解方牧的,這不可能是方牧的性格,什麼欲揚先抑都不可能。

    鄭悅聖也看出了周青的表情,疑惑地道:「老周,我說的難道有問題嗎?」

    「問題大了。」周青認真的道:「牧哥絕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你都能夠想到的東西,牧哥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這麼說來好像也對,其他學生又緊張起來。

    事實上,周青的說法非常成功,因為方牧下一句話,讓所有的學生都僵在原地。

    「在我看來各位都是缺點,沒有優點。」

    方牧一句話,讓現場陷入安靜。

    學生們反應過來之後,紛紛露出不一樣的表情。

    有的是苦惱,有的是悲憤,還有的是鬱悶。

    「老師。」有個學生實在忍不住了,站了起來,道:「你確實是年輕一輩第一,是我們的老師,我們尊敬你,但是這段時間下來,我們也按照你的方法做了,我們也在改變自己,甚至改變得很成功,你的這個說法我真的不認同。」


    其他學生暗暗點頭,都同意了這個學生的話。

    老師們也很疑惑,完全搞不懂方牧要鬧出什麼事。

    方牧將手上的白紙拿到眼前,道:「我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沒錯,你們確實有進步,但是在我眼中通通不及格,我就拿我這門課分數最高的周青來給你們做個例子。」

    周青嘴角微微抽搐,這才是讓他意外的地方。

    他這門課都分數第一了,還來當反例,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站起來的學生坐了下去,不僅僅是學生,就連老師們也都豎起耳朵,打算聽聽方牧接下來的說法。

    說句實話,這段時間他們從學生們各種無恥的偷襲中,也能悟到不少東西,有的老師觀念已經在悄悄的轉變了。

    方牧微笑道:「我不管你們手段有多麼無恥,多麼下流,但是你們忘掉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也是讓你們所有人都不及格的原因,那就是沒有考慮到成不成功。」

    眾人面面相覷,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出疑惑,顯然沒有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方牧再次開口,將眾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你們搞清楚,如果是真正的戰鬥,像你們那種玩笑似的方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你們把這當成一堂測試,所以可以無止境的去試驗,但是現實中,只有一次機會。」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非常凌厲,讓全場的學生都低下頭。

    學生們都沒有反對,也沒有任何學生表現出不滿和不服氣,他們好像都接受了這個說法。

    確實如方牧所說,這段時間下來,他們的偷襲全都是在試驗,有的時候甚至不假思索的一個靈感上來,就趕緊去試了。

    如果放在現實中,他們早就在第一次的時候死了,沒有那麼多第二次第三次。

    方牧笑了笑,繼續道:「有靈感是好事,但是我希望你們了解,不要因為這次課程讓你們養成習慣,覺得隨便用出來的下三濫招數,就能夠讓你們取得勝利,即使是下三濫招數,也要精密的設計,做到萬無一失。」

    這句話說完之後,現場安靜。

    最開始質疑的學生重新站了起來,對着方牧鞠了一躬,態度誠懇。

    方牧皺了皺眉,道:「什麼意思?」

    「老師。」學生抬起頭,認真的道:「從第一天到現在,除開所有的實踐,你正式上過兩堂課,就是最開始的第一堂課和現在的最後一堂課,但是,我服氣了。」

    話語非常簡短,但是其他人都聽得出內涵。

    其實他們很多人都不太服氣,在之前方牧沒有戰勝首席的時候,他們不服氣的那種心態更高。

    不服氣的原因並不在於實力,而是在於各種知識的積累,畢竟方牧是個野生覺醒者。

    但是今天,他們所有人都服氣了,原因很簡單,不光是教學的內容讓他們受益匪淺,更主要的是方牧這種態度。

    其實方牧完全是可以擺爛的,把一些基礎的東西教出去也就行了,甚至可以讓這課程都變成理論而不是實踐的。

    但是理論哪有實踐來的重要?

    從頭到尾方牧都非常負責,包括最後的講話也是在給他們教學,讓他們這段時間下來養成的隨意習慣改變了。

    如果今天不說這句話,這裏面的學生絕對有人會抱着隨意的心態,在後面必定會出大事,甚至會沒命。

    學生說完這句話之後,其他的學生鼓起了熱烈的掌聲。

    掌聲中,周若用手撐着下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方牧。

    「如果之前的方牧靠實力服人,現在這群學生就是真心真意了。」

    不只是周若,在場的老師們都能夠看得出來,有的老師露出自愧不如的神色。

    天賦過人並不可怕,最怕天賦過人還努力的人,而且還有一種人比這種更加可怕。

    天賦過人,再加上努力,再加上還比所有人都有責任心,這三樣匯聚而成,那麼像他們這些人,恐怕追一輩子都追不上。

    「嘿,也許他真的能趕上摸屍人。」

    有的老師說了一句話。

    旁邊的老師默默點頭:「如果真的能趕上,那就不是絕世,而是無雙了,不,絕世無雙!」

    當年的摸屍人,讓天下厲鬼退避三舍,在他們眼中,現在的方牧有了幾絲風采。

    接下來方牧的講話就很簡單了,大多是些總結性的詞,說完之後,他就直接下了台,回到原來的位置。

    ……

    表演開始了,全都是學生的表演。

    這些表演也是學生們精挑細選的,看着反而比老師們的講話更讓人精神,不容易打瞌睡。

    本以為一切都很平常,沒想到中途出了岔子。

    有個女學生走上台,表演了一個舞蹈之後,竟然沒有下台,反而直勾勾的盯着方牧。

    這一幕讓在場眾人都摸不清頭腦,尤其是方牧本人。

    這個女學生他是有印象的,好像挺崇拜他,但是這個時候不下台,讓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感。

    女學生用力揮了揮拳頭,好像在給自己鼓勁兒,大聲道:「方老師,毒師傳承下一任繼承人,想要與方老師結姻!」

    這句話出口,眾人直接陷入安靜。

    不是結盟,是結姻!

    方牧能夠感覺得到,周圍學生和老師們投過來的目光。

    當然不僅僅是目光,還有若有若無的殺氣。

    周若背靠在椅子上,眼神越發冰冷,盯着那個女學生,就好像盯着一具屍體。

    女學生縮了縮脖子,總感覺有點不對勁,怎麼好像空氣都低了幾度。

    還沒等她仔細思考,青色絲線突兀出現,將她層層包裹。

    「嘶——」

    在場眾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用恐懼的眼神看着周若。

    這裏的老師中,除了方牧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打得贏周若。

    方牧咧了咧嘴,勸道:「不至於,不至於,冷靜一點啊。」

    周若轉過頭,突然攬住方牧的脖子,目光看向周圍的人,道:「我突然後悔了,從現在起,我倆之前的約定都不算數。」

    方牧直接愣住,不算數了?

    等等!

    這就意味着……

    周若轉過頭,小聲道:「為什麼要等到變強之後再水到渠成?我剛才突然想通了,我們可以一邊變強了,一邊談戀愛,這並不衝突。」

    方牧:「……」

    這麼說起來,好像還真的可以,但是會不會有點突然?

    而且這個場合……等等!

    角色好像不對!

    怎麼突然對換了?

    方牧被周若攬着脖子,暗道:「到底為什麼呢?」

    女人心海底針,就因為那個女學生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周若怎麼改變觀念了。

    他當然不知道周若是怎麼想的,因為現在周若又開口了。

    周若掃視了周圍,尤其是那個女學生,大聲道:「從現在起,方牧就是周家的女婿,哪個女人敢打他的主意,我周家雖然窮困,但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

    眾人:「……」

    好傢夥,這是吃醋的節奏。

    就連旁人都看出來了,方牧仍然在想,周若變成這個樣子到底是為什麼。

    【大腦:為什麼擁有太虛之腦的牧哥,對於愛情的觸覺卻如此的麻木。】

    【腎:這你就不懂了,牧哥喜歡「橫衝直撞」,不喜歡搞這些彎彎繞繞的。】

    【某物:你這個「橫衝直撞」,它正經嗎?】

    ……

    聽着腦海中器官的話語,方牧突然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得做點事。

    到了此時此刻,周若已經相當於表明了身份,那麼自己就要配合。

    人家女孩子都表露心意了,自己還在這裏縮着,那還算個男人?

    方牧伸出手,摟住周若的腰,在周若發紅的臉色中,緩緩道:「既然已經說明白了,也在這個場合,藉此機會向大家說一下,我倆已經確定了關係。」

    「嚯!」

    這話一出,等於雙方的關係徹底確立,在場的人議論紛紛。

    周若身上的殺氣仍然沒有減緩,只是因為方牧突如其來的表達,稍微遲滯了片刻。

    那個表白的女學生被青色絲線纏繞着,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不過她的眼睛裏卻有興奮的光芒。

    女學生大喊道:「姐姐好颯!我突然不喜歡方老師了,我喜歡周老師了!」

    現場瞬間沉默下來,就連周若的殺氣都停滯。

    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話語,仔細的聽去,這個女學生的聲音竟然還很認真。

    方牧摟着周若的腰,湊到周若耳朵旁,小聲道:「感覺這女學生腦袋有問題,要不然算了吧。」

    天可見,他方牧從來都是殺伐果斷,還是第一次勸別人手下留情。

    周若被方牧湊近說話,覺得耳朵發癢,揮手撤掉了青色絲線。

    女學生逃出升天,竟然沒有離開,站在舞台上滿臉興奮,眼睛裏全是小星星:「周老師,好颯啊……」

    好了,這下方牧的話算是證實了,周若也明白這女學生是個什麼情況了。

    這是畢業典禮發生的一點小故事,在這件事情處理完之後,又繼續開了下去。

    儘管如此,方牧沒有留心表演的節目,反而坐立不安。

    這個和他倆之前商量的計劃不一樣,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所以他還沒有適應。

    周若反而非常的大方,順手挽着方牧的手,除了臉有點紅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大腦:牧哥,做回自己啊!那個心狠手辣的牧哥呢?】

    【腎:要我說,還得是牧哥,理論經驗滿分,實踐經驗為零,唉,可惜了,女鬼何其多,牧哥卻選了個人。】

    【胃:我覺得這樣挺好,牧哥畢竟是初戀。】

    ……

    腦海中傳來器官們的聲音,方牧突然醒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慫了。

    厲鬼見了他都退避三舍,首席都被打成狗,鬼網站都被他端了,他怎麼可能現在慫了?

    方牧一隻手被周若挽着,伸出空餘的手,使勁揉了揉臉,慢慢鎮定下來,轉頭笑道:「周若,怎麼突然把咱倆的關係公佈了。」

    剛才他已經想通了,現在泰然處之,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周若突然承認了關係。

    周若將頭靠在方牧肩膀,道:「都已經確立關係了,你還叫我的全名嗎?」

    方牧無奈的道:「老周?」

    「草!」

    旁邊的劉久忍不住了,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這句老周簡直了,讓劉久差點繃不住。

    方牧也覺得這稱呼不對,又換了個稱呼:「小若?」

    周若滿臉笑容的點頭,柔聲道:「牧……」

    「噗……」劉久剛剛喝了口水,鎮定下來,又忍不住吐了出來。

    兩股殺氣將他環繞,讓他打了個冷戰。

    劉久尷尬的道:「沒事沒事,你們兩個繼續,我只是還沒有習慣。」

    媽耶,這狗糧吃到嘴裏,讓他頭皮發麻。

    周若收回目光,溫柔的盯着方牧,道:「其實我也不想這麼早承認的,但是剛才那個女學生突然說話,讓我覺得必須得承認,

    周家是苦出來的,每一個周家人都過的苦日子,所以我們比任何人都珍惜眼前人、眼前事,

    你很優秀,那就得牢牢的把握在手心,老祖曾說,周家人擅長苦中作樂,也擅長抓住美好。」

    這一刻,周若的聰明就體現出來了,別忘了,周若可不是笨人。

    當初周家投靠組織,甚至做出忍痛斷臂的行為,全都是周若提出來的。

    甚至於後來和方牧結盟,也是周若一手把握。

    讓周家忍痛斷臂,表現出周若果斷和智慧的一面,她是下一任的周家繼承人,可不是那種傻白甜,最多就是……窮了點。

    【腎:老虎妹,我的老虎妹,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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